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身空间之小黑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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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兵成伤兵了。那教官都直接瘫了,看着那小子兔子似的,就知道追了,没掌握好吞吐气的频率,一下乱了,到最后差点缺氧。
管兵成功获胜,嘴里喝着葛鹰给他混配的糖盐水,一边得瑟的看着教官,非要他当众道歉。
“你已经当众涮了他的面子,算了。”葛鹰把剩下的能量糖盐水给了教官。
管兵和管龙看着葛鹰身披万道霞光,差点闪瞎他们的狗眼。这葛鹰也不知道是真的心好还是怎样。
葛鹰说完就回到了队伍中,享受自己的午休时间。
那教官觉得有些窝火,当时输了就是输了,又不是输不起,直接当着全班的面,跟刘犇犇他们说了对不起。
“你怎么那么大度啊,涮面子道歉还不足以平息我的怒气。”管兵双手窝成拳头,撞了撞自己的胸膛。
“哦,我在给他的糖盐水里,放了一斤盐和一斤糖。”葛鹰脱下了迷彩,直接拿了水浇头发,这场争斗,让他有些热血了,需要降温。
水珠顺着葛鹰的发丝滑下来,两鬓的头发贴着脸颊,衬托出了葛鹰有些尖的脸型。葛鹰在顾天明家住了这些天,被养的壮实不少,现在脱了迷彩,只穿里头的背心,能看到葛鹰动作时带动肌肉蕴含的力量。
葛鹰自然没发现周围人的眼光是何等的怪异,高温迅速把身上的水蒸发了。葛鹰重新换上迷彩。
中午吃过饭之后,继续参加训练,众人一看,已经不是原来的教官了,知道可能是歇菜了,才闷笑在肚子里,挺胸抬头的训练。
那一口气喝了大半杯盐糖水的教官躺在校医院观察室里,被女校医嘲笑,“军训没把学生给训来这里,你倒是先来了。”
接下来的军训越来越有规矩,众人接受了一个星期大量的训练,踢正步走方阵,拉歌比赛,瞎侃教官的风流韵事,总之过的有滋有味。
葛鹰那算是救了刘犇犇一次,但是刘犇犇却更加躲着葛鹰他们了,说他们得罪了教官,迟早会被教官拖到没人的地方打。“我听到好多这样的事情嘞,你们还是小心点。”
管龙管兵对此愤愤不平,葛鹰倒是无所谓,他也没觉得自己是施恩,就是脾气上来了,给发泄了,况且他也没怎么动,人家管兵跑的耐力跑。
二管对他施恩不望报的态度表示敬佩,“你以后一定是个好医生!”
“我会成为一名兽医。”葛鹰说得无比坚决。洗完澡之后,就站阳台上执行一个星期一个电话的命令去了。
顾天明守了电话一天,知道葛鹰白天会军训,所以白天虽然是等待的心情,但是并不焦急,入了夜,指针一个小时一个小时的走,电话一直没有响。
交叉着双手看着桌面上躺着的手机,安安静静的,顾沛刚才来了个电话,被他带针带刺的讽刺了一通,然后挂断了。之后是顾妈妈的电话,让顾天明整天忙也记得回家吃饭。顾天明好声好气的应下了。半个小时候顾妈妈终于挂断了电话。
葛鹰在阳台上站了半个小时,期间打了两个电话都是在通话中,葛鹰决定如果这第三个电话不通,那他就下个星期再打。毕竟军训过之后特别累,他可不想等着打电话再折腾一个小时。
“鹰鹰——”略带惊喜和兴奋的呼唤声。
葛鹰习惯性的把耳朵拉走,过了一两秒才又凑了过去。
“唔。”应了一声。
“军训怎么样会累吗?”顾天明轻声问道。
“还算可以。”葛鹰说。
“那就是很累。要不要帮你开一张医院证明,这样可以不参加军训。”顾天明皱眉。
“不用,我很好。”葛鹰拒绝了。
“和同学相处的怎样?”顾天明问。
“还好。”葛鹰觉得自己应该比高中的时候好多了,“还不错。”
顾天明听葛鹰语气中带着笑意,多想亲眼去看看。“会想我吗?”
葛鹰没有回答。
顾天明只听到葛鹰的呼吸声。
“好吧,鹰鹰,我想你了。”顾天明对葛鹰的少语表示无奈。
“唔。”葛鹰点头,只觉得热气开始涌到脸上,他把这种反应归咎于天气太热。
“每天晚上睡的好吗?”顾天明。
“还,可以。”如果忽略管兵和管龙的打呼和磨牙,也算睡的好。
“我让张良给你寄了耳塞和眼罩,说是新技术,可以保证夜晚安睡。”
“你怎么知道?”葛鹰不明白了。
“鹰鹰,我也是从大学出来的,大学男生宿舍什么样我很清楚。”顾天明笑着说。
葛鹰把手机换了个边。
“明天几点起?”顾天明问。
“7点半。”要晨跑。
“那今天你就早点睡吧。”
“唔。”
“那,晚安。”顾天明吻了下手机。
那边葛鹰迟迟不给回话。
“鹰鹰挂了吧。”顾天明叹气。
“唔。”葛鹰将手指放在挂断键上,小声的说了一句“晚安。”然后挂断了。
顾天明听着手机里嘟嘟的声音,看着窗外明亮的月,只要能同看一片风景也是好的,相思无解啊!顾天明惆怅。
葛鹰关了机,蹭蹭的爬到上铺,对面铺上刘犇犇对着黑暗眨了下眼睛,然后也进入睡梦中。
其实刘犇犇的担心是没错的,葛鹰他们毕竟是学生,带点那种学生的单纯,自然不会把事情想的那么深。
这些个教官,他们在部队里是老兵了,在部队里也混得风生水起,气焰一个个嚣张着呢。本以为来学校三两下训趴下一批人,他们就顺了气了,还能让这帮新兵对他产生些敬畏。
这次葛鹰他们的教官不仅在他手下的新兵面前被拂了面子,还被葛鹰的糖盐水给耍了一把,去校医院躺了两天。越想越不能放过这帮小兔崽子。
葛鹰因为比较沉稳,被新教官任命为小班长。这些天天气热,运动量大,班里的热血青年一个个跟水桶似的,即便是学校有提供饮用水,可怎奈不够喝啊。葛鹰只能去隔壁班借水,等训练结束后再跟学校建议一下。
刚穿过小树林,那边就窜出连个穿军服的人,一个自然是得罪的那个教官,一个应该是帮手。
葛鹰心想,在这儿拦人,铁定没什么好事,这就做着逃跑的准备。他不呆也不傻,以前哪儿打过架啊,唯一一次卷入其中还被退了学,弄出了一团事儿。葛鹰想着能跑就先跑了,什么是秋后算账他在顾天明的影响下也会使点。
“小子,更我先杠上了,这是你该霉,今儿不把你揍趴下,我就叫你爷爷。”教官咬牙切齿,跟要把葛鹰撕碎似的。
葛鹰扭头就跑,不过立刻就被拦了路,这俩人围攻一人,简单的很。一前一后挡住了葛鹰的路。
毕竟是部队里出来的,动作也跟豹子似的,蹭的就上来了,葛鹰没躲开,脸上就挨了一拳头。
葛鹰咬了咬了牙,一股铁锈味儿,估计是出血了。眼看着另一个人的拳头就上来了,葛鹰本能的一矮身,但是那教官一脚就踹过去,蹭蹭就退了两步,靠在了树身上。
葛鹰看时机刚好,躲进粗壮的树后,小黑屋出现,葛鹰闪身进去。
等安全了,才觉得腹部胀痛,把迷彩一脱,背心一掀,半个脚印就印在上面,迅速变红然后鼓胀了起来。
“还真疼。”葛鹰站起身来,趴猫眼上看,那俩人见人没了正找呢,找了半天就跑远了。葛鹰刚走出小黑屋,没几步就看见了脸色煞白的刘犇犇。教官怕葛鹰一个人抬不动水,就指着一边刘犇犇来帮忙。刘犇犇本来不乐意的,但是碍于是教官的命令,只能慢吞吞的跟过来,没成想就看到了这场伺机报复的打架事件。
“你都看到了?”葛鹰问。
“没,没,我什么都没看到。”刘犇犇撒丫子就跑远了。
葛鹰捂着肚子去了医务室,然后让校医院的漂亮女医生开了伤痕证明。
漂亮女校医在他肚皮上用碘伏图了一片紫色,“怎么受的伤,被打的?你们学生也真是的,动那么狠的手,你还好没有伤到内脏,不然……哼哼……”
处理好了伤,女校医把伤痕证明给了葛鹰,也没问他什么用途,“下次打架,打不赢就跑,懂吗小鬼?”
葛鹰被女校医推了推脑袋。
“嗯,知道。”葛鹰带着被塞了瓶云南白药,然后离开了医务室。
葛鹰把云南白药喷雾装进了口袋了,然后回归队伍,跟新教官说要请假。
管龙眼尖看着葛鹰脸上的伤,立刻脸就沉了下来。“怎么伤的?刚刚刘犇犇也一脸白的回来,你俩遇到谁了?”
葛鹰知道瞒不过去,也不想撒谎,直接说了实话。
这下可把二管给气坏了,非说要找校长,问问这教官打学生的事儿怎么办!
葛鹰点头,他本来就这么打算了。跟教官请了假,说明事情经过,教官考虑了一下还是准了他们三个的假。
三人直奔校长室,半秃头的校长正打电话,旁边坐着的似乎是迎接新生的学生会主席季泽文。
“你们有事儿?”季泽文问。
葛鹰把事情一说,季泽文脸色就不好看了,他是学生会长,受学生拥戴,自然处处为学生,是一个能为了学生利益跟学校站在对立面的人,一听这事一定要管了。
葛鹰把伤痕报告给了季泽文。
季泽文看了一眼打电话中的校长,直接离开了,这件事他来管完全可以,离开的时候校长还冲他们点了点头。
季泽文出了校长室直接电话过去,喊了体育部的几个人,各个打篮球出身,身材高大壮硕,而且最重要的是抗打!揍人更是一流水准。
季泽文在前头开路,葛鹰二管在身后跟着,身后是一群热高马大的跟班加打手。黑社会隆隆出动了,而且是新鲜出炉的。
季泽文直接打电话问了军训做统计的人,看那教官是在哪个宿舍,又打电话到那宿舍说他是学生会长,听说他在部队的战绩,希望他能在最后汇演的时候出场表演,希望面谈。
然后把人约到了中心广场。
二管在他身后听得直翘拇指,真有手段啊。
葛鹰和二管回了班级队列,教官看他们没事人一样也就让他们回了队列。
葛鹰才站了一会儿就坚持不住了,腹部疼的厉害,最后只能在一边休息。
没过多久,季泽文就把那原来的教官给叫来了。
那手狠教官看见葛鹰的样儿也就猜到了一点。
“张教官,我记得部队有规定不能对老百姓动手。这点你应该知道吧。”季泽文说。
那张教官可惜死活不承认打人,说以前是有点小纠纷,可是他是个大人不跟孩子动手。
56、53 相思侵袭
“葛鹰是我们学校的学生,他从小就聪明,所以上学比较早。”季泽文说了几句不着边际的话,“所以他今年才17岁,如果,这人是你打了不仅会被开除部队,你还得以殴打未成年的罪名坐牢!”
张教官听着冷汗就下来了。怎么也没想到这葛鹰是未成年呢。
葛鹰自然是不是未成年,不过听这季泽文几句就把那张教官的气焰给打压了,还挺解气。
“葛鹰你不是说有证人吗?”
葛鹰手一指,人群中的刘犇犇。
刘犇犇一看葛鹰指着他,害怕的退了几步。
“他看到了。”葛鹰说。
刘犇犇觉得这葛鹰要害他,万一那张教官再来打他一顿怎么办。“你说什么,我啥也没看到。也不知道你说的啥事儿。”刘犇犇摇头。
这边张教官松了一口气,只要没证人,他咬紧牙不说,这事儿就没法查。
“刘犇犇,你太不够意思了!这葛鹰还是咱们一个宿舍的!”管兵生气怒吼。
刘犇犇脸都白了,说出来也许会被张教官打,不说出来也许会被管兵他们打。刘犇犇本来就小胆儿这下连脑袋瓜都缩水得不能思考了。
“行,没人作证也行,学校每隔一段距离就会摄像头,以保证学生在校的安全,所以我们现在就去监控室看录像,如果检查录像的时候发现有人打人,或者有人看见了打人举动而不出来作证,我们就拿校规说说事儿。”季泽文举步正想走。
刘犇犇就跑他面前拦下了。“我,我作证,是他打人的,还有一个人跟他一块打的葛鹰。”
季泽文瞧着张教官,然后让体育部的人把人都看好了,他直接打电话给提供教官的驻地部队,把人领导叫来了。
最后结果就是,张教官被领回军队去受罚。
这件事也就这么了了。
事后,季泽文问了葛鹰受伤的程度,然后关怀了一番。
二管跟季泽文玩笑打趣。几个体育部的人听说管兵跟那军官比赛耐力跑赢了,都想收了管兵,但是管兵拒绝了,说进去有压力,还是做个普通学生的好。
这才是军训就出了这些事儿,葛鹰回到宿舍感到一阵疲乏。去室内浴室冲了澡,又在瘀伤上面喷了云南白药的喷雾,觉得好受了些。
那边电话在他床铺上嗡嗡的响,葛鹰拿下来一看,顾天明的电话。
“鹰鹰——”这次生意带了点急切。“你没事吧。”
“没事。”葛鹰回答了。
“今天工作的时候有点心慌,就想给你打电话确认看看,又一想你军训一定不会带手机。”顾天明自嘲自己的智商。
“其实今天有点事。”葛鹰也不知怎的,就想把今天的事情告诉顾天明,他想告诉顾天明,他一个人能站起来了,他改变了,而这种改变让葛鹰觉得舒服。
“鹰鹰,你做错了,这件事情你一开始就做错了,你第一个冲出来出头,这会让那个张教官把所有的恨意放在你身上。”顾天明担心之余又开始教葛鹰所谓的手段。
“你继续说。”葛鹰拉了张板凳在阳台上坐下了。
“像这种情况,你应该把学校的领导带到现场,无论用骗的还是怎样的都好。只要学校的领导在场,那教官就会有所收敛,你们那几个学生在装作无意中让你们学校领导发现身上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