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自在行-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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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眼前的景象,元越泽登时傻眼,如灵魂被抽去一般的望着萧琲。
萧琲的香臀正是对着房门的方向,此时她的玉指正上下左右地翻飞于幽谷周围。已经失去理智的大脑突然被元越泽的到来唤醒,如同一盆冷水泼下。萧琲顿时停住所有动作,不知所措地扭头望向突然破门而入的元越泽。
元越泽痴呆般地看着眼前这副美景:只凭榻上佳人此时的姿势,就足以让世间任何男人为之陶醉。萧琲柔嫩的藕臂,丰腴修…长的玉…腿,微微泛红的冰肌雪肤,眉目如画,光滑细致的娇靥,构成了世间最美的景色,萋萋芳草中间一支纤细玉指如画龙点睛一般勾勒出让人失魂落魄的美妙图画,使人不由自主地生出为之沉沦之心。
受到突如其来的变故影响,身无寸缕的萧琲身体一僵,如被施了定身法儿一般地凝固在那里。一双本是春水朦胧的大眼睛惶恐地望着元越泽。
可她久久期盼中的快美之感却偏偏在这一刻毫无征兆地袭来。也许是由于惊吓,又或者是由于刺激,濒临极乐边缘的萧琲只是在停顿一息后便不受控制地高声尖叫一声,香汗淋漓的娇躯剧烈地抽搐数次。
屋内只有萧琲那急促的喘息声与元越泽沉重的呼吸声。
缓缓平息下来的萧琲羞怯欲绝,更不敢再看元越泽一眼,窘得真希望地上能有个缝可以钻进去。任她如何想像,也想像不到元越泽会在这种情况下突然闯进来!更想像不到自己居然会在他面前泄身,而且又是在这种yin糜的姿势下。
萧琲回复了半分力气,强行提劲,缩回床榻最里侧,搂着双膝,将无力的娇躯与螓像鸵鸟一样包裹在被子当中。
看着全身缩在被子下,如同受惊小鸟一般瑟瑟抖的萧琲,渐渐回过神儿来的元越泽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关心则乱,山城这几日来的确暗中来了许多来路不明的人,以至元越泽如此横冲直撞地冲了进来,却撞见眼前这等‘好事’。实际上他当时如果稍微用下脑子,就该明白萧琲房间内的声音到底是因为什么才出的。
元越泽正在思索着,萧琲却芳心大乱:完了,本来在小弟心中的一切形象肯定全毁了。小弟曾说过最喜欢我像大家闺秀一般的气质,可刚刚的表现哪里像个大家闺秀?分明就是yin娃dang妇!美仙姐本都安排好几日后与小弟再亲近,可今日竟然不受控制地又做起了那羞人事儿,更被小弟当场撞破,一切都怪自己不冷静,被欲…望冲昏头脑,一切都是自己咎由自取!大好的姻缘全葬送在自己手上!
萧琲缩在被子里越想越凄苦,越来越恨自己,嘤嘤地低声啜泣起来。
元越泽还在胡思乱想,听到哭声,忙定下心神,走到床侧,伸过手去想拉下被单,让萧琲的头露出来。可萧琲自觉自尊全无,再无脸面见元越泽,就死死地拉住被子,不让元越泽得逞。
“姐姐,苦了你了,都怪我,冷落了你。”
元越泽见她越哭越厉害,只好连被子带人直接揽到怀里,开口安慰道。
“你如果再不露出头来,我就走了,以后我们再非姐弟了!”
元越泽说了半天,萧琲依旧缩在被子里哭个不停,只好吓唬她道。
“不要!”
萧琲下意识的将螓伸出被子,开口叫道。
哪知眼神所触及的却是元越泽一脸温和的笑意,萧琲立即明白上当了,羞涩之心再起,又要缩回被子里去。
元越泽岂能让她得逞,直接用力地将她抱入怀中,大嘴狠狠地印上那芳香四溢的樱唇。
此刻说什么都没有用了,还是来点儿实际行动最有效。
萧琲还没来得及反应,只是象征性的推搡了几下,最终无力地顺着元越泽的跳引递上那条丁香,与之纠缠起来。
一吸一吐,一吐一吸。半晌后,萧琲已沉迷在对方的温柔之中,一双藕臂更是主动的攀上元越泽的头与脖子,只知迎合热吻。
你来我往的‘舌战’旖旎缠绵。元越泽一双怪手更始开始在佳人娇躯上四处游走。本来萧琲就是身无寸缕的,此时一沉浸在元越泽的气息中,使得元越泽很轻松便扯开佳人身上的被子,羊脂白玉一般的丰腴身体便全部露在空气之中。
一阵凉意袭来,萧琲身子一颤,睁开仿佛能滴出水的秀眸,低垂着通红的小脸,硬生生想推开元越泽。
“你干什么啊?讨厌我吗?”
元越泽皱眉道。
萧琲本就心酸,一听这话,泪水再次喷薄而出,却又怕元越泽误会,只好凄苦地开口道:“姐姐是个坏女人,你都看到了,不要再理姐姐了。”
“什么好女人,坏女人的!你那是正常生理需要。我又没有因为这个瞧不起你!反倒是你,矜持得过了头,你今天就给我一句话:嫁我还是从此以后恩断义绝?”
元越泽深知萧琲受古代礼法毒害甚深,此时如不单刀直入,她是无论如何都不敢表达心意的。
元越泽这话可谓绝到家了,萧琲怎么想也想不到他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脸色时明时暗,变来变去。
“那明日妾身就离开宋家山城,公子请回吧。”
萧琲半晌后开口道。语气冰冷,面无表情地道。
元越泽没料到萧琲竟然死心眼儿到这种程度。一时只知呆呆望着她。
萧琲从小生于贵族之家,懂事起就被强行灌输各种贵族之礼,成年后更是贵为一国之母,各种复杂的礼仪,礼法,教义更是深深地印入她的骨髓。她不敢轻易接受元越泽,就是因为本我与自我之间的斗争太过激烈,她自己都时常失去行进的方向。
“可是我喜欢你啊,姐姐,要我放你走,那你就找个你信得过的男人来接你,我看着也放心。”
元越泽只好继续安慰她。
萧琲心情已经渐渐平复下来,元越泽的心意她更是再清楚不过了。而且她对元越泽亦是一片深情。挡在二人中间的就是萧琲脑中那几十年来的封建礼教而已。
“可是姐姐是个坏女人,哪有良家女子像姐姐刚才……刚才那样的……”
萧琲支支吾吾地低声道,头也不敢抬起来。
听她如此说,元越泽知道已经有戏了。
“姐姐如果现在有个男人在身边,又怎会做那种事呢?人的身体很奇妙的,有时候不是理智可以控制的。”
元越泽揽过她,笑道。
“可是……”
萧琲虽然心里松了口气,却仍然放不开。
“如果不是此次婚礼牵扯到致致她们几人的娘家,我一定会连姐姐一块儿娶了的。不过你不用担心,我还有一个心爱的女子没过门儿,下次一起给你们举办一场盛大婚礼好不?”
元越泽又道。
“你该知姐姐并不在意那些……”
萧琲抬头与元越泽对视,开口道。
“我知道,荣华富贵你都享受过了。我如此说就是不想让你有心病,心结可以害人一生的!姐姐以后只需要享受自由自在的生活即可。”
元越泽香了她脸蛋儿一口道。
“可是,小弟,你真不会看不起姐姐吗?姐姐刚刚……刚刚好羞人的……”
萧琲低声道。
死心眼归死心眼,眼前元越泽话都说到这个地步,萧琲也怕一个不好,就真的失去眼前这个男子了。矛盾的心里使她一会儿坦然,一会儿拘谨。
“现在有我了,姐姐一切交给我就可以了,以后一切都让我们这个家庭为你分担吧,不要把事情憋在心里把自己压坏了。”
元越泽轻笑一声,大嘴又印了下去。
萧琲芳心激动,还没来得及再说话,对方的舌头就已经突破了她的牙关。
突然间,萧琲心头涌起无边的幸福之感,刚刚的矛盾,从小到大熟知的礼教,在对方的舌头伸入自己檀口的一刹那,全部消失于无形。
幸福,就是如此的简单。
脑海中空白一片,萧琲本能地只知配合元越泽的温柔。
萧琲再次清醒过来时,觉自己娇嫩之地处就要失守。
“小弟,你要怜惜姐姐……”
察觉得到那‘小小泽’的壮硕,萧琲颤抖着开口道。萧琲只与杨广一个男人欢好过,杨广的‘本钱’怎能和元越泽相比!
“你叫我什么?”
元越泽见萧琲还不改口,调皮心起,开始在洞口外放肆摩擦起来。
“呜……”
萧琲受不了这等刺激,猛地弓起腰身,螓后仰,娇躯再次颤抖起来。
“哎呀!真羞死人了。这次怎么来得这么快?”
萧琲娇躯抽搐半晌后,羞得玉手捂上火热通红的俏脸。暗叹道。
“我来啦!姐姐不要紧张!”
元越泽轻松地推开鲜嫩的两扇‘山门’,挺入狭窄的泥泞小路。
萧琲被胀得轻哼一声,一股熟悉却又陌生的充实感袭来,浑身上下舒泰无比,远比自己这么多天来‘自我解决’要舒畅得多,直让她深深迷醉其中,双眸微闭,眼神迷离,大脑一片空白。
随着元越泽的一下又一下的猛烈冲击,一波又一波久违的快美之感袭来,即便是久旷的萧琲也承受不住,小嘴微张,荡人心神的呻吟声一声接一声娇啼而出。灵魂更是如同出窍一般的舒爽。
第五次高昂的尖叫声后,屋内恢复了平静,只余萧琲那沉重急的喘息声。
“小弟,姐姐……真没用,你……会怪……姐姐吗?”
萧琲再无一点力气,甚至喘气对此时的她来说都是个力气活儿。眼角瞥到那依旧强猛,昂扬怒视的‘小小泽’,萧琲一边平复剧烈的呼吸,一边羞涩地开口道。
“不怪你的,其实家里只有美仙与玉真能凭借一己之力让我泄身呢!姐姐也算蛮不错的了。”
元越泽伏在她通体泛红身上,用牙齿磨着那粒玉…峰上的突起,开口笑道。
“那……就好……”
萧琲似是被全身快感折腾得已经麻木,对元越泽的噬咬没半丝反应,用尽力气吐出三个字,昏睡过去。
元越泽只好无奈得苦笑一声,压下依旧战斗力十足的‘小小泽’,拉过被子,揽着萧琲,沉沉睡去。
午夜时分,宋家山城贵宾别院。
“还没有回来吗?”
屋内的李世民开口道,语气略显焦急。
“秦王请少安毋躁,可能今日‘天刀’之事使得他们加派了岗哨,我们的探子不会被现的。”
另外一个声音道。
“希望如此吧,我们天明就要离开了,不打探到消息,岂不是白来一趟?”
李世民又开口道。
“笃笃!”
一盏茶时间不到,清脆短促的敲门声响起。
房门打开,一道黑影子窜了进来。
“如何?”
李世民脸上喜色只是一闪即逝,开口问道。
“回秦王,幸不辱命!小人查知宴会后,醉酒的宋师道回去后果真大骂元越泽,他也就只能拿下人撒气了!”
黑衣人站立拱手,对李世民恭敬答道。
“那宋智与宋鲁那方面又如何?”
另外一人开口问道。
“宋鲁那里只知与他小妾鬼混,不过可能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宋鲁抱着他那小妾胡天胡地后,竟然说漏了嘴,他的原话是:‘我与二哥忍了三十多年了……’,其后他那小妾又追问,宋鲁仿佛意识到失口,就喝骂那小妾几句,便再无有用消息。”
黑衣人继续答道。
“而宋智那边,属下过去时,在楼上现有三道人影分别藏身于不同方位偷听,想来应该是其他势力派去的人。一个多时辰内,宋金刚,沈落雁,独孤策,宇文士及,伏骞,依次与宋智会面,他们谈论的内容是……”
黑衣人滔滔不绝,说了足足两刻钟。
“你能确定宋智没有察觉到有人在窃听吗?”
屋内李世民外的另一人开口问道。
“回大人,属下敢肯定。因为当时每一个访问者都询问这个问题,宋智告诉他们房间内壁是用特别的隔音铁板所制。但他却忘了一山还有一山高,属下的‘隔山耳’岂是他小小铁板就能阻隔的?”
黑衣人自信地答道。
“好了,你先下去吧,辛苦了,回长安后领取五两黄金吧!”
李世民脸色波澜不惊,对黑衣人点了点头道。
“谢秦王,属下自当以死相报!”
黑衣人大喜叩头道。
“不要张口闭口说死的,我们是上下属,更是朋友,你要好好的活着,不然世民可是成了罪人了。”
李世民上前扶起黑衣人,笑道。
黑衣人被感动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知用力的点了点头:“秦王大德,刘尚甘愿为秦王粉身碎骨,以报知遇之恩!”
李世民微笑点头,黑衣人施礼退去。
“无忌认为如何?”
李世民对另一人问道。
“无忌如所猜不错,这几方人的目标皆是洛阳!其中最值得注意的当然是瓦岗军与独孤阀。他们双方一旦有了共同目标,那么就可以里应外合了。可为何与宋智的谈话中却隐隐让人觉得他们是仇家呢?”
那个叫‘无忌’的人低头沉思道。
“这个还真难说,会否是他们故意摆出这个姿态?需知宋阀地处南方,虽然洛阳着口肉谁都想吃,可宋阀吃不到也没多大影响,而北方各势力一旦交战,那损失就不会是小数目……”
李世民开口道。
“无忌以为宋师道与元越泽又分别会扮演什么角色?”
李世民继续问道。
“从今日之事来看,恐怕元越泽与宋师道从前的亲密关系都是装出来的。‘天刀’今日竟然能‘破碎虚空’而去,宋师道被压抑着的火气终于得以释放。试想,这么大的家族,宋缺居然会想到传给一个姑爷,而不传唯一的儿子!无忌更认为宋缺根本不想传给宋师道阀主之位,俗话说‘知子莫如父’,江湖中人对宋师道都很了解,更何况‘天刀’是他亲爹呢?宋阀在宋师道领导下不会有前途的。而元越泽这人,恕无忌无知,实在看不透他,这两日来,无忌每次看他都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可他的眼神清澈透明,不像虚伪之人。当然还有另外一个可能,就是他的城府深得可怕。他与宋师道的决裂应该是早就注定的了。”
另外那人分析道。
“世民亦是担心他的出现,会打乱我们所有计划。这人的存在实在太危险了,是天下的最大变数,如果他真的按其所言归隐山林,就再好不过了。”
李世民叹道。
“无忌觉得那怎么可能?他看起来不过二十岁上下而已,这个年龄正是人生最辉煌的时候,谁会傻到归隐山林?”
另外那人接口道。
“世民正是担心这一点呐!唉!如果这人是我李家的姑爷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