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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赖子的爱情-第5部分

小说: 赖子的爱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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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赶走了赖凯,医生这才静下心来好好处伤口,叮嘱几句,脸色难看的走了,赖凯也没走远,就在门口张望着,见医生走了,一下子又溜进来了,缠着绍辉,一会喝水一会吃水果的,把绍辉烦的够呛,骂又骂不走,打也打不过,白眼球子喂了好几颗,赖凯也能当做没看到,嘻皮笑脸的上赶着贴过来,绍辉被烦的受不了。
  “你丫的就不能好好坐一会,闭上那张嘴吗?”都说了俩个多小时了,还没停嘴的意思,你他妈的就是要让我淹死在你口水里是吧?
  赖凯特乖的坐下来,凑着绍辉,还不时拿眼睛偷瞄,自个儿臭美的乐着,对绍辉的白眼也能当做是媚眉,这种强大的心里素质,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在绍辉心里,赖凯就一整个神精病,还是特自以为是,特臭美的那种,脸皮厚度超越城墙,粘上了就甩不掉,被盯上了,就没好日子过了。
  吊着消淡液,绍辉胆子咕噜咕噜的叫,尴尬的俏俏脸了红,扭过头去,假装在睡觉,赖凯这时候倒不废话了,站起身来,确定绍辉现在不会跑,就掉头去买午饭,平时赖凯自己吃的东西很随便,能吃饱就行,也不挑食,给绍辉买时,赖凯点最贵的,自家媳妇就要给最好的,咱现在这点钱还是拿的出来的。
  绍辉也没有客气,狼吞虎咽的扒着饭,也是真饿了,买回去的午饭一口没吃上,还流了那么多的血,十几岁的少年,正是能吃的时候,一盒饭很快就见底了,又喝了一份渴,甜点就没吃完了,赖凯也是按着自己的饭冒买足了给饭,绍辉吃饱了,坐在长椅上,就有点想睡觉,迷糊着昏昏欲睡,旁边有轻微的声响,绍辉轻抬起一只眼皮子,从眼底射出一道视线,看到的是,赖凯捧着他吃完的饭盒,把落下的米粒一颗不落的吃光,汤底也喝完,甜点连下面的纸都快要吞下去了。
  绍辉满脑子想的是,这人穷的都吃不起饭了吧,睡醒了得给他钱,这个人情欠不起。
  醒过来时,天都黑了,扭动着僵硬的脖子,蹭的就跳了起来,刚才脖子一动,绍辉就沉得不对劲,怒眼一瞪,赖凯迷糊着睁开眼睛,对着绍辉嘿嘿的笑,绍辉脸红脖粗的骂道:“你这人有病啊,这里是医院,你干的都是什么事儿。”
  一醒来就发现自己忱在赖凯的大腿上,这走道里来来往往的那么多人都看着呢,绍辉都不好意思去看别人怪异的眼光,俩男人抱在一起睡,还是公共场合,绍辉从来没这样丢脸过,连手脚都不知道要怎么摆了,又狠瞪了赖凯一眼,这不要脸的赖子。
  赖凯特无辜的眨着眼睛:“这里又没有床,靠一起睡一下怎么了?怎么就不行啊,你看,哪儿还很多人抱一起睡呢,老子又没干过份的事,怎么就说我呢?”
  靠,哪儿的人都是夫妻,要不就是父母抱着小孩儿,就没见有俩男的抱一起的,绍辉坐直身子,眼神都不敢乱动,就怕看到其他人好奇的目光,吊液还剩一点,绍辉一把扯了,气冲冲的要求出院。
  身后跟着嚎叫着的赖凯:“别,别扯啊,这还没输完液呢,轻点儿行吗?伤口还没好呢。”
  一条道上,引来了无数的目光,小姑娘们都捂着嘴偷笑,俩帅哥儿你跑我追的,多有意思啊,多和谐的画面啊,现在人都八卦,有好戏可看,在这压抑的医院里,也算是带来点儿不一样的气氛,心情都跟着好很多。
  差操着脸,绍辉不敢看医生的眼睛,办完出手续,火烧屁股一样的离开医院,身后的赖凯死追不放,一直追到了小区门口,绍辉指着保安道:“这人我不认识,你们别让他进去。”
  还没进去呢,保安都等绍辉很久了,爬到的小偷还在警察局,绍辉和赖凯得去做笔记,还有伤情什么,还一大堆事呢,因为有何警察在,所有绍辉和赖凯能在医院里呼呼大睡一下午。
  绍辉很无奈的和赖凯去警察局,光头葱坐墙角里,等的眼都直了,没等来绍辉和赖凯,倒等来了绍辉的青梅竹马,一个干练的女人,有二十岁那样,很短的头发,精致的小脸,眼神儿跟绍辉一样,特正经的一人儿,说话口气特严肃,问的光头葱都答不上来,这女人找不到绍辉,就抓着光头葱不放,比警察审犯人一样审光头葱,足足有俩小时候,光头葱痛苦的抱着头,躲在角落里,谁都拉不动,死赖着不出来,还拿桌子档着。
  光头葱越是这样,那女人就越觉得有问题,连珠炮似的追问,光头葱都想撞墙了,尼玛的这女人太历害了,小混子快受不了。
  见到赖凯就跟见到救星一样,光头葱一溜烟的跑到赖凯身后,伸出半个脑袋,被那女人严厉的瞪了一眼,缩着脖子,将脑袋缩了回去。
  那女人跟绍辉一看就是很熟了,有问有答的,绍辉还露出淡淡的笑容,让赖凯都快迷失在那笑容里了,随即就认识到危险,尼玛的,你们是青梅竹马,那老子是谁?特么的就没老子的位置了吧。
  赖凯心里有点难受,看看俩人,再看看自己,有点伤了,光头葱安慰似的拍拍他的背,指着那女人做痛苦壮,又指指大门,再指着时钟,示意该回去了。
  那女人扭头,一把领过光头葱的衣领子:“这小子是小偷的同伙是吧,有没有伤到你?我问了半天,这小子一句话都不说,一看就是心虚了。”
  光头葱委屈的眨着眼,这也关他什么事?我可是帮忙抓小偷的人,谁跟小偷一伙了,迫于女人的凶悍,光头葱弱弱的道:“不是。”
  那女人提高音量:“你说什么?”
  光头葱一鼓气道:“不关我事,我就路过的。”
  绍辉赶紧拉过那女人:“他们不是小偷,刚巧碰上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今天刚到,楼下保安说你被小偷打了,我就赶过来了。”那女人对绍辉就没那么凶了,还带点小女人的温柔。
  光头葱看不过去的小声嘀咕:“女汉子一转眼特么的就变小女子了,老牛吃嫩草,还光明正大。”
  “就是,那么老的女人,赖着绍辉不放,这是有多找不到男人啊,绍辉就是长的太帅了,这女人太不要脸了。”赖凯一旁猛点头,心里恨的牙庠庠。
  这时,整个房间里的人都感觉到一阵阵入骨的阴寒,光头葱还傻傻的问道:“凯哥,那女人是不是在对我们笑啊,怎么感觉好恐怖啊。”
作者有话要说:  

  ☆、踏上火车

  后来,赖凯很机智的抱着绍辉档在身上,逃过一节,光头葱被拖进厕所,足足有一个小时,有几个人很好奇的扒在门上偷听,就只听到拳头打在肉上的声音,就没只见光头葱的叫声,等他出来时,脸上一点事都没有,光头葱俩眼无神的直直走出警察局,没去理会他的凯哥。
  到家后,光头葱这才嚎出声来,李妈妈扒开他的衣服一看,全身都是伤,被猫爪子划过一样,触目惊心,惨不忍睹。
  光头葱因有伤在身,消停了几天,赖凯天天等在绍辉的大楼下,那女人就住在绍辉屋里,赖凯捧着流血的心脏,可怜巴巴的每天抬头张望,就为了见一眼绍辉的帅身影。
  当兵的事很顺利,很快就通过了,去当兵的那天,李妈妈早早就准备好一大堆东西,吃的穿的用的,恨不得将自己也打包进去,带到军队里去照顾俩臭小子,全院儿的老邻居,都来送行,上班的上学的都请假了,还有胡同里一些熟人,俩臭小子扛着行李,身后偷偷的跟着一群人,个个儿都不舍的望着他俩的背影,光头葱是一步三回头,这小子就没想过要去当兵,妞还没泡呢,就要每天面对一群糙爷们儿,这往后的日子要怎么过啊?
  李爸爸和几位大爷一路偷偷跟着送到了火车站,没有出来,就在角落里望着他俩上了火车,一群的新兵蛋子,个个青春有活力,俩臭小子站在人群里,哪也是最扎眼的,自家的臭小子总是最好的,这是每个做父母的心态。
  火站里,前来送行的亲人,都眼角含泪,或高兴或不舍的,叮嘱着千万遍的事,赖凯丢下这些人,在人群里寻找那抹帅气迷人的身影,光头葱无聊的玩着手机,突然抬头一看,吓的急忙去拉身边的赖凯,可赖凯在哪儿呢?赖凯寻到了要找的人,早就跑过去,丢下光头葱一个不管了。
  正规的军装,苗条的身影,严肃的脸蛋,怒瞪着的眼神,修长的美腿一步一步的走过来,光头葱心都沉下去了,心里哭喊:妈,我要回家。
  “绍辉行李重吗?哥帮你拿吧。”赖凯很自来熟的勾上绍辉的背,一副好哥儿们的样子,顺手拎过行李,行李很轻,估计就几套衣服,一些日常用品,还有一袋子很沉,赖凯用手摸了摸,像是一袋子的书,赖凯摸着脑袋,去当兵还带什么书啊,老子早八百年前就没碰过这玩意儿了。
  东张西望的看了一会,赖凯:“伯父伯母去买东西了吗?火车都快开了,怎么还不回来。”
  绍辉冷道:“关你什么事?你谁啊你?”
  赖凯不乐意了:“还没见过岳父母,早晚要见的,先掉前了解一下吗。”
  绍辉喷他:“谁是你岳父母?有病就滚回家去吃药,别他妈的在这里烦我。”
  “我就烦你怎么了?我这可是一起去当兵,现在回家那就是逃兵知道不?逃兵可是大件事,老子可没那胆子干这事,再说了,哥不是担心你的手伤呢,好了没?”
  绍辉特冷莫的道:“好了,你可以离我远一点,我不想让别人以为我跟神精病认识。”
  赖凯脸色变了变:“我怎么就成神精病了?老子不就是喜欢你吗,这也有错?”
  “你他妈的身为一个男人还喜欢男人,这就是他妈的有病,还病的不轻。”绍辉冷道:“当兵是给你追男人的吗?当兵是为国家为人民,你就当来玩儿的是吧?你不如现在就当个逃兵,滚回去,当你的无赖混混。”
  赖凯再厚的脸皮,被这无情的话砸下来,也伤着了,脸色难看,还带着委屈,十几年来,第一次动情,对象就是个男的,还特么的冷酷无情,说话都不带感情的,这脆弱的心脏都受伤了,流着血,还疼着呢。
  没有坑声儿,赖凯默默的拖着一堆行李上了火车,暗自舔伤,绍辉也不自在了,觉得说话太过了,严重的伤了一个少年的心,也许赖凯就是一时的好玩儿,只要耐心指点正路给他,就不会迷失在这迷雾里。
  走过去坐在一起,赖凯移了移屁股,让出一个位来给绍辉坐,绍辉沉思着,要怎么开口安慰,没想到这时,赖凯抬起头,眼睛直直的盯着绍辉,特认真的道:“绍辉,哥喜欢你,就不是病,还有,当兵我也没拿来玩儿,大杂院儿里,何大叔何警察,还有很多熟人,都指望着我能去当兵,我也想跟电视里的军人一样,扛着枪,穿着军装,往天安门前一站,那才是男人的样子。”
  赖凯继续说:“感情这事儿,真不是哥能决定的,光头葱跟在我屁股后面十几年了,老子就对一点兴趣都没有,以前也偷瞄女生来的,可第一眼见到你,哥就觉得,那些女生都差远了,都没有你来的好看,耐看,哥就看中你了。”
  绍辉惊讶的看着他,突然扭过脸去,没什么话好对赖凯说的。
  光头葱哭丧着脸,身后跟着个女人,就是绍辉的青梅竹马,赖凯震惊的望着绍辉,想从这人身上看出点什么来,心里酸酸的,怎么也没有想到,绍辉的青梅也是个军人,这他妈的,老子都看不到希望了。
  送别了所有人,抹着泪的父母在车窗外又哭又笑的,车里也带着淡淡的不舍,有些扭过脸去眼底湿润,偷偷的哭鼻子,光头葱都无处哭去,那女人盯他盯的很紧,连坐都坐的很直,光头葱就从来没这样安静正经的坐过。
  这女人名叫罗婷,跟绍辉一起长大,俩家是世交,上辈的人都是铁哥们,到了他们这一辈,就跟姐弟一样亲,所以,赖凯这醋是白吃了,人家根本就不是他想的那样。
  四个人面对面的坐着,赖凯见绍辉不理他,无聊的,拿出扑克牌,跟光头葱玩儿,旁边的其他人都好奇伸长脖子,就见赖辉爽快的拍下一手牌,嘴角咧到最大,卷起衣衫,乐道:“老子又赢了,这牌太他妈的好了。”
  光头葱抱着手里的牌,半天傻呆着,皱着眉头,喷喷的说:“出老千,凯哥你太不地道了,跟我玩牌还出老千。”
  赖辉耸臂,无所谓的说:“上战无父子,能赢就行。”
  光头葱丢了牌,怒了,挥舞着拳头,就要冲过去,罗婷一把拉掉着光头葱的耳朵,在补眠的她被吵醒了,用手的拉着手里的耳朵,怒道:“再吵把你丢下火车,还有,这是去当兵,不是给你们玩儿,不准玩牌。”
  “啊啊,痛,快放手,是凯哥要玩牌的,你怎么不去处罚他。”光头葱不满的嚎叫,接收了四面八方投来的嘻戏目光,光头葱脸皮还不给厚,还是觉得很丢脸,特么的被个女人大厅广众之下提耳朵,是个男人都觉得伤脸子。
  看戏的偷笑声传来,赖凯将牌一堆,大脑袋一歪,赖了吧的靠在绍辉的臂膀上,舒服的眯着眼,眼角细缝里偷溜出一道视线,直射向绍辉好看的侧脸,观察着绍辉的反应。
  绍辉被烦的,皱起眉头,负责带新兵的长官走过来,看到桌上的扑克牌,瞬间脸色难看,隐忍着怒气道:“新兵手册里写着不准玩这些,你们都没有好好看吗?”
  罗婷提着光头葱:“这俩新兵不受点处罚,还以为当兵是去玩,站着去,一直站到目的地。”
  光头葱早就捂着耳朵站在走道里,站着比坐在座位上被罗婷这女人拉好耳朵好多了,赖凯装死的闭上眼睛,最受不了这种军人的死规定,这也不行,那也不准。
作者有话要说:  

  ☆、坐上火车

  罗婷从下面狠狠的踢过去,赖凯嗷一声,从座位上蹦起来,怒视着罗婷,情敌加上这一脚,赖凯不爽的道:“报告长官,您踢我有什么事?”
  “站立,向左转,上前走俩步,向后转,给我好好站着。”罗婷也正经是当兵的,这口号喊的,赖凯都不自主的照做,乖乖的站在人行道上,引来无数的戏笑眼光。
  “报告长官,我在这档人了。”赖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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