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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死胖子-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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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是很缓和很温情的一幕,可下一秒就完全变换了画风。只见季劫反手一扭,把杨怀瑾掀翻在地,这一摔直把杨怀瑾摔得喘不过气来,下一秒右脸颊就火辣辣的疼。
    杨怀瑾‘唔’的一声,捂住右脸颊,连忙说:
    “我错了!我错了!我不应该撞你的车,刚才我看你要走有点着急,油门踩大发了!都说给你修车了你别打我!”
    “滚你妈的!”季劫怒,拽着杨怀瑾的领子把他往路边拽,看样子颇有不泄愤不罢休的气势,他吼,“我是因为车吗?!是吗?!杨怀瑾!杨八枪!你怎么才回来?!!”
    季劫用力捶杨怀瑾的肩膀,杨怀瑾心中苦笑,混乱中挨了不少拳头。这里是大学附近,不少内心还没受到污染的大好青年,一看这情况,连忙过来劝架。
    管天任拉着季劫,想把季劫从杨怀瑾身上拉起来。可季劫气红了眼,拼命拽杨怀瑾的领子,两人被群众扶起来,杨怀瑾的衣服也彻底报废了。
    男人跌跌撞撞地站起来,吃痛的吸了口气,说:“兄弟,看在我刚下车就赶来看你的份上,咱下手能轻点不?”
    “不行!”季劫甩开管天任拉自己的手,还要往杨怀瑾那边凑。
    旁人吓了一跳,可杨怀瑾却笑了。
    他流着鼻血往季劫那边走。
    然后,两个人以一种极为男人、兄弟的姿势拥抱。
    杨怀瑾拍拍季劫的后背,一边吸气一边说:“你揍得太狠了。我看看东西碎没碎。”
    他放开季劫,从口袋里取出一块通体翠绿的翡翠挂件,见挂坠完好无损,杨怀瑾松了口气,将它戴在季劫脖子上。
    杨怀瑾声音低哑,上下看看。季劫皮肤白,很适合翡翠的颜色,他满意的点点头,顿了顿,重新说:
    “圆圆。季劫。我回来了。”

  ☆、第67章

第六十七章
    季劫对杨怀瑾,跟对自己,一点都不一样。
    虽然他早就知道这个结论,可现在的感触却格外深。管天任这样想。
    杨怀瑾比自己走得早,回来得晚,可季劫见到他,却能在近似玩笑的几拳后跟他拥抱。
    而管天任呢。管天任回来时,季劫转身就走,当做不认识他。要不是管天任苦苦哀求,季劫这辈子都不可能再理他。
    世界上所有的嫉妒和不平都是在横向对比中产生的。如果没有杨怀瑾,管天任不会觉得怎么样。但现在近距离看见季劫和杨怀瑾拥抱,就觉得格外扎眼。
    杨怀瑾跟季劫说了句什么,季劫一边听一边小幅度点头,过了一会儿把转身对管天任说:
    “管天任,我今天不回家吃饭了。你自己回去吧。”
    说完把车钥匙往管天任那边抛。管天任一个愣神,没看见车钥匙,于是那东西就砸到管天任胸前,‘嘭’的一声,滑到地上。
    季劫本来在跟杨怀瑾说话,听到这声回头看看,顿了顿,往管天任那边走,问:“怎么了?”
    他看管天任脸有些白,气色不太好,伸手摸他额头。
    管天任闭上眼让季劫摸,吸了口气说:“没事。……你去哪儿?几点回来?”
    “我跟八枪去吃饭。”季劫道,“吃完就回家。你开车开慢点,不想做饭就到爸妈那儿吃吧,我走了。”
    “……”管天任看着季劫上杨怀瑾的车,耳边听到杨怀瑾说:“你打得我脸好痛,不能开车了,给你钥匙。”
    季劫也没推辞,坐在驾驶舱里,调整一下座椅就起步了。
    留下管天任一人。他弯腰看了看后保险杠,叹了口气,开车回家。
    季劫和杨怀瑾到了一家比较干净、清雅的饭店吃饭。那天晚上到底吃了什么季劫已经记不清楚了,只记得自己不停喝酒。
    杨怀瑾坐在季劫身边,眼睛发红问季劫你过得好吗?
    季劫过得好吗?
    他有报酬丰厚、令人满意的工作。他家庭和睦,顺风顺水。
    好像没什么不好的。可回顾自己一个人在外打拼的那段日子,就觉得——
    “我不好……我他妈……再也不想一个人了。”
    因为喝得太多,季劫都能感觉自己脸上热的惊人,眼睛烫烫的,好像要流泪。
    杨怀瑾长长叹气,问:“那为什么不再找个人呢?”
    季劫没说话。他凑近杨怀瑾,说:“我和我的小跟班在一起了。你知道吗?”
    “我知道。”杨怀瑾抿着酒杯,笑道,“我都知道。”
    杨怀瑾喝白酒,季劫喝啤酒,从六点一直喝酒、聊天到十点,走出饭店时两人烂醉如泥。
    “怎么突然回来了?”季劫靠在车上一边给管天任打电话一边问。
    杨怀瑾猫一样眯着眼睛,躺在车子引擎盖上,翻了个身,说:“我想你了。”
    “真的假的……”季劫哈哈笑,问,“你结婚了吗?”
    “结了。”杨怀瑾睁着眼,看季劫,笑得温和,“你想认识他吗?”
    “想。”季劫问,“是个什么样的人?”
    “以后你就知道了。”
    季劫给管天任打电话,电话还没通,就听身后有汽车发动的声音。季劫迷茫地回头一看,就看管天任关上车门,扶季劫,道:“回家吧。”
    季劫惊讶地看着管天任,摸他的脸,问:“你是管天任吗?”
    “嗯。我是。”
    “你怎么在这里?”
    “……我在这里等你。”管天任拧开保温瓶,喂季劫喝了口水,没有责怪他喝了这么多,顺了顺季劫的后背,说,“跟我回去吧。”
    “把八枪带着。”季劫转头看杨怀瑾。杨怀瑾喝的也不少,自己没办法开车回家。只见他朝季劫挥手,指了指刚刚吃饭的酒店,道:
    “你走吧。这是我开的饭店,我晚上住这儿就行了。”
    季劫怒不可遏:“你开的饭店还让我付账!还钱!”
    杨怀瑾哈哈大笑,说:“你听见服务生管我叫老板,临走时还抢着买单,既然这样我怎么能不满足你的心愿。”
    季劫倒也不是心疼那几千块钱,他喝得脑袋疼,刚走到车里就闭眼睡着了。
    管天任担心季劫会吐,车速都不敢超过六十迈,到家后,他倾斜身体,要给季劫解开安全带。
    在离开的那一瞬间,透过外面的路灯,季劫的脸白的不像样子,好像下一秒就要透明一样。
    管天任明知道这是自己的错觉,却还是忍不住低头仔细看季劫,生怕他不见。
    季劫的脸很白,睫毛长而密,上唇薄,下巴尖。
    管天任看着季劫,心里软的不成样子。
    他专心的看,不知过了多久,睡梦中的季劫做出吞咽的动作,管天任顺势向下看,看见季劫脖子上尖尖的喉结,再往下——
    是一块让管天任陌生的绿色吊坠。
    “……”管天任收回眼神,喉口好像被棉花塞住。他有点无法呼吸。
    第二天醒来时,季劫已经被人清洗干净躺在自家床上。由于喝的是啤酒,后劲儿不大,季劫也没头疼,甩了甩头就站起身。
    他穿着睡衣洗漱,走到厨房看正在做早餐的管天任。
    季劫从后面搂住管天任的腰,问:“昨晚你给我洗澡的?”
    “嗯。”
    “我一点都没印象。”
    管天任笑道:“以后你喝酒我可得寸步不离的看着你,看你,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嗯。”季劫低头磨蹭管天任的脖子,说,“你今天去事务所吗?”
    “不去。”
    “我昨天跟杨怀瑾约了在家里见面。”
    管天任手一抖,愣了,问:“要我走吗?我、我去事务所待一天也没问题。反正我有两三天没回去看了……好,等我做完饭就——”
    “你走什么?”季劫站直,松开搂住管天任的手,道,“就在家里待着,单位的事明天再说。——我要把你介绍给八枪。”
    管天任擦擦手,回头看季劫,有些犹豫,问:“行吗?”
    “有什么不行,”季劫道,“他也结婚了。我猜他会带着他老婆一起来,让我看看。”
    “他结婚了?跟谁?”
    “我忘了问了。”季劫说,“没事,反正以后就知道了。”
    管天任看着季劫,道:“忘了问……那你昨晚都跟他谈了什么?”
    “没什么。就讲讲他在国外生活的事儿。”
    “你没问他为什么去国外?走之前为什么不跟你联系?”
    “没问。”季劫被他问的有点不耐烦,“你怎么这么多问题?你走之前不跟我联系,到现在没跟我说为什么走,怎么想着问别人?”
    管天任被季劫说得皱眉。他不知道自己哪句话惹火了季劫,顿了顿,说:“我跟他,杨怀瑾,不是不一样吗。”
    然后背过身继续做饭。
    季劫看着管天任,没说话。
    十点钟时杨怀瑾果然过来了,但只有自己一人。季劫接过杨怀瑾手上带来的礼物,向后看,问:“弟妹呢?”
    “什么弟妹,叫嫂子好不好。”杨怀瑾看见管天任,‘诶’的一声,笑:“你好,你好。”
    管天任笑着回应,心里却不是滋味。
    季劫和杨怀瑾许久不见,总是有不少话要聊。虽说是介绍管天任给杨怀瑾认识,可席间两人并没怎么说话,大多是季劫跟杨怀瑾一问一答。
    管天任有一种自己好像回到了童年的感觉。尽管现在家财万贯、见识广博,可仍旧是当年季劫身边什么都不是的管家小孩。
    只要有杨怀瑾的地方,管天任就觉得这种感觉格外明显。
    尤其是席间杨怀瑾想挑起话头,对季劫说:“你俩真行啊。怎么搞到一起了。是谁先追谁的?”
    “你猜呢?”季劫漫不经心地说。
    “我猜是管天任主动追你的吧。”杨怀瑾笑,没说季劫打死都不主动追人的别扭性格,反而说,“当初他总是追在你身后,小跟班似的。”
    那三个字不轻不重地刺了管天任一下,管天任勉强笑着,说:“我吃饱了。”
    说完起身走到客厅,想冷静一下。
    杨怀瑾说的没错,当时管天任确实一直追着季劫,也是怀着喜欢的心情才去靠近。
    但同样的话从杨怀瑾口中说出来就感觉不一样。
    管天任觉得自己现在的心情可以命名为‘嫉妒’。
    杨怀瑾右脸颊高高鼓起,是被季劫昨天揍得,因此此刻只用左边牙齿咀嚼,他看着管天任从饭桌上离去的背影,问:
    “他怎么了?”
    季劫道:“不知道。”
    管天任越在家里待着,听季劫和杨怀瑾谈话,心里越不舒服。幸而杨怀瑾也比较忙,吃了饭就往外走。临走前跟季劫悄悄耳语。
    因为昨晚季劫已经把自己跟管天任的事情大概告诉杨怀瑾了,所以只听杨怀瑾说:
    “季劫,你要是原谅管天任了,以后就不要再提为什么走的事情。人家肯定有苦衷,你何必拽着他小辫子不放。要原谅就彻彻底底的,别回头跟我说两句又满肚子气。”
    季劫挑眉,道:“你管我?你是谁啊?”
    杨怀瑾哈哈大笑,说:“我不是你兄弟吗,好了,以后别总耍小脾气,踏实过日子。有事儿给我打电话,我明天还来找你。”
    “你怎么那么闲,滚吧,别总来蹭饭。”
    送走了杨怀瑾,管天任沉默了许久没说话,家里格外安静,季劫打开电脑工作,录入数据,还没做完,只感觉肩膀一沉,就被人从后面抱住了。
    管天任摸季劫的脖子,摸到温热的挂坠时手上的动作一停,缩回手拽自己的领带,压低声音问季劫:“季劫,你生气了吗?”
    “没有。”季劫不为所动,但伸手保存工作进度。
    管天任皱眉,凑上前吻季劫的唇,用舌头舔他的唇线、牙齿。
    季劫从椅子上站起来,把管天任推到墙边,搂住他的腰,扯开衣服,季劫的手指掰开他尾椎下的细缝,在管天任的呜咽声中,缓缓顶了进去……
    管天任不停颤抖,浑身是汗,紧紧搂季劫的脖子,不知什么时候从后面把季劫脖子上的挂坠取下来,平复了一下,说:
    “你要是喜欢翡翠,明天我带你去买一个。”
    季劫皱眉,看着管天任。
    管天任顿了顿,没敢说接下来的话。
    ‘我不喜欢你戴别人的东西’。
    对象如果是其他人,管天任还能试一试。如果是杨怀瑾,他就怎么都说不出口。
    管天任感觉自己心跳都快停止了,紧张地盯着季劫。
    季劫复杂地看着管天任,过了一会儿,把那块吊坠从管天任手中拿过来,站起身走向浴室。
    身上还在发烫,管天任却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心里十分没有安全感。
    过去自己一直强迫自己忘了杨怀瑾的存在,可当他出现,管天任又害怕季劫拿自己跟杨怀瑾做比较。
    只要有杨怀瑾,他就失去了理智和冷静。
    管天任讨厌这样的自己。
    季劫感受到管天任的不安,可管天任越不安,季劫越是烦躁。
    让他烦躁的是管天任明明说什么事情都告诉自己,可直到现在管天任对他还是遮遮掩掩。
    季劫性格别扭,让他直面问管天任你当初为什么走,这样炒冷饭,打死季劫他都干不出来。
    他怕管天任忘了这件事,只好冷处理,希望他自己主动交代错误原因,避免日后再犯。
    至于那个翡翠吊坠。管天任不愿意看他戴就不戴,洗完澡后季劫果真摘下放到卧室里,没再放脖子上挂着。
    没过几天,管天任的事务所出了一件事。那就是孙海和自己的同事小刘打起来了。
    孙海还没有律师证,也没过司法考试,平时做的也就是帮忙联系家属,做做通知这样的事。当别人忙而自己闲的时候,就开始感觉不公平、想要找事。
    那一场架打得很严重,小刘的鼻梁骨断了,右脚跟腱断裂。孙海只受了轻伤。
    小刘是那种文质彬彬的人,虽然接触的案件可能血腥,但自己本人从未真正参与打架斗殴的事情。
    管天任收到通知后连忙往医院跑,小刘看见管天任眼泪就流下来了,非要说辞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管天任问。
    小刘讲了事情的大概经过。做律师的都知道不能只听受害人一方的言辞,就算受害人想做到还原事实,可因为种种原因,连记忆都可能产生偏差。一定要多问,才能作出最后决策。
    但是问遍事务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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