[桃花小妹]当起点boss成为陈余一-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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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门卫说的话可信,那么陈起问题不大,但是陈承就要坏事儿了,也不知道瞒不瞒得住自己妈妈。陈转还在低头想如何把这件事儿悄无声息地掩盖住,就听到身后有人喊自己的名字。
他转过头去,见果然是陈爸,多少算是送了一口气,上前道:“爸!”
门卫颇为惊奇:“怎么又来了一个,一般这种事儿都不会通知长辈的,难道被抓的那个还没有成年?”
陈转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因而没了刚刚的客气,忍不住扭头刮了他一眼,沉声道:“你胡说什么!”
门卫撇了撇嘴角,心道你们这种用得着朝前用不着朝后的人我见得多了,正经的高素质人家也不会跑到这地界来暗搓搓打听消息。
陈爸本身中年发福了,身体圆的跟球一样,跑过来又急又气又累,差一点没喘过气来,呼哧呼哧喘着道:“我在来的路上收到了警察局的电话通知,他们说在承的尿液中检查出了斑猫酸盐的成分,证明他24小时之内服食过西班牙苍蝇,找小姐的也是他……”
陈转一听,先是心头一沉,不过很快就想到一个疑点:“等一下,既然两件事儿都是承哥干的,为什么还会跟起哥扯上关系?”现在又不流行连坐制度。
陈爸跺了跺脚,提起来就是一肚子的火:“承出事的时候他跟承一个房间待着呢,那个小姐还是起打电话叫来的,房间也是拿起的身份证登记的,所以他也有一定的责任,警察说晚上的时候会放他,先让他反省反省……”
“怎么这样啊,起哥也真是的,承哥做得不对,他怎么也不知道制止?就这还是哥哥呢,一点当哥哥的责任都不承担!”陈转十分机敏地顺着陈爸的意思声讨了陈起几句。
陈爸果然面色稍缓,迫不及待重重点头:“你说的一点都没有错,起真是太不像话了!等他出来,我得好好教训教训他!”
陈爸跟陈起还是去营业厅找电话记录那件事儿结了仇,陈爸至今想起来还气得牙疼,只是苦于没有证据证明自己清白。这次好不容易抓住了陈起的把柄,他当然牟足了劲儿要把场子讨回来。
陈转跟着他骂了陈起几句,却又觉得此时最应该做的不是骂陈起搞内讧,忍不住率先转移了话题:“爸,那你说这次究竟会怎么收场呢?”
陈爸觉得不会是太大的事,他刚听过之后确实吓得不轻,现在却基本上平静了下来:“年轻人谁没有个馋嘴的时候,既然只关一天,想必不会有事的。”
话是这么说,但是都进警察局了,那可就不是小事儿,陈转道:“起哥确实不会有太大的事情,那承哥呢,他该怎么办?”
“对,怎么还有人怀疑承吸毒?西班牙苍蝇是什么东西?”陈爸才想起来不只是*,还有吸毒这个大头呢。
*算什么,关键是吸毒,两个一听,严重性就不在一个水平线上。
陈转掏出自己的手机来上网搜,一看之下,紧张的情绪得到了缓解:“哦,就是一种比较特殊的春药,一般是给女人用的……”
他说到这里表情变得有点古怪,多是给女人用的药怎么会最后到了陈承的肚子里?难道是吃嗨了就不关心这么多,是药就往嘴巴里面塞了?
门卫听到这里往这边看了看,故意说道:“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们啊,小哥,这种药是违禁品。”
陈转没好气道:“废话,我当然知道了,还用你来说?”
门卫本来后面还有半句呢,见他这样说就干脆闭了嘴——其实他本来想要告诉陈转,这玩意多用于强奸,不是正当东西。
要是陈承是单纯的嗑药,那虽然会被关进戒毒所,但是也不会太过严重,毕竟每天磕软性毒品的小混混实在是管不过来。
但是你要是带了药水,那事情就会变得很复杂了,谁知道你这是本来就是给自己准备的,还是想要给人家下药不小心自己喝了呢?
所以警察局这次没有在第一时间通知家属来领人,就是因为这事儿不好判,得详细查一查。
门卫想起来自己刚刚进休息室的时候,还听到两个警察谈论这件事儿,他虽然没有插嘴,但是也留神听了听,对此心中有数,只是没有想到竟然正好是这人的哥哥犯得事儿。
73海鲜市场
厉晨知道陈起的事情也是偶然;本来关于陈家的消息都是厉夕屁颠屁颠追在他屁股后面实时更新的;但是自从两人前一天长谈之后;厉夕也不拿这种事儿烦他了。
还是当时他们雇佣的黑水公司保镖之一给他们打电话。
电话是打到厉夕手机上的,厉夕一听陈起和陈承被警察给抓进局子了,还颇为诧异,问他是不是他们搞的鬼。
其实厉夕本来确实想要动动手脚给他们点颜色看的;但是中途出了点小意外,他满心都在为跟先生拉小手高兴了;自然也没有分出心神关心陈起和陈承的死活。
保镖A表示怎么可能是我们呢;双方已经两清了,不过是有一些首尾还没有完全撇清楚,自己这只能够算是售后服务。保镖B嫌他废话太多,抢过去手机给厉夕解释。
这次的事情不是厉夕出手也不是保镖出手;而是竹联帮的杰作。
因为两个保镖在酒吧时下手重了,把这一代的一个小头目打了一个半死不活,他手底下的小弟不敢来找他们麻烦,所以只能拿陈承出气。
他们故意把给陈承的摇头丸换成了西班牙苍蝇,本来打算着痛揍陈承一顿再把他丢进gay吧呢,没成想中途被陈起横插了一手,把陈承给带走了。
不过走了也就走了,横竖这一带都在他们的控制范围内,小混混们也不急,在暗中关注着这边的动向,在陈起叫了妓女给陈承泻火的时候,他们知道机会来了。
那名女性服务者从宾馆里出来就被小混混们带走了,一听说附近哪个酒吧有扫黄,立刻就把她丢了过去,故意让警察给带走了。
妓女心知这群人都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自然就按照小混混们所说把昨天晚上的事情给供了出来——反正她说的也不是假话,本来陈承一看就是磕了药的,精神状态很不正常。
小混混们一直监视着直到陈起和陈承双双被带走,觉得这是一个邀功的好机会,于是就给小头目打了电话。
小头目正在苦恼因为自己手下黄毛红毛犯浑搞得大头目被黑水公司查水表警告的事,得知后喜出望外,特意从大头目手上讨来了保镖A的联系方式,就都当人情把事儿告诉他了。
保镖A本着“售后服务很重要”的心态,把这条消息补给了厉夕,厉夕又巴巴跟他家先生反映情况,厉晨开启嘲讽技能时对陈转说了出来,这才把这一系列的人都串了起来。
不过说了也就说了,厉晨也没有放在心上,把陈转支走不让他再来烦自己就已经够了,他也不打算落井下石。
倒是厉夕问了问陈承这几天干的事儿,摇头道:“【夜不归宿也就算了,嫖妓嗑药打架每天都不拉,再这么下去,他活不了几年了。】”
还别说,作为这一个月跟陈承形影不离天天鬼混的小混混之一告诉他,陈承还真做过几桩拿苍蝇水□的勾当,一群人玩得不亦乐乎,怪不得彻底不着家了。
这些都是别人家的事儿,厉夕也就是一说,侧脸见厉晨正仰头打哈欠,悄悄把手伸了过去,帮他擦了擦眼角溢出的泪水,柔声道:“【先生要是困了,我们改道回家睡一觉。】”
春困秋乏夏打盹,冬天窝里伸不开腿。眼看天气渐渐冷下来,厉晨还真感觉到天天都很疲惫困倦,捏过厉夕的手来,似笑非笑道:“【这话怎么说呢,是我自己睡,还是你陪我睡?】”
厉夕嘴巴微微张大,见鬼一样看着他,好一会儿后才反应过来,脸颊通红地低下头去,磕磕巴巴道:“【先、先生……我、我都听先生的……】”
厉晨不过是拿话逗他,并没有真那啥的意思,他这人两辈子都是半个禁欲主义者,不喜欢跟人有过于亲密的身体接触。
更何况前面慢悠悠过了几十年才确立了恋爱关系,他可不想后面踩油门一下子冲得这么猛,得好好享受培养双方亲密度的过程。
所以他只是屈指刮了刮厉夕的鼻子:“【开个玩笑,我没事儿,咱们按照原定计划走吧。】”
厉夕浅棕色的眼睛闪烁了一下,默念了三遍“先生说的都是对的”,才把心头涌起的失望给压下去,乖乖点头道:“【好。】”
他们正走在前往水产市场的路上,厉夕还没有告诉史云自己要出国旅行的事情。
——毕竟半年前是自己要死要活闹着要回台湾来的,待不到半年却又要走了,有些说不过去,正好今天史云约他俩去家中吃饭,厉夕就打算着当面说。
去吃饭总不能空着手,厉夕提了大包小包的礼品,还没出门前接到了史云的电话,自家老爹明确告诉他要两条隔壁街时常里面刚杀的草鱼,其他的都不要。
厉夕于是把东西放下,认命地去水产市场杀鱼。
这条街是附近唯一的水产市场,因着史云跟陈家是邻居,陈家人买海鲜想必也是来这边,弄得厉夕一进了市场入口,就一直在很紧张地探头探脑。
厉晨笑道:“【怎么了,是不是害怕再冒出来一朵桃花?】”
厉夕一脸无奈,忍不住摇了摇头:“【说出来也不怕先生您笑话,我是真没遇到过这种事情,帮人还帮出麻烦来了……】”
陈桃花让他前所未有地深刻了解了什么叫做“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与此同时,厉夕总结自己出头帮人的行为就纯属“手贱无药医”。
厉晨见他一脸心有戚戚焉,就没再落井下石,拍了拍厉夕的肩膀,给自己的副手打气:“【别想了,就当是积累被坑经验了——】”
稍稍一停顿,他真挚地补充:“【放心,以后我也不再拿这个嘲笑你了。】”
厉夕果然十分感动——虽然他隐约觉得厉晨专门用这种态度说这种话其实也是某种意义上的嘲讽,但是这个念头刚一起来,就被他给死死摁下去了——厉夕很为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先生之腹而愧疚,格外乖巧地一点头,嘴角上翘露出一个浅浅的酒窝:“【先生最好了!】”
这傻孩子还真是被人卖了还数钱数得不亦说乎的那种人,厉晨在心中感叹了一句,面上不动声色道:“【去买鱼吧。】”
厉夕站着没动,低头拿左手食指勾在右手食指上,义正词严道:“【先生您还是在入口处等着我吧,里面人那么多,万一咱们走散了那可就麻烦了。】”
现在是下午四点,大爷大妈们还在忙着跳广场舞,上班族都还没下班,市场里面只有小猫三两只,一眼望过去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厉晨叹了一口气,朝他伸出手去:“【行,拿你没办法,过来吧,我跟你拉着手。】”
厉夕忙不迭一把攥住他的手,笑得合不拢嘴,眼睛闪闪烁烁,又生怕自己的小心思惹恼了他,不忘补救道:“【先生这样体谅我,我几辈子也报答不了先生的恩情!】”
递给他一张自己的照片他都能烧香拜佛三跪九叩,厉晨对这种态度也早就习惯了,朝天翻了一个小白眼:“【快走吧。】”
两人走了五分钟左右,前面就是一家杀鱼的摊子,厉夕十分机警地跳到他身前来,半遮着他的身体作忠心护主状,眯着眼睛紧盯着地上的血迹和鱼内脏:“【前面实在是太脏了,先生您还是在这边站着,我去挑两条好的鱼,别再脏了您的鞋。】”
“【行,那你过去吧,我在这里等着你。】”厉晨确实不想过去,深深觉得厉夕知情识趣,抬手摸了摸他毛茸茸的头顶,夸赞道,“【越来越乖了。】”
厉晨一边说一边想转过身去,他觉得那边的血腥味太浓了,血红色也有些刺眼。
厉夕连忙轻轻扶住他的肩膀,带着几分紧张道:“【您先别动,我看看后面有没有更脏的东西。】”别让脏东西污了先生的眼睛。
他的视线来来回回在市场大棚里面逡巡着,确定陈桃花或者陈家任何一个人都不在后,才松了一口气,帮着厉晨转过身去:“【您站好,弄好了我叫您。】”
“【你也未免太小心了些,这个时间要是都能在这里碰上面,那也太夸张了。】”厉晨虽然也觉得自己自从回了台湾,就总能够在各种奇怪的地方通过种种更加奇怪的方式跟陈家冤家路窄撞上,但是也不至于就这么倒霉,来买条鱼还能碰到陈桃花。
厉夕只能苦笑道:“【有备无患,小心无大错。】”他是真的有点被吓破胆子了。
他很快买了鱼,做贼一般又看了一圈,确定没有出现某些不和谐的人影之后,才来到厉晨身边,笑眯眯道:“【先生,我们走吧。】”
74史云的发现
史云的私人美容院是开到下午三点就结束营业;住院部那边每天有人值班,而一天下来做三四场手术的史云就会带着几位医生先下班。
厉夕挺孝顺他的;每个月打来的钱都花不完;所以史云开美容院不过是一个消遣。
他哼着歌下了班,去了一趟菜市场菜市场买了食材——其实草鱼也压根不用厉夕买,不过儿子每来一趟都要送大量的礼物,弄得他有些不自在。
自家人不用这样客气;但是厉夕对他总是客气得过分;面面俱到又仿若想要弥补什么;弄得史云心中感觉古怪。
他不想收儿子的礼物;但是也明白儿子是一片孝心,厉夕又不可能空手上门,因而干脆跟儿子要两条草鱼;省得他再花钱买别的。
在史朗母亲死后十多年里,都是他一个人把孩子拉扯大的,史云的家庭主夫技能是满点的,四点不到就弄出来了一桌子的饭菜,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等着儿子和朋友抵达。
他还生怕饭菜放凉了,专门弄了碗扣住,幸亏没过十分钟,门铃就被摁响了。
史云先是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并没有第一时间开门,而是先从猫眼中往外看了看,见确实是自己儿子,才算是松了一口气,拉开门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