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妈"当嫁作者:悫悾-第3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听到司亚坤,司明哲脸色微变,他有些不耐地说道:
“别提我爸!他就是一老古董,冥顽不明!我都跟他解释清楚了,我又不是在那里长呆,也就是个两年的时间。你知道非洲的孩子有多可怜吗?你能相信现在还有人被活活饿死吗?”
司明镜看着司明哲认真的模样,发现他真的长大了,再不是那个成天哭闹的鼻涕虫,他现在有自己的思想了,叔叔也真该放手了。司明镜欣慰地笑了:
“好,你去吧!可是就两年,两年后你不回来我就亲自去抓你!”
“那,我爸那里、、、、、”司明哲不怀好意地看着司明镜,坏坏的笑了。
“行,我帮你顶着!”司明镜无奈地撇了撇嘴,他叔叔要是知道了他自己也帮着明哲,估计会当场气绝身亡。
“哎呀,哥!你太好了!”
司明哲兴奋地拍了拍堂哥的胸脯。
“对了,你什么时候走啊!具体在哪里啊?”
司明镜忽然想起来这才是最重要的。
“后天就走,我偷偷开溜!家里你顶着啊!至于地方,好像是非洲南部的一个城市,叫F城。到了那我再联系你!”
“那行,你自己保重啊!外面可不比家里,事事小心呢!”
司明镜语重心长地嘱咐了一番。
后天早晨,天还没亮,司明哲便拎着箱子缩头缩脑地从家里溜了出来。
新的人生就要开始啦!
他信心百倍,两年的时间,肯定收获不少。
一行人在飞机场会合后,便向着那个贫瘠的国家出发了。
坐了一天的飞机,外加一天的汽车,他终于挨到了F城。可是他完全没有想到这个城市现在正处于水生火热之中,到处都是被烧杀抢劫过的痕迹,看得他胆战心惊的。
“妈呀!这是人呆的地方吗?算了,来都来了!”
司明哲安慰着自己,开始按手中的地址去寻找医院了。
街上的人寥寥无几,大家都神色慌张,低头疾行。他好不容易找个了黑人小孩,这个小孩真是瘦骨如柴,光着脚,身上的一件衣服也破了几个洞。
“你好,能告诉我中心医院怎么走吗?”
司明镜蹲下身,看着小孩无辜的大眼睛,心里很是心疼。他们凭什么生活在这样的世界里啊。
小男孩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不好意思地指了指他手中已经咬了一口的面包。
“我饿!”小男孩弱弱地说了一句。
司明哲心里一酸,急忙把面包给了他,还从背包里掏出了一瓶牛奶,还有巧克力一并都给了他。
小男孩接过后就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含糊不清地对司明哲说道:
“跟我来!我带你去!”
司明哲急忙跟上了。走了一小段路,便看到了中心医院那破旧的牌子立在路边的一个大门旁。
小男孩指了指里面,示意司明哲这里就是。
“谢谢!”他忽然扬了扬手中的牛奶,感激地冲着司明哲一笑,便跑开了。
司明哲看着那抹小身影渐渐消失在街道的尽头,他突然有了继续呆下去的勇气。
加油!他给自己鼓劲,大踏步地走进了医院。
看到里面人满为患的场景,他这才知道这里前两天发生了一次大规模的武装暴lun,而且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下一轮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所有的人都忙碌着,大家都没时间理他。
“让开!让开!(英语)”
一声急切的喊叫吸引了司明哲的注意,似乎迫在眉睫!他转身,看到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正推着一个奄奄一息的病人朝他这边赶来。
亚洲人?莫非是跟我一样来援非的?
司明哲看着过来的苏涧溪,竟然倍感亲切,说不定他也是中国人呢。他心中念道,行李一扔,便也赶紧跑上去帮忙了。
“怎么回事?”司明哲镇定地问道,他下意识地竟然说的是中文。
苏涧溪一愣,中国人?今天来的吗?不过他也没多想,利落地回答了司明哲的问题:
“qng伤!子弹从左肩胛骨射入,还留在体内。要立刻做手术!”
嘿嘿,真是中国人!司明哲听着他也是一口流利的中文,心里颇有点他乡遇故知的感觉。
“我们现在人手不够,你是医生吗?”
苏涧溪推着病人边往手术室去,边急迫地问着身后紧跟着他的小伙子。
“那当然!”司明哲点了点头。
“那行,你跟着我上手术!”
苏涧溪一声令下。
等二人忙完,已经是晚上8点了,司明哲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有去找院长报道呢。
“我带你去吧!这几天情况特殊,院长都在医院呢!”
苏涧溪说着便领着司明哲去了院长办公室。
“谢谢啊!那个你贵姓啊?”司明哲礼貌地询问道。
苏涧溪这才想起还没自我介绍呢。他赶紧伸出了手,与司明哲一握:
“你好,我叫苏涧溪!是A市人!你呢?”
“啊!”司明哲惊叫一声,兴奋地回道:“我也是A市人呢!是随今年的医疗队过来的。我叫司明哲!真没想到啊,在这里都能碰上老乡!哈哈!我运气太好了啊!”
司明哲向来大大咧咧惯了,他一个激动,使劲握着苏涧溪的手,苏涧溪一个吃痛,不觉皱起了眉头。
“噢噢,对不起啊!弄痛你了吧!”
司明哲看到苏涧溪脸色不对,急忙松开了手,不好意思地摸着脑袋。
苏涧溪瞧见他这副局促的样子,也不禁笑了起来。司明哲?这名字倒是跟司明镜的有几分相似呢,他心里突然想到。
“没事!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走吧,找院长去吧!”
二人唏嘘了一阵子,便到了院长办公室。院长说现在没有多余的地方安排司明哲住,就让他跟苏涧溪住一间房。二人一听,这样也好,两个人还可以聊聊自己的家乡呢,便都欣然接受了。
司明哲跟着苏涧溪回到了那破旧的小房间,收拾了下,临时找了几个木板,搭了一张床,便就这样住下来了。
等忙完一切,手机响了。他打开一看,是司明镜的。
“喂!哥!”
“你怎么样了啊!到了没啊!”那边的声音很是担心。
“到了,放心吧!家里怎么样了啊!”他真怕他老爹会发疯。
“还能怎么样?你这人都走了,他们还能咋办!叔叔骂了我一顿,气呼呼地走了!放心吧,等过了这段时间,他们慢慢接受了这个事实就好办了!”
这时苏涧溪走了进来,指了指门外,示意他出去吃点东西。
司明哲急忙点头。
“诶,哥,不跟你说了!我老乡叫我出去吃东西!我改天再跟你聊啊!”
说罢,他便赶紧挂了电话,开心地跟着苏涧溪出去了。
那边,司明镜握着电话,好像抓住了些什么,可是又想不清楚。
老乡?难道他那里也有中国人?而且还是A市人?
正文 第六十五章 迟到的爱
“北京时间凌晨1时,非洲南部F城再次爆发大规模武装暴lun。此次暴lun来势汹涌,已死伤数百人,详细情况请收看我台记者来自前方的报导、、、、”
一大早,央视就在放着早间新闻。陆子恬站在沙发边上,替姚陆子提裤子。
“哎,儿子啊,还是我们国家安全呢!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过的。今天这打仗,明天那暴lun的、、、、、”
她听着电视里的新闻,不禁感慨道。好了,终于穿好了,她抬起头,朝电视里瞥了一眼。
“啊!”陆子恬突然惊叫一声,急忙跑到了电视机前,她激动地捂着嘴,指着电视上正在街边忙碌的一群医生。
“妈妈,你怎么了?”姚陆子歪着小脑袋,疑惑地看着自己母亲像得了失心疯一般。
“姚文昊!你快给我过来!快点啊!”
她忽然大叫着姚文昊。
“来咯!宝贝!这么急干嘛呢?”
姚文昊赶紧了跑了过去,他家这位姑奶奶他可不敢怠慢,自从生了孩子后,陆子恬在他家的地位是陡升啊,现在最没地位的就是自己了。不过,他很喜欢这样的日子,天天哄老婆的日子。
“你看、你看、你看、、、、、那个是谁!”
陆子恬一把扯过了姚文昊,指着电视机上的一个身穿白大褂,正忙碌着的医生。
“苏涧溪!”姚文昊盯着屏幕里那个熟悉的身影,不禁叫了起来。冷静、冷静,他立马拿出了手机,拨了出去!
“喂,在家吗!快打开电视,央视新闻频道!”
“什么啊?一大早你让我看新闻啊!”
澹台煜坐在餐桌前,不耐道。这个人真是莫名其妙。
“别废话!你晚点就看不到你家苏涧溪了!”姚文昊吼了一句。
澹台煜一听,急忙扔了手机,几个箭步冲到电视机前。
是他!真的是他!那熟稔的身影,那熟悉的面庞,正是他魂牵梦绕的人。澹台煜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苏涧溪消失了五年,今天就这样出现在了他眼前。他抚摸着电视屏幕,就像触碰到了苏涧溪似的,开心地泪水不觉流了下来。
苏涧溪,你竟然躲到非洲去了!我要去接你回家!
“这人,怎么躲到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去了!真让人好找!”
小鬼撅起了小嘴,责骂着。但是却满眼都是喜悦。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也帮着澹台煜,他当天就赶上了前往津巴布韦的航班,然后再从那里转两趟汽车到F城。他上飞机前,小鬼很听话的没有闹着要一起去,只是沉重地对他说了一句:“你不想守一辈子寡就一定把他带回来!”澹台煜一言未发,只是重重点了点头。
司明镜是在第二天才看到报纸上关于F城的报导。他看了后立刻就给司明哲打了电话,司明哲如果出了什么事,他这个帮凶也就得内疚一辈子了。
“喂!哥,我正忙着呢!”
那边闹哄哄的,司明哲正忙着给一个黑人小伙进行简单的包扎。他耸着肩,夹着电话,艰难地与司明镜说着话。
听到他的声音,司明镜也就放心了下来。
“行,你没事就好!那你忙吧,我再给你电话!”
“我挂了啊!”
“司明哲,快点!过来这边,还有时间打电话呢你!”
苏涧溪正在不远处忙碌着,大声朝司明哲吼道。
“好,我来了!”
他说罢,便挂了电话。
电话那边,听着“嘟嘟、、”挂断的声音,握着手机的手轻微颤抖着。是苏涧溪,是他,是他的声音,一定是他,不会错的。司明镜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一切都那么的不真实,他找到了,他终于找到了苏涧溪。
他立刻冲出了办公室。所有的职员都莫名其妙地看着自家老总如此激动地往外跑去,他们个个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司明镜开着车,一路飚到了飞机场,可是售票小姐却告诉他,只有明天才有飞往津巴布韦的航班了。司明镜心里小小失落了一下,不过也只有等到明天了。
他一天都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中,好不容易下午下班了,他回到家时卫雨泽已经在家了,正在做饭。卫雨泽一年前毕业了,现在在一家律师事务所工作。
“你回来了啊。”卫雨泽把碗筷放在桌上,看到司明镜一脸喜悦,好奇地问了一句:“今天有什么喜事吗?这么高兴啊!”
“啊,没啊!那个我明天要出差一趟,估计要几天呢!”
司明镜急忙掩饰道。这些年他一直都暗中寻找着苏涧溪,并没有告诉卫雨泽,他怕小泽会胡思乱想,所以也就一直瞒着,每次出去也都是找借口说去出差。
“是吗?出差啊!那好好照顾自己啊!”
卫雨泽低下了头,摆着碗筷,轻轻回了一句。只是眼底却掠过一丝失望。他怎么会不清楚司明镜一直在找苏涧溪呢。只是司明镜不说,自己也就当做不知道,不问罢了。可是卫雨泽又不是傻子,有哪个大总裁会经常出差,而且还是去那些经济落后、名不见经传的小地方呢?他心里都明白,一直都明白,只是从来不去捅破罢了。
二人各怀心思的吃着一桌饭,晚餐出其的安静,竟然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司明镜是在想着这时间怎么这么长啊,明早还有几个小时才到呢。而卫雨泽则是一个人舔着伤口,食不知味。
吃了晚饭,司明镜就赶紧回房间收拾东西去了,而卫雨泽一个人把碗洗了,也悄悄躲回了房间。
卫雨泽在椅子上呆坐了好久,才无力地起身,打开了衣柜,把衣服一件件往外面拿,装进了行李箱。是时候搬出去一个人住了,他累了,这些年真的累了。原来爱一个人也会爱到累的时候。苏涧溪走后,司明镜虽然对他更好了,可是他们却一直相敬如宾,除了司明镜失恋的那一夜,他碰过自己,这五年里就再也没有亲密的举动了。更多的时候,司明镜只是蜻蜓点水的一个吻,仅此而已。卫雨泽嘲笑着自己,自己的爱还真廉价呢。他不会再流泪了,再也不会像原来那个小泽一样,经常在司明镜面前伤心地落泪,他感觉自己的心在一点一点的枯竭,到最后连一滴眼泪都没有了。
就这样走吧,连招呼都没必要打了。卫雨泽把收拾好的行李放在床边,关了灯,躺在黑暗中,他想大哭一场,却发现任凭自己如何努力都不可能挤出眼泪来。结束了,真的结束了,心都死了,还有什么不能结束呢、、、、、、浓黑的睫毛落下,遮住了那满目的悲伤。
司明镜是焦急地一夜未眠,他睁着眼睛看着天空渐渐泛白。
终于天亮了,他赶紧爬起来,刷牙洗脸,穿戴好,拎着一个小包便轻手轻脚地出了门。
卫雨泽也是一夜未曾合眼,他听到了门关上的声音,然后是汽车发动的声音,他自嘲地扬了扬嘴角,始终躺在床上,没有出去看司明镜一眼。
这次又是哪里呢?非洲吗?
他昨晚看了司明镜西服口袋里的飞机票。只是已经没有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