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琼瑶之璜天后土在下-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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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起来,自何时开始,他将永璜放在心上,很重要很重要的位置,之后的事情好像理所当然,他和永璜相处的多了,自然也发觉了永璜的好,永璜的优秀,但这,却也不足以使他违背伦常,爱上自己的儿子吧?
乾隆迫切的想要否定这一切,他想让自己以为这只是一个错觉,但结果,却是何其困难。
乾隆想到孝贤葬礼时,他对永璜的伤害,想到那半年之后,听闻永璜体虚病弱时的恼怒心疼,想到之后与永璜相处的和睦宁静,想到永璜给予他的一次次感动,想到他对永璜,那越来越强烈的在乎,想到他那些不经意的被他忽略的心动。
或许这感情早已经慢慢变质,只是他仍想自欺欺人。
乾隆甚至逼迫自己生出了一个疯狂的想法,是不是要赐死永璜,只因他是皇帝,他不能有这一污点!
——本章完——
☆、晋江独发
第六十一章
只有永璜死了,才能赦绝所有可能,不让他的这桩丑事暴露。一个皇帝,竟是爱上了自己的儿子,多么可笑。
乾隆的嘴角微微挑起,似是自嘲,又夹杂着阴郁。
今日之前,他还与永璜谈笑风生、自以为父子情深,全然不知这种不伦之情,而今日一过,他却是幡然醒悟,要痛下杀手吗……
乾隆沉下目光,心里的暴戾愈重,一丝心疼生起,却转瞬而逝,寻不到任何痕迹。
朕不得不如此,永璜,不要怪朕。
今日一事,重重的给他敲了一记警钟,他竟是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若是日后出了纰漏,让人察觉到这种不容于世的感情,那他岂不是成为全天下的话柄,千夫所指,皆道他淫/秽不堪、与子乱伦。
赐死永璜,斩草除根,刻不容缓。
这一疯狂的念头一出现,就好像占据了他所有的神经,乾隆的双目赤红,布满血丝,眼底透出阴狠,残酷慑人,负在身后的双手紧紧交握,手背上布满青筋,可见其力。
这一刻,乾隆觉得,永璜的生命和他的帝位名声,皆是悬于危崖之上,摇摇欲坠,而他,只能择其一。
乾隆毫不犹豫的以为,他选择了他的帝位他的名声,他要保全他的脸面,爱新觉罗家不能出这一污点,皇家也不能让天下人看到这一污点!他这皇帝,纵使不能因超越先帝先皇而名留青史,但也绝对不可以因为爱上亲子而遗臭万年!
赐死永璜,是最简单而直白的方法,也绝无后患,只因如此之后,‘他爱上了永璜’,这个秘密就真的永远只是秘密了……
乾隆坚定的认为,他不会后悔!而这一秘密,终是会被掩埋在历史长河中,除了他,无人得知。
而他真的不悔吗,乾隆没有深想,只是那样以为。恐怕即使这一决定成为了现实,他也不想去深究这一个问题,或许是太过于沉重吧。
他后悔吗?于皇位,他可以不悔,于心呢……
乾隆笔直的站立着,直到双腿渐渐泛起酥麻感,而身体里的欲火不但没有退去,反而越烧越旺,疯狂的念头占据了他所有的思想,意识渐渐混沌,乾隆粗喘几口气,忽然开口道:“吴书来。”
吴书来急忙走进了养心殿,低伏着身,不敢抬头看乾隆的背影,乾隆复杂的心理,他能感受到,却不明其因,因此行事言语也只能更加小心了:“奴才在,皇上有何吩咐?”
“招令嫔前来侍寝,”乾隆沉声道。
虽然看不清乾隆的表情,但那冰似的语气却让吴书来打了个寒颤,急忙应了,就退下去传令去了。
而乾隆依旧维持着姿势站立着,过了一会儿,才挪了挪脚步,往内殿走去。
令嫔这时候正在梳妆镜前细细打扮,昨日她遇见了乾隆后,不过一个时辰,便是一番赏赐下来,虽然只是几件珠玉首饰,但也让她欣喜若狂,这岂不是意味着皇上心里还是有她的。完全忘记了昨儿个乾隆问她的问题,和对永璜的恼恨,令嫔志得意满,笑颜如花。
正高兴着呢,就见养心殿来人,说是乾隆招她侍寝,令嫔心里一喜,笑得眉飞色舞,手里的帕子都因喜悦而快被搅烂了,暗想,皇上果然还是对她上心的!急忙沐浴更衣,略施薄妆,令嫔就快步随着人往养心殿而去。
令嫔到养心殿时,乾隆面色冷然的坐在龙床边,令嫔见其脸色,勾起的嘴角一僵,脚下一顿,又马上挂上笑,快步上前,“奴婢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
乾隆冷冷一应,看着令嫔谄媚的笑颜,眼底滑过一阵厌恶,开口道:“过来。”
令嫔察觉到乾隆的心情不佳,又不明所以,但想到乾隆今儿个会招她侍寝,怕也是喜爱她的,因此也没有多大的戒心防备,只是顿了一顿,就听到乾隆似是不耐烦的再次唤了一声,令嫔深怕遭了乾隆不喜,就疾步走到乾隆身边,轻声叫道:“皇上。”柔情似水的语调,配上媚眼如丝。
乾隆却丝毫没有心情欣赏,身体灼热的像是被火焚烧一般,乾隆知道这是因为药效发作,而他久久未疏解的原故,直接拉过走到近处的令嫔,撕开那单薄的衣衫,就直捣黄龙,连前戏都不想做,只是单纯的发泄,凭着兽性的本能。
令嫔被乾隆拉入怀中,就惊呼一声,脸上的娇笑还未褪去,就感到身体一冷,下/身一痛,随后便是狂风暴雨般的欲/望和重重的疼痛感,席卷了她所有的感官,因为钝痛,令嫔清醒得很,看着乾隆冰冷的脸色,不禁心里一紧,却还是强撑着笑,努力取悦乾隆。
乾隆冷眼看着身下的人,只是凭本能律动。
这时候乾隆需要的,就是一种曲意逢迎,再痛,你也得给他笑着!而令嫔,恰恰符合这一条件,成了乾隆发/泄的工具。
只是洗个冷水澡就能轻易发泄的欲/火,乾隆却想要用一种毁灭的方式,用性/事狠狠的发/泄!
令嫔脸上的笑意微微扭曲,看在乾隆眼里更是难看得很,直接将人翻个面儿就继续,而令嫔初时还痛着,后来却慢慢好转,尝到了乐趣。
乾隆的身体仍然火热,但面色却依旧冷然,恍惚间,身下人似乎成了永璜,白皙的脊背紧绷着,微微侧过脸露出倔强中带着恨意的眼神,和咬出血的下唇,乾隆一惊,压住令嫔的双手微微松开,下面却是达到了高/潮,一泄而出。
乾隆的双手紧握成拳,脸上的表情更加冷峻,像是要凝结出冰霜,随后,狠狠抬起脚,将令嫔踢下床,厉声道:“滚出去!滚!”
令嫔还在余味中没有回神,被乾隆踹下床时都没有反应过来,呆愣一会儿,回头看看乾隆的表情,急忙伸手拿起散乱的衣衫,就忍着全身的酸疼,向外小跑去。乾隆此刻的表情,只让她觉得危险!就好像再呆一会,她就会命丧九泉,被乾隆杀死。
不提令嫔凌乱着衣衫一副落魄的模样出了养心殿,皇宫里传出怎样的流言蜚语,而令嫔之后又遭了多少讥讽嗤笑。
这时候,乾隆粗喘着气坐在龙床上,身体已经不再发热,但他的心里却依旧波澜起伏,眼底的戾气更重,永璜……
若是说,之前乾隆对永璜的感情,像是沉眠的火山,此刻就是已经喷发而出,排山倒海,势不可挡。但就是如此,乾隆才更加感到危机,甚至避免去思考这种感情延续的可能性,只是想要切断自己的妄念,在这不伦之情毁掉他这个帝王之前,先毁了永璜!
完全不知道乾隆这时候已经近乎疯狂的打算,永璜看到小德子送走了钟御医返回来之后,就说要沐浴,让小德子下去吩咐。
小德子应了一声后,就下去招呼人准备热水去了,顺便领了两个奴婢来,让人收拾了桌上的狼藉,只是把那壶桂花酿放在一处,这东西既然永璜没有吩咐,那就还不能处理了。
片刻后,一切就绪,永璜站在里间的浴桶边,摆摆手让小德子将崭新的内衣放在一边的衣架上,微微张开双手,好让小德子替他褪去身上的衣衫。
腰带被解开,外衣和亵衣皆被褪下,露出白皙的颈背,裸/露在外的肌肤因为接触到空气而感到一些凉意,永璜快速的进了浴桶,温热的水漫过胸膛以下,永璜舒畅的呼出一口气,眯起眼,微微笑开。
小德子连忙替永璜擦拭了后背颈肩,就退出了里间,永璜不喜欢沐浴时有人在边上,因此他都是替着擦了颈背就退出里间,让永璜自己多泡泡,放松放松。但也是有例外的,天儿微冷时,他会快速的伺候永璜洗完,直到永璜躺到床上,他才算空闲下来。
永璜舒服的泡着澡,慵懒的瘫软着,没骨头似的,天气暖和了,他每次泡澡都是昏昏欲睡。这一次也一样,直到小德子在外叫唤了两声,永璜才从朦胧中醒来,应了一声,就让小德子进来。
无压力的在小德子埋怨的视线中穿上亵衣,永璜直接躺进被窝里把自己卷成一团。
小德子无奈的一叹,幸好他每次都估算着时辰去叫大阿哥,要不然总得病了不可!替永璜把床帘拉下,小德子就退出了门去。
永璜很快就进入了黑甜乡,安安稳稳的一觉到天亮,而这一夜,乾隆却未能安眠,沐浴之后,便是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了一夜。
早朝之时,乾隆顶着一张冷脸坐在龙椅上,向下一望,却是没有看到永璜的踪影,就想到了前天是他免了永璜的差事,给人放了几天假,眼底一暗,听朝臣说着无关紧要的事儿,不过一会,就命令退朝了。
永璜睡到辰时便醒了,不得不说,早朝让他的生物钟提早了不少,此时已经完全没有睡意。永璜想着进宫去向乾隆谢那一面之恩,顺便调笑调笑,便起了身,让人伺候着梳洗更衣,又用了早膳。正在放假这一事实,已经让永璜选择性遗忘了。
进了宫,永璜带着小德子往养心殿而去,到了门口,却被侍卫拦下,永璜一皱眉,不明所以,乾隆早已通知下去,他来了不用通报,今儿个竟有人敢拦他?除非,是乾隆的吩咐……
永璜皱着眉看着手边的侍卫,似是询问。
侍卫苦笑一下,这可不是他能得罪的主啊,即使皇上今儿个一大早吩咐了他们,若大阿哥来了便拦在门外,他们也是不敢怠慢了永璜的,更不敢轻视。皇上可能只是一时和大阿哥闹了别扭,若之后两人又和好如初,那他们今儿个的轻蔑之举,就可能会变成一把悬于头顶的利刃,时刻威胁着他们的性命。
“替爷通报一声,”永璜开口道,紧锁的眉头没有松开,反而更显浓愁。乾隆这是怎么了,是因为还在羞恼,才给他这个下马威?
侍卫急忙应是,就进了门去禀告乾隆。
永璜和小德子站在门外,感到其余的侍卫时不时的看他,也不着恼,只是心里好像有一丝不安,让他忐忑。进去禀告的侍卫很快走了出来,却带来了让永璜更加疑惑的答案,乾隆竟是不见他!
永璜呆愣的站了一会儿,便转了身往回走,不顾身后那诸多视线,他不知道乾隆是怎么了,仅仅因为昨儿个的事,乾隆又怎会如此,就连昨晚上乾隆也只是惊慌失措的离开,而没有发落伊拉里氏。可今儿个,乾隆却是将他拒之门外,以他对乾隆的了解,即使乾隆再气闷,也不可能会如此,至多是见了他,待他哄上几句,两人便会和睦如初。而刚才,他甚至连吴书来的面都没有见到……
这下,永璜也发觉到,怕是有他不知道的事发生了,甚至这件事,可能让他和乾隆的距离越来越远。
永璜慢慢的走在廊道上,小德子低着头跟在永璜身后,就听永璜开口呢喃道:“皇阿玛……怎么……”
小德子知道永璜不是在问他,便也安分的没有开口,只是心里同样不解,他也是知道皇上有多在意他家爷的,怎么今儿个如此反常,难道真是因为昨儿个的事情?
——本章完——
☆、晋江独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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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乾隆听到侍卫来报,说是永璜求见,在砚台边以笔蘸墨的手一顿,便沉着声似是不耐的开口:“不见!”顿了顿,又说道:“以后这种小事,不用来报,退下吧。”
侍卫一惊,不敢抬头,急忙应了是,便退出门去。暗暗想着,皇上这态度的转变,可真让人心惊!明明之前还将大阿哥捧在手心里,现在却是连见上一面都不愿意了。
小事?将大阿哥拒之门外,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大阿哥的脸面怕是要被抛在地上踩一遭了,皇宫里传得最快的就是流言蜚语,这事一传开,大阿哥可是要成为笑柄了,哎。
虽然如此,侍卫还是揣摩不出乾隆的想法,更不知乾隆为何如此,只知道乾隆的转变是今儿个一早开始的,明明昨儿个也没有什么异常,不,也许是有的,在皇上招令嫔侍寝时,便有了不对劲,但所有人都眼观鼻鼻观心的装作不知,而且招人侍寝,这和大阿哥原本也是无关的,怎么忽然就成了这一僵局。
明明昨儿个皇上还兴高采烈的去大阿哥府呢,回宫时也就走得快了点,脸色虽沉,却也没有怒意,以往的乾隆也都是这副‘威严’的模样,没有不同啊。
而刚才,他即便是没有看到乾隆的脸色,却能察觉到乾隆那毫不隐藏、显而易见的厌烦颜色。
何况,做奴才的,就是要把皇帝的一句话,听出几个意思来。侍卫之前还不敢断言乾隆对永璜是喜是厌,但这一次禀告后,听了乾隆的寥寥数语,却是明白了,无论皇上为何如此,大阿哥怕是都不好过了,只是原因依旧成谜。
看着永璜呆滞的离开,侍卫心里百转千回,这一件事,还是要对家里说上一说,毕竟皇上和大阿哥这番局面,可是关系着千丝万缕,而且大阿哥刚才那副模样,怕是也不明其因吧,那就是皇上单方面的冷战?可这,又是为什么……
乾隆听着侍卫远去的脚步声,回过神,却见他手中的笔已经离了砚台,举在正前方,湿润的笔尖凝聚起一滴浓墨,在他还未反应过来时落下,在纯白的纸上溅出大大小小的几个黑点。
乾隆忽然黑了脸,重重将毛笔扔到一边,手下没个轻重,有几滴墨水溅到了身上,让乾隆的脸色更黑了,却也明白,他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