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当救世主不再是救世主-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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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光线打在他脸上。他梳得一丝不苟的长发散落开来……
“卢修斯?马尔福!”哈利猛地从梦中惊醒!
作者有话要说:苦逼表示,最后的结局实在不容易……Orz。
今天连更六千,明天继续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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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
裹在黑袍里的女人
马尔福的庄园在黑夜里静悄悄的。修剪得整齐的花园里,白天逛累了的白孔雀正卧在花丛下酣睡,忽然一道银光从旁边掠过,唬了这只壮年孔雀好大一下,连忙站起来左右巡视着自己的领地,直到始终没有发现入侵者,这才踱着傲慢的脚步回到原位,准备继续休息,可是这个时候,一个黑影突然从树上爬下来,踢到这只壮年孔雀,两方都吓了一跳,那黑影恼怒地踢开孔雀,低骂一声,也就匆匆向庭院外跑去——
穿过郁郁葱葱的花木,沿着墙角来到栏杆前,再悄悄地穿过栏杆……路灯照亮了黑影的面容,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只穿了一套真丝睡衣,淡黄色的头发虽然向后梳着,但还有许多不听话地四下乱翘,他恼火地踢着鞋子匆匆跑到被阴影笼罩的角落,压低声音说:
“哈利!你怎么会在这里?”
半夜从小汉格顿赶来威尔特郡的哈利仔细打量德拉科的神情,对自己刚才的梦境已经有了定义,但为防万一,他还是低声问:“马尔福先生在家吗?”
“在。”德拉科回答得很干脆,“你找我爸爸有事吗?”他眼底有一些忧虑。
哈利微笑着摇头:“不,没有什么,只是顺便问一下……我看你刚才出来得小心翼翼的。”
德拉科没好气说:“如果不是你半夜过来,我用得着这样吗?最近我爸爸已经让我尽量呆在家里,不出现在人前了。”
“如果不是半夜,我还真不敢过来。”哈利随意说,“你爸爸最近经常参加食死徒会议吗?”
德拉科觉得对话的重点有点奇怪,但他还是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那位——看起来不太喜欢我们家,但是我爸爸肯定每次都必须去的。”
哈利简单地“嗯”了一声,沉思着没有说话。
德拉科有点不安:“怎么了?哈利。”
哈利微微摇头,闭起眼回忆自己的梦境——很清晰又很奇怪的梦境——他梦境马尔福被伏地魔杀死……不得不说,这倒是不无可能的……那个客厅里,火焰熊熊燃烧着,每一个人似乎都穿的不少……对,穿的不少,马尔福夫人有带着皮毛围脖……不可能有人在夏天带着这样的东西的……这就像是最简单的最普通的梦境一样,不是真的,看现在安安静静的马尔福庄园就知道了……
可是这个梦真的太真实了,真是得像是他亲眼所见……但这又不是当初成为伏地魔魂器时候的感觉。哈利漫不经心地想着:说起来这也不是第一次了,前一段就梦见过伏地魔在杀人,当时往魂器那边想,可是现在回想起来,他并不是进了伏地魔的脑袋经历这件事,而是跟今天晚上的梦境一样,以旁观者的身份经历……
可是这又怎么样呢?哈利突然问自己。难道因为经历了两次,就说明这些梦境是真实的吗?或许真是他太累了……也许斯内普是对的,他真的应该去圣芒戈检查一下。
想到这里,哈利抬头看向德拉科。
德拉科还等在旁边,虽然有点不耐烦,但并没有发出一点儿声音。
“德拉科,最近几个月,让你爸爸小心一点。”尽管自己都没有弄明白,哈利还是提醒了一句。
德拉科一下紧张起来:“哈利,是不是你听见了什么?是凤凰社?——”
哈利安慰说:“没有太多的,他们一直在对抗,他不会分配你爸爸重要的任务的。”
这样的安慰似乎没有起到效果,德拉科依旧惶惶不安。
但哈利没有更多时间了,他不能冒险在这里停留太久:“好了,德拉科,我该走了,下回有机会再见面。”
“等等哈利!”德拉科一下叫道,他看着哈利,欲言又止,“他们,你和我——”
哈利看一眼德拉科,他从他脸上分辨出迟疑与彷徨。哈利觉得自己清楚德拉科在迟疑和彷徨些什么。但他没有选择安慰:
“这样的日子会结束的,德拉科。你觉得谁会胜利?”
德拉科看上去并不情愿回答。
“你们有你们的道路,我有我的。如果邓布利多胜利了,我想魔法部会给所有人一个公正的结果的。而如果是他——”哈利笑了笑,“德拉科,其实你不用太为难,到时候你一定见到我的尸体啦,说不定还会被做成摆设,但谁在乎呢?”他轻声说,“谁在乎呢,总有些事情值得我们去做……得了,这些你不用参与太多,我想这也是你爸爸的意思。我们会是朋友的——还记得上次在他给你的任务吗?你其实并不愿意算计我——一直都是。”
漫长的黑夜终于过去了。
哈利重新回到小汉格顿,正准备跟朵拉道别,却看见对方就站在花园之中。
哈利的目光先落在对方有些凌乱的晨衣上——短短几个小时之内,他已经第二次看人穿着睡衣了。是起来浇花吗?这么早?天都没有完全亮起来……他有点纳闷地想着,但看这花园的漂亮程度,估计确实很费工夫……
“哈利?”朵拉先一步扬声说,“你刚才出去散步了?”
哈利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先跟朵拉进了房间——他好歹还被通缉着——才开口表示歉意:“昨天晚上临时有点事情,所以离开了一下,非常抱歉,夫人。”
“是什么事情?”朵拉关心的问。
“只是一点小事,”哈利避重就轻,“我该走了,感谢招待。”
“那么——”朵拉耸耸肩膀,笑道,“好吧,好吧,年轻的男孩子总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不过下次我邀请你的时候,你不会拒绝陪伴一位年老的夫人吧?”
“当然不会,”哈利哑然失笑,“您是我孩子的教母,我们应该亲近,嗯,理所当然……”他已经走到门旁边了。
朵拉送出来,随口问道:“哈利,你要去哪里?回斯内普教授那里?”
“不,我打算先去圣芒戈……”哈利看着朵拉,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朵拉经常去圣芒戈,会不会有一些可以信任的朋友?至少当初就有圣芒戈的治疗师愿意帮她隐瞒孩子的事情……
“圣芒戈?”朵拉狐疑问。
“是的,我得去一趟圣芒戈检查身体,不过并不方便,夫人,你有没有能够完全信任的治疗师?”哈利连忙说,“当然,如果不方便——”
“不不,等等,”朵拉打断哈利,“你要在这个时候去圣芒戈?开什么玩笑!你在这里等着,没有什么不方便的,我马上找人过来。”
她转身点燃壁炉,几分钟之内就敲定了事情。这才再回头问哈利:“你要检查身体?为什么?”
“只是想检查一下。”哈利有点为难,不想敷衍,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嗯……我打破了一瓶未知的魔药……”
“你碰到那些药水了?”朵拉连忙问。
“没有。”哈利苦笑。
“那?”朵拉不解,但看着哈利的神情,也没有细问,只笑道,“好吧,乘着现在的功夫,我带你看看我的家,哈利。我记得你来了几次,可都是来去匆匆。”
哈利松了一口气:“谢谢,我早就想看看这栋漂亮的房子了。”
朵拉带着哈利往楼上走去。一边指着墙上的画像介绍说:“这些是奥古斯都好几代之前的主人……”
哈利看着挂在楼梯上的画像,其中一个好几百年前的画像上写着奥丽娜?冈特,他咋舌说:“斯莱特林的血脉?”
朵拉顺着哈利的目光看过去,不以为然地笑笑:“好几代以前了,还是很旁支的那种,血统稀薄得很,一点儿也不奇怪,你多找找,说不定能看见佩弗利尔呢……说起来我家那边也有特里劳妮的血脉,但好几代都没听说过有谁能够预言一点无关紧要的东西……魔法界就是这样,小得可怕,稍微古老一点的家族都是沾亲带故的,认真拉关系的话就完蛋啦,除了那些新来的麻瓜种,整个魔法界都是一张关系网……”
他们走上二楼,参观了书房(哈利曾经去过的),又看了看有一个房间那么大的阳台。
清晨的阳光柔柔的,并不炙热,有一种静谧地和暖。
朵拉顺着白漆椅子坐下来,按着桌子,往楼下看去,略带伤感地说:“我丈夫生前最喜欢这里,他宁愿在这里看一整个下午的书也不想多陪陪我……我那时候非常讨厌他,可是后来……”
哈利突然就想起昨天朵拉说过的她的孩子以为他们很相爱——她和他的丈夫感情并不好吗?那为什么在对方过世了的现在还希望怀上那个男人的孩子?
哈利没有深想下去,他和朵拉都看见远远地有一个人正往这个方向走来。
哈利立刻回到房里,朵拉则到楼下等了一会,接着她就为自己的好友,圣芒戈的治疗师开了门。
进来的是之前给哈利检查过的女巫,这位拥有一头金发的女巫在刚刚进门就关切地询问说:“发生了什么?你在壁炉里告诉我说你感觉很难说?怎么不休息——”
接着朵拉的声音响起来了,好像是解释,在二楼的哈利没有刻意去听,只在书房安静地等待着。
大概十五分钟之后,走廊里响起了脚步声,接着,朵拉和那位治疗师一前一后的走进书房。
“就是他,麻烦你了,安。”朵拉指着哈利歉意地对身后的女巫说。
哈利站起来:“我们又见面了,安夫人。”
安夫人板着脸,冷冷地说:“我的全名是安尼塔,我希望你叫我吉尔夫人,雷文斯先生。”
哈利立刻改口:“吉尔夫人。”
但这显然没有取悦金发女巫,她依旧不悦地皱皱眉,才生硬地说:“我真希望再也见不到你了,雷文斯先生……好了,坐在那里,我要检查了!”
哈利乖乖地坐着。
朵拉也站在一旁微带紧张地看着。
金发治疗师从随身的箱子里拿出一件又一件魔法器具,从哈利身上取材,头发,指甲,乃至血液,她都一一试过,当最后一项检查完成之后,安尼塔问:“你要检查什么?”
“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哈利问。
金发治疗师用一种古怪的目光看着哈利,然后她问:“不对劲?”
哈利有点尴尬:“嗯,我的意思是……我最近仿佛有些容易发怒……”
“我想这是你的问题。”安尼塔说。
“……我摔了一瓶魔药。”哈利说。
“哦?什么样的?你碰到了吗?”
“事实上……我想我并没有,它仅仅只是被摔破了。”哈利说。
“……”金发治疗师。
三分钟之后,送走怒气冲冲的好友的朵拉回过头找哈利。
哈利无奈地说:“我也该走了,夫人。”
朵拉也苦笑了:“好吧,别在意,哈利。”
“也许我压力确实大了一些。”哈利不想多说,他再次跟朵拉道别,离开屋子就用幻影移形来到伦敦的圣心孤儿院。
他觉得有必要探究一下自己的身世了。
院长会客室里。
伦敦的天气总是不大好的,灰沉沉的天空遮去灼热的太阳,却让本来就闷热的空气低沉压抑,克丽瑞夫人神情古怪地打着着面前的人:
“我想……雷文斯先生?你是来这里问你的身世的?”
“是的,院长。”哈利说。
克丽瑞夫人短暂地沉默一会:“在当院长的这么多年里头,老实说,你算是很特别的一个,哈利。”
“谢谢,夫人。”哈利礼貌而疏远。
“你从三四岁的时候就很成熟了,似乎跟本不用别人教导,天生什么都会——但存在感非常淡薄,非常奇怪——很多时候,我会以为事实上孤儿院根本没有一个叫雷文斯的人。”克丽瑞夫人微眯着眼睛回忆过去。
哈利保持沉默。
幸好这样的走神并没有持续太久,克丽瑞夫人很快就说回正事,她说:“我记得当初还是我把你从孤儿院门口带进来的……那天大概下着雪。没有错,雪很大。”她喃喃着,“一个很奇怪的女人,裹着黑袍的女人把你带过来,她让我以后不要对你提起她……”
哈利欲言又止。
“你想问我既然对方这样说了,为什么还直接告诉你吗?”克丽瑞夫人问,然后她喝了一口酒,满头银丝闪闪发光,“亲爱的,我并没有必要听一个抛弃孩子的女人的话,况且她真的不想告诉你的话,又为什么要出现在我的面前呢?”
哈利失笑:“你说的对,夫人。”
“接下去的……让我想想,”克丽瑞夫人说,“那个装扮古怪的人说的话也同样古怪,她说如果未来在你身上发生了奇怪的事情,那就告诉你——”
“告诉我什么?”哈利问。
“这个不急,”克丽瑞夫人说,“我倒有些好奇,哈利,在过去的那么多年里头,你一直不关心自己的身世,为什么现在突然想知道了?”
“因为最近我身上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哈利这样回答。
克丽瑞夫人探究地看他一眼:“当年那个黑袍子的女人跟我说‘在他能够独立生活的那一天,如果真的发生了传言中的……那么让他选择,夫人,让他选择’,”她继续重复,“‘他可以知道我的名字,也可以知道那些古怪的事情,但他只能选择一个,请求您只告诉他一个答案。’”
哈利皱起了眉。
克丽瑞夫人问:“这些话让你觉得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的孩子。”
“她是……”哈利沉默了一瞬,然后他柔和而坚定地拒绝了,“她是什么样的人和我并没有多大关系,夫人,我想知道我身上发生的那些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