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宁被玉"碎"-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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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白玉堂,展昭唇边的笑容敛了几分,“玉堂自那日回来便一直昏睡着,也不知何时才能醒来。”
公孙策面上倒未有他那么严肃,他将银针在布包里收好,然后提着药箱回到桌旁,在展昭面前坐下,“展护卫不必心急,以学生之见,白少侠应是快要醒来了。”
展昭听罢心内一惊,忍不住脱口:“真的?”
公孙策点头轻笑,“不过……”他挠了挠脸。
展昭上一秒还沉浸在白玉堂就快醒来的喜悦中,下一秒听到不过二字,小脸又垮了下去。不过什么?不会是醒来后把一切全忘了吧?
公孙策抬眼睨了展昭一眼,而后快速垂下眼,摸摸鼻子:“白少侠的确是快醒了,不过醒来以后,他会不时感到浑身冰冷,仿佛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这种反应是中毒的正常反应,展护卫最好是,提前想好措施。”
展昭听得一阵子心凉,他挠挠头,面色焦急,“这么严重?还要想措施?什么措施?展昭着人为他准备几床被子?或者……炭炉?”
公孙策眼皮子跳跳,心中暗道:这展护卫真是迟钝!嘴上却又故意将事态夸张了三分:“被子和炭炉虽可保暖,可却是表象之暖,真正起不了多大作用。”
展昭一个头两个大的惊叫道:“什么?取暖还要分这么清楚?”
公孙策摸了摸胡须,表现的极为镇定,“那是自然,医学之中单一个寒症就要分为许多种,他身上中有毒素,又是中原中难得一见的毒,自然要更为复杂一些。”
展昭双手抱头,他觉得自己一定是太久没休息的缘故,不然怎会如此的头痛欲裂。
“先生,你能不能说的简单些?比如……展昭到底要如何替他取暖?”他双手揉着太阳穴,以最直白的方式向公孙请教。
公孙倒也不吝教,他轻咳了两声,缓缓道:“白少侠体内的寒毒最好的抵御方法就是以人体暖体,而且展护卫你身怀功夫,武艺高强,你在为他暖体之时若能同时为他渡入真气,以达到内外共暖,效果更佳。”
展昭原本听到“以人体暖体”脸就已经红到了脖子根,待公孙先生将整句话说完,点名指姓的说让他为白玉堂“暖体”后,他的脸更是红到了几近自燃的地步。
“先……先生,你说让我,”他指指自己的鼻子,“给他暖……啊!”
公孙策听他的问题,一个白眼差不多要整个翻过去了,“不然你是要让学生或者大人为他暖体?”他没好气的道,“还是说,你想要让人去外面叫几个姑娘来为他暖!体!”他眼皮儿跳得厉害,有时候他真的很想把展昭的脑袋敲开,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
展昭挠挠头,心里想着,白玉堂不是风流天下么,那找女的给他暖应该也没什么关系吧?只是他才刚有这个念头,床榻那边便忽然传来两声含糊不清的呓语。
展昭一惊,以为他醒了,倒也不在意谁给他暖体的问题了,他急切的站起身,对公孙施了个礼,“暖……暖体之事便由展昭来完成吧。”他嘴里应了下来,心里却在突突的跳着。
公孙策满意的点点头,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罢了,学生也要回去继续和大人一道审问那些拘捕回来的人了,展护卫便在此守着他吧,只是你自己也要多多注意休息,切莫先垮了下去。”
展昭直起腰来,笑道:“多谢先生。”
公孙策摆摆手,转身离去了。
屋子里顿时又只剩下展昭和白玉堂两个人。展昭踱步到白玉堂的床榻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半晌,他忽的想起公孙方才说的暖体,脸上又一阵的发烫。
公孙说要他给他暖体,可是……要怎么暖他却没问,这可怎么是好?
展昭背着手在床榻前来回走溜,可他想了半天,却始终想不通应该如何暖体。
他转了两圈,又在床前再度停下。他盯着白玉堂的脸看了好一会,然后突然倾□,将白玉堂往床内侧移了移,自己脱掉鞋袜,在床外侧躺下。
展昭浑身僵直的躺在外侧,躺了片刻,他觉得这样不行,他必须要在白玉堂清醒之前研究出来该如何为他暖体,不然……待他醒过来定要又来笑话他了。
他侧目看了看身侧之人的那一张好看睡颜,看着看着,身体便不由自主的倾转过去,手脚并用的将他的身子扳过来,让他紧贴在自己的怀里。他则紧紧的抱着他,将头搭在他的头顶上。
怀里,他的呼吸一下一下的扫着自己的脖侧。胸口处,他能感觉到他一下一下有力的心跳。
展昭闭上双眼,将手臂又收紧一些。他感受着属于他的一切,觉得离他那么近,那么真实。
房间中的红烛渐渐燃尽,屋内的光芒跳动几下,然后倏然灭掉。
床外侧的人双目闭合,呼吸渐渐平稳,而被他紧紧拥裹在怀中的人却在黑暗中缓缓睁开双眼……
作者有话要说:渣了蛮温馨的一章,自己觉得蛮温馨_(:з」∠)_码的特别舒心开心~
提前剧透一点点,之后大概会有暖体梗和泡药泉梗,面对*的河蟹大军,越儿只能尽力在不踩雷区的情况下给出更多福利吧QAQ小天使们求体谅!!!
然后剧情的话,下一个地图就是蜀中了,会!有!案!情!
第六十七回御猫得假三个月竟为蜀中寻宝器''
第二日清早;展昭在迷蒙中醒来。他动了动身子,脑子混沌的有点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
他记得他明明是在守着白玉堂;怎么现在却躺在床上?
抬起手,他揉动着自己酸胀的额头。努力回想了好一会,他才突然想起昨天跟公孙在这里进行的一串对话。
好像……公孙说过让他给白玉堂暖体之类的话。
他挠挠头;忍不住呢喃:“是有这么一回事吧?”
“臭猫……自己瞎嘟囔什么?”
展昭耳旁飘过一个轻柔无力的声音,使他顿时怔愣了三秒。
下一刻,他偏过头去,见自己里侧的人此刻正对着自己,且他的脸距离他的,近在咫尺。
“白白白白……!!”展昭从他那英挺的眉一路看到他的薄唇,最后又将视线拉回在他那双深邃迷人的凤眼上,在确认了他是真的醒过来后;我们这位英明远扬的展护卫就这么在震惊中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白玉堂侧躺在床榻上,看着面前这只呆猫儿在见到自己时那副猫爪乱挥的模样,心内顿时笑开了花。
“猫儿,这是你给爷新起的爱称么?恩?”白玉堂又凑近他几分,展昭能感觉到他高挺的鼻子碰到了自己的脸颊。
“玉堂……你、你贴得太近了……” 展昭能感觉到白玉堂呼出来的气扫在自己脸上的那种痒痒的触感。他伸出手来推了推白玉堂的胸膛,同时整个身子向后挪动几分。
白玉堂见他往后移,自己竟也玩心大起的跟着挪动了几分。
展昭看他跟过来,心里一紧张,后移的更快,只可惜他后脑勺没长眼睛,不然他就会发现自己已经移到了床沿边上,再移……他就要咕噜噜的滚下去了。
白玉堂随着他一块挪移,眼瞅着他就要摔下床去了,他一个眼疾手快的出手攥住他的前襟,可奈何他身上的气力还未恢复,他这一拽没能将展昭给拽回来,反倒让自己跟着他一块从床上滚了下去。
展昭:“……”
白玉堂揪着他,二人在落地的同时还在地上滚了几个滚。
展昭趴在白玉堂的身上,看着他满脸的痛苦,有些担忧的问他:“玉堂,你怎么样?”
白玉堂被展昭压在身|下,他觉得自己后背刚刚好像被什么咯到了一下,一阵一阵的生疼。
展昭见白玉堂不说话,心里有些发急。他用手肘支撑着地面,想要爬起来看看白玉堂的情况,不料他才刚屈起一条腿,白玉堂手上一拽他,另一手环住他的腰,稍一拧个儿,又把他重新拽回到了地上,并且他凭借着他倒地的瞬间微一施力,自己便与他的位置对调了一个个儿。
展昭仰面朝上,他看着向自己贴过来的白玉堂,心里抑制不住的剧烈跳动。
“玉堂……”
“嘘,别动。”他将一根手指立在展昭的唇前,“猫儿,在地下祭坛的时候,你是答应了我的,可不许反悔。”他将下巴抵在他的胸口,手里把玩着他的头发。
“玉堂多心了,展某不曾有半点后悔之意。”他语意坚定,双目出神的望着他,似在向他证明自己的决心。
白玉堂挑起眼眸直直的看着他,眼神柔的仿佛能将他看化一般。半晌,他垂头在他的下巴上落下一吻,随后无力的瘫倒在他身上,对他道:“扶我起来吧。”
展昭有些无力,但还是顺从的将他从地上扶起来。
二人才刚站起来,门外却忽然传来了敲门声。
“五爷,展爷,白福可以进来了么?”
展昭听白福话中之意,好像早就等在门外了,他瞬时觉得一阵子尴尬。
白玉堂倒是面不改色心不跳,他将手臂架在展昭的脖子上,然后淡淡应一声:“进来。”而后便在展昭的搀扶下回到了床榻上。
房门被打开,白福从外面探头进来,他看着床上的白玉堂和塔前站着的展昭,欣然笑了笑,道:“我家五爷这几日劳烦展爷照顾了。”
展昭摸摸鼻子,有些心虚:“应该的……”
白玉堂听罢一哂:“五爷替你卖命,你照顾五爷自然是应该的。”
展昭不自觉的抽了抽眼皮,却听白福又道:“展爷,五爷就先交由白福来照顾吧,包大人和公孙先生正在房间等您,好似有什么事情要交代。”
展昭听说大人找他,顿时来了精神,他侧目看了白玉堂一眼,口中留下一句“有劳”,身子已消失在房间之中。
白福待展昭离开,这才悄然凑到白玉堂的跟前,小声道:“五爷,公孙先生跟小的说……”
白玉堂抬手打断他的话,“爷已经知道了。叫你办的事情都办好了么?”
白福躬身点头,“均已办妥。”
白玉堂不禁露出一个微笑,“很好。那你去收拾行李吧,爷再躺会。”
***
展昭从白玉堂的房间出来,心里就一直隐隐有些不安。他不知道大人找自己究竟所为何事,听公孙说他和大人这两天一直在忙着审讯那些从祭坛中抓捕回来的人,难道是已经审出来了结果?
他心里着急,脚下步子自然也不自觉的加快了几分。
驿馆的房间内,包拯正在和公孙一边看卷宗一边等待展昭。听到房门外包兴通报的声音传来,包拯立马应声,让展昭进来。
“大人,您找属下?”展昭前脚踏进来的同时,话已出口。
包拯看着展昭着急忙慌的样子,心中暗笑,自家展护卫做事向来有条不紊,这才几日不见,怎么突然莽莽撞撞的,莫不是同某人在一起久了,被传染上了毛躁的毛病?
“展护卫,过来坐吧。”包拯放下手里的卷宗,对他点点面前的座位。
展昭也不推让,三两步跨过来,一撩袍子在他面前坐下,“大人,可是出了什么棘手的事情?”
包拯捋捋胡须,对他摇了摇头,“这次的事件已查明是邪教作祟,原本官府与江湖应是彼此互不干涉的,但因此次牵扯人员过多,且还涉及到了侯爷,所以不能不管。本府已经按照大宋律法惩戒了那些参与之人,至于那些主谋,本府也已经八百里加急向圣上禀明了,一切裁断还需由圣上定夺。”
展昭颔首,稍微放了些心。他想了想,又问:“那清平侯……”
“哦!”公孙听他问起侯爷,接口道:“我们见到的那个清平侯其实是由邪教的人易容装扮的,真正的侯爷被他们关押在了侯府之内,王朝马汉已经将他救出了。”
展昭心中暗道:果然是冒牌货!
公孙抬起眼皮睨了他一眼,而后垂眸:“咳咳……至于那个赫连公子,展护卫,你要不要去看看?”
展昭瞳孔缩了缩,沉默半晌,淡淡道:“还是不了。”
公孙点点头,“也好。”他扭头,和包拯交换一个眼神,而后道:“其实大人找你过来,除了这个,还有点别的事情要拜托你。”
展昭眼眸闪了闪,抬头看向包拯,眼中带有询问。
“是这样的。”包拯眨了眨眼,轻咳两声,“展护卫跟随本府已有些时日了,这期间展护卫尽职尽责、日夜操劳,本府也都看在眼里。如今展护卫既已找到了……咳,本府便想给展护卫放三个月的假,不过圣上那里毕竟不太好交代,于是本府就想,让展护卫以为本府办事为由休假,不知展护卫意下如何?”
展昭听完包拯的话,心中震惊无比。他原本是答应要请两个月的假陪白玉堂的,可是自己还没想好怎么说,大人竟善解人意的主动提出要给自己放假,这种好似天上掉馅饼的事,他可是想都未曾想过。
“不知大人要属下办的是什么事?”展昭觉得自己还是应该问清楚比较好,别回头摊上个比平日公事更难办的事情,那才是赔了假期又折耗子……哪里不对!
“其实说是替本府做事,其实更应该是为圣上办事才对。昔日圣上曾经跟本府提到,他曾在宫中看到过一面样式奇特的乾坤宝镜,乾坤镜的正面分别刻有金木水火土的五行元素,背面则有一个巨大的八卦图,在八卦图的周围还有一行看不懂的小字,圣上对此物一直十分在意,前些天他忽然闻听到在蜀中地带发现了同样带有五行元素的器物,圣上便想要探究一番自己手中的乾坤镜与蜀中所现器物究竟有何关联。”
展昭听得有些玄乎,颇有些不解的问:“圣上何时对这些玩意感兴趣了?”八卦?那应该是道学的玩意吧?
包拯抿了抿唇,眉宇微蹙,应道:“据圣上说,他听到有传闻说在人间流传着一个长生不老的秘密,而那个秘密似乎就与这器物有关。”
展昭瞥眉,“这种江湖骗小孩的传闻圣上也信?”
“展护卫……”展昭扭头觑了公孙一眼,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言。
“属下遵命便是。”展昭点头,不管是什么劳什子的器物,只要能有假放,让他查什么都没关系。
“啊对了!”公孙拍拍脑门,从自己的袖兜中摸出一封信件出来,“学生已经将那个隐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