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_绝代双骄之碧血照丹青-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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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无缺见小鱼儿兴师问罪,翻脸不认人,却丝毫不急。他盯着那马的背影,似蓄势待发,问:“海兄莫急,这东西要紧?现在可要在下去追她?”似是只要海兄“追”字说出口,他便能飞身掠起,有把握追上那疾驰的快马,立刻将那图寻回来一般。
“哎,算了算了,她骑的可是宝马良驹,追不上的。”小鱼儿一看便此人轻功了得,追倒是能追上,不过……
小鱼儿眼珠子又转了,斜眼笑道:“这东西追不回来了,虽不能全怪你,但你确实是脱不开关系的。所以你必须帮我做件别的事情当作补偿。你若做到了,老子便宽宏大量,不与你计较便是。”
花无缺一副不解的表情,但他还未琢磨过滋味来,已经被小鱼儿拖进了刚才那家赌坊,并被摁在了赌桌旁的一把椅子上。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的张菁,是张菁外貌加苏樱智商,懒得编两个女人了,仙女+魔女,不错的属性。
第2章 银两钱财
小鱼儿往赌桌上放了一粒碎银子,对花无缺随口道:“去,帮我赢一百两回来,赢够了,就当你补偿我了。若是输了,你就自己填赌本,继续玩,直到赢够为止。”
花无缺观察了下旁边赌客下注的情况,又看了看小鱼儿,对他的刁钻安排并没提出什么异议。不多会儿,他似乎看会了其中的规则,小鱼儿也给他讲了讲,便也学着赌客的样子,真的开始开口下注了。
小鱼儿看花无缺下注,暗自得意的坏笑。这几天在这赌场玩,他早已摸清了这张桌子上庄家的技术,深知花无缺这新手,一旦陷入,必定只赔不赚,距离这一百两的目标只会原来越远。那时候……
但令小鱼儿感到奇怪的是,他虽用妙手空空把这公子浑身上下摸了个遍,却未发现任何银两,真是咄咄怪事。不过公子身上既然没有银子,待会就等着看好戏吧!
两刻钟之后,这台赌桌却已被人围得水泄不通。
只见庄家上下翻飞的摇晃完骰子,“呯”一声,落定了。
“幺,二,三,小。”花无缺一边轻轻扇着扇子,一边不紧不慢的开口下注了,声音低沉却底气十足,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
只见那庄家听闻此注,先是汗如雨下,随后嘴角却泛起一瞬的笑意。
在庄家喊“开”的一瞬间,花无缺猛的把扇子合了起来,扇骨似是无意的磕了一下赌桌的桌面,问小鱼儿:“结果如何?”
小鱼儿伸脖看了一眼,就神气活现的吆喝起来:“正是幺二三!来来来,给钱!”
花无缺听罢似笑非笑的站起身道:“海兄,一百二十两了,收拾下,咱们走吧。”
那庄家现在还是一副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的样子盯着骰子,听了这句,如获大赦一般的赶紧让人客客气气的将他俩送出了门。
出了赌场的门,小鱼儿仰天大笑三声,开心的不得了,竟还有点意犹未尽,心想,虽然让那冤家输光欠债后求自己帮忙的计划没有成功,不想却拿到了真金白银,出乎意料的有趣。
小鱼儿欢喜的问花无缺:“嗨,花老弟,你看见没?刚才那庄家的脸都绿了,他用灌了铅的色子诈赌,害人无数,今日却没想到强中更有强中手,栽在了你手里。哈哈痛快!你怎么弄的?教我一招?”
“什么……叫诈赌?”那公子似是没听过这个词,皱眉问。
小鱼儿差点喷了,以为他是在装傻,问:“不会吧,你真不懂还是装的?什么是诈赌都不知道,怎会赢他?”
“雕虫小技,那只是一些暗器的基本功罢了。暗器若不随心动,如何能有准头?”无缺打开折扇又扇了两下,不解的问:“海兄,这赌钱……真的很有趣么?看那赌场里的人个个都很投入,现在你也很兴奋的样子。在下试了这几轮,却还没看出什么端倪。”花无缺似乎也感觉到了,这海兄拉自己去赌钱,只是图个新鲜好玩,不是真的要计较钱财。如若不然,他直接找自己要银子赔给他便是。
“赌钱?当然好玩了,赢了就是一本万利,有钱之后就可以花天酒地,赢了兴高采烈,输了就垂头丧气,玩的就是心跳刺激。银子握在自己手里的时候,自然是最开心的。”说着他神秘的对花无缺挤了挤眼睛,拉长声道:“比如老弟你,如果现在身无分文的话……又当如何?”
花无缺只道:“银子这种俗物,在下是不会自己带在身上的,自会有人打理。”
小鱼儿忍不住打趣道:“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出门在外身上不带银子的朋友,来找我借钱的话,老子也不一定会认得他。”
花无缺仍是静静的听着小鱼儿的“经验之谈”,似乎对这满口铜臭气的论点也没表现出什么反感,点头道:“言之有理,海兄提醒的对。为了出门方便,在下手头确实是该备些银两的。”
赌坊的事情已了,花无缺见海兄的损失似乎已经挽回了,便又想起二人之前谈论的正经事了,问:“对了,关于在下要打听江小鱼这个人的事……” 但他话到一半,却被打断了。
只见不远处出现一相貌标致的婢女,她边走边东张西望,似是寻着什么人。此刻,她终于瞧见了花无缺,兴冲冲的奔了过来,奔到无缺身后一步之遥站定,恭谨的低头道:“奴婢一时没有跟住少主,竟与少主走散了,真是该死……”
无缺淡然道:“罢了,不怨你,我刚才有些事情,走开了一会儿。对了,萍姑,你身上有无银两?”
萍姑赶紧答:“有的,少主需取多少?”
小鱼儿听萍姑“少主少主”的叫花无缺,心想:难怪他这么大气派,原来是移花宫的少主。移花宫主派自己的接班人来杀我?有意思!真是有意思得要命!
他又仔细打量了下萍姑,才觉着这丫头五官周正,身姿曼妙,神态之中无半点媚俗之气,移花宫中,连宫女都是此等美人?小鱼儿见萍姑掏出了银子袋,马上又有了鬼主意。
既然这公子管事打点的丫头来了,这少爷又似乎根本不知银子为何物,小鱼儿便想起自己之前帮花无缺找“江小鱼”的说辞,想敲竹杠玩玩的兴趣又来了,嬉笑道:“花老弟,你掏银子做什么?看看,太见外了吧!我是真心实意想帮你,怎么好意思收你的银子呢?不过……既然你需要我帮你找人,我这边派人手的话,不好意思让兄弟们白辛苦,花销确实在所难免。你若执意给我银子,我不要吧……似乎也不太给你面子。好吧!勉为其难,先收些用吧。亲兄弟,明算帐,我若支你的银子,绝不会私吞,一定都作打探消息之用。”
小鱼儿知道,花无缺问萍姑,只是想取些银两自备,并未想到给自己银子,自己这么一打岔,就是让对方下不来台。他笑盈盈的观察着不苟言笑的花无缺,他竟点了点头,似是认为小鱼儿敲竹杠的话在情在理,海兄拿些报酬也是应该的,却只看着萍姑拿出的银子袋没有言语。
小鱼儿心中暗笑:难道……他是不知道应该给我多少么?
花无缺确实是在思考这个问题,不过这种局促,他是绝对不会表露出来的,心想萍姑曾出过宫,应该是懂行的,便只吩咐:“萍姑,将这位兄弟所需的银两,交予他吧。”
萍姑听少主吩咐,似乎也是有点犯难,心中合计,宫中派人出来打探消息,从未听说给过银子,这江湖规矩……到底给多少好呢?但少主的命令是不可以犹豫的,于是她掏出了十两纹银交予小鱼儿。
小鱼儿嗤了一声笑道:“在打发要饭的么?传言你们移花宫财大气粗,今日亲见,原来也不过如此小器。”这小子确实是嘴贱找死,不过他算准了,这花无缺似乎没什么骄横的架子,既然刚才的胡搅蛮缠,这公子都没有生气,想必现在,也是不会生气的。
萍姑听这句无礼之词,火冒三丈,怒喝道:“臭小子,你敢出言不逊?!”说罢便伸手要掌他的嘴。
“萍姑,休得无礼。”花无缺果然喝止了萍姑。他见小鱼儿用满不在乎的挑衅眼神看着自己,竟未对他动怒,似是知道这兄弟古灵精怪,又是在故意调笑一样。萍姑自是不再敢多说一句了。
花无缺拱手问小鱼儿:“请教海兄,帮在下探消息,需备多少,才不让你的兄弟们吃亏呢?”
小鱼儿眯缝着眼睛讪笑道:“这个不太好讲。我找十个兄弟,一人给三两酒钱的话,确实不用怎么花银子,但若几天下来还是找不到人,便要找那些赌场、妓院当差的人问了。那些人个个可都是只认钱不认人的,若要他们帮忙,伸手便要孝敬几十两。若是还找不到……”
花无缺未等小鱼儿啰嗦完,已掏出二百两银票递给了他,商量的问:“海兄只先收这二百两拿去用。若人找到了,银两尚有富裕,海兄便分与弟兄们,当作花某对大家的酬谢。若这人实在难寻,海兄便不用太费心劳神了,花某自会用自己的法子料理便是。可好?”
小鱼儿把心放回了肚子里,终于忍不住眉开眼笑起来了,接过银票道:“够了够了,我绝对不占朋友的便宜,多退少补!老弟你就听好消息吧~”
小鱼儿收起银票,转而对萍姑笑道:“少主就是少主,到哪里都有大家风范,宽容大度,令人敬佩。这位萍姑姐姐,您可要好好学着点。你手紧没关系,若是以后江湖上出了‘移花宫家道中落’的传言,看你们宫主会不会怪罪起姐姐来。”
小鱼儿原以为如此说,萍姑又会气得要打人,但不曾想这丫头听这一句竟脸色骤白,嘴唇都开始颤抖了。
花无缺看萍姑真的是吓坏了,便瞟了一眼小鱼儿,轻描淡写的说道:“哦?会有此种谣言?海兄手眼通天,若是也能顺便替在下留意些也好,看看会不会有无聊之徒散布谣言。兄台有所不知,移花宫门下,对于散布谣言的人,从来都是不留活口的。”而那冰冷的语气,令小鱼儿不寒而栗。
小鱼儿心叹,刚才自己怎么挤兑这花无缺,他都不急,吓唬了一下他贴身丫头,这人却真的生气了,看来是怜香惜玉得紧啊。萍姑,这狗眼看人低的丫头,自己只是随口拿宫主压了一下她,竟差点被吓晕过去,胆子还真小。移花宫的人,个个怎么都这么古怪?
第3章 美酒美人
小鱼儿摸了摸怀里的银票很是欢喜,一转眼就赚了三百二十两银子,看来今天运气真是不错。赚不赚银子他倒并不是很看重,只觉得这看似沉稳却不通世事的公子,竟说不出的有意思,让人忍不住想逗逗他。逗闷子,其乐无穷。
不过小鱼儿也知道自己的身份若被拆穿的话,这个花无缺一定是个极为扎手的仇家,不出几招,小命立刻就会报销,便思忖着一边拉拉交情,一边找他的突破口,以后若是被逮到,也好早有个防备。而且……移花宫为何会派少主这么厉害的角色专门跑来对付自己?小鱼儿心中也甚是好奇,想套些情报出来。
突破口……投其所好,酒色财气,看来这财是不行了,不如找花无缺去喝酒?已是晚饭时分,于是小鱼儿以答谢花无缺帮他赢钱为名,请花无缺去了四海镇最有名的酒楼——四海春。花无缺再三推辞不过,便答应了,命萍姑先去安顿落脚之处,稍后再来找他。萍姑领命告退。
无缺独自跟着小鱼儿到了四海春酒楼,这酒楼委实气派,今日生意尤其的兴隆,高朋满座。
小鱼儿见厅里的散座几乎座无虚席,只有一张桌子空着,便赶紧一屁股坐下,吆喝小二点好酒菜。他从筷子筒里抽出了两根筷子,在桌上磕了磕,准备饱餐一顿。却见旁边的花无缺站着没动,便皱眉问:“怎么?你嫌这酒楼的凳子脏么?”
花无缺其实只是打量这喧哗的酒楼有些出神,发现原来除了刚才去过的赌场之外,还有另一种如此热闹的地方,叫作酒楼。不过他听小鱼儿如此问,缓过神来,自知是有些失礼,连忙走到小鱼儿身边,拉开那脱了漆的条凳便要坐下,却被小鱼儿拦住了。
小鱼儿马上吆喝小二过来,问小二是否有雅间。小二抱歉说雅间已满,小鱼儿便笑骂着命他把刚才自己点的酒菜包好,道:“你们的雅间,怎么不多盖几间?看,旁边那桌撒酒疯又哭又唱的酒鬼,吵死人了,也不劝劝他?爷爷的酒兴本来不错,全给搅了,什么四海春,就是这样做生意的?不怕砸了自己的金字招牌?”
小二怕小鱼儿真的吵嚷起来,赶紧包好了酒菜,还多送了两碟小菜,赔笑送这两位爷出了门,花无缺示意小二去忙,不用送了,才算罢了。
小鱼儿提着酒,大大咧咧的向城外踱去,花无缺便也跟着他出了酒楼。
两人在路上走,小鱼儿打趣道:“一个大男人出来闯江湖,免不了随遇而安,哪有你这般穷讲究的?你嫌这脏那脏的,难道我们这些脏人喘出来的气,呼不到你鼻子里去?你若嫌脏,不如不喘气得了!”
花无缺虽然被小鱼儿误会了,却并不急于解释,答道:“海兄息怒,在下并无嫌弃之意。不过移花门人重视洁身自好,不喜肮脏之物已成为习惯,倒也是真的。刚才确实失礼了,扫了海兄的雅兴,望海涵。海兄刚才所言,男儿四海为家,入乡随俗,在下记下便是。”
小鱼儿见如此高贵的公子又在自己面前谦虚服软了,不禁有点得意,就开始满嘴跑火车的夸夸其谈。他一边侃,一边踅摸适合喝酒的地方,踅摸了一阵,便停在了一棵大树下,笑道:“上去坐坐吧,上面的树杈上,肯定没什么脏屁股坐过!”
二人一对眼色,两条人影便嗖的到了树上。
小鱼儿深深的吸了口气道:“嗯,这上面的空气果然不错,看月亮也很不错。比看酒楼上那帮假仁假义的伪君子推杯换盏强上百倍了。”便打开一坛酒的酒封,陶醉的闻了一闻,说了句“那酒楼也就女儿红里没有搀水”,斟了一杯,递给了花无缺。
“此处果然宜人,月色清幽,想不到海兄有如此雅好。”花无缺看着月亮赞叹道,接过小鱼儿递给他的酒杯,咂了一口,品了品,却皱了皱眉,问:“这是什么?味道虽然甘甜清冽,饮过之后居然会在胃里发热?难道是活血化瘀的药?在下又没有受伤,喝它做什么?”
小鱼儿大笑:“你这公子哥儿竟没喝过酒?!这酒可是好东西,高兴的时候喝,可以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