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自在行-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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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走出上林苑的李元吉二人颜面尽失,脑中却在不自觉地构思着新一轮阴谋。
盖苏文突然道:“元吉兄的裤子怎么啦?”
李元吉回过神来,低头望去,竟连失…禁了都还没察觉到。
想到定是元越泽刚刚以真气搞的鬼,李元吉咬牙切齿,再一眼看向盖苏文,同时惊讶道:“大帅怎么也……”
盖苏文也没能逃过元越泽的毒手。
热闹的大街上,在无数百姓和手下人的眼前,两人当街尿裤子,哪还顾得上其他事,踉跄着逃回皇宫。
百姓还要好一些,待李元吉二人远去了,可以笑出声来。十几个随从却惨了,想笑不敢笑,却又忍不住,那滋味,比死好不了多少。
元越泽这一手比杀了他们还令他们难受。
※※※※※元越泽带着小鹤儿和一言不,始终垂着螓手的花翎子回到西苑时,萧琲和单美仙早已经等得不耐烦。淡淡地看了一眼花翎子,着小鹤儿带她去休息后,单美仙方拉着元越泽坐下,开始讲述。
原来萧琲自看到鲁妙子的信后,立即与还在沐浴的单美仙商量,二女都是阅历极丰之人,察觉到事情不对劲,回头先谴读书入迷的萧瑀向李世民说明,改日再去拜访,二女开始行动。
‘杨公宝库’的入口在西市东光德坊内的西寄园北井处,二女商量许久,最终没能决定下来进还是不进,因为整座宝库在启动总枢纽前,所有秘道均被封闭,等若把宝库隐形。除非把整座长安城的地下掘开,而当然没有人会这么做。
可像长安这种大城,均有监听地底的布置,以防敌人掘地道攻城,自从元越泽故意‘泄密’后,李唐派出暗中轮班监听地底的情况的人明显增多。西寄园一向是他们疑心的地方,尤其是北井,只是查不到入口,若二女妄动,搞不好反落于被动。
这刻已不像四年前那样可以轻易进入宝库,二女最终也只是偷偷看了下井内入口,没觉有什么异常,是以只有回来等元越泽与祝玉妍。
听完后,元越泽再把自己的事讲出,听到解晖的话后,性子沉稳如单美仙亦玉面含煞,萧琲忙在一旁道:“夫君没冲动,是好事,眼下毕竟还是李唐的地方,在初五我们离开长安前,李元吉定会为他的口不择言负出代价。”
元越泽大手抚上单美仙玉背,早见惯风浪的她立即就平静下来,皱眉道:“莫非是李元吉故技重施,将玉华的消息再说给解晖听的?否则以解晖的老道,绝不会不顾一切地做出支持李唐的决定。”
萧琲沉吟道:“这个可能性不大,李元吉这消息来源就有问题,解晖既然知道上当,怎可能再次受骗?”
元越泽突然道:“难道是师妃暄?她绝不会说假话的,莫非她在洛阳见过玉华,然后告诉给解晖的?”
单美仙二女同时望向元越泽,显然这个假设并非无道理。
“管他呢!事已出了,明们夫君我亲自入宝库调查一番再说!”
神经大条的元越泽怪叫一声,扑向身体欲…望正处颠峰年纪的二女。
(最近状态很差,本就烂的水平显得更烂,郁闷,这一章反复写了四次,删了上万字,脑袋都大了。
第一百零一章 落水之犬
翌日,日上三竿。
明显感受到自己挺翘的隆…臀有些痒,祝玉妍‘嘤咛’一声转醒,望上眼睛睁得大大,望着天棚的元越泽,反手扣住他无意识间依旧在作怪的坏手,再瞥了一眼睡在一旁,露出如象牙雕刻而成、肉光致致的美好上半身的婠婠,想起昨晚的韵事,不有得粉面热,微嗔道:“还没够吗?”
元越泽忙把注意力从她香软娇柔的胴…体收回来,低头道:“怎会够呢?对了,昨天你出去都遇到了那些人?”
回想昨晚回来就被元越泽二话不说给拉入‘战场’,祝玉妍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把遭遇说出。
元越泽沉吟道:“赵德言的这个消息的确很有用,看来我过段时间必须要走一趟草原,争取让颉利联合其他外族人的计划胎死腹中。”
祝玉妍点了点头,问道:“门刚刚在想什么?”
元越泽答道:“只是在想该如何进入宝库。”
祝玉妍笑微微蹙起秀眉,沉思片刻,道:“为什么一定要由入口进?假若半月前,那人真的进入宝库,一定会引起李唐人的注意,我听说自从当年传出君婥嫁予你的消息,李建成就派人遍查长安所有与杨素有关的大小建筑共二十八座,差点把房舍也翻转过来,仍找不到任何宝库的痕迹,这才放弃。再有李渊和他其他两个儿子也都没闲着,但他们的人并没现长安地下有异样!”
元越泽道:“那我就不去宝库看了,可能鲁师太过敏…感了吧。”
祝玉妍道:“我是说那人会否从其他入口进入宝库!”
元越泽挠头道:“宝库只有一个入口,出口却有好几个。”
祝玉妍道:“所以说你还是太懒,我与美仙从前就细看过那宝库的地图,在几个出口处可以开凿进入,水下的入口自然不行,但隐藏在山头的入口却可以,宝库共有四条地道,入口分别在四库之内,其中一条直达城外一座小丘处。”
她说得的确有道理,李唐之所以毫无头绪,是因为他们摸不准真正的出口位置,否则硬生生凿进去绝非笑话。元越泽同意道:“今日就着琲儿过去看看李世民要耍什么花招,而我则进宝库探探情况,若真有这样的洞口,你就守在外面。”
婠婠慵懒的声音响起,道:“只靠师姐她们几个守着就可以了吧!”
一边说,一边将小脑袋贴上元越泽脸颊,一只洁白如玉的藕臂搭上祝玉妍后背。
二人谈话声把婠婠吵醒,她眼睛却没睁开。祝玉妍俏脸微红,她已经习惯了三人间这样亲密的姿势。
婠婠说得不错,只说单美仙、傅君婥、独孤凤三女联合起来,实力绝对在元越泽或祝玉妍之上,他二人是这一家人中的主力,自然不受束缚才好。
元越泽低头香了一口婠婠嫩滑脸蛋儿,赞道:“丫头说得不错。”
婠婠含糊不清地呻吟一声,祝玉妍却道:“要不要去看看清儿?”
元越泽笑道:“清儿不会有危险的,你不是可与她产生微妙的心灵感应吗?”
祝玉妍点了点头,门外响起卫贞贞来叫三人吃早饭的声音。
用过早点后,诸人分头行动,换过一身行头的元越泽与单美仙三女按鲁妙子早年为他们准备的地图开始搜寻,城外那位于荒芜人烟的小山丘后的密道入口并无异样,但傅君婥却在不远处的一杂草树丛中觉到仅可容一人的地洞,二人喜出望外,立即唤来单美仙与独孤凤守在门外,二人不顾动作难看,一前一后爬了进去。
被后面的元越泽不老实的怪手在香…臀上揩油,傅君婥哭笑不得,转移话题道:“夫君认为那韩阶是否有什么背景呢?”
元越泽笑道:“进去看看再说,若他只是个贪财的人,应该早就走了,因为里面早被我洗劫得一干二净,是了,君婥旧地重游,有何感想?”
想到若没遇到元越泽,自己当年出库不久后就会香消玉殒,傅君婥油然道:“这地下建构匠心独运,鬼斧神工,令人叫绝,不过若非有当时权倾天下的杨素全力支持筹划,兼且长安又是在兴建中的城市,想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在地底建一座宝库,谁都办不到。杨素在这场与杨坚的权力角逐中,成为最后的胜利者,透过杨广把杨坚害死,杨公宝库备而不用,但随杨素之子杨玄感之死而成为一个谜般的传说。后来宝库一部分地图辗转传到高丽,我就奉师命来到中原作探路的先锋,准备把杨公宝库的兵器财宝,秘密运返高丽。可惜地图不完整,我只能进入地库的西南轴,没想到连假宝库都被夫君给洗劫得那……咦,到了。”
说话间,二人已爬到狭窄的地道口。
封闭全身生命活动气息的迹象,二人跳出地道口,眼前漆黑一片。
元越泽刚要开口,就见傅君婥如葱玉指飞按上他的嘴唇,元越泽拿开后,笑道:“我们的声音都在天魔气场内,没关系的。”
傅君婥皱眉道:“小心点才好。”
说完,从怀中取出一颗闪着青光的明珠,前方顿时变亮少许。
二人此刻处在一个圆形的石室中,中央有张圆形的石桌,置有八张石椅,桌面绘有一张图文并茂缮析详尽的宝库地图,更显示出宝库与地面上长安城的关系。这正圆形的地室另有四道普通的木门,分别通往四个藏宝室,桌下尚备有火石、火熠和纸煤,以供点燃平均分布在四周室壁上的八盏墙灯。而二人刚刚钻进来时通过的那个地洞,明显是后经人开凿的。
扫了一眼四座每室宽广达百步、空荡荡的石室,傅君婥瘪着小嘴,在石桌坐下,叹道:“终于亲眼见到真正的‘杨公宝库’了,确是名不虚传。”
元越泽亦道:“就因为你还没见过宝库,所以带你下来看看。”
接着拉起她的玉手,往长廊口走去,道:“找寻一下当年的足迹吧!”
二人现在身处的是东区宝库,此时行进路线正好与常规进入方法相反。一边走,二人一边仔细注意着周围的一切。傅君婥挨在元越泽怀里,道:“那凿地洞的人眼下定然不在宝库内,会否他觉宝库是空的,就偷着离去了呢?”
元越泽早晨特地被几女给恶补了一次宝库机关常识,是以对机关再熟悉不过,拉着傅君婥左蹦右跳,口中道:“你没闻到前面的怪味吗?”
傅君婥点了点头,不片刻时,二人已经出现在尽端大开的钢门外。门侧左壁光滑的花岗石壁上刻出一行字:“高丽罗刹女曾到此地”右侧同样有一行字:“傅君婥姑娘,你白跑一趟了,元越泽留字。”
傅君婥娇躯紧伏在元越泽身侧,数年前的往事一幕幕涌上心头,就在她感慨的当儿,元越泽突然指着左侧的角落,道:“那有具尸体。”
傅君婥回过神来,立即闻到刺鼻的尸体腐烂味道,元越泽拍了一下她的香肩,独自过去检查一番,回来道:“刚刚在主控制室我就隐约察觉到一丝不对,再看这死了至少十日的女人尸体,上面带着很明显的刘昱气息……”
猛一停顿,他恍然大悟道:“莫非刘昱一直都藏身在宝库中?”
举凡练气之士,由于体质与常人不同,均有其独特的气息,像刘昱这类修练先天真气的高手,若非蓄意敛藏,自然而然会散一种特别的气息,感官灵锐如元越泽者刚刚并未在石室中察觉到刘昱的气息,但他与刘昱交过手,对他的魔气极敏…感,是以在那具尸体上察觉到了一丝刘昱的气息,想来最初并未察觉到刘昱的气息,该是他一直刻意收敛毛孔的结果。
二人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元越泽的猜测的确有理由,那韩阶搞不好就是刘昱派去跟鲁妙子学艺的,鲁妙子很久前开始公然招收学生,人一多,自然无法把每个人都观察得很细致,而韩阶若要可疑隐瞒,还真的很难被人现。刘昱或许进入宝库后,觉里面空空如野,就把这绝妙的地下宝库当成藏身地点,需要出去时,就出去,不需要出去时,就可在里面练功或策划计谋。联想到武家兄弟对刘昱的评价,元越泽二人明白刚刚那女尸定是刘昱泄欲后为防行踪走露而杀死的。
傅君婥疑惑道:“我们就在这里守株待兔吗?”
元越泽摇头道:“我们先把自己的痕迹消除,出去再商量一下。”
刘昱老奸巨滑,一旦被他觉不对劲,还怎么杀他,二人迅行动,最后爬到洞外,一番商量后,决定元越泽带一女时刻注意这山丘附近,其他人还要各忙各的,毕竟大敌不止刘昱一人。
戌时初,元越泽与独孤凤面色沮丧、东倒西歪、哈欠连天地回到西苑,一看就是毫无线索的模样。一边享受着云玉真小手按摩,元越泽一边听取几女的汇报。
萧琲那边,由于她的特殊身份,使得李世民不敢怠慢,但谈了许久,李世民都在反复暗示太子党欲在春猎时害他们一家,他的人已经打探到一些消息。萧琲暗笑李世民这‘借刀杀人’有够拙劣,太子党欲害的的确有元越泽在内,但更主要的是要害他李世民,所以没再继续谈下去,告辞回来。
其他几女分散在全城内,暗中注意李唐人的动作,结果是李唐手下一如往日一般,没人察觉到元越泽进入宝库之事。
用过晚饭,元越泽直接在洗澡过程中睡了过去。一动不动盯着那山丘十个时辰,为防被刘昱察觉,还要紧绷神经,身体上无碍,精神上哪受得了。
一连四日,元越泽早出晚归,却依旧毫无线索。
第五日黄昏,距春节还有两日。
尹府后院的一处幽静小楼。
这座小楼位处一隅,被列为尹府禁地。
尹祖文和许留宗二人在桌前一声不响地对饮,屋内气氛不但沉闷,且诡异异常。
再干半坛后,许留宗“啪!”
地一声将酒杯摔碎,咬牙切齿地大骂道:“他***,姓侯的小贱…人,老子若逮到她,定要操她个死去活来!”
尹祖文瞥了他一眼,不屑道:“师弟能抓得住她吗?”
许留宗哑口无言,恨恨地看了他一眼,继续喝酒。
尹祖文无奈地叹了口气。
过去的数日里,长安生了一件大事,一侯姓女子与赌界大师‘北雷’雷九指携手,在‘六福赌馆’连赌两日,赢多输少,池生春输得哭爹喊娘,最后连场子都输掉了,其后更有受害女子手执隐秘帐本,现身说法:池生春是巴陵帮香贵的亲生儿子,香家多年来暗中从事贩卖人口之事,不知害了多少女子,消息迅传播开来,香家顿成矛头所指,被无数人所唾弃,池生春也被迫舍弃一切逃跑。这件事被长安城内人所津津乐道,侯姓女子也被冠以‘赌后’之称。
她自然就是侯文卿,实际上事情个中原因,只有少数人才知道,因为她数月来从韩泽南那里掌握到香家的犯罪证据,所以一方面派宋阀人在巴陵造势,一方面亲自来长安,将香家的预备力量铲除,最初时,她透露出已得香家绝秘帐本一事,惹得池生春不但心神大乱,更是不敢中途罢赌,只有死撑下去,妄想赢回帐本。中间他曾派人暗杀过侯文卿二人,奈何即便他请出许留宗和尹祖文,依旧也只能勉强压过侯文卿二人,要杀他们或是抓他们,难比登天。
事情太过戏剧化,短短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