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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循环往复的解密-第13部分

小说: 循环往复的解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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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等等!”我跳起来做出投降的姿势,“你有东西在我这!”三叔听了这话手下的动作停了脚下还是一步步朝我靠近,眉毛挑了挑,示意我拿出来,凶狠的眼神又在警告我别耍花样。我一边向后退一边拿出包里的那份帛书复印件跟献宝似的向他展开,三叔脚下的动作顿了顿,只是一瞬间的停滞,扯出一个轻蔑的笑,“怎么,你以为把这个给我我就不会杀你了?”
  
  当然不是。我心说,面上还是做出一副期待的表情。
  
  三叔摇摇头,叹息一声忽然一刀向我劈来,“我把你杀了不一样的得到?”我心中对三叔丧心病狂的程度骇然,但也让我成功拖延了时间抓到这个机会,在三叔摇头的那一瞬间我抽出腰间的狼眼向他眼睛射去,被突然的光射中三叔本能的挡住眼睛,我趁这空当卯足劲跑了十几米,回头一看,三叔居然穷追不舍,眼睛似乎没什么事。我感到疑惑拿起手里的东西一看,我cao!居然拿成了普通手电筒。(当时为了应对突发事件,我在腰间的包里放了一些设备)
  
  这样一追一跑的游戏玩得我是筋疲力尽,我本来就背着几十斤的设备,又和三叔肉搏这么久体力早剩无几了,在肩膀被身后的人扯住的那刻,我终于弹尽人亡,身子一软本能向旁边的墙倒去,哪知道这块墙居然是块翻板,我一下子跌了进去而那墙板则旋转了一圈又合了上来。
  
  真是天不亡我!
  
  我不敢踹气,忙拿起腰间的匕首守在墙边等着三叔进来给他一刀。这样等了一会儿,门板没有丝毫开启的意思,我感到奇怪,三叔居然就这样放过我了?
  
  我连喘气的时间都不敢有,拿起腰间的匕首守在墙边等着三叔走进来给他一刀子。这样等了好一会墙板没有丝毫开启的意思。有些不可置信的推了推,竟然纹丝不动。我又惊又奇,又拿身体撞了两下还是岿然不移,我这下可以确定这墙又变成一堵实实在在的墙壁了。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又是机关?我想起闷油瓶说的这些墙里面本来就安装了一个巨大的机关,现在看来也只有他说的这个可能了。
  
  意识到躲过这场危机,我一下子倒在了地上如被抽掉勒零部件的机器般浑身散了架。放任自己烂泥般这样在地上躺了十几分钟,我站起来打量这个暗道,心说得在机关重新开启之前找到出口,不然等三叔进来了免不了又是一场恶战。
  
  这条走道是用青冈石板堆砌而成,只有一个人宽,四周的黑色和青岗石的颜色参合在一起,变成了一种青幽幽的感觉,似乎是幽冥里的颜色。
  
  我觉得这石道有点眼熟,又往前面走了一段发现居然越来越窄,脑子一下就灵光起来,这不就是那个夹肉饼嘛!想到上次我胖子还有闷油瓶还在这里历经一番苦战,胖子差点给磨掉了一层皮才逃脱了困境。
  
  这么说我是进了死门了?顿时心里又喜又心酸,怪不得三叔不追我,他定是认为我死定了!可人算不如天算,他哪晓得我上次才从他打的盗洞逃出来?
  
  没想到兜兜转转又进了这个死门,到底该说我是幸运还是倒霉?
  
  按照上次的方法我很快找到了三叔打的盗洞,看见墙壁上留下的血书,心里还是觉得疑惑不堪,这血书明明就是说的吴三省害我,解连环死不瞑目啊!我将那字又看了两遍,终于在第二次的时候找到庙门,顿时有吐血的冲动!奶奶的驴蛋!三叔写的什么狗屎血书?
  
  知道是自己把顺序搞反了气得没处撒,直怨那个闷油瓶在场也不提点一下,害我就顺着我的思路误会下去了。但是话说回来,这闷油瓶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相信他眼神差得连跟进来的是解连环还是三叔的分不清楚了。我知道这些问闷油瓶也是白问,当前的主要矛盾也不是解决这个,所以心里只是纠结了小下就过了,不再耽搁,很快钻进了那个黑漆漆的洞口。
  
  顺着盗洞迂回着向上到了那个 “分叉口”,我不怎么费劲的钻上去,选择了右边的盗洞口(左边那条是闷油瓶他们从右耳室到左配室的那条道,被封起来了,吴邪当时猜测是害怕有什么东西从棺材那里过来)
  
  这次比起上回爬着来得轻松得多,主要是知道改怎么走少走了很多弯路。很快我就到了有禁婆的石道,上次留给我的心里阴影颇大,这次没了胖子闷油瓶手上的火折子也宝贵得紧,我前前后后上上下下看了老久,确定那鸡婆不在才去把那块青石岗盖子顶开翻了上去。
  
  我上次还来不及好好观察这里就昏迷在这个地方了,翻起来,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把那块青石岗板移回了原位,黑暗中,似有光线在隐隐闪动。
  
  房间的布局和闷油瓶形容得差不多,我匆匆扫了一遍那些金丝楠木的柱子,还来不及看穹顶上的影画,云顶天宫的模型,我的视线就落在了那面东南角的镜子前,在那里,那面镜子已经被移开,露出了后面半人高的黑魆魆的洞。
  
  心,忽然不受控制的跳动起来,一下一下撞击着就好像马上要跳出胸腔。我轻轻的走到那面镏金福字纹铜镜前往里面看去,漆黑一片的甬道里赫然躺着一个人:三叔!
  
  我陡然起了一身白毛褶子,在我反应过来往三叔跑去时后颈出传来沉重的痛感,我身子一软,倒在地上之前看见镜子里反射的两个一模一样面孔,那竟然……是两个吴邪!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3 章

  耳朵里“嗡嗡”的声音模糊不清,像是在水里听人说话般,身子一轻,似乎是被人抬起来了,然后就听到一个声音问,“这人也要一起做吗?”
  
  没声音,隔了好几秒另一个声音才说,“他不用。”这个声音压得很低,似乎是故意而为的低,但不难听出是个年轻人。
  
  然后是最开始的那个声音,带着点笑意道,“我也这么觉得,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总让人觉得毛毛的。”
  
  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是说我吗?
  
  “少废话。你赶紧把其他人抬过来。”
  
  “知道了,小少爷。”笑盈盈又充满了不屑,接着这个声音提高了音调,“胖子,去把吴三省弄过来。”
  
  我还在想这年头怎么到处都是叫胖子的人呢,就被一个大嗓门震得差点耳膜穿破,“你他娘给大爷说话放尊重点,你搞清楚老子不是你的马仔,少用吩咐下人的语气吩咐本大爷。”像被灌了辣椒的铜锣嗓子,带着淳道的京腔。亏得这人的大嗓门我的意识清醒了不少,但眼皮重重的,撑不开也不敢撑开。
  
  “闭嘴。其他人呢?怎么这么慢?”
  
  “估计还在搬剩下的人。对了,解连环跑了,要不要把他抓回来也……”
  
  我一下子就醒了。
  
  “不用浪费时间,我们只要达到目的就是。”
  
  这是那个胖子“咦”了声,“这人好像要醒了,我看到他眼珠子转了一下。”
  
  我靠,这你也能发现!我心里把那个胖子从头到脚骂了一通,眼睛这么毒,敢情你是那王胖子的老爹不成?
  
  “你再给他补一下子。”
  
  我心里浮现出不好的预感,几乎是下意识的想抵抗,就在我准备快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时,又是沉重的一下打之前的位置,我再次陷入了黑暗之中。
  
  再次醒来已经是四天之后的事情了,此时我发现我已经不在海底墓而是在西沙的一家医院。好像是被人兜头淋了一盆冷水,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冻结了,只那么一瞬,凝固的血液就以沸腾翻滚的之势在我体内奔腾起来,我挣扎的跳起来却在脚沾地的瞬间摔倒在地上,一旁的柜子以及输液的吊架被我带到了地上,无数的人进来扶我却被我推倒,我一次次跌倒又站起来只想冲向门,我敢打赌我从来没有这么失控过。最后我被几个大汉制住压在地上强行打了镇定剂才安静下来。
  
  护士小姐很温柔,带着责备小孩子的目光看着我,我知道她只是以为我精神受了刺激可怜我罢了。
  
  如死猪一样瘫在床上,镇定剂已经开始发挥作用,我抵制不住那困倦的感觉意思却是前所未有的情形。我只觉得无力,如果我还有力气,我肯定就哭出来了。我以为我可以参透这过程,好歹我赢在了起跑线比别人知道得更多,我曾经还在心里洋洋得意把自己当做了可以掌控他们命运的上帝,带着悲天悯人的心情,以为就可以阻止这一切的发生,没想到这一切只是历史重演,操盘一切的还是只名叫“历史”的手。真是可笑,可能再没有比我更没用更窝囊的男人了吧,不仅什么也做不了,连让情况变得稍微好点都没有。如果换个意志坚定的家伙,说不定就不是现在的情况了。
  
  闷油瓶已经失忆了吧,他现在在哪里?还有三叔,解连环,文锦,考古队的所有人……想到我当时因为受到怀疑而冷眼旁观放任他们自生自灭,如果我再勇敢一点,不那么自私,再聪明一些想办法提醒他们注意点,如果我没有去追三叔就一直在他们身边……如果、如果……
  
  我苦笑出来,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如今只剩下我一个人,连最后回去的机会也被我放弃了,以后我该怎么在这个不属于我的时代活下去呢?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4 章

  “你好些了吗?”护士小姐笑眯眯的问我。
  
  我点点头。
  
  “你之前的样子真是吓死人呢,和现在的你真是判若两人。”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笑笑了之。
  
  “好了,麻烦把袖子拢起来给你量量血压。”我依着做。收仪器时又听那姑娘叮嘱了几句,温软细语了说不感动那是假的,心知在这里生了病是不会有人关心看望的,这点哪怕只是公式化的关怀也是让我动容的。
  
  看看其他病人桌子上放的水果补品占满了桌子,又看一眼一旁从醒来就只有一壶白开水的桌子,想到以前就是生个小病三姑六婆,七舅八爷的上门看望不断,补品多得压根就没去注意过,这么一对比,处境凄凉得连我一个大爷们也不禁心酸。
  
  “对了,你是潜水员吗?”我不明就理的看着她,她笑笑,眨了眨眼睛,“你被送到医院的时候穿着潜水服,我还以为你是潜水员呢。”
  
  我尴尬的摇摇头,她以为我是说不是,其实我都不知道我究竟为什么摇头。
  
  “说起来和你差不多时间送进来的另一个人也穿着潜水服呢,是你同伴吗?”我心里一动,正想多问她几句,这时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进来直径到了我床边,一个两个看着我,就像在看动物园的猴子。看了一阵子其中一个医生就开始问我问题,我一下子就明白过来,心知实话是不能全说但也不能什么也不说,思来想去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装傻充懵,零星说些片段,反正也没重点,管他信不信的也不能拿我怎么样。
  
  医生面色沉郁,只向一旁的一人示意,那人就将一个黑色的大包递了上来,我一看,正是我的包包。
  
  “我很抱歉未经你的同意就翻了您的包,不过,我们实在找不到什么可以证明您身份的东西。”他叹了口气,“您真的想不起来了吗?”
  
  我一怔,心想齐羽的身份证明我明明就放在了包里的啊,是谁给拿走了?迅速在脑子里过滤了一遍,忽然克制不住的一震,瞬间想起了镜子里那张与我一摸一样的脸。
  
  是我看错了还是我在做梦?还有在昏迷间听到的对话是真的发生的还是又是我的梦?
  
  大概是我的脸色太过难看,医生居然没有再问我什么。他们几个面面相觑,无奈的摊摊手。
  
  “主任,怎么办,又是一个什么都想不起的人。”
  
  又?我皱了皱眉。
  
  他似乎也感到棘手,只得面色温和的对我说,“你别急。这样吧,你跟我们去见一个人,这人和你差不多时间被送进来,也穿着潜水服,说不定是你的同伴。你去看看,说不定你们就能想起什么了。”
  
  我心里早砰砰跳得不行,恨不得马上飞过去验明真身。下床的时候手脚抖得都站不稳,面上却又必须做出平静的样子。
  
  他们带我到了楼下的一间病房,我进去几乎一下子就看到了那个站在床边的身影。
  
  是闷油瓶,我怎么会弄错。
  
  这不是幻觉,他就站在窗前神色淡淡的,面上依旧是那副风轻云淡的样子。而我站在门口这么看着他几乎是用尽所有力气忍住了放声大哭大嚎的冲动,该怎么形容此刻我的心情呢?在历经这么多危难,在以为所有人都离我远去,以为今后又只有我一个人度过,之前煎熬的内疚,害怕,恐惧,孤寂,担忧,惶恐各种复杂的情绪之后,又重新见到了闷油瓶,见到了我还可以赖以生活的同伴……我满脑子只晓得一件事情:我终于不用再是一个人了!
  
  那种感觉真是太好了!
  
  我又想哭又想笑,绷紧的神经得以放松,像小孩子找到了可以依靠的肩膀,顾不得丢脸不丢脸,于是我就真的开始又哭又笑,一边抽搐却又停不下来,到最后我就只是哭,从像野兽咆哮式的哭到耸着肩膀默默掉泪,我从来没想过一个男人还可以这么能哭的,我也没想过闷油瓶看见我这模样会作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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