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宁被玉"碎"-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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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是说笑的→_→我造还是没人理我、、嘤嘤嘤伤心的去加班去了
第六十九回男尸怪着女裙裳怀抱花盆空无花''
听到有人喊叫说有死人;展昭职业病所迫;条件反射的直直冲入醉花楼之中,在他经过白玉堂的时候;还不客气的向他丢下一句:“玉堂,封锁大门。”
白玉堂看着展昭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踪影;末了竟还对自己摆起了官架子;让自己给他做事,他瞬时感到一阵不爽,跳着脚冲那猫离开的方向嚷道:“臭猫!爷是伤患好不好!”
但他虽这样说,却还是不能不按照展昭的吩咐做的。
这醉花楼,原本是整个成都境内最大最火的一间青楼;每逢夜幕降临之时,这里却仍宛如白昼;仿佛进入了一个新的世界。
就是这样一个人多且杂的场所,此刻却因死了人而纷纷欲要夺门而出,想要离开。只可惜门口外边立着的是堪比阎王的白玉堂。
白玉堂站立于醉花楼门口的正中央,手里的刀早已出了鞘,那显露在外的刀身上,借着外面的灯光所映射出的幽幽蓝光,令每一个想要出逃的人全都望而止步。
展昭逆着人群往里跑,他根据人们跑动的方向,推断出发现尸体的地点应该就在楼上的某间屋子里。于是他略一提气,整个身子便如同一只灵巧的燕子一般凌空而起,只一瞬间便稳稳地落在二楼的走廊上。
楼上,不断的还有嫖客着急忙慌的边穿衣服边往外跑。展昭眼睛在四周扫视一圈,而后身形闪动,一下子就将一个浓妆艳抹的胖妇人挡住了去路。
那胖妇人本就受到了惊吓,这会子眼前一花,突然出现个人拦了去路,她更是满心惊恐的一下子叫出声来,她身子一软,作势要跪下求饶:“哎哟,我没杀人,我没杀人呀!”
展昭无力的扶了扶额,然后手下劲道一提,那胖妇人就被提溜了起来。展昭看着她,问:“你是这家青楼的老鸨?”
胖妇人原本怕得要命,但待她听到展昭那如清风过耳的温雅声音后,却本能的抬头来向他打量起来,且在她看清了展昭的面目后,她更是像突然变了个人一样,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哎呀这位爷可真是生的俊俏!”她边说着,边色胆包天的伸出手去,欲在他的脸上摸一把,却被展昭微一闪身,灵巧的躲过。
展昭见那胖妇人一双眼睛贼溜溜的盯着自己,感觉浑身一阵不适,他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和她保持一定距离,这才开口向她询问:“在下方才听闻有人喊出人命了,却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
老鸨听了半天,这才明白眼前的人原来是奔着那尸体来的,只是她想不通,人家都唯恐避之不及,眼前这个公子哥怎么反倒关心起那个命案来。
展昭见对方狐疑的上下打量自己,以为她是在怀疑自己的身份,于是大手自腰间一摸,将自己的腰牌亮出来给她,下一秒,老鸨一双眼睛爆睁的足有鹌鹑蛋那么大。
“哎哟我的祖宗喂!你是开封府的……”她惊诧的看着腰牌上的字,还生怕自己眼花,用力揉了半天眼,这才得以肯定眼前这人当真是那开封府的展昭展大人无疑。
展昭在她面上瞟了一眼,随即收起腰牌,对她道:“在下虽为开封府的人,但这里出了事也没有不管之理,劳烦鸨妈给带个路,顺便……”他偏头看着大厅中已经聚满的人群,“那个发现命案的人,也麻烦你将他一并带来。”
老鸨此时已经知道了展昭的身份,自然没有理由再怠慢他,于是她立马转过身,带着展昭来到了那个被人发现尸体的房间。
“这个房间原本是绿河的,只是她命好,早前已被人赎了身,抬回家去做少奶奶了。”老鸨一边走一边为展昭介绍着。
他们沿着走廊一直走,走到拐角处,老鸨突然拧了个身,对展昭努努嘴。展昭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发现在拐角处的内侧竟然还有一个半开的门房,这地方如果是不熟悉这里的人,恐怕不太容易注意到。
他观察了一下四周,见没什么奇怪之处,便迈着步子从那半开的门里进去了。身后,那个老鸨也跟了上来。
房间的摆设十分朴素,并没有什么奢华新奇之处。展昭站在房间门口处,向屋内粗略的扫视了一番,最后将视线落在了里侧的床榻之上。
榻上,一个身着大红色衣裙的人仰面直挺挺的平躺在床上,他头发凌乱披散在床|上,双目暴突,嘴巴张开,俨然一副震惊的模样。他还发现在死者的怀中竟然抱着一个没有栽种任何植物的花盆。
展昭轻着步子,慢慢向他走近,直到走到床榻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他发现,死者虽然被套上了一身女装,可看他下巴上的一圈浅青色的胡茬,很显然这尸体是一具男尸。
既然是男尸,又为何会穿着一身女装呢?
展昭摸了摸下巴,对于这一奇怪的现象,他在脑中努力的思索了好半天,却仍是得不出半点头绪。
“鸨妈,你看看这人,你可认识?”展昭向身后的人发问,一双眼眸却未从那具尸体上挪开半步。
身后的老鸨听展昭对她说话,这才不情不愿的向前挪了几步,只是距离那床榻和尸体,仍旧很远。
展昭一边伸手在那尸体上检查,一边等待老鸨的回应,等了许久,却听不到半点声音,他不禁生疑的回过头去,却见老鸨正站在二里地外,抻着脖子往这边张望。
他不禁觉得一阵子好笑:“你倒不如站的更远一些。”
老鸨缩回脖子,似乎没听明白他的打趣,问他:“此话怎讲?”
展昭摸摸鼻子,觉得跟这人好像有点交流障碍。他有些伤神的捏捏鼻梁,另一手向床榻上的人点了点,问:“你看清没有,这人你到底认识不认识?”
老鸨又向前迈了两步,扯着脖子看了看,这才摇摇头,道:“不认识。”
展昭叹了口气,他觉得自己似乎是抓错了人,但凡一个正常的人都不会交流这么困难。
正在展昭万分郁闷之际,屋内的房门外突然又有了响动。展昭和老鸨同时扭头看去,就见一个衣着华服的清秀小生“嗖”的一声,便被人从外面丢了进来。
那小生也不知是脚下太不稳当还是外面丢他的人力气太大,总之他在进入屋子后向前趔趄了好几下,而后便脚下刹不住闸的一下扑在了榻上的死人跟前。
小生双手摁住床榻的边缘,脸上的五官因痛苦而皱在一起,他嘴上闷哼了一声,预示着对门外人的不满,但下一刻,待他看到了眼么前的那具死尸时,他还是抑制不住的嚎叫起来:“妈呀!!!”
“闭上你的嘴,这里没有你妈。”门外,刚刚那个丢他进来的罪魁祸首此刻已经踱着步子优哉游哉的走了进来。
展昭听着这熟悉的声音,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来了,只是他看着蹲坐在地上,对着尸体一阵惊叫的人,脑子却一阵一阵的有些凌乱。
刚刚走进来的人望着他对地上的人发呆,显然已经明白了他的心中所想,于是不及他问,便径自对他解释起来:“这小子就是第一个发现尸体的人。”
展昭回过头,与刚进来的人对视一眼,随即对他露出一个满含深意的笑容——果然知他者,莫玉堂也。
白玉堂读出了他笑中的含义,对他耸耸肩,“白福已经找来了官府的人,现在下边有官差守着。”他说着,眼睛不自觉的向床上的尸体瞟去一眼,仅这一眼,就让他蹙起了眉头,“这人……有怪癖?”
展昭也将视线移回到那个尸体上,摇摇头,“不知,不过的确很怪。”
白玉堂又向前蹭了几步,随后将胳膊搭在了展昭的肩膀上,问他:“死因是窒息?”
展昭惊讶于白玉堂的目力,他竟然还未接近对方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端倪。
他对他点点头,而后上前以手扒开死者挡在脖子前的乱发,对他道:“死者的咽喉被人以指力掐断,但真正的死因恐怕还需要在仵作验尸后方能知晓。”他抿抿嘴,心里暗想:此时要是公孙在就好了。
白玉堂定在原地,用他那狭长而敏锐的双眸在死者身上流转了几圈,耳边却听见展昭开始再问那个目击人话了。
“你叫什么?是怎么发现死者的?”
地上的人连续两次直面死者的尊荣,早已被吓破了胆,他看着面前的展昭,嘴唇抖啊抖啊的,缓了好半天,才终于说出话来:“我叫江河山,是……是去小解回来,突然看到有人影从这闪过去,我好奇才溜进来看的,我看到床上躺了一个人,还以为是位被藏起来的娇娘,想不到走近一看……却……却……”
展昭点了点头,又问他:“床|上躺着的人,你可认识?”
江清河眼睛不自觉的又向上瞟了瞟,犹豫一下才点头应道:“认识。他叫谭墨,在成都境内的各大赌坊中总能看到他的身影。我……我和他在赌坊中见过几次。”
展昭看他说话有些支吾,心里暗自猜测,恐怕并非仅“见过几次”那么简单。他锁眉凝思,本还想继续问下去,不料,身边白玉堂却忽然唤去了他的注意。
“猫儿,你看这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渣的有点少嘤嘤嘤QAQ
剧透一下,这是一个连环杀人案→_→越儿第一次真正的渣破案,那啥,BUG的地方肯定一抓一大把,求轻拍砖!!!
我把稿子托付给存稿箱君,然后就滚去碎觉了,明天要早起出门,等我回来渣文,越儿爱你们=3=
第七十回发间有枝惑疑团五爷戏耍御猫儿
展昭循着白玉堂的声音向他看去;就见他正趴在那具尸体跟前;端详着男尸头发里的一根若隐若现的花枝。他蹙了蹙眉;撇下正问询了半截的小生江河山;也凑身看过去。
“这是什么花的枝子?”他挨挤到白玉堂的身边;用手扒拉扒拉,将花枝从他头发里取出。
白玉堂就着展昭的手;近距离的打量它;发现在那条花枝上布满了细细的棘毛,且在枝子顶端还有被人故意揪掉花蕊和花瓣的痕迹。
见此,他不禁将眉头微蹙了蹙,心内大惑不解——凶手既然可以有时间将花形毁掉,又为何不连带着这枝子一同离开呢?或许……是特意将其留在此处的?可是留下它;又意欲何为呢?
展昭横目,见白玉堂光愣神不说话,倒也不催促。他径自将花枝移至鼻下轻嗅了嗅,立马有一股淡淡的鱼腥之气钻入鼻孔,他瞬时将花枝拿开,不住的揉鼻子。
白玉堂斜睨了他一眼,见他将花枝又小心翼翼的放回了尸体头上,不禁眼皮跳了跳,问他:“你干什么呢?”
展昭皱着眉,退后两步,摇着头嫌弃道:“身为花枝,却无半点花香,反倒是一股子难闻的鱼腥之气……”
“鱼腥?”白玉堂不及他说完,忽然出声打断他,并重新捏起那个花枝凑在鼻子底下浅闻了一下,轻声道:“的确有鱼腥!怎么会有腥味呢?”印象里,他好像曾听人说过有一种花本身无味,可是若将花瓣揉烂,就能发出一股鱼腥之气。可是那花并不多见,好像叫什么……
“石腊红!”
白玉堂在脑海中努力搜寻着花的名字,不料话才刚到嘴边,却是被他人抢先一步说了出来。而这说出花名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刚刚被尸体吓得半死的江河山。
“石腊红平日并无花香,不仅是花香,可以说这种花与我们平日里见到的花都不同,因为它本身就什么味道都没有。但是这种花有一个特点,就是一旦将其花瓣揉捏致烂,便会发出一股类似鱼身上的腥臭之气,有人说那是因为石腊红本身存在的液体的味道。”
江河山从地上站起来,他用手托着下巴垂眸自语,完全没有注意到屋子里的三双视线此刻正以一种震惊的神色望住了他。
他缓缓转身,悠悠的踱着步子走近那尸体,他眼睛向那人怀中的花盆里瞟了瞟,然后从白玉堂的手中接过花枝,继续道:“这个不是石腊红,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醉石腊。”他顿了顿,将枝子在鼻子前晃了晃,“我曾听三姨娘说过,醉石腊与石腊红花形相似,却比之香气更为浓烈一些,你们看,这花枝上虽然没有花瓣,但依然可以闻到如此清晰的腥臭气味,可见若是有了花瓣,那味道该有多重。”
江河山说完,又将花枝塞回到白玉堂的手上,而后回到床榻前的地板上,扑通一声,又坐了回去。
“……”展昭和白玉堂看着他如此反常的举动,忍不住相互对视一眼,心内暗道:他刚刚该不会是被附身了吧!
白玉堂将视线从展昭的脸上移到江河山的脸上,随后又低头看了看手上的花枝,他突然意识到这东西好像是从死人头发里拿出来的……想到这,他倏然松手,那花枝子一下子就落了下去,直接砸在了尸体的脑门上,然后顺着他的脑门咕噜咕噜的滚到一边去了。
展昭看着那个被砸到的尸体,忽的就心生怜悯,觉得他死都死了却还要被白玉堂拿枝子砸,着实可怜。
正当屋内几人陷入沉默之时,门外,白福的声音却适时响起:“五爷,展爷,成都府的沈捕头来了。”
他话音刚落,立时有一个浓眉小眼、身形肿大的人砸着步子走进来,边走还粗着嗓门喊着:“听说开封府来了官儿?在哪呢?”
展昭耳朵听着这略有些不善的声音,额角顿时感到突突的跳着疼。但即便如此,他还是佯装着躬了躬身,口中念道:“在下便是。”
沈捕头高傲的扬着下巴,见那“开封府的官儿”还算恭敬,于是摆摆手,道:“罢了,你虽是开封府的人,不过到了我成都府的管辖地,最好还是不要多管闲事的好,否则休要怪本捕头告你扰乱公务之罪!”
一旁,白玉堂听了那嚣张捕头的话,不自觉的挑了挑眉,倒意外的没有出口说什么,他双手抱着臂,嘴边挑着笑,觉得似乎正有一场好戏即将上演。
展昭直起身子,眼睛飞快的在那个沈捕头的脸上扫了一眼,而后垂下头,耐着性子,淡淡的应了一声,便不再多话。
沈捕头见对方这么好说话,心中猜测这来自开封府的人估计官职也高不到哪儿去,不然也不至于在自己面前这般点头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