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小妹]当起点boss成为陈余一-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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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承也就在陈爸陈妈刚回来的几天老实了一段时间,后来他明显感觉到浑身上下都不自在;找了个机会就溜了出来;自此再也没有回去过。
他跟几个小混混也都混熟了;彼此玩起来也算合拍;这几天陈承被带着见识了好多以前想都没想过的东西,试过他们手头好几种“好东西”。
不过很快双方的矛盾就凸显出来了,在经历过最初的磨合期和蜜月期之后,小混混开始伸手向陈承要钱了。
这也是他们惯常用的法子;先免费提供软性毒品;等着人上瘾后;再大张旗鼓抬高价钱,几天就能把投下去的本给收回来。
陈承急急忙忙从家里出来,不过也是想着能少回去就少回去,走之前带走了手头的现钱和银行卡,这几天也花得一干二净了。
他花没了钱小混混自然也不肯伺候了,下狠手痛揍了陈承一顿,刚刚被陈起给呼喝了一声,才骂骂咧咧都走了。
陈承刚吃了一颗西班牙苍蝇没多久,此时整个人都飘飘然还没回过劲儿来,而且身体还一阵阵发热,刚刚被打他其实没有感觉到太多的疼痛,对着陈起傻呆呆咧嘴笑个不停。
这种状态一看就不对劲儿,陈起倒吸了一口冷气,一个很可怕的念头浮上心间,低声道:“你……你嗑药了?!”
这句话说出来,陈承还在迷迷糊糊傻笑。陈起到了现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又是气又是怒,抬手一巴掌抽在他脸上:“你这个畜生!”
陈承被打了一巴掌,也没感觉到多疼,只是抬头看了看他,不耐烦道:“滚,我的事儿还轮不到你来管!”
他想推开陈起,然后动了动胳膊使不上力气,骂骂咧咧喊了几句,就挨了陈起接连几个巴掌。
陈承被打得也火了,随手从地上摸起半块刚刚小混混们打他的砖头砸了过去,吼道:“你他妈找死!”
陈起气得眼前发黑,揍了他几次都没消火,顺带着想把工作没了着落的火气也给发出去,正打得带劲呢,冷不丁眼前真的一黑,然后额头上就是一疼。
陈起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抬手一摸,摸到一片黏糊糊的液体,把手掌挪到眼前一看,见上面沾了点血,不多,但是看的也很刺眼。
陈起气得着实不轻,抬手想要噼里啪啦再揍他一顿,视线落在陈承本来就已经满是青青紫紫的脸上,终究还是长长叹了一口气,弯腰把人扶了起来:“走吧,我先在附近找个地方把你放下,你先休息一下吧。”
这幅模样要是回了陈家,想也知道陈家爸妈肯定能疯了。毕竟是自己的亲兄弟,陈起也不能眼睁睁看着陈承让陈妈给活活打死,虽然很看不惯他此时的样子,却也觉得自己得帮衬一把。
他找了个旅馆开了间双人标准间把陈承扶了进去,正巧陈起丢了差不多已经谈妥的实习工作,心中也是很难受,不想要回陈家去,也就打算在这里凑合一晚上。
陈起想的很好,等到明天陈承清醒过来,自己好好跟他谈谈,用伟大的人格魅力把自己弟弟引回正途,到时候自然是皆大欢喜。
然而不是事事都按照他设想的来发展,陈承吃的是西班牙苍蝇,这种软性毒品成瘾性不高,一般用作某种不入流的下流勾当。
他被打的时候还基本上保持了神志清醒,等到陈起把他拖到浴室清理伤口的时候,药效被热水一激,就都发出来了。
陈起此时正背对着陈承专心擦拭额头的伤口,他刚刚照了镜子了,被陈承扔过来的砖头拉开了一道三寸长的口子,虽然伤口很浅,但是也仍然给他俊美出尘的容貌拉低了整体分数。
他正在心中暗骂着,冷不丁感觉身后凑上来一个人,热乎乎的身体还带着一股不正常的热意。
陈起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感觉自己屁股上顶了个硬邦邦的东西,耳边传来陈承含含糊糊的声音:“宝贝,给你承哥爽一发……”
陈起被这句话直接震傻了,一个错神间,胸肌已经被人包住了。他脸色一沉,回身一拳砸在陈承脸上,忍无可忍吼道:“你他妈看清楚我是谁?!”
陈承吃了一拳,神智却仍然没有清醒,眼中冒着不正常的火光:“别害臊,你承哥亏不了你!”
承你妈!陈起气得面皮都变了色,直接摁住人下狠手一拳拳砸下去,打得陈承嗷嗷惨叫,到弟弟身上没有一块干干净净的皮肉后才收手。
陈起这次是真的气狠了,等打了一通发现被打倒在浴缸里面的陈承还在不断拿身体磨着浴缸壁,心中的恶心厌恶难以言喻:“你有完没完?!”
陈承挣扎着还要爬起来,他本来武力值是在陈起之上的,不过这几天在外面鬼混胡混,加上嗑药也害了身体,再加上才刚刚被一伙小混混联合起来打,是以反倒打不过陈起了。
陈起骂了几句,觉得他的状态不对头,想了想就明白过来这八成是吃了春药了,咬了咬牙,捏着鼻子先把陈承锁在浴室里面,自己跑到房间里翻看客房服务。
这附近鱼龙混杂,十几间酒吧林立,自然也就少不了某些心照不宣的特殊服务。陈起翻了半天才在床头柜抽屉里面的名片里面找到自己需要的,拨通宾馆房间配备的电话打了过去。
半分钟简短的通话结束后,他黑着脸踹了踹浴室的门:“等着吧,我把人给你叫来了……”顿了顿,他忍不住补充道,“再有下次我可不会管你死活了!”
陈起自诩清正高洁,别说是吸毒*的人渣了,他连在街道上打架的小混混都看不起,自觉自己高人一等,岂能跟这群人来往。
陈承如今的样子多多少少让他看不起自己二弟了,陈起心道这种畜生要换几天前自己就压根不搭理了,也就此时,他怀疑陈转跟厉晨一伙,陈合又进了监狱,想想曾经威震整个台湾的起承转合四兄弟如今也就一个陈承能让自己信任了,陈余一这小子奸诈狡猾,自己单打独斗恐怕不是对手。
当然,陈起并不觉得自己是用得着陈承这个帮手才伸出援手的,他觉得自己这是善良有担当,不能看着弟弟一路错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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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晨躺在按摩椅上懒洋洋闭着眼睛,厉夕轻手轻脚在房间门口探头看了看,见他似乎在睡觉,便又把脑袋缩了回去。
“【有事儿?】”厉晨问了一句,他并没有睡着,只是在放松大脑。
厉夕的动作很轻,在家里穿着软底拖鞋,地板上铺了羊绒地毯,厉晨确实没有听到他走路过来的声音,不过却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
厉夕每次看向他的目光都极具质感,想让人忽略也难。厉晨闭着眼睛都能想象得出他皮卡皮卡闪亮亮望着自己的模样了,因而微微勾起唇角。
“【吵到您了?】”厉夕愧疚地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犹豫了一下,颇想跟他多说几句话,因而还是走了进来,“【没什么,就是想看看您。】”
厉晨轻轻笑了一下:“【怎么,现在跟我说话还说一半露一半了?】”这可不是厉夕一贯的风格。
主要是厉夕要是单纯想看看他,从厉晨房间到厉夕自己的房间专门开了一扇窗户,用不到厉夕专门跑到他房间门口鬼鬼祟祟地探头探脑。
厉夕小心翼翼凑上前来,就地坐下,把他的小腿抬起来搭在自己肩膀上轻轻捏着:“【我就是看先生难得心情好,不想跟您说糟心的事儿。】”
事关他们事业的事情都是大事儿,厉夕不可能有胆子瞒下来,这所谓的“糟心的事儿”,九成九就是指的陈家那帮人。
厉晨皱了皱眉头,嘴角的笑痕也跟着淡了:“【我对他们已经没有兴趣了,放任他们自生自灭也就算了。】”
其实早在他们回台湾之前,厉晨就看出来厉夕对陈家有着异乎寻常的兴趣,那种就差写满“卧槽这群王八蛋都该死”的愤恨眼神中还偏偏带上了“先生把他们交给我我给您解决”的期待,每看到一次都让他特别无奈。
厉夕为他当年的经历气愤,其实厉晨已经完全看开了,他本来也没把陈家这群人放在眼中,先前出手逗逗他们,也是当作有趣的社会心理学现象来研究的。
到了今天,他连写出来的那篇学术论文都已经在杂志上发表了,厉晨对这群人彻底失去了兴趣。
两厢一比较,他就觉得厉夕的状态有些不对劲儿,这小子明显还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果然,厉夕听了他的话后,下意识想说些什么,却又硬生生止住了,带着点点不甘心,乖乖点头道:“【好,我都听先生的,以后都不管他们的事情了。】”说罢忍不住偷眼看厉晨,生怕先生为自己刚刚的表现伤心失望。
厉晨叹了一口气,从椅子上坐直身体,详细跟他解释:“【我并不是在乎他们的死活,不过是觉得你不值得为这群人浪费这么多的精力。】”
厉夕是喜欢用软刀子杀人的人,而且最喜欢水磨工夫,温温吞吞的,在人悄无所觉前就把青蛙给煮熟了。他对陈家的一系列举动其实都是在引导着青蛙往锅子里面跳,然后等着看他们自己作死。
这也是厉晨一贯的风格,他一脸深沉继续道:“【现在这样已经够了,你的头脑和能力应该被用在更有意义的事情上,我最信任的副手。】”
厉夕原本带着些惶恐黯淡的浅棕色眼睛在听到他这一句话之后,骤然闪出了璀璨的光芒,他眨了眨眼睛,喘了一口气,激动得脸颊都涨红了:“【您真的觉得我是您最信任的副手吗?!】”
这虽然是他们两辈子下来都心照不宣的事情,但是厉晨这人啥事情都不喜欢说出来,尤其是这种黏牙酸死人的话,他都是默默压在心底的。
69兄弟阋墙
厉夕骤然听到了;只感觉心中的不安惊慌被一扫而尽了;急促地呼吸着;胸脯一起一伏的,飞快补充道:“【我说这句话不是质疑您的意思,我……我只是太……太激动了……对不起……您、您千万不要介意……】”
他一边说;一边感觉到眼眶热乎乎的,鼻头一酸;差一点直接哭出来。
在厉夕看来,这一句“最信任的副手”简直就是世界上最美好的婚誓词了,代表了厉晨对他的全面肯定;哪怕是先前两人模糊不清地确立了暧昧关系;也没让他这样动容过。
厉夕在心中念了几句“先生的脸跟我不到半米远,要是哭出来流了鼻涕下来就太不敬了;忍住,忍住”,吸吸鼻子,故作镇定地低下头去。
“……”厉晨面无表情看着强忍着哭的厉夕把自己的小腿给往外一扔,屁滚尿流往房间角落里一个匍匐,瞬息间就哭成了傻逼。
幸亏房子隔音效果好,不然隔壁李泽栋被他这一嗓子能嚎出心肌梗塞来。
他哭笑不得,走过去拍了拍厉夕的肩膀,尝试着把人扳过来。
其实厉晨的力量比不上从小学起跆拳道的厉夕,不过厉夕虽然哭得头脑发懵,在感觉到肩膀上传来力道时,虽然万分不情愿让他看到自己此时的狼狈模样,却还是十分顺从地转过身来,所以厉晨并没有费多少力气就把人给
厉晨故意捏着他下巴左看看右看看,似笑非笑道:“【真丑。】”
厉夕从刚刚起就想捂着自己的脸盘,但是下巴被人一抬,明白过来自家先生就是想看看他哭起来是什么样子,因而抽噎着也没敢抬手捂住。
听了这句话,他的哭声戛然而止,生生中断了小半秒钟,然后在厉夕终于憋不住气没法压抑哭声后又继续响了起来,比刚刚还要响亮凄厉。
厉晨越看越好笑,干脆把人搂在怀里,拿袖子胡乱在他脸上抹,耐心等着厉夕渐渐平静下来后,才慢吞吞道:“【瞧你这点出息,听了这一句话就受不了了,以后我可怎么能放心对你好呢?】”
放个屁都有人跪着接的感觉虽然很对他的胃口,但是两个人要是真想长长久久地好下去,这种相处模式是不可取的。
一句话就让厉夕高兴成这样,那两人有一天要是上了床,不用卡着脖子也是窒息PLAY,厉夕一激动再抽过去,厉晨心道自己可没有奸尸的特殊癖好。
所以得慢慢让厉夕习惯,扭转他心中自己过于高大闪亮的形象。厉晨明白症结所在,见一句话后厉夕开始一个劲儿低头擦鼻涕,笑道:“【所以得抽出时间来让我们好好相处,尽快熟悉对方。】”
他们两辈子加起来几十年的时间都是在一起度过的,论理说对对方自然是熟悉万分,但是厉晨明白要想扭转厉夕对自己的态度,得进一步相互熟悉,不仅仅局限于工作和生活上,更需要让厉夕在情感上熟悉自己的节奏。
厉夕本来想着此时气氛正好,抓紧擦干净鼻涕往先生肩膀上靠一靠,听到这句话愈发感动,也顾不上用袖子捂嘴了,颤声道:“【我一定会好好跟先生相处的!】”
他说话时还带着浓厚的哭腔,但是意态坚决,仿若下一秒就能为了自家先生跳进沸腾的油锅。
厉晨随手抓过他湿漉漉的袖子来看,见上面还挂了一节半透明的鼻涕类似物,“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厉夕眼角一跳,脖子都涨红了,连忙把袖子扯着缩在身后,生怕他再看到不雅之物,顺带着深深低下头去。
厉晨觉得这种羞答答的小模样可爱极了,伸手刮了刮厉夕露出衣领的半截脖颈,见他不自觉颤抖着,轻轻吸了一口气:“【我们来台湾避风头,没想到中途跟陈家纠缠不清,也没有了继续待下去的意思,倒不如就此抽身离去。】”
厉夕这次来他房间门口探头探脑,其实是想要告诉他自己查到陈起身份证在酒吧一条街附近的宾馆登记了,大可以使使坏捣捣乱。
不过此时他也压根不想管陈家的死活了,在自家先生面前,陈起连个屁都不算,因而万分配合地点点头:“【既然先生不想在台湾待了,那我们就走吧。】”
——反正布局已经完成得差不多了,那群人再怎么折腾也只有等死的份了,除非是祖坟冒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