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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桃花小妹]当起点boss成为陈余一-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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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夕看那模样实在可怜,周围人还指指点点的,心中有些不忍,却也没有贸然动作,只是默默侧眼看向厉晨。

    厉晨是知道他一贯脾性的,些许小事自然是顺着自己副手的意思来,更何况他对陈桃花没有好感却也没有太多恶感,因而淡淡一点头。

    厉夕收到自家先生的指示,见他同意了,便从口袋中掏出手绢递了过去:“给你。”

    他说话声音清越柔和,不高不低,让人听来就觉得心中舒畅,陈桃花抽噎着抬起头来,借着路灯的光看清楚他的侧脸,一瞬间都忘了哭,傻傻地就这么看着。

    厉晨笑了一下:“【真有绅士风度。】”长了一张好脸加上一副好声音就是拉仇恨,陈桃花刚刚理都不理他,现在对着厉夕,就连哭都忘了。

    厉夕尴尬到难以言喻,他真的只是好心,没有别的意思,连忙解释道:“【先生,我只是觉得她一个女孩子,又受了惊吓,就这么坐着哭,总不好就这么看着……】”

    其实厉晨刚刚要是不同意他递手绢,厉夕也就不会管陈桃花死活,光站一边看着就是。不过是看厉晨没有丝毫勉强地同意了,再想想之前厉晨也主动问陈桃花伤到哪里了,厉夕揣度着自己就当配合先生行动,才上前拉了一把。

    “【小事儿,别这么大反应。】”厉晨压根就没有放在心上,厉夕性格一向软和,他要是介意这一点的话,当初就不会跟人家成为好朋友。

    厉夕心中懊恼难当,侧眼见陈桃花还在呆愣愣看着自己,面色一变,干脆拿袖子遮脸:“【先生,陈家人恐怕马上就要来了,我送您离开吧。】”

    陈桃花这才回过神来,下意识捏紧了手帕,柔声细气道:“谢谢你……”

    陈合此时已经在跟司机的战斗中落了下风——他今年还是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小伙子,体能啥啥的都还没有发育到顶峰,平时学的是柔道,但是碰上司机没有章法的拳头就有些招架不住了,接连挨了好几拳,气力不逮只能仰躺在地上喘粗气。

    司机骂骂咧咧地站了起来,感觉到脑袋上有些异物,抬手一摸,见是一张用过的脏卫生纸,气上加气,顺手往陈合嘴巴里一塞。

    陈桃花这才看到自己哥哥被人打了,惊叫一声连忙扑了过来:“合哥,合哥你没事儿吧?没有伤到哪里吧?”

    司机看到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抱怨道:“小姐,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啊,好好的我开着车,都打了转向灯了,结果你发疯一样突然从马路对面冲过来,你要不要命了,还想不想活了?”

    “是啊,小姑娘,这边又不是人行横道,你猛然就冲了过来,也太不把自己安危当回事儿了。”一位大妈开口说道,又对着司机斥责道,“你也少说几句吧,人家姑娘还小,受了惊吓,别死咬着不放了。”

    司机又摸了摸自己的头顶:“我也受了惊吓啊,我还被人打了还被人扔垃圾了呢——我就纳闷了,我是看这位小姐受了惊才想去查查她有没有受伤,怎么就能有人往性骚扰这方面想呢?”

    那位大妈一想也觉得有理:“这倒是,这个年轻人也太冲动了,什么事儿都不清楚就直接打人了。我刚才远远看到这边出了事儿,正想过来看看呢,还被他一把推开了,差一点摔倒呢!”

    厉晨见厉夕紧闭着嘴巴看自己,在心中暗叹了一声,点头道:“是我们拦出租车时看到这位先生先调头,而后那位小姐直直冲过来的。”

    司机见他和厉夕没有离开反而帮自己说话,大喜过望:“对啊,我是看到这两个小伙子在这边招手才想着调头的——你们可得给我作证人啊,我是真的没有想撞人!”

    陈桃花抬头看向他们,目光先是落在厉夕脸上停留了三秒钟,而后才转向厉晨,惊喜道:“余一,你是不是余一?”

    厉晨的表情有那么一瞬间变得格外微妙,好半天才道:“你是在马路对面认出我来才冲过来的?”

    陈桃花扶着被打得不轻的陈合从地上起来,眼睛发亮道:“对啊,我觉得你好像是余一,才跑过来的呢!你是不是余一啊,余一你回来了?”

    陈合瞪了司机一眼,想到刚刚砸在自己身上拳头的力道,心中发憷,不敢再招惹他,听了陈桃花的话扭头看向厉晨,一下子就火了:“噢,我知道了,是你!真的是陈余一你小子!”

    他看看司机,再看看陈桃花,猛然间悟到了某种玄机,指着厉晨骂道:“你这个丧尽天良的王八蛋!你是故意跟人串通好的要撞死桃花,对不对?!”

    “……”这还真像是起承转合四个人一贯的神逻辑加神脑补,厉晨深深叹了一口气,侧脸对着厉夕道,“【我们走吧。】”

    厉夕掏出名片来想给司机留下自己的联络方式,万一真有打官司啥啥的自己也能出庭作证:“有事儿联系我们,给您添麻烦了。”

    陈合见他们想要离开,冲上前来想把厉夕推开去抓站在他身后的厉晨,却感觉到厉夕站在原地动也不动,推了两下也没推开,只能隔空对着厉晨吼道:“陈余一,你给我解释清楚,这个司机一定是你买通的,想要害死桃花!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东西,你滚出去了五年,一回来就要跟桃花过不去,你不是人!”

    厉夕面色一沉,额角上爆出一串青筋,刚想动手,却被厉晨阻住了:“【你跟一只只会乱叫的狗计较什么,真打死了他,自己还得摊上事儿。】”

    他跟厉夕都很注意自己档案的清白,别说是聚众打架斗殴了,就算是违章停车罚款单都没收到过,厉晨不想害了厉夕。

    这事儿可大可小,他又不是个死人能任由陈合胡乱攀咬,当下冷笑道:“别张口闭口谁不是人的,你有证据吗?”

    司机也听得是莫名其妙,指着陈合出声道:“你胡说什么呢,我们先前根本就不认识,什么蓄意谋杀,我看你是被我打傻了吧?”

    刚才出声维护正义的路人大妈也道:“就是说啊,出事儿的时候我明明还看到这两个小伙子站在马路对面呢,怎么就成了故意伤害了?”

    又来了又来了,这种明明是陈余一的错,却弄得所有的人都帮着他辩解!陈合跺了跺脚,急出了一头的汗,只能耐下性子来解释道:“你们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这个人,其实是我的亲弟弟,桃花的亲哥哥,八年前,他就故意往桃花身上扔毒蛇,差一点害死桃花,五年前他离开台湾,这一回来桃花就差一点被车撞死,难道这一切都是意外吗?”

    经过他这么一说,倒是有好多不明真相的人觉得这小伙子说得倒挺有理的,怎么人没回来时一点事儿没有,人一回来这小姑娘差点就被车撞了呢?

    “扔毒蛇,什么扔毒蛇?”倒是有一个白发老人喃喃自问了一句,突然间想起了什么,“哦,我知道了,你们就是八年前在动物园被蛇咬的那家人吧?我看过电视台的追踪报道!”

    他仔仔细细看了看陈桃花和陈合,又扭过头来看了看面无表情的厉晨,对着陈合沉声道:“我认得你们了——你这人怎么这样诬赖人呢,当时明明是你们家二哥扔蛇想要咬你们最小的弟弟,恰好你们弟弟蹲下身系鞋带躲过去了,蛇自然就顺着飞向这个小女孩儿了,才害得她被咬了——怎么现在到了你的嘴巴中,就成了你弟弟放蛇想咬人呢?”

    当年的事情闹得挺大的,多少人每天守在电视机前就为了看陈家的热闹,不过期间隔了八年,影响也就淡了。这下被这位老人一提,好多人都想起来了。

    立刻有人站出来帮腔道:“对,那时候的录像我也看了,明明是你们恶作剧胡闹,这位小伙子福大命大才躲过一劫,怎么到了你们口中就成了人家故意放蛇咬人了?”



36胡乱攀咬

    其实动物园伤人事件始末;电视台给出了几种可能;因为当事人都没有站出来解释;牵扯到德还都是未成年人;电视台方面担心影响不好;也没有定论说啥“陈承就是故意放蛇咬人”;只是说真相如何并不明了。

    但是看过电视的人经过一通阴谋论分析,却都觉得陈承当时把毒蛇扔向人群是故意的;尤其后来还有人扒出陈家几个兄弟之间的关系并不好,最小的那个常常受到人虐待云云的破事儿来,相信这是一起恶性伤人事件的人着实不少。

    立时有不少人想起来这么回事儿了,纷纷指责陈合胡说八道;往人家头上泼脏水。

    陈合没有料到事情发展会是这样的,却也不知道怎么反驳,只能暂且把蛇咬人的事儿放在一边,另道:“就算八年前的事情是一场误会,可是这次这么多人可都是看到的,是他故意叫出租车来撞桃花的!这次我可不会是冤枉他的!”

    司机一听就急了:“你怎么这么说话呢,我好好调着头,明明是你妹妹突然间冲过来的,我还吓得紧急打方向盘才没撞到人呢!我要是真想撞她,为什么踩得不是油门而是刹车呢?”

    气氛预热得差不多了,厉晨对着皱眉的厉夕微微一笑,自己上前半步道:“你说我故意让人撞陈桃花,那她是被人撞死了还是撞伤了?”

    陈合被噎了一下,扭头看看自己妹妹。

    陈桃花连忙道:“合哥,你是太过关心我才这样的,其实不关余一的事情,我真的没事儿……”

    她差一点被出租车擦到手臂,不过并没有真的碰上,别说是骨折,连破皮淤青都没有。唯一的伤口是吓得跌坐在地上时用手撑地,路上的小石子把手心给磨破了。

    陈合心疼万分地执起她的手来看,咬牙道:“桃花,你就是太善良了,你怎么知道有人千方百计想弄死你呢?这次你福大命大躲过了,下次谁知道会怎么样呢?”

    厉夕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了:“你口口声声咬定先生是蓄意伤害,请你拿出证据来——否则我会控告你故意捏造并散布虚构的事实,贬损他人人格,破坏他人名誉。”

    厉晨耸了耸肩膀:“我跟朋友好好走着,正好有出租车经过,自然就伸手拦——谁能想到陈桃花就在马路对面,还正好看到我们了,不经过大脑思考就冲了过来,难道这也要赖在我头上?”

    “不怪你还能怪谁!明明就是你故意设计好了的,先故意在这边转,看到桃花注意到你了,就伸手叫出租车,你就是想撞死她!”陈合越说越觉得有理,说到最后简直有种醚醐灌顶的大彻大悟感,指着厉晨道,“对,一定是这样的,不然你为什么要在我们家附近闲逛?!”

    厉夕听他越说越离谱,沉着脸道:“是我邀请先生来我家吃晚饭的,旁边这栋房子就是我父亲的,我们从家门口出来就叫出租车!”

    厉晨听他说话声音都在颤抖,显然是气得不轻,笑道:“【我这个苦主都当是看笑话了,你跟这种人生气干什么?】”

    厉夕深深吸了一口气,火气还是止不住地上涌,颤声道:“【是我给先生惹麻烦了,我立刻联系律师,我……】”

    他上辈子出身豪门,还是几代单传的独子,却不想继承家族企业于是跑出来跟着厉晨混了,还特意改了姓改了名。他这辈子过的也是顺风顺水,史云对这个争气的儿子爱若至宝,厉夕两辈子加起来都从来没有受过这种气,尤其这次还是厉晨被牵扯进去,弄得他更是气上加气。

    他后面那半句是想说“我要让他们不得好死”,却被陈合的一声大吼打断了:“住嘴!你们这是想要私下串供吗?有本事说人话!”

    你他妈才没说人话,这句话骂进了不少人去,一位出来遛狗的女士推了推鼻梁上架着的圆边金丝眼镜:“他们说的是英语,不过是这位劝那位不用生气,那位说要叫律师来,你自己听不懂,就别随口乱说!”

    陈合跟陈转是双胞胎,然而两人擅长的方面却并不一样,他是以体育特招生身份进入文化大学的,再加上心头火起,乍一听确实没听出来厉晨和厉夕说的是什么,只是下意识觉得他们这是要串供,才急火火吼住的。

    厉晨扭头看向那位女士:“谢谢您站出来说话,我跟朋友是在外国认识的,彼此之间都是用英语交谈,顺嘴也就说出来了。”

    他跟厉夕突然说英语,周围人能听得懂的毕竟是少数,不少人心中可能都会觉得奇怪,这句话是说给这位女士听得,也是说给周围人听得。

    这种态度很让人心生好感,女士点点头道:“我是附近学校的英语老师,我听清楚了你们刚刚说什么,放心吧,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帮你们作证。”

    陈合咬了咬牙:“我才不信你们说什么,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情,桃花差一点出事儿,你们就在旁边!”

    正巧史云在家里听外面吵吵闹闹的,推门看过来,一见这么多人围在马路中央,吓了一跳,连忙上前来看:“小朗,怎么了?”

    “父亲,您来了真是太好了——您说我跟阿晨今天为什么会在这里?”厉夕把他扶过来,轻声问道。

    史云愣了愣:“你们不是来找我吃饭的吗,家里碗筷还没有收拾呢,好好地怎么这么问,这边到底怎么了?”

    “没事儿,等会儿我再跟您解释。”厉夕压下心中的火气对着他安抚地点点头,又对着陈合道,“你听见了,不信就找人验验碗筷上的DNA,看是不是我们用过的?”

    厉晨懒洋洋接话道:“算了,就他还能找到人验DNA,太难为他了。”

    “那我们叫人来验,到了法庭上正好也可以当做证据,看究竟是谁在胡说八道。”厉夕当即赞同道,“还是您考虑得周到,我这就报警,让警方来处理。”

    他是铁了心要追究到底了,从来都只有他们欺负别人的,还没有被人欺负的理,还欺负到他家先生头上了,厉夕盯着一听报警有点畏惧的陈合冷笑道:“我一向都尊重法律的尊严和效力,谁是谁非,我们让警察来评判。”

    司机没想到事情能闹得这么大,有点迟疑道:“何必呢,不过是小事儿罢了,耽搁大家的时间谁都没有好处。”

    “这位先生的言行给我的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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