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fate伪造的圣迹-第2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时候,和一切都落下帷幕,圣杯战争结束之后。至于Archer现在带给他的微妙而陌生的悸动,单纯的从肉体开始的沉落无疑是新奇的。
Archer技艺娴熟心情愉悦,自然更是花样百出。不仅舌尖挑逗交缠不停,能投影出无数奇迹的巧手也开始忙碌起来。切嗣色调灰暗的西装被丢弃到一边,余下的衬衣的轻薄衣料根本无法阻挡这足以越过灵魂的颤栗,Archer的揉搓老练/淫(yin)/靡,绝对不是切嗣这样风月之事的入门者所能预料的。
这感觉带着轻微的刺痛,像是敏感的地方被迟钝的针尖蜇刺,却带着无可名状的快意,Archer眼角上扬,神色愈发温柔起来:“老爹,怪不得你只能和艾因兹贝伦的人造人结婚了,都什么时代了,你那毫无技术可言的生硬姿势可是没有女性会喜欢的哟。”
切嗣早已经在Archer的挑逗里浑浑噩噩丧失了正常思考的能力,只觉得浑身都燥热难耐,有什么灼热的东西急切的想要破体而出却又苦恼的找不到出口。只好,生生憋回体内,继续烘烤着焦灼的内脏。
切嗣一贯紧绷的暗沉神色被难以掩饰的潮红替代,浅栗色的眸子里一片迷蒙隐隐带着水气。Archer鹰隼般锐利眉眼斜斜扬起,仿若鼓励雏鸟起飞的家长,期许中带着微微的紧张:“呐,我说老爹,你想到另一个未曾见识过的世界里去看看么?那个独属于卫宫士郎的天堂,还有□无边的无数秘藏,那可是即便英灵也羡慕不已的理想乡哟。”
随着Archer双手的滑动,快感此刻已经遍布切嗣全身,从指尖都发梢都微微颤栗着。禅城的夜色平静安宁,带着混乱的冬木所没有的温暖闲适,也许,就连这个世界本身此刻也在热切的期待着这个巨大的扭曲,毕竟从根源开始纠缠在一起的两个男人,被记录在根源之涡旋上的都是父子这个无比神圣的属性,既然是扭曲,自然是越彻底越能在毁灭时迸发出无与伦比的美好才对。
☆、天堂(上)
有一种风景叫做心象,那并非什么现实中的图景只是理想或是绝望。
英灵卫宫,长久占据着Archer王座的英灵,以人类的身份成为英灵,如同献祭一般,其存在本身原本就是个悲剧。
吾心似琉璃,身如钢铁,终其一生未尝一败。这是属于英灵Archer的心象,被万千剑戟穿刺的殉道者。然而,卫宫士郎本来就是二个存在,英灵卫宫和人类士郎。
英灵卫宫引以为傲的自然是魔术和剑术,那么人类的士郎呢?最为人熟知的却并非家事万能的好人卡属性,而是属于“人肉推土机”的概念武装。无论是什么样的女性,甚至是传说中石中剑的主人亚瑟王都被其吸引,这谜团恍若魔咒,真正知晓真相的也许除了Archer自身便无人可以解释。
这属于一个独立次元的属性——后宫。士郎这个人拥有着创建后宫的条件,在适当的时候会具备一切后宫成员所需要的属性。这一点就连教导他魔术的师父远坂凛本身也感到惊讶,因为就连言峰绮礼这样虚无的男人在初次见面的时候,也会对卫宫士郎这个人本身产生强烈的好奇心。
于是,属于人类的士郎也有着自己的心象。那是在华丽的艾因兹贝伦城堡里被无数美味料理和绝世美人所包围的景象,奢华昂扬,带着崩坏般一往无前的颓败感。因为土狼卫宫的后宫里从来都没有一个普通的人类。
不论是清亮高洁的亚瑟也好,身具不祥过去的女怪美杜莎也罢,甚至是足以复制出魔法奇迹宝石剑的天才魔术少女远坂凛。那么,切嗣在这场盛宴里又处在什么位置呢?
Archer蛊惑人心的磁性嗓音犹在耳际,即便没有口头上应答,他心里却早已经对异样的快感屈服了。于是,以魔术师的敏锐他能察觉到,现在的他正处在一个怪异的固有结界之内——没错,就是固有结界,属于魔术师奥义中的奥义,却是由位居Archer阶职的Servant施展而出的。
只是察觉到这一点,切嗣就已经明白。卫宫士郎成为英灵的事实本身不可动摇,他与自己的关联本身亦不可动摇,Trace ON 并非什么具有特定意义的魔术咒文,却是卫宫切嗣这个男人所独有的暗示。
即便无数的事实和Archer毫不掩饰和隐瞒的言辞早已经让切嗣无法逃避,但是在亲身察觉到这个绝望的真相之后,切嗣除了浓重的失望以外竟还从内心深处升腾起一股意料之外的轻松和幸福感来。
固有结界内的物件十分眼熟,那是位于艾因兹贝伦城堡之中爱丽丝·斯菲尔房间内的大床。细软的金红色天鹅绒帐幔,素白的雪纺天蚕丝被。从入赘艾因兹贝伦家开始至今已经看过九年的不变风景。
切嗣此时浑身赤/裸/,却察觉不到丝毫冷意。他削瘦的指节在床单上滑了滑,竟连触感都是那么无可挑剔,完全无法想象,这样的赝品到底遵循着什么原则,采用了怎样投机取巧的技术。想不通其中原理的切嗣不自然的皱了皱眉头。
Archer精悍的身体便凭空出现在幔帐之中,同样的英灵Archer亦是□。前胸后背紧实的肌肉都清晰可见,帅气的嘴角挂着好看的弧线:“老爹,这里可是天堂哟,既然来到了独属于卫宫士郎的天堂,怎么能还有烦恼呢?”
话音未落,Archer已经矫健的俯□子,骨节分明的指尖细致的描摹着切嗣平凡无奇的眉线:“既然是招待老爹这样特殊的客人,那么身为养子自然是不能怠慢的。鉴于老爹你那个会因为幸福感到痛苦的别扭个性。索性把欢愉和痛苦连结在一起便好了。对达到概念武装级别的土狼来说,这易如反掌。”
切嗣正纳闷Archer的语句里有很多自己把握不住意思的单字,身上便是一紧,一种不知材质的绳子已经把自己捆了个结实,Archer像是看穿了切嗣的疑惑一般,带着莫名的愉悦主动解释起来:“老爹,你大概还不太明白,愉悦和痛苦之间的分界和联系,但没关系,作为一个新入门的M,我采用的是只有中度拘束感的龟甲缚。”
Archer的话与其说是解释,倒不如说让切嗣更摸不清状况,并未习惯束缚的切嗣下意识的挣扎起来。不料,他刚一微微使力,便有一股异样的酥麻感从□窜起。Archer下巴上扬,嘴角的弧度更大了些:“老爹,刚才忘记说了,虽说龟甲缚只是入门级的调/教手段,可为你打上绳结的我可是专家级的哟,龟甲缚的最绝妙之处并不仅仅因为他能完美的展示出M的身材和线条,更为重要的是,只要奴隶微微挣扎,陷入□的绳结便会被带着往内侧滑动。在无意识间便会让奴隶本身产生无与伦比的快感。”
“奴隶?”切嗣终于在Archer的长篇大论里找到了意思单一明确的词,这一次他直接开口询问。
“老爹,你知道为什么你会一直因为处在幸福中而感到痛苦么?那是因为在骨子里你是一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软弱男人。即便身处幸福也会无时无刻不惶恐的害怕这些幸福会失去,懦弱的自己没有能力守护这些温暖的幸福,正是因为这样的焦虑,你反而会感到痛苦。既然如此,对老爹而言,要获得无上的快乐本身就要伴随着无尽的痛苦,如同这束缚本身。它意味着,卫宫切嗣这个男人此时此刻从身体到灵魂都属于英灵Archer。只要对换了身份老爹的担忧和焦虑也就失去了意义。因为奴隶是不需要思考的,他只需要将自己的一切都交付给自己的主人就好了,如同现在这般。”
Archer的话刚一说完就好像要印证自己的话语一般,用脚狠狠踩到切嗣的要害上。最脆弱的地方突如其来的遭受重击,切嗣犹如受惊的鸟,整个身体都狼狈的弯曲起来。可这弯曲本身又因为绳索的束缚所限制,导致切嗣浑身都处于僵硬的怪异姿势,最不可思议的是,伴随着麻痹般的僵硬出现的竟是徐徐从体内升起的灼热和愉悦,绳索因为四肢的蜷缩愈发的收紧了,□的饱胀和酥麻也就愈发的显著起来。
痛苦和欢悦就如同一个怪异的魔术连锁,不断的在卫宫切嗣的身体里循环着。这一瞬间切嗣迷茫了,一抬眼,栗色的眸子正对上Archer锐利的鹰眼,虽然未来注定是自己的养子,但在这个瞬间,切嗣已经能感受到这个男人的强大,敏锐和不可战胜。
被束缚的自己如同呆在一个温暖的龟壳之中,温暖安全,身体疼痛心反而安宁下来。
“老爹,这绳索本身,可是足以媲美宝具的存在哟,是从万象的宝库里复写出的专用于床第之事的情/趣之绳。当然,刚刚的还只是开始而已,毕竟夜还很长呢。”
在固有结界的世界里,Archer本身就是如同神一样万能的存在。磁性的嗓音还带着回旋的余韵在虚空中振动着,切嗣已经感觉自己双臂无法伸直,被怪异的束缚在头后面:“老爹,相对于入门级的龟甲缚,我个人而言最喜欢的还是更为简单初级的这种双手首缚。我想所谓的斯特哥尔摩综合症多半也是从这种最简单的束缚开始的,难道这手腕相交的十字不比虚伪的教会十字更让人觉得心安么。况且这个姿势本身就上身调/教的最佳姿势。比如现在——
伴随着Archer醇厚声线的是同时出现在腋下和乳首的微妙刺痛,切嗣努力扬起脖子,Archer宽大的手掌里已经多了一条浸水的羊皮软鞭子。这种时候切嗣完全没办法再去感叹和佩服Archer的手法有多高明,因为一浪高过一浪的颤栗和全身紧缩的兴奋感已经如同深海的巨潮一般,将他覆顶淹没。
在这难以言喻的痛苦和欢悦的交替之中,切嗣心底亦升腾起前所未有的期待来,诚如Archer所言,夜不过是刚刚开始。
☆、天堂(中)
让奴隶体验到快乐和屈辱是主人的职责,而让奴隶能从屈辱中自发的察觉到快乐却是主人能力的体现。老爹,其实你一直对被自己杀害的无数人都抱持着巨大的愧疚,即便你再怎么欺骗和麻痹自己,要在这条黑暗扭曲的道路上不回头的前行负担也是无比沉重的。
这份沉重,并非卫宫切嗣这个软弱的男人所能承受和驾驭的。所以,你只能被这份沉重压迫和抑制着,最终幸福、荣耀、甚至是属于正常人的世界观都毫无例外的崩坏了。那么,在这个独属于卫宫士郎的天堂里,卫宫切嗣的一切都将会被重建,因为从今以后对切嗣而言痛苦和欢愉是同时存在,不可分割的圆环,互相连接着两端,既然老爹你能够因为幸福而痛苦那么反过来也是理所当然的。
伴随着Archer笃定嗓音落下的是骤雨般的鞭打,暧昧的红印从切嗣精瘦的小腹一路回旋向上,如同盛放的玫瑰带着高级红酒的殷红色泽在他略显灰白的皮肤上铺开。因为疼痛和兴奋的双重刺激,切嗣优雅的身体曲线被淋漓的热汗覆盖。
属于中年男人的喑哑嗓音弹出电流般细微的喘/息声,固有结界里的景致开始轮换,从开阔带有植物芳香的欧式庭园到潮湿阴冷挂满刑具的地下室,对切嗣这样资历深厚的杀手而言,很多刑具都不算是陌生。
Archer的鞭打本身并非毫无意义的野蛮,而是带着奇妙的节奏和韵律,有计划的刺激着敏感的神经,不论是男人耳朵下方微微突起的骨节,还是微微弯曲的肩胛,切嗣那些不为人所知的特殊部位,全都毫无隐藏的暴露在Archer的鹰眼下,在最原始和纯粹的欲望里,英灵卫宫本身就带着无与伦比的控制权,这种控制和性别年龄都毫无关系,从肉体到灵魂全面而无条件的被征服。
卫宫切嗣不论杀人技巧如何高超,所依赖的却是属于现代科技产物的枪械,对自身的肉体,除了偶尔会承担操纵时间的负荷,几乎从未得到锻炼。在这一点上,卫宫切嗣和言峰绮礼有着本质的分歧。
切嗣通过怜悯“他人”的不幸而产生强迫的负罪感,绮礼则是因为对自身无原则的锻炼而察觉到前所未有的空虚。而Archer在某种程度来说则是这两个同样扭曲的男人性格的合体,既有对自身幸福的愧疚感,作为冬木公园火灾十万遇难者中的唯一生还者,对卫宫士郎而言,活着本身就抱持着无法回避的愧疚和痛苦。
而对废材的魔术师后裔卫宫士郎来说,每日强迫性无原则对自己身体的摧残和锻炼则是在无法逃脱的愧疚和痛苦里唯一的救赎。因此,不论是痛苦还是欢愉英灵Archer对其的理解都是独到而无法超越的。
Archer手中细软的羊皮鞭已经外形普通的口球所替代,因为Archer很清楚卫宫切嗣这个男人体力的极限,即便意志力坚韧,未经锻炼的肉体本身也已经没办法再承受更多的鞭笞,既然肉体的负荷已经接近极限,那么精神上微小缝隙便会被无限的放大。
“老爹,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我不再需要你的声音。这种充气式口球非常适合性格被动的奴隶,一旦充满气扩张开来,这个小巧的道具就会卡在口腔里,奴隶既不会太痛苦,也不会因为不合时宜的发出声音而让主人感到不悦。”
切嗣浅栗色的眸子已经显现出疲惫来,对切嗣而言,长达数小时花样繁多的体罚已经消耗了他过多的体力,就连嘴角溢出的喘/息声也有些破碎。毫不费力的,Archer顺利的将手中的口球放入,灼热的唇舌如同蛰伏许久的蛇,瞬息间活跃起来,对切嗣疲软的分/身发动突袭。
在奴隶持续感知痛苦的微妙时间里,再施加无可磨灭的巨大愉悦,这样一来,就连灵魂也要沉沦,因为人类在自身肉体痛苦到一定程度的时候,精神反而会补偿性的变得更加敏锐。这个时候的刺激,即便微小也会被大脑无意识的放大数倍。
切嗣许久没得到滋润的干涸分/身因着Archer灼热唇舌的灵动挑逗而精神焕发。肉体没有违和的束缚,精神里没有扭曲理想的重压,现在的卫宫切嗣终于在一定程度上得以蜕变成普通的男人,忠诚于自身纯粹的欲望,并随着这熟悉而又陌生的欢愉而昂扬。
切嗣昏沉的视线里,俯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