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身空间之小黑屋-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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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硬了?”管龙嘲弄道。
“草,你这么摸,又捏的,不硬就真的废了。”管兵吸了几口气,想用自己的意志把冲动和压回去。
“是啊,这不硬真废了。不过你被虫子咬一口刚好咬到这儿也真够,真够悲催的!”管龙笑得抖着肩膀。
管龙小弟弟就这么被带动又晃了几下,直到完全挺立了。膨胀成不需要手扶就能直冲天际的硬棍。
“你自己处理吧,这个不归我管。”管龙撒手。
管兵忙逮住正往被窝钻的龙,拉着他的手放自己小弟弟上,“不行,你摸硬的,就得你来解决!”
“凭什么!”
“龙,我怕,你帮我,看还能撸出东西不。”管兵采取怀柔了。
夜晚是情感主宰身体的时刻,这时候感性会把理性完全的压制住,带了点魅惑,带了点美好,带了点想要尝试的刺激。
管龙覆上了硬棍的小弟弟。
没敢再碰触蘑菇头上边,怕把药膏给蹭掉了,扶着柱身,上上下下的撸动着。
管兵的气息粗重了许多,右手还握着管龙的胳膊,感觉到那细长的手指带来刺激的舒爽。
管龙也像被蛊惑住了,动作了那么多下,只觉得东西越来越粗壮,完全没有喷发的意思,只好双手都握住了,顺便按自己自助时候的动作安抚着。
“你怎么还不出来啊!”管龙嫌弃的说。
管兵一听,搂住了管龙的肩膀,用下巴使劲儿磨着管龙的头顶。在他耳边低呼,“爽死了,龙的手就是舒服。”
管龙想撤了,觉得自己也快被惹火了。
刚有退意,管兵就有所反应,握住管龙的两只手,也不管会不会蹭掉蘑菇头上的药,快速用些力道地揉把。
不知是药还是溢出的水粘在掌心,然后被抹遍了整个柱身和肉|囊。不知道第几百下,管兵终于喷发了。
跟座巨山似的倒了下来,压在了管龙身上。
好久之后,屋子里只剩下喘息声。
“起开,熊人!”管龙推开管兵,拿东西擦了擦手心。
管兵舒畅了,小弟弟又重新变成了海绵体,可是药给抹了个干净。“龙,药没了。”
“自己抹。”管龙不管了,说什么也不管了。他给管兵灭了火,自己都快火了,这生意不值,一点都不值。
管兵也没再强求,小心地在手电筒的照耀下,擦干净东西,又重新抹了药。然后闭了灯,也没穿裤子,一秃噜到了管龙被窝里。
“滚,去你自己被窝!”
“怕里头还有虫,要是再给咬一口说不定就……”
“那你好歹也穿条裤衩啊!”咬牙切齿。
“万一这药又抹掉了,小弟弟好不了。”
“草,你大腿放我大腿上干啥!”
“这么架着腿,药就蹭不到褥子上了。”
“……草……”
被子拱了几下终于沉寂了。
葛鹰觉得自己似乎听到了不该听到的事儿。
本来在小黑屋里好好的,睡了会儿突然想起来,万一一晚上都没回去,被他们发现了,问起来不好说,便打算再回去睡,可是刚走到门边,那动静,还有小声的低语,在静谧的夜里,不想听也传到了耳朵里。葛鹰决定还是回小黑屋里去吧。屋里头俩人见到自己了,会更尴尬。
果然,第二天天亮,葛鹰回去之后,二管都没问他一夜去了哪里,怕葛鹰再回问他们晚上怎样。
那夜的事情便被上了锁,谁也不再提。彼此都想把昨夜的事情忘的干干净净。
“小子们都睡得不错吧!”张东旭拍着他们的肩膀问。
三人皆点头,不住的说,“睡得好,睡得好。”
也不知道是不是药真的起作用了,反正小弟弟不疼了,上头虽然还有包,但是已经好太多了。提上裤子,恶心的看着没有男女差别的茅坑,这味道,都能让肺活量小的人直接窒息,赶紧跑了出去,吸几口新鲜空气。
这实训才是来村子里的主要目的,张东旭他们在村长家吃完饭,吩咐他们带上兽药箱,去领住在刘犇犇家的几个人。
个个都挂着眼圈,估计除了张哥谁也没睡好。
“刘犇犇和他哥吵了一整夜。”田诚透露说。
刘犇犇跟在张东旭身后,走在他们前面。背着兽药箱的模样,跟踹着一箱子板砖拎起来就想砸人一样。
张东旭看来是经常下乡,顺着一条路走下去,寻着一家就去了,院子里不仅养了猪和羊,还有鸡鸭。女人在猪圈里倒猪食,没看到这一行人。
最先发现他们的还是拴在院子里的狗,在村子里,家家有狗是很正常的,因为没有什么防护门,墙头也不高,稍有功夫的人一跃就上去了。狗的鼻子灵也机灵,养的基本上是中华田园犬,也就是土狗,这种狗智商挺高,没有经过培养也会看家护院。自然咬人的时候也挺利索的,村里的人有时候经常串门子,不栓起来就就会扑上去猛叫唤厉害的还会咬人。为了少些事端就把狗用铁链子栓了起来。
狗一叫,女人听见了,就出来看,见了这么多人,也没觉得羞涩。“嫩们就是来实习的学生吧,村长老早就通知嘞,怎么轮到俺们家了?”
“大姐,春天气候忽冷忽热的,这牲畜家禽最怕惹了什么病,家里养的,有什么不对劲儿的没?”张东旭热络的问。
“咋没有呢,俺家就养了三头猪,眼瞅着这一只母猪都要下崽儿了,这几天死活都不开口,给它弄啥都不吃。”大姐指了指卧在猪圈一角的大肚子母猪,还是个花皮的。
张东旭招呼他们都穿上工作服,就是单薄的白大褂。几个人,出了张东旭踏进了猪圈,其他人都在外头站着。也不是他们怕什么,就是这猪圈了,没有经常打扫,粪便和污水基本上都混在泥土里,味道刺鼻不说,还没下脚的地儿。
“站外头看啥,进来!”张东旭招呼着。
葛鹰看了看身上的药箱子,第一个走了进去。
张东旭看见人进来了,就开始仔细检查显得病态的母猪。“你们老师教你们了没,这春季的畜禽高发病?”
“教过。春季因为天气忽冷忽热,细菌病毒容易滋生繁殖,而这时候畜禽抵抗力会有所下降,更易感染,所以每当这个季节,必须做好疾病的防治工作。”葛鹰说道。
张东旭抬头看了看葛鹰,这小子从见面就没怎么说过话,还以为是个闷葫芦呢,没想到还真挺能耐的。“那猪呢?”指了指那些肥头大耳。
“春季猪易发的传染病有,猪瘟、猪传染性胃肠炎、猪流行性感冒、仔猪副伤寒等。”葛鹰说。
二管一听,一边搭着葛鹰的肩膀,“鹰仔,说,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葛鹰被他们晃着,拍开两只手,“来之前查过资料。”
张东旭点了点头,“不打无准备之战,不错。那你来看看,这猪的症状属于哪种?”
葛鹰上前,带了一次性手套,有模有样的检查了起来,他仍旧是个学生,对于知识的实用性还没有具体掌握,自然还要张东旭教导一番。
众人都听得认真,第一次觉得自己学的知识太过贫乏,很多东西还是得亲眼看看,实践一遍才能知晓。
刘犇犇厌恶的嗅着自己身上的气味,难闻的不行。其他几个人也勉强有点不适应,身上沾染的味道跟去不了是的,都走了那么远,还是能闻到那股子味道。
“怎么,嫌弃自己身上臭了?”张东晓笑道,“跟它们打交道你就带着这个味儿吧。”
张东旭一上午带他们去了三户人家,大多的病都是因为没有做好防治工作而造成的。
“牲畜的防治虽然重要,但是这种思想还没有被广泛的接纳。只是到得病之后去治病,从来没想过提前预防。你们要做的就是把这种提前防治告诉他们让他们接受。”
张东旭给他们发了一叠宣传单似的东西,把那些春季高发病,怎样做好防治工作都仔细的列好。“村里的人认字的不多,识字的你们就让他们看,不识字的,你们就念给他们听。”
中午吃过饭之后,几个人就四散开,分头行动去了,张东旭带着葛鹰继续巡诊,果然是聪明的孩子乐意带。他明白的看到了葛鹰没有丝毫厌恶的情绪,带着那种真正兽医的精神,仔细对待着每个病患。其实有的时候,人和禽畜类一样,都需要一种尊重。
现在城里头家家户户养的宠物狗,不是都当儿子养么!佛祖还说过呢,众生平等。
77、74 拳头王道
任你说的口干舌燥,人家跟石头似的岿然不动,说的就是这种状况。二管觉得这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人家该打扫粪便的扫粪便,该奶孩子的奶孩子,谁有空听他们唠叨。
管兵烦闷的靠在树上抽烟。管龙也撒手不管了,直接把宣传单揣在兜里,坐在石墩子上跟别人唠起了家常。什么娃子多大了,上学成绩好不,家里去年收成怎样?现在地里都种了什么?之类之类的。
但是葛鹰那边就不一样了,张东旭在一边检查病体的时候,老大娘就拉着葛鹰的手,问东问西,还问多大了,处对象没?
村里人挑女婿都挑长相老实的,像二管那种,处处透着痞子气,怕闺女嫁过去受欺负。瞧葛鹰往哪儿一站,站有站相,坐有坐相的。还懂礼貌会叫人,话不多,看着就知道是个稳重聪明的人。
葛鹰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老大娘是想给孙女寻一个孙女婿。但是那边扎着大花的女娃子你才多大啊,赶紧揽着你奶奶啊,还羞涩个什么劲儿啊。
葛鹰浑身一激灵赶紧把手抽了回来,说有对象了,处得挺好的。
“娃子,你这就不懂了,城里人心眼多,哪有村里人老实呵,恁看我孙女,标致着嘞,老多人来家里提亲喽,都没应下。”老大娘巴巴说着,又把葛鹰的手给攥着了。
“大娘,你家的羊瞧不得了,你快来瞅瞅。”张东旭忙说道,给葛鹰解了围。
老大娘一听羊有事了,立马就松开了,迈着两条不方便的腿直奔羊圈。在老大娘眼里,这羊可比人金贵。羊吃的是草,长的是羊毛啊。
葛鹰松了口气。也不赶着凑过去学习知识了。
而另一边刘犇犇坐在村口大槐树下的石磙子上,把宣传单撕成一条一条的,觉得不够碎,又从中间撕了一下,直到再也撕不动了,才扔在地上,踩了几脚。碎纸片掺杂在泥里,分外的惹人眼。
如果可以他才不想回来这里,本来打算好了,出了村子就再也不回来了,以后考个证,再外地找个工作再也不回来了。他怎么不再跟张老说说呢,怎么就那么软弱的就回来呢!
刘犇犇挠着头发,他讨厌村子里的人,讨厌那些转头房和土墙,讨厌那些乱叫的疯狗,讨厌用地锅做的饭,讨厌用硬木板铺的床,讨厌那个人身上整天洗都洗不掉的牛粪味儿,这一切的一切他都讨厌。他想走出去,老早都决定了,可是为什么又转回来了?
烦闷的人只顾着自我伤怀呢,丝毫没有察觉有人靠近他。
“呦,这不是牛娃子吗?”穿着军绿色的棉衣,两只手互相插在袖子里。“听说恁们老师带队给村儿里的畜生看病,也来我们村看看吧。”身边的几个人也都点头附和。
刘犇犇抬头一看,这不是隔壁村的几个混小子吗。刘犇犇别的不怕,就怕这几个人。小时候因为是邻村的,附近就一所小学,都给送一块了,带头的那个叫李逵的老是欺负他。别的小朋友看见了,也都扎堆了,以为是什么好玩的游戏。围观着抱着头缩成一团的刘犇犇。最后各个就指着他说,“牛娃子是龟龟,缩脑壳,缩尾巴,一推,四脚朝天一个王八……”
就这么着,所有人都知道,刘犇犇是家里养老牛的牛娃子,身上总是带着牛粪味。他恨死这帮人了,直到自己好好学习考上了不错的高中。家里的那个大哥筹钱给他送上了镇上的好初中,他才得以逃脱。但是每次回家拿钱的时候,总是被他们堵上,然后讽刺几句,有几次还动了手。
“牛娃子,身上的牛粪味儿还有呐!你们闻闻还有没有!”李逵招呼着身边的几个人都凑了上去。
那几个人看着也不像好人,各个染了五彩头,头发都跟没梳过似的,乱得雀巢一样。
他们把刘犇犇围成一个圈子,头硬是凑了过去,大力的闻了几下带声的。然后嫌弃厌恶似的,扇着鼻子,说臭,还臭着呢!
“你们才臭嘞!连高中都没考上,出去打工也没人要,在家种地呗!”刘犇犇啐了他们一口。
几个人一听就怒了,这不是往人短处上戳么,这几个人就是因为学习不好,连初中就上了个一半,还是被提前退学的。李逵今年本来打算出去打工呢,但是人一听说是初中都没毕业,直接不要,说是没学历的人不要。他也想考个学历呢!想着去那种培训的技校去,人家要教的学费可不低,回家问家里要钱,个个说没有。正气堵呢,这不碰着个能让他撒气的。
“说俺们高中没上,你本事咯,本事到给这些猪啊牛羊看病,这多本事啊,说出去,刘家村的牛娃子干嘛什呢!给畜生看病的!”李逵说罢自个儿哈哈大笑。
其他几个人撕扯着刘犇犇白色的工作装,挠着他头发,把他的医药箱掀翻了,可劲儿倒腾里头的东西。
“别动,别动我东西。”刘犇犇悲催的受欺负了。
李逵余人本着你不让动偏动的作风,直接把刘犇犇给料理了,凑上去硬是踹了好几脚解气的。
“草你姥姥的,不就是给畜生看病的么,恁以为自己比我们多高尚嘞!”李逵往刘犇犇身上啐了几口。
本来刘犇犇喊一声,说不定周围村子里的人就能来帮忙的,可是他不想让别人看见他孬种的模样,凭自己的小胳膊小腿又打不过。
“你们说谁是给畜生看病的!”远处有人扬着声音喊着。
李逵抬头看,五个人全是穿着白大褂的,可不就是跟刘犇犇一样来实训的葛鹰他们吗!
苏阳是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