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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这见鬼的娱乐圈作者:倾凤茗玥-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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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视线又被符纸挡住,覃坈一愣,正想抬手撕下来,就被铺天盖地的舌尖血喷了个大花脸。duang!覃坈脑中一片空白,眉心处*辣的,像是填不满的黑洞,吸纳着周围所有能吞噬的东西。
  舒慕眼睁睁看着喷的到处都是的血珠活了般顺着对方的脸爬向眉心处,很快就被吸光了,那张符纸无风自动上下飘扬,忽然烧了起来,不等舒慕伸手去撕,就烧成了一堆灰,飘落到地上。
  没了遮挡,四目再度相视,舒慕惊讶地发现,覃坈的眼瞳变成了赤红色,仿佛他的血被吸进了眼睛里。此时的覃坈就像武侠小说中走火入魔的世外高人,表情僵硬木讷,眼底满是疯狂,长发在密闭的空间里张牙舞爪,宣示着要把所有接触到的物体撕成碎片。
  舒慕想往后躲,可他身后就是桌子和墙壁,根本避无可避。他这一动,反而吸引了走火入魔的覃坈的注意力,覃坈机械地晃晃脖子,眼睛一寸寸从舒慕的脸上扫过,最后落在还挂着点血迹的嘴巴上。
  星星点点的红色进一步刺激了疯魔中的人,覃坈单手扣住舒慕的后颈,将人拉到自己面前,毫不温柔地啃下去,趁着舒慕呆滞之际,长驱直入将对方的舌头裹住,尽情地吸着。
  被吻住的舒慕心头一动,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遍布全身,沉·沦前,他终于想起那人的芯子八成不是覃坈本尊,一头凉水兜头泼下,舒慕玩了命挣扎,却徒劳无功。
  许是挣扎的力度太大,舒慕一阵阵头晕,腿也开始发软,这和恋人热吻时的症状很像,但他心里清楚,他不会对这个把覃坈当衣服穿的恶鬼动这份闲心。
  顺着这个思路往下想,舒慕发现“覃坈”貌似并不是在亲他,因为对方捉住他的舌头后就像婴儿般使劲吮着,那急迫的劲头像被困沙漠半个月似的。
  只是破了个舌尖,累死恶鬼也没法吸走多少血……他在吸自己的阳气!
  舒慕想到这点的时候,腰部以下几乎没有了知觉,拼着最后一口气,抓到桌上的什么东西,沉甸甸的,抡起来砸到对方的脑袋上。
  这一下并没有将对方砸开,却把覃坈眼底的疯狂砸散了,恢复意识的覃坈眨眼间就明白自己干了什么,急忙放开舒慕,大少爷立刻如面条般瘫了。覃坈下意识伸手去扶,手伸了一半又缩回来,生怕再伤到对方。
  “你,感觉怎么样?”覃坈语气里满是不安和关心,脸上也挂着浓浓的愧疚和紧张,舒慕和他对视三秒,咧着满是血腥的嘴乐了,他家保镖终于夺回身体控制权了。
  这个认知让大少爷绷紧的最后一根神经也放松下来,双眼微闭,昏了过去。
  看着脸色惨白,嘴角还带着丝血迹的舒慕,覃坈眉头拧成了疙瘩。刚才的事他隐约记得些,嘴里还未退去的血腥味也证实了他做过什么,他又不是西方的吸血鬼,为什么会对人的血有兴趣?
  揉揉有点疼的太阳穴,覃坈发觉体内那股不受控制的力量似乎乖顺了许多,力量的世界也是强者为王,这股力量有了臣服的势头,说明他本身的力量变强了。
  吸血和变强,这两者间到底有什么关系?覃坈缓缓睁开眼,看向舒慕的目光异常复杂和纠结。
  不好的预感渐渐成型,覃坈心底冰凉一片。
  ……
  舒慕这一睡就睡了两天,期间,穆宽来找他报告剧组的事已经摆平了,可看大少爷一副快咽气的样,经纪人以为他生病了,所以连句话都没说就退出去了,半个钟头后,客房服务送来一盅药膳汤,补气补血的。
  被灌了两天补汤,舒慕终于苏醒过来,可身上还是没什么力气。想起晕倒的原因,舒慕的心猛地提起来,趁着覃坈靠过来喂他喝牛奶的工夫把人上上下下看了个遍,这才长出口气:“你没事就好了。”
  “对不起。”千言万语不晓得如何出口,覃坈纠结半天,吐出来的却是最俗最没用的这句。舒慕微笑着摇摇头:“这事不怪你。”
  “我没有鬼上身。”联想着那天的前因后果,覃坈不费力就猜到大少爷在想什么,不是没想过就此掩盖过去,可他不想欺骗对方,他宁愿舒慕知道真相后疏远他,也不希望用一个借口把这段不堪回首的记忆抹掉。
  舒慕眨巴着眼睛,没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没有鬼上身,那干嘛吸他阳气?
  “那天,我应该是被你喷出来的血刺激到,所以失控了。”覃坈小心地观察着舒慕的表情,看他没有露出不屑的神情才继续说:“这两天我已经找出问题出在哪里,我可以保证以后不再发生这样的事,不过……如果你不想再看到我,我会立刻消失。”
  说完这话,覃坈紧张地盯着床上抿紧嘴唇一言不发的大少爷,像是等待宣判的犯人,是生是死,就在那两片薄唇之间了。
  “你的意思是,你的体内只有你自己?”舒慕说完又觉得这话好像有语病,不过没等他再换种说法,对方就给予了点头肯定。
  “呼!”舒慕释然地笑了,说实在的,如果那天亲的真是被附身的覃坈,他心里多少会有些不舒服,那感觉就跟清白的大姑娘平白被流氓袭胸似的,虽然不会掉块肉,但被非礼的事实却无法抵消。现在好了,覃坈还是那个覃坈,甭管是走火入魔还是怎么着,亲他的从里到外都是那一个,大少爷心理上彻底痛快了。
  覃坈一动不动地盯紧舒慕的每个细小表情,猜不透他这时候露出个傻呵呵的笑脸是什么意思。
  傻笑了半天,舒慕抹了把脸,笑容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冰块一样毫无温度的表情。覃坈心里一颤,默默起身,他答案已经知道了。
  “把我亲成这样就拉倒了?”看那人要走,舒慕强撑着支起上半身,睡了两天,全身的骨头散架似的酸痛,可大少爷没心思管这些,吭哧吭哧地靠在床头,黄世仁般趾高气扬睨着背对自己的覃坈。
  覃坈转回身,恢复正常的眼里满是迷惑。
  “哼!”舒慕傲娇地扬起下巴,冲着那人勾勾手指头,“对我做了这么过分的事,擦擦屁股就想跑?”
  覃坈眉梢微挑,明明是句很正常的话,他怎么听出一股子色气满满的味道?
  “看在你也是无心之失的份上,本少爷就网开一面,处罚的轻点,就罚你……”舒慕边说边猥琐地把覃坈从上扫到下:“就罚你给本少爷暖一辈子床!你没有反对权力,从现在你,你就是本少爷的终身奴仆!还愣着干什么啊,还不过来扶我一把,哎呦,我的腰快断了……”
  至此,覃坈那颗七上八下坐了好几轮过山车的心彻底不淡定了,整的跟他办完事穿上裤子就想走似的是要闹哪样啊!吐槽归吐槽,没被嫌弃的覃坈还是乐颠颠跑到床边,扶着半残的大少爷下床活动。血液畅通了,身上的不适感很快消退,除了依然没力气外,和平时没什么区别。
  “剧组那边怎么样了?”享受着奴仆周到的按摩服务,舒慕舒服地靠在沙发上,挑起刚送来的新鲜葡萄美滋滋吃着,对覃坈那天失控的事却只字不提。
  有些事,对方想说的时候总会告诉他,如果对方始终不说,那就是不知道比知道要好,他就更没必要追问了。
  “解决了,小俊和桐桐已经回去拍戏了。”覃坈心里感动,脸上却没表现出来。那天具体怎么回事他还没弄清楚,就算弄清楚了,真相恐怕也不是他想要的,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忘掉。他的力量恢复了三成,自控力强了许多,失控的情况不会再有了。
  “那就好。”舒慕眯起眼睛,像只吃饱的猫般开始犯困,覃坈心领神会,抱起大少爷转移到床上。没等他直起腰,人就被大少爷搂住,直接撂倒在床上。
  “赶紧给朕暖被窝。”舒慕贼贼地笑着,没力气的爪子不安分地在对方身上乱摸。覃坈无语地任由对方吃了几口内豆腐,可大少爷食髓知味根本停不下来,无奈之下,覃坈只好使出杀手锏,往大少爷手里塞了个本子。
  舒慕抓起来一看,封面上大大的《真人秀剧本》几个字深深刺伤了他那颗饱受王斌摧残的心,大少爷两眼紧闭四肢僵硬,将装死进行到底。
  他能不能以生病为借口缺席录制啊?
  覃坈把剧本拿走,又往他手里塞了个手机,看大少爷还是不动,覃坈只好把手机拿回来,划开,放到舒慕的耳朵上。
  “好心兄弟,有远泽道长的消息了!”大脸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过来,舒慕立马睁开双眼,这阵子见鬼见得不亦乐乎,他好久没和大脸联络了。
  “我跟你说……”也不晓得大脸躲在哪里打电话,信号不太好,声音时断时续的,“他看了、真人秀、就、跑来问我、在哪里……应该是、去找你了、你留意下……”电话断了。
  与此同时,房门没有任何预兆地开启,紧跟着被人一脚踹得撞到墙上,发出“咚”的一声。消失许久的远泽老道以一身亮瞎人眼的杀马特造型闪亮登场:“我亲爱的大少爷,好久不见,你是不是很想我啊!”
  看清房内的情形,远泽蔫了,讪讪地退到门外,边关门边道歉:“呵呵,误会啊,你们继续,我去隔壁等你们。”
  舒慕:“……”为什么每次闯进来的人都是同样的台词?他们是不是想歪了?

  ☆、第070章

  门口暗搓搓蹲个人,舒慕心再宽也睡不着了,只好半残似的趴在他家奴仆身上,再被奴仆拖麻袋般拖到沙发上,确认衣着没有凌乱到让人往白日宣淫的方向上想,舒慕大手一挥,把人模狗样的老道放进来。
  几个月不见,老道装扮变得更加非主流,那张脸也似乎比过去圆润了点。舒慕托着下巴上下左右地打量,总觉得远泽两颊的干瘪有所缓解,可细看又觉得和过去没什么区别,难道是他睡了两天把眼睛睡花了?
  “我说大少爷,”舒慕打量远泽的时候,远泽也在可劲儿打量舒慕,“你这脸色怎么比死人还难看?和电视上看到的一点都不一样啊!”
  覃坈抿紧双唇,舒慕变成这样,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所以他都把自个儿抵债卖给大少爷了。
  舒慕正襟危坐,目不斜视,就是表情有点哀怨:“你还好意思说,明知道本少爷霉的像蘑菇,走到哪都撞鬼,你还好意思失踪这么久!你今天还能看到囫囵个的我,只能说明本少爷福大命大。”
  他这话说得也不算假,自打和远泽分别,直接间接也算撞两次鬼了,要不是唐剑文莫名其妙变杀手锏,他可能早饿死在深山老林了。
  远泽可不知道大少爷心里盘算着什么,听闻“失踪”俩字,老道就跟坐钉板上了似的,差点弹起来:“我,我哪里失踪了,我,我就是,就是……”就是了半天也没能编出下半句来。
  舒慕和覃坈互看一眼,不约而同挑起眉毛——有问题!
  “那天我们所有人都看到你凭空消失了,之后怎么都联络不上,还说不是失踪?”舒慕边说边给覃坈使了个眼神,覃坈配合地猛点头,于是老道哑口无言,脑袋快垂到胸口了。
  “话说回来,那天凭空冒出来的声音,我听着可有点耳熟啊!”看远泽偃旗息鼓,舒慕心里长出口气,他还真怕老道揪着他脸色惨白这事没完,要是怀疑到自家保镖头上都不知该怎么解释。
  “耳熟?什么耳熟?”远泽又被扎了一下,修理的一边长一边短的头发都快竖起来了:“不耳熟,完全不认识,怎么可能耳熟,不熟!一点都不熟!”
  远泽要是表现的像舒慕这么坦然,这事也就掀过去了,谁都有点不可告人的秘密,大少爷也没打算揪着这点没完没了。再说先前远泽失踪,他们这群并肩战斗过的战友最担心的还是远泽的安全,现在人完好地回来,其他的也没什么大不了。可坏就坏在远泽这个态度太值得人玩味了,舒慕的好奇心被勾起来,大有不扒出真相就没完没了的意思。
  “哎呀哎呀,我不就是在山里修炼了几个月嘛,枯燥乏味有啥好说的,”被逼得急了,老道开始毫无技术含量地满嘴跑火车,“你若是真那么有兴趣,那贫道下次去深山修炼带上你好了,到时候别嫌憋闷。”
  “求之不得,下次可千万记得通知我,别再自己跑了!”舒慕摸摸下巴,笑得像只生活在鸡窝里的黄鼠狼。
  远泽以为扳回一城正得意地挺起腰杆,听说大少爷不嫌烦闷真要跟着他上山下海去“修炼”,老道又蔫吧了。
  “行了行了,别说我了,”远泽抹了把脸,厚着脸皮转移话题,“说说你们怎么回事,你们不是都会画符了么,怎么还能被鬼弄成这德行呢?”
  “谁能想到拍个真人秀也能撞见鬼啊!”说起这事,舒慕就义愤填膺。他一直以为闹鬼只局限于a市,既然大伙出来了,怎么说都能消停些日子吧。而且那王斌导演向来坑爹,拍节目时不准嘉宾带钱包,舒慕也没想到会见鬼,所以把装了画符原材料的钱包留在了酒店。至于覃坈,人家学画符是逼不得已,如今,他已然觉醒,哪怕那时只剩一成力量,也不屑借用外力,何况跟着他们的还有个恢复的不错的唐剑文,绝壁是个遇神杀神遇鬼杀鬼的大杀器,鬼见了他们不绕着走就不错了,哪想到鬼没招惹他们,他们倒一头撞到鬼的根据地了。
  “你们说这村子,我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远泽盘腿坐到沙发上,翻着白眼一个劲儿回忆,半晌,猛地拍了下大腿:“啊,想起来了,十多年前吧,我遇到个本门的师侄,听他说过这么回事。据他说,他去到那个村子的时候,村民已经变成活尸了,他不忍他们的魂魄被困肉身受苦,就施法把他们从身体里放出来,一部分村民当即去投胎,剩下那些舍不得村子的就留下来,附在各自的牌位上。不是那么巧吧,你们一头就撞进去了?”
  远泽说这话的时候有点幸灾乐祸,也是,天下那么大,废弃的村子无数,谁能想到节目组别的不选,非选这么个地方啊。
  所以说,大少爷不止自己霉,连带着他身边的人都发霉了。
  舒慕无语望天,如果可以选,他也不想这么霉。
  又随便侃了几句,舒慕看快到午餐时间,就给经纪人打了个电话,让他去酒店自助餐厅订位,老道大老远找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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