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千面女优-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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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小子,我们过去。”韩俊钦带着韩睿康朝23号桌走过来。
霍然,一件事情闪电般劈进了她淤成一团泥的脑子。
第二卷 餐厅里的对手戏下
(2—7)下
霍然,一件事情闪电般劈进了她淤成一团泥的脑子。
她终于想起,为什么第一次和韩睿康见面的时候对他的名字有印象了。
韩睿康,是韩俊钦最近才对公众承认的私生子,而他本人一直是未婚状况。
由于韩俊钦从未同意媒体公布其私生子的照片,再者冯晶晶对艺人私下的八卦生活不是很上心,所以,她只对韩睿康这个名字有点印象而已,听过就过去了。
这么说来,她大概能够理明白睿康为什么总是一副清冷高傲的模样了。
11岁前,他是不得其父承认的私生子啊!
即使,韩俊钦有心弥补,也很难改变他的性格现状了。
韩睿康从不邀请她去他家,也从不谈及自己的家庭情况,即使他们是那么好的朋友。她唯一知道的是,他母亲已于一年前过逝了。
曾经,她觉得很奇怪,似乎他的家人从未在学校出现过,无论是家长会还是上下学的时间。而且,他永远是独自一人回家,也不喜欢与别人一道走。
除了对她和胖大海施展毒舌,他对其他人一律斯文有礼地冷冷淡淡,害她一度以为他有轻微自闭症。
他的母亲至死,都没有被韩俊钦承认过,可想而知,他根本没享受过正常家庭的温暖,别人也没有给过他温暖,他自然也不知道如何给别人以温暖,碰到对他好的人,他只会拙劣的表达自己的善意和温暖。
他是孤独的,由内而外,真正的清冷的孤独。
她曾好奇问他,“你这么厉害,怎么不跳级啊?”
他只丢下一句,“顶级无聊。”算是回答了她的问题。
如此想来,与不同龄的高年级学生读书,会令他更加孤独吧!
冯晶晶不能想象,当他在孤独之中灭顶,将变成怎样一副让人心酸的景象。
韩俊钦,你这个该死的,只管播种去的家伙,你的行为与播种后的懒惰农夫没什么两样,任你稻田的苗长得几乎和稗草一样高,你才来除草。
你根本没有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鄙视你,强烈鄙视你。
“咦,小姑娘怎么不说话了?”韩俊钦有意逗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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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冯晶晶羞红着小脸,两只小手乱绞,“我有点不好意思,居然在这么帅的韩叔叔面前丢脸了。我们同学都好喜欢你演的电影,韩叔叔你等会能不能把签名照给我一张呀?他们一定会羡慕我的,而且,我在想世界上怎么会有和韩叔叔一样超级宇宙霹雳无敌帅的慕容哥哥呢?”
哼,注意哦,是“我们同学都好喜欢”,可不是我也喜欢哟!
“哇,我真失败,你不是我的影迷啊!”韩俊钦听出了她的暗指,夸张地长叹一声。
“花痴。”韩睿康起初因她而扬起的笑脸彻底拉下来了,他最看不惯蜜蜂似的老爸见花就叮的蠢样,而且这朵小花还是他的好朋友冯晶晶,更不可原谅的是,冯晶晶还夸另一个比他们大一轮的老男人,怎么不见她夸他呢,他也长得很好看啊,不比那两个老男人差。
“大明星,你儿子吃醋喽。”李慕懒洋洋地笑起来,看起来心情似乎很好。
“李叔叔,你在乱说什么?”韩睿康的“叔叔”二字咬得异常地重。
偏偏不识相的冯晶晶拧起秀眉说:“韩睿康,人家是哥哥啦,才不是什么叔叔呢,你不要乱叫好不好?!”她眨眨眼,做了一个只有他们两人才懂的暗号。
“哦——,是哥哥啊,亏我1.5的眼睛,错把人认成叔叔了。李哥哥,不好意思哦!”韩睿康站起身,慎重地给李慕鞠躬,表示自己是无意的。
“哪里,大明星,你儿子真懂礼貌。”
“小子像我嘛!呵呵,李大总裁和小姑娘为什么在这里吃饭啊?”他认识的李慕可不是随便请人吃饭的主,今天请一个12岁小孩吃饭,大概在计划什么事,呵呵,他想他知道李慕在打什么主意了。
“她是我新认识的小朋友,吃个饭而已,顺便我想邀请她出演我们电影公司的新片,就这么简单。”李慕换一张餐巾,折进胸前。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他没打算隐瞒自己的意图,况且,他还想韩家父子也加入这部影片的拍摄。
“是那部《人海孤鸿》?”
“大明星,你消息挺灵通嘛!”
“演艺圈哪有什么秘密。”韩俊钦笑得风流倜傥,万端迷人。
餐桌又重新开始上菜,李慕和韩俊钦你一言我一语谈得不亦乐乎,很少动口吃东西,倒是两个小家伙埋头苦吃,丝毫不理会二人在说什么。
忽然,那二人停顿下来。
韩俊钦有一丝兴奋地问韩睿康,“小子,你想不想和老爹我出现在同一部电影里?”
韩睿康把嘴里的东西细细嚼完,用餐巾擦干净嘴,才慢条斯理说:“没兴趣。”
“你的小同学也参加哦!”韩俊钦提醒他。
“真的吗?”他霍然看向冯晶晶。
另两位大人有志一同地望向她,间或交换一个别具深意的眼色,仿佛料定她百分之百同意似的。
霎时,三方的目光齐聚冯晶晶身上,害她受不了地在心里翻无数个白眼,无声狂喊:拜托,你们什么时候,有哪只耳朵听到,当事人我同意参加电影拍摄了?
她正要回答,一道娇腻略带刺耳的声音传来,“哥哥,你怎么能请冯……冯晶晶同学啊?”
四人齐齐望去,一头可爱卷发的李歆绫正掩着嘴惊讶地看着李慕。
“你们……是兄妹?”冯晶晶迟疑地来回望着李慕和李歆绫。
李歆绫疾步走了上来,“我们当然是兄妹。韩睿康,你好啊!韩叔叔,好。哥哥,你……”。
李慕知道妹妹与她过节不小,见她出现直觉事情要糟,他当机立断,“小妹,你坐下,一道用餐吧!”
他的声音里隐含着命令,李歆绫心里虽不乐意,但还是乖乖坐下。正式场合,她的教养绝不露一丝破绽。
接着,李慕温和地问韩睿康,“考虑得怎么样?”
“冯晶晶你呢?”韩睿康不答反问冯晶晶。
她笑笑,“和你一样,不感兴趣。”
“小姑娘,不要错过好机会哦,你想想,到时候,全国的人都认识你,还可以自己赚钱孝敬父母哦!”韩俊钦软语诱惑小女孩。
“原因,告诉我原因。”李慕单刀直入,他不相信家庭贫困的黄毛小丫头能拒绝那么好的机会。
冯晶晶面对四张面色各异的脸,不露声色在心中暗想:张女士那句“出名要趁早,来得晚了也不痛快”的话,激励了多少有志于少年成名的孩子啊,一大批也不管自己有没有天赋的家伙们,把自己心里的浮躁像瘟疫一般传播给这个世界。
不可否认,张女士本人才华横溢,很有天赋,但她一生最主要的创作时期也只不过是短短两年,她“痛快”过后,几乎不剩什么了。
在她看来,人的才华就像一座宝库,我们要看好它,要一点一点的掏,掏得太快、太急、太多,将会什么也不剩。
李慕的掠夺性太强,她落在他手里,恐怕会被他榨干最后一滴剩余价值,涓滴不剩,然后,他会像扔一颗干瘪的橘子一样,把她扔进垃圾堆里。
她才12岁,再等个几年,读完戏剧表演类大学才说吧!现在,索性断了他的念头,她不想与他有交集,所以,她这么回答——
她甜笑,“一把钢刀,磨得太快太利,是容易折断的。”
洗手间门旁不远的餐桌,几盆巨大的观叶盆栽隔离绝大部分的窥伺视线,两道若隐若现的身影掩映其中。
李慕貌似闲适地靠坐着,遥望前方言笑晏晏的23号桌,轻声说道,“小丫头,我小瞧你了,在我面前演戏。容,小丫头竟然敢挑战我们。”
李容低声邪笑,揶揄地望着他,“慕,你气急败坏喽!”
“我没有。”李慕横他一眼,否认。
“呵呵,口是心非。”李容假意劝解,“何必和一个黄毛小丫头计较。”
“容,为个小玩具对我这样说话?”李慕挑高了眉。
“这孩子有意思,我喜欢,不过嘛,敢大庭广众之下拿慕的面子擦脚,确实需要好好教训。”李容斜靠坐在李慕的旁边,嘴里说着教训,眼睛却兴致勃勃地望着23号桌的冯晶晶,此刻的她就像一个乖巧的小淑女,哪里有之前表现出的夸张的没教养。
“能让你喜欢的,不多,尤其还是个小玩具。”李慕凉凉地斜睨他。
李容嗤笑,“还说没生气?!那孩子招我喜欢,难道就不招你喜欢?得了吧!”
李慕不怒反笑,霸戾的气息流转而过,“如果刚才坐在那个位置的人是你,你还笑得出?”
“好吧,好吧,让我想想,应该怎么办吧。”李容伤脑筋似地敲敲脑袋,装模作样地摸下巴苦思。
“不用想了,”李慕扶一扶略下滑的金丝边茶褐色眼镜,扬起太阳般懒洋洋地微笑,“我要让她不得不为了金钱出演我们的电影,到时候,事情不会那么简单了,呵呵……”。
李容点点头,随即掏出手机,按下几个号码,“黎泉,……,是我,……,你去给冯家空降一场灾难。”
下完命令,他关上手机,支颔笑道:“慕,你满意了?”
“很满意。”李慕起身,丢下这句话,朝23号桌走去。
观叶盆栽被拨开的瞬间,里面那张戴着黑墨镜的脸庞惊鸿一现,仿佛能与外面那张脸庞重合似的,但旋即又分开,分明是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偏偏一个看上去是华贵俊美的翩翩贵公子,另一个却是邪气毕露的黑暗大魔王。
二者外貌给人的直观印象,具有明显的差距,那是南欧天空到魔雾海域的距离。
有谁知道,他们实质殊途同归呢?!
第二卷 无妄之灾
(2—8)
夜已经深了,时针指向了十一点半,为什么父亲还没有回来呢?
按照平常的这个时间,父亲早就洗去一身的汗水与尘土,躺在床上休息了。
冯晶晶把饭桌上的菜又放回锅热了一遍,天气渐热,她怕饭菜馊掉。
四周真安静啊,她听着锅里发出的滋滋声不由地想,感觉这热菜的声音整栋楼都听到了,应该不会打扰别人睡觉吧,左邻右舍都是工薪阶层,早睡早起有精神干活,要是被吵醒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自那天考试完毕回家,她告诉父母好消息以来,他们时常是高兴与担忧并存,高兴的是她能上一个好学校,担忧的是学费问题。
尽管义务教育阶段的学费收费不多,但是各项杂费的支出绝对是件令人忧愁的事情,尤其是重点类中学,天知道要交点什么,而且,夫妇二人一心想为女儿添置新衣服、新文具一类的东西,简直是愁上加愁。
虽然忧愁,可是面对女儿的时候,他们都是一副为她高兴的模样,并且叮嘱她暑假不要放松,利用空余时间多多预习功课。
冯晶晶应承下来,心里却早就计划好了,再过几天就要放暑假,她决定晚上的时候和母亲吕秀茹一起摆地摊,利用自己的年龄优势,扮演可爱小妹妹推销他们的地摊产品。
“滋——”,锅里的热气腾腾地缭绕,她用锅铲把菜翻了一遍,心里不禁有些担心,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呸呸呸,随即她自我训斥,乱想什么呢!
菜热好了,可以出锅,她将菜盛到盘子里。
“嘭嘭嘭……”,猛听得一阵杂乱无章的敲门,伴着急喘似的喊声,“开门,开门……”。
静寂的半夜,敲得人心惶惶,听得人惊悚莫名。
冯晶晶心一惊,仿佛有预感似的,手里盘子一歪,在地上摔了个稀碎。
“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她一连叠声地跑过去开门,声音里携着不自知的慌乱。
冯晶晶刚打开门,还未看得清门外的状况,肩膀就被强行搭上一只手臂,沉沉得吓人。
“快,扶你爸进去。”一个粗犷的声音喘着热气说道。
事情很突然,她来不及反应,应声跟着来人把父亲架进了里屋。
“我爸爸怎么了?”
“你开灯就知道了。”男人喘着粗气,干哑地说。
为了省电费,他们家从不随意开灯,现在听男人这么说,冯晶晶感觉事情挺严重,身上的汗毛都不自觉地竖了起来。
她连忙开灯,刹时,屋内充满了昏黄的暖橘光。
冯晶晶这才看清楚躺在床上的父亲。
父亲穿着深蓝色汗衫和一条黑色的夏裤,衣服上并没有往常扛水泥袋留下的尘灰,反而有许多的疑似脚印的痕迹。在那些痕迹的下面,有一些已经渗出了暗暗的类似水印的东西。裸露着的皮肤部分,大部分被一些细小的血珠占据,紫铜色脸庞的边缘甚至蜿蜒着干涸的暗红色,流入浅灰色的络腮胡染成狰狞的红,父亲目次欲裂,干裂的灰嘴唇哆嗦着,嘴里含含糊糊地说着什么,仿佛有无穷的冤屈要申述。
“我爸爸是怎么了?”她刚喊一声,眼泪就迸了出来。
“你先去给我倒杯水。”工友模样的男人说道。
冯晶晶不敢怠慢,匆匆给男人倒了一杯水,他喝了一口,才说清楚原委。
冯庆余这几天一直有点愁,就把心思告诉了一起干活的工友,大家羡慕老冯女儿能干之余经常安慰他,扛水泥袋的时候,也分着自己的数量往他头上算。
今天傍晚,一个姓常的工友请他喝酒,略有酒意之时,他向老冯透露自己盯上了厂里新进的那批钢筋,想偷出来,然后转手卖出去,问老冯有没有兴趣和他一起干一票,解决女儿的学费问题。
老冯当场拒绝了,表示自己当做没有听到过这个事情,那工友笑了一会,然后继续劝酒,没有多久,老冯就醉了。
老冯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正被一群保安模样的人群殴,他们说他伙同他人偷了厂里新进的钢筋,其他人溜了,把他抓了现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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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完以后,他们把老冯关在仓库里,而他则是刚好路过听见仓库里有人喊冤,才把他放出来的,事情的经过大概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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