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倾之暖泽蓝予-第4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然而,这个经过,好像难以成立,每一个故事,每一件事,当它的开始,情节一旦不同不对,那么结局便就会有所不同不对。
那么,走过来的那些路,那些经过,可不可以成为他们依靠在一起的最好理由?
☆、后续之一 赵敬兼生日宴
赵敬兼的生日宴上,邀请出席的人,今年,一样少不了关泽予。
往年,关泽予以事务繁多为由推脱,他不是不喜欢那些喧嚣过过场子的盛宴,当然,不是不喜欢,也谈不上喜欢,随性而为,是他一贯的作风,他没有想过要为谁改变这样的性情,人的天性,不为己者天诛地灭,他不想没事去找事,按常规,去那种场合,除了觥筹交错,还要赔笑脸,偏偏关总裁天生不会给别人笑脸,因此,当不经意的笑时,有人看着关总那个嘴角扬起的弧度就缩起瞳孔。
他的笑,很美,蓝政庭这么认为!
他确定,那样的笑容是该用美来形容,美,是形容那种指表现得好得恰到好处的最好形容词,关泽予就是这么微笑了,不含任何的私欲笑容,纯粹的那种,蓝政庭低头浅品一口酒,他微笑着别了身前特意来向他敬酒的业内人士,他走向人少的角落。
他在国外的时候,经常去参加各种PARTU,但是,一直以来,他都是边沿上的人物,场内的华丽盛宴,他融入不了,他也拒绝融入。
肖让笑眯眯的来到朋友的身边坐下,他殷勤的敬酒,蓝政庭摸不清肖让的心思,肖让,蓝政庭认识他已经有很多年,至今,他还是不了解肖让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他也许很脆弱,不堪一击;也或许很强悍,不管风吹雨大,哪怕是暴风海啸,也打不倒这个人。
“我听说,关泽予和赵敬轩早年就已经认识?”闲着没事找事,肖让医生的本事,就是找人家的事。他似乎很关心关泽予和赵敬轩的事,不知底的人,会以为他肖让对蓝政庭有图谋不轨之心。
“你不在媒体行业发挥你的才能,有点可惜。” 还是这么喜欢拿别人的事来说事!
蓝政庭优优雅雅的和身边的人碰杯,他笑,并不多作表示,关于那个问题,无关紧要?
原曲凡也找空来揍热闹,他似乎和蓝泽予很聊得来,自从把自家关关的秘密档案拿出来显摆后,他终于发现自己有机会接近打从第一眼就在心里给予大大赞赏的蓝总裁,兴许,人都是那种人,为自己着想居多,这是不变的真理,无可厚非了,理所当然。
“蓝总,你怎么躲到这里来了,不去跳个舞?”
原曲凡坐上那个空位,蓝政庭拿过桌上的酒瓶给前者倒酒,他老实回答,“我不会。”
肖让指着朋友笑,他差点把喝进去的酒喷出来。
原曲凡喝一口酒,伸个手,向肖让医生打招呼,斯文俊秀的医生边笑边握住原少爷的手,他说,“你好你好。”
原曲凡不明所以然,他问,
“你笑什么?”
肖让强忍住笑,他爆料,“我突然想起前些年,政庭在国外,有位美媛邀请他出席舞会,他为了学跳舞,自己呆在家里练习的美好时光。”
原少爷脸塌下去一半,这很好笑吗?
蓝政庭习以为常,不做声,他那时纯属于无聊的行为,况且是人家的心意,他不想再拒绝了人家后再拒绝她盛情作邀的盛宴。
“这么说,蓝总会跳舞?”
原曲凡不理会还在抽风的医生,他重在关心蓝总裁本身学会的交际手段,到底有多少?
“真的不会。”
“呵,他那时没有学会。”
肖让医生喝酒解渴,他继续爆料,“我那时亲自教他,他还特无情的踩了我几脚。”
“哈哈。”
原少爷笑喷,两个男人,一个教一个跳舞。
蓝总淡定的看一眼没事找他事的医生,余光中,一并扫视到一位身姿笔挺的男人身上,他正向他们这边的座位走来。
陈郁钧,他叫陈郁钧。
高俊的身材,西装革履,这个男人,总给人一种错觉,他,不容亲近。其实,从来高高在上的人,给人的都是如此的感觉,只可瞻仰,而不可靠近,除非,有一个人在他心中占据一席之地。
肖让的脸上流过一丝异样,他镇守原位,蓝政庭起身。
原曲凡略一思忖,他也走,留下的肖让医生,他斯文俊秀的脸上,脸上的异样色彩越来越明显,这时候,说巧不巧,关大总裁找上肖让医生勾肩搭背,这两人之间,他和他的会面,
总是你来一把枪我捅出一刀,手段,绝不含糊,话里,客气十足。
关总裁熟络的拍了肖医生的肩背,他说没事不要找我家政庭聊天,有事更不要打扰他。
肖让睨身侧的人一眼,他眼神里分明是你再说一次给我听听。
关泽予笑而不多言,有些话明说出来就不好了,怎么说这也是为你肖让好嘛,你家也有男人,干嘛老找我家男人的事,是不是。
肖让眼神抬上抬下,彻头彻尾,扫视了某关总裁的五官一遍,他似乎晓得身后有人在靠近,本来心里还想狠狠的毫不客气插关泽予一把针,不想,关泽予英挺的脊背猛然挺直,他突然感到身后有一股强大的压迫力正沉沉的压向他,当警戒的回头看一眼。呵,又是美男!
关总那个嘴角勾起,玩味四起,他希望别又是来吃他关泽予的货,第一次被肖让压了,那仇还记到今天,如果再有人不识好歹来一次,他估计要恨那人到下辈子。
“
关泽予。”
沉稳的声音,他的剑眉拧一点点,睿智的瞳孔微缩,眼光锋利。
关泽予懂得那眼光叫什么眼光,杀人的眼光,人家觊觎自家蓝政庭的时候,他流露的就是那种眼光,没想到,他今日反遭了毒手。
“你是,陈郁钧。”
一语命中,关泽予思路瞬间清晰,是了,肖让等的那个人,是谁?就是面前的人!
蓝政庭走到远处,他一不留神,关泽予的背影在他的眼海隐没。
他四处寻找,当看到爱人身前的那位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他眯起了眼睛。
“政庭找你,去吧。”
肖让这回总算当起了一回好人,他把电灯泡推走。
关泽予笑意不明的朝陈先生笑一个,他说一声,“再见。”他走向远处,心里乐得开了花,为什么?因为肖让医生也会有这么扭捏的时候,百年难遇啊。
“他就是陈郁钧。”
蓝政庭打量起那个高大的背影,比关泽予冷血多了。
“他好像已经进入了旗盛董事会。”
关泽予靠着手边的倚拦,他敢断定,他和陈郁钧会有一场较量,至于谁输谁赢,关泽予认定自己不会输。
“不是好像,是确定。”
蓝政庭收回目光,视线落到身边人的身上,面前的这个人,他身上也充满了侵略性。
实际上,关泽予很好战,如果不是意外的感□故羁绊,他想必还能创造出更惊人的业绩。
但是,人与人之间,尤其是两个男人之间,他们未卜的前路,牵牵绊绊,是你牵绊着他,是他牵绊着你,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纠缠不休,到死方休。
☆、后续之二 如果他搞军火
执着,有时候坚持过头了,就成了执拗,顽固不化,毫无意义之事。
赵敬兼,他不想自己这么执着,他懂得,男人一旦执着,就只会坏事,他明明知道,一个人执着,不会有好事发生,但是,他还是要玩一把。
他不停的告诉自己,不过是试一试争取,他没有其它意思。
可是,正因为他这个想要试试争取的念头,他把关泽予害得死惨。
后悔的事,往往是于事无补。
突如其来的风暴,因为无可预知,所以说,它突如其来,让人淬不及防。
他们,不是神,不过都是一介凡夫,都是凡人的体质,凡人的情感,所以,凡人作为。
在一场暗藏狂风暴雨的聚会,在那一次生日宴会结束之后;赵敬兼再次邀请心仪的人出席他举办的另一个商业party,那个聚会,聚集了很多知名的业内人士,夜晚舞会,喧嚣在冷寂
的夜里翻滚,他们觥筹交错,推杯换盏中,你来我往,言谈甚欢。
那如同一场吸血鬼的盛宴,主办宴会的主人心思婉转,过后,他在一名手下悄然出现耳语几句后,独自上二楼去会晤神秘的来宾。
赵敬兼转身时,他仍不忘向不远处的一抹人影投去殷切的视线,他总企图抓住已经失去的东西,却不曾想,人在争取换回失去所拥有的东西的过程中,他需要付出惨痛的代价来作为交
换。
谁人不知,走军火买卖是违法行为,却也是能获取最大利益的行当,越是危险的事,其中的利益越大。
赵敬兼知道自己完了,他想不到有人抓住了自己的把柄,就算自己背后还有庞大的家世做支撑,他现在也感到呼吸有点困难。
一面是自己的利益问题,一面是对面人的生命。
他同不同意,只这一决定,稍有不顺,他的一生就完了,甚至是赵家。
“赵敬兼,你都做了什么?”
关泽予很气愤,他想先打了面前的人,接着扫干净前面的人,最后带走原曲凡,他没心情上演这种充满硝烟的战争。
“泽予,我真的不知道他们会出现在这里。”
船在海上急速的往前行驶,往海岸靠近。
黑夜的星芒,稀稀疏疏闪耀的几颗,它似乎在和夜色挣扎,想要释放的光芒,努力的挣脱,终究抵不过无边的黑暗的吸引。
原曲凡试着挣脱,他越是挣扎,越是被人死命按住。
关泽予去一趟卫生间出来,他四处找寻原小受的踪迹,他认为自己必须立刻马上要回他的手表。
原
曲凡的动作,不得不说做得真是快,他就随手取过关泽予刚刚从手腕上解下的手表,人一转眼,随即消失在卫生间里。
关泽予不过是进厕所里两分钟,出来以后,人去空空,要知道,那个手表可是他这一生中收到的最珍贵的礼物。
蓝政庭还在一楼,他和人家交谈许久,握手成交,皓腕伸出,他手腕上的手表,在灯光下光辉熠熠。
对方道,“蓝总的手表,很夺目啊。”
他微笑,“谢谢。”
于他来说,手腕上的手表夺目与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它珍贵,所以值得拥有并珍惜。
原曲凡出了卫生间后就遭到了绑架,他的手脚被一个威猛的大汉绑住。
关泽予第一眼见到这种游戏,他以为他们在演戏,他深谙,男人喜欢寻找刺激,那种刺激,让他们深刻体验到生与死之间的火花。
“曲凡。”
他冲进那扇门,考虑的时间没有,人的本能反应,他肯定不想原曲凡出个什么事,原曲凡,他的样子,哪里经得任何的考验和刺激。
刺激,不是所有的人都会有那种嗜好,只是某些人除外,也许是闲得没事干,也许是被迫做这样的选择,什么样的理由都有,唯一不可能的理由,即是那种危险的活动,首先不要危及
个人利益。
个人利益和以外利益,大范围不讲,只讲别人的和自己的,他们这些人,存在的只要自己和对方。
存在双方才能合作,单方不存在战争。
所以,他们的要求仅仅是想要赵敬兼答应帮他们干一件事——弄一批军火生意。
赵敬兼看着那三个人,一位带墨镜的老大,两位彪形大汉,可以称其为保镖,他问,“为什么选上我,我想听听你们的理由。”他暂时无暇思考他们的目的,幼稚的问题提出来,连关
泽予听了都呲之以鼻。
为什么?赵家是什么样的人家,你赵敬兼又具备什么样的本事,你难道还不知道。做生意,多少干点不正当的事,但是干点没问题,要是干大了,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你应该最了解这一条路子,再说,赵老也不是没干过。”
那位老大解答了赵总的疑惑。
关泽予听着那老大的话,便明白了那话,或许,每个人,他风光的背后,都掩藏一个巨大的黑洞,有些人清楚这个黑洞里存在的秘密,有些人一无所知。
他本以为,有些事,不知道总是好事,例外的有时不知道也不见得平平安安。
他没想到,那些事不关己的事,
如今从天上砸到自己身上,随时都有可能让他关泽予拿命作陪。
关泽予这辈子最痛恨的事不多,仅仅一件事,就是受制于人;第一次,他被绑架是因为蓝政庭,他没什么好说;这第二次,他再次被别人掌控,竟然是因为赵敬兼,这就难怪他有种想
要杀人冲动,尤其是在看到自己的手表就在不远的距离,他提心吊胆的担心,只要那个人一不小心,那个珍贵的手表随时都有可能会被践踏。
原曲凡很哀怨,他不得不痛恨自己手贱,没事干嘛拿关泽予的手表来研究,不就是个情侣手表吗,他哪会想到拿了关泽予的一个手表后会招来这只有发生在电视剧上的充斥着死亡味道
的剧情。
“他与此事无关,先把他放了,有什么事,我跟你们谈。”
关泽予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他不再关注那个手表,眼下更该关心的是原曲凡,后者被一位保镖扭住双手反绑在背后,他很难受。
但是,当听到关泽予说,要求别人把自己放了,原少爷寒毛耸立。
他知道,关泽予喜欢装酷,所以原曲凡再次被雷,他瞪过去一眼,他妈的,这是什么阵势,谈生意,还是军火生意,动刀动枪,这世道,果然黑道的人混得最嚣张。
“关关。”
原曲凡心里有万分个不愿意,他不愿意他家的关关走上不归路,搞军火那可是要掉脑袋的事,他心目中的关泽予虽然很威风于世,可他原曲凡没假设过对方有一天会牵连进军火的大事
业中去。
他还想逍遥快活的多活几年。
“你出去。”
“为什么?
一个装逼,一个装白痴!
成大事者,选择不择手段的老大已经满脸黑线,粗壮的黑色线条斜插下他的天庭眉心,闪电后必然是一场雷鸣,否则哪来的狂风暴雨。
关泽予想掐死原曲凡,然后再扼死自己,他死后的遗书特别附属,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