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同人 倒影by 枫蝶雪-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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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方瞬间跃到指挥台上,用尽全力将刀锋砸向玻璃,无数裂痕出现在玻璃,没有犹豫,土方闪身避开迎面而来的攻击同时再次向玻璃砍去,玻璃应声而碎。
强烈的风从破碎的洞口灌入,土方站在玻璃前,狂风吹动他的衣物猎猎作响。
“那么,再见了。”略带嘲讽的丢下一句话,土方从洞口跳下的同时也不忘彻底破坏控制台作为离别礼物。
黑影从半空中坠落,直直掉落水中,舰艇在空中仿若醉汉般摇摇晃晃地走着,直至撞上峡谷发出巨大的轰响。
“所以说,你就这样选择掉到水里了啊。”米拉米亚托着下巴,百无聊赖地玩着手上的茶杯。
“又不是我想要的,”头上顶着十字路口,土方端着茶杯抿了一口,“让我这么狼狈不也有你的功劳。”
“这可是试练呦~当然如果是小徒弟你向师父大人求助的话,我也很愿意帮忙的呦~”米拉米亚眯起眼笑得像一只狐狸。
“别做梦了,”冷淡地回了一句,土方取出此番行程的重要物品放在桌上,“你的东西。”
“错了,是你的东西呦。”米拉米亚拾起名为冰凉的宝石,然后狠狠地向地上摔去。
宝石与地面碰撞的脆响清澈入耳。
画面定格在一瞬间,背景成了黑白线条。
“。。。。。。搞什么啊你这家伙!”土方赶快捡起宝石,“你把别人出生入死的辛劳当作什么了喂!”
“不用这么紧张,我只是在辨别真伪而已。”米拉米亚若无其事地挥挥手。
“地点不是你给我的吗!话说有谁会用这种方法辨别宝石啊!”
“现在不就有了吗,对了,冰凉,就是这颗宝石有什么变化?”
闻言,土方低头,水蓝色的宝石依旧透亮,只是沿着白色的冰裂纹隐隐裂开了小口。
看土方僵在原地,米拉米亚伸手抽出了冰凉,“喔,果然碎了啊。”
“果然是故意的啊!你这个装嫩的老头子!”土方咆哮。
“谁是老头子了!我可本来就是粉嫩嫩的!”米拉米亚难得地不复冷静,双手撑着桌子站了起来,宝石被他压在手下,再一次发出碎裂的声响。
“不要再压了混蛋!”土方急忙将冰凉可怜的尸体从米拉米亚的魔掌下救出,可惜的是,冰凉已经彻底四分五裂了。
土方的心也彻底碎裂了。
“不要那么失落呦,”米拉米亚笑眯眯地看着土方灰暗的背景,“真正的冰凉是暗藏在蓝色伪装下的,”他说着从那蓝色的碎渣中夹出一个银白的宝石,依旧是鹅蛋的样式,大小相对以前而言小了许多,上面原本银白的冰裂纹路和周围晶莹的颗粒则变成了水蓝,比起之前的样子似乎更具有神秘感,“拿去吧,这就是你的出师礼了,有意想不到的神秘功效呦。”
“听你这么一说总有种不详的预感。”土方坦言。
“怎么会呢,”米拉米亚坐回原位,“废话就到此为止吧,我还有约,况且你不是还要急着回道场吗,这里虽说是临镇,但要回去还是要走不少的路呦。”他的眼里透露着小心被野兽吃了的戏谑。
冷哼一声,土方放好冰凉拎起包袱离开。
“对了,等等。”背后的声音叫住了他。
“怎么?”土方回头。
阳光濡湿的金砂般的发丝张扬,米拉米亚端直地坐在那里,总有一种说不出的贵族气息。
之前的疯狂的气息似乎消失殆尽,但土方反而觉得他只是把疯狂深深埋藏,一旦爆发,则会掀起无尽的浪潮,如同静默的火山,随时准备着喷发。
“我教给你的最后一招,你最好还是永远将它封印起来。”
土方挑眉,没有回话,米拉米亚看出了他的疑问。
“因为,一旦用出这招的话,”米拉米亚特意停顿了一下,“会穿越的呦~”
谁信啊!嘴角抽搐一下,土方毫不犹豫地转头离开。
“那么,江户再会,小徒弟。”指腹轻轻划过茶杯滑润的杯口,米拉米亚优雅神秘地笑着。
作者有话要说:高考分数出来了,刚踩线的尴尬分你是想闹哪样啊喂!
话说打斗戏什么的真心讨厌,十四还是乖乖回归吐槽的怀抱算了
☆、NO。09
是夜。
熊熊火焰燃烧着,晕染着夜空。
木头噼里啪啦地作响,火星四射,空气中弥漫着烧焦的气味,火红的天空中浸染着不详。
“发生了。。。。。。什么事?”灼热的空气灼烧着气管,火舌吐息,连眼球都覆盖着火与热。
一切都仿若那燃烧的夜晚。
不同的是,火焰吞噬的是冲田三叶的家。
“姐姐!”烟雾迷蒙,冲田总悟试图冲进火海,手臂却被轻易抓住。
“不可以进去!”黑羽鸦牢牢箍紧冲田,“太危险了!”
“可恶,放开我!”冲田挣扎着大叫,脑袋里乱成一团,双眸里蒙上一层薄雾,心里的绝望越陷越深,“姐姐!”
什么,三叶还没出来?!即使浓烟滚滚呛入鼻腔,看不清现状,土方也可以听出发生什么事了,紧握双拳,他左右打量,不远处正好有一个水缸。
不再犹豫,土方扔下行囊,搬起水缸把水倒在身上,捂住口鼻冲进火海。
房间里到处都是火焰与灰烬,早已不复最初的模样,不时有烧焦的物品坠落,目光所及尽是火红。
“三叶!咳咳,三叶!”冲田三叶的家并不算大,但若要在纷乱的火焰与杂物中寻找也有些困难,浓烟熏得眼睛干涩,每喊出一声都有肺部烧灼的错觉。
一根燃着火焰的木桩倒下,土方侧身避开,正好看见倒在内室的浅黄色的身影,不断避开坠落的物品,他以最快的速度跑去,房外不停有水泼来,但对于庞大的火焰而言完全是杯水车薪。
扶起三叶略显娇弱的身体,土方轻摇,“三叶,醒醒!”
冲田三叶依旧紧闭双眸,呼吸微弱,没有一丝苏醒的痕迹。
“可恶,没办法了。”一把抱起三叶,土方能做的也只有在房屋倒塌之前尽力冲出火海。
地板早已经烧得歪曲变形,踩在上面咯吱咯吱的响着,一不注意便会踩空,土方强忍着火热的空气努力向外走着,又一根火柱落下,直直超两人砸去。
两边都是高涨的火焰,避无可避。
“十四!”一道刀光将火柱从中劈开,露出了近藤勋焦急的面容,“快走!”
土方点头,伴随着房屋倒塌的巨响,三人一同冲出火海。
“温蒂!”顾不得什么,土方抱着三叶冲进临时救援房,此时房间里已经有几个伤患在接受治疗。
“放在那里,”将手中包扎利落地完成,朝苍温蒂将患者交给一起救援的老大夫走了过来,路过门口依旧可以看到漫延的火势,“你们快点去灭火吧。”
不再多言,土方和近藤撸起袖子一起向提水处走去,冲田总悟在原地踌躇片刻,最后还是在朝苍温蒂坚持的目光下离开。
在众人的努力下大火在烧到森林之前终于被扑灭,值得庆幸的是并没有人死亡,等到一切尘埃落定,天空已经放出微弱的光芒,投射在焦黑的废墟上,偶尔还有刺耳地断裂摩擦声。
疲惫地倒在草地上,大口呼吸,土方觉得身体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手臂无力地搭在额头,他看着天空逐渐变化的鱼肚白,眼皮沉重地合上,不过片刻就已经陷入深眠之中。
——劈哩啪啦——劈哩啪啦——劈哩啪啦——
是什么东西在烧灼着,是什么把双眼映得通红,是什么刺入喉管直达肺部,是什么冲击心脏刺激脑海。
闻不到,听不到,感受不到,呼吸不了。
双目所能触及的地方只有那个坚定的挡在身前的背影。
于是在那人捂着双眼倒在地上的时候。
世界崩塌了。
脑海里只有一个旋律回响着:
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双眼所及之处,尽是腥血。
“唔!”身体猛地从草地上弹起,土方随即眯起被猛烈的阳光刺得生疼的双眸。
“喵!”凄厉的猫叫从挤压着的胸口传出,三条爪印倾刻间印在衣服上。
土方有些头疼地从怀里揪出米黄色的小猫,“我说你啊,不要老是来我这里偷蛋黄酱!”虽然他确实因为有猫能欣赏他的口味而有些愉悦。
小米在土方的手上留下三道鲜红的印记以作回答。
“想不到竟然因为这场火灾又想起以前的事了。”现在的他实在没有精力再和猫计较。土方叹口气放开手,揉了揉太阳穴,小米紧抱着瓶子一边舔着瓶口一边从草地上滚了下去。
“已经是下午了吗,居然睡了那么久,”抬头看了看天空,灼热的太阳散发着热度,土方活动一下有些酸痛的臂膀站起来,捡起扔在地上的行囊,“虽然有点饿了,但还是先去看看三叶怎么样比较好。”
哥哥。。。。。。若有似无的轻叹在草地上盘旋,随风而逝。
此时的村庄比起以往却是冷清了许多,土方穿过焦黑的土地,来到老大夫的家门前,房门半开着,里面人影幢幢,谈话声清晰传出,打消了土方推门进去的想法,他双手环抱,半依在门槛上,半掩的门正好挡住他的身影。
房间里剩下三人,朝苍温蒂和冲田总悟正在隔壁的药房。
“抱歉了,大家,”冲田三叶坐在床上面色苍白,温柔的眼眸里带着歉意,“明明说好要一起去江户的,我却先倒下了呢。”
“这没什么的,三叶姑娘,不过是一个小病,好好修养很快就恢复了。”近藤勋摇手安慰。
“就是啊三叶,有温蒂在很快就没事的,”大久源也微笑着加入话题,“没有三叶的话,我们这群家伙也很麻烦,特别是冲田前辈。”
“这可不行呢,”唇边依然是温和的笑容,冲田三叶拒绝友人的好意,“如果现在我还和大家一起走,会拖累大家的吧。”
“姐姐才不是拖累!”冲田总悟端着药碗走出来,小心翼翼地把碗放在一旁的桌上,红眸紧盯着眼前重要的亲人,坚定固执,“姐姐很快就会好的,然后和我们一起去江户。”轻咬下唇,这既是告诉对方,也是告诉自己的坚持。
“最近白日做梦的小鬼还真多,”土方推开门走进去,冷声道,“既然知道自己会成为包袱,那么这种事就不要再提了。”后面一句自然是对着冲田三叶说的。
冲田三叶怔忪一下,随即把手放在唇边轻咳几声,微笑回答:“确实不应该再提了呢。”但那笑容怎么看都像是强颜欢笑。
即便是再清楚不过的情况,也多少心存一些幻想吧,想着或许还可以坚持,或许还可以和大家一起,希望被大家的话语所动摇的想法,终究是改变不了现实的。
“十四!”“土方前辈!”两人一脸惊愕地叫喊。
“你这混蛋!”咬紧牙关,气血上涌,愤怒的火焰在胸口激荡,冲田挥拳向土方冲去,却被对方轻而易举的抓住了拳头。
“浑身都是破绽,”冷淡地下一个定论,十分有效地激起冲田更加强烈却徒劳无功的反抗,土方的目光在冲田三叶那苍白的脸色上停顿了一下,便若无其事地放开手转身离去,“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十四!”近藤勋头疼地看着土方离开,神色慌忙地转而向冲田三叶解释,“那个三叶姑娘,十四他不是。。。。。。”
“没关系,我明白的。”冲田轻笑着点头。她自是了解那个人别扭的性格,只是多少还是因为不能和大家一起而感到酸涩罢了。
“我也和土方一样不同意三叶你一起去,”朝苍温蒂提着两包药走出药房,鼻梁上架了副银边眼镜包裹着深蓝的眼眸,“你的肺病必须要在这里好好调理,况且他们去江户干的工作可是高危的警察,指不定哪天就有危险份子来将你绑了拐了抢了骗了什么的,”她说着看向大久源和近藤勋,以一句沉重有力的话作为结尾,“没安好心的家伙。”
近藤勋和大久源只能尴尬的笑了笑,冲田总悟则是一言不发地站在一边,指甲深深陷入掌心,掐出一道道痕迹。
“这种话也真亏得你说的出口。”土方迈出门没几步,旁边就传来黑羽鸦的凉凉的话语。
土方没回头继续走着,黑羽鸦也不在意,“虽然给你的信里已经说过了,但我还是提醒一下,三天后我们就要走了,有什么没做完的东西早点搞定吧。”
若真的说没有完成的事,大约也只有这个了吧。
逢魔时刻,土方站在树下看着前方熟悉又陌生的房子,心里砸了五味瓶。
收拾了两天的东西,但说实话也只是用来缓冲自己忐忑不安的心情的借口而已,这些年好几次在这里徘徊不定,却始终没有向前踏出一步。
明天便正式启程前往江户,所以无论如何。。。。。。深呼一口气,土方终于有些僵硬地向门口走近。
房间里一片静谧。
土方兄弟对坐着,桌子上摆着酒杯和几盘小菜,鸦雀无声的空间里仅偶有酒杯与桌面碰撞的轻响。
看起来似乎尴尬无语的两人,却偏偏环绕着无人能插入的和谐气氛,仿佛两人的交流本就应该是这样,在静默无声中了解一切。
天边的火红逐渐被吞噬,天空的幕布由暖色调逐渐转为冷色,又渐渐在黑暗中泛光。
活跃起来的林中鸣响在兴高采烈地宣告新一天的诞生。
没有任何言语,土方站起来一如进来时那般坚定地拉开木门,没有犹豫的离开。
“十四,记得给我写信啊。”那张比起以前更加成熟的脸一如既往地微笑着。
仿佛卸下所有的重担,身体一下子轻松起来,眼前的朝阳是否昭示着他们的未来,他并不清楚,只是单纯的觉得不善言辞的他能够真正获得一份不掺任何杂念的亲情是最好的赠别礼。
无论是对于土方还是任意而言。
“大家,请一定要路上小心。”即使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