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害成患妖成灾by恩顾-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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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哲:“诚实你怎么了?”
诚实:“没什么,背上长痔疮。”
万哲,唐语:“……”
过了几天,向海,挠着脖子,“唔,我脖子上也长了痔疮……”
元凯,一脚把他踹翻,乱踩一顿,盖上痱子粉,“痔你的头!蠢材!”
此时的梁霆川,正在诚实背上撒痱子粉,恨恨地:“叫你乱挠!痔疮恶化成梅毒了!”
第二天,诚实:“向海,你可千万别挠,不然就和我一样恶化成梅毒。”
万哲,唐语:“……”
诚实从病房里出来,迎面就看到元凯跑了过来。
梁霆川问:“钱付了?”
元凯点点头,对诚实说:“我过几天就把钱还你。”
诚实的眼圈红红的,张口就骂:“还你妈的头!我给我兄弟付钱关你屁事?你个害人精!”
元凯脸色惨淡地问:“他头上的伤严重吗?”
诚实冷哼一声,“你怎么不问问他右手的伤?他残了,以后不能画画了。”
梁霆川一脸深沉。
元凯愣了愣,眼眶顿时湿了,他推开病房的门,诚实一把拽住他,压低嗓音颤颤地说:“先不要告诉他,我怕他难过……”
元凯望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向海,眼泪瞬间决了堤,他走过去用手背轻抚向海还染满血迹的脸,哭的说不出话。
梁霆川点燃一根烟,悠然抽完半截,然后发动了车,缓缓道:“演的太假了啊……”
妖孽笑得缩成虾米状,断断续续地说:“看到他的脸色没……憋,憋得我内伤……嘎嘎嘎……”
梁霆川开车出了医院,嘀咕:“这小两口每次都吵人睡觉,烦死了。”
崔和泪奔,他的爱徒受伤了,这还了得?第二天火急火燎地赶到医院来探望,崔颦跟在她爸后面一起来了医院,借机叫她爸买了很多零食来慰问病人,自己一路上吃个不停。
向海清醒后十分惶恐,因为元凯对他温柔得好像女人一样,给他擦脸给他换衣服给他刮胡子给他做饭,还时不时亲他一下。
桌前摆着红菇排骨汤,红烧猪肘子,清蒸大闸蟹,荷包黄瓜鱼……向海愕然:“都是你做的?”
元凯漂亮的眼睛暖暖地望着他,“你不喜欢吃?”
“喜欢……”向海头皮发麻,忙低头吃饭。右手臂捆着石膏,左手又不好使,一块鱼肉都夹碎了还夹不起来!抬头一看,元凯的眼泪哗哗直掉,向海吓坏了,放下筷子摸摸元凯的泪眼,慌张地问:“你怎么了?”
元凯摇摇头,吻吻他的唇,把筷子拿起来柔声说:“我喂你。”
不是吧?向海惊呆了:被打成轻度脑震荡的是我,怎么KAY反倒行为诡异起来?
幸好梁霆川给他定了个单间病房,不然叫别的病人看到他们俩大男人恶心吧唧的非吐了不可。无辜的崔和打开病房的门时刚好看到元凯勺了一口汤送到向海嘴里,觉得这场面怎么这么不是味儿啊?
向海红着脸唤了声老师,崔和干笑,“呵呵,没有打搅你们吧?”
元凯一脸坦然,指指旁边的沙发,“老师你坐吧。”
“向海哥哥,我来看你啦!”崔颦把零食放桌上,乘机靠近元凯近距离地左看看右看看上看看下看看。
元凯微笑,“小妹妹,你看什么?”
还能看什么?看你帅呗~哇靠近看更帅!裴向海真有艳福!崔颦笑得那叫一个猥亵,笑的崔和都毛了,唤道:“小颦,干嘛呢?老实坐着!”
崔颦屁股还没挨上沙发,唐语和万哲就大呼小叫着跑进来了,看到崔和,两人狡辩:“我们是上完课才来的。”
崔和冷笑:“你们今天下课真早。”
向海插上:“对的对的,今天补考英语。”
崔和:唔……我哭!这仨连补考都不去,真的能毕业吗?这么说诚实去考了?话还没有问出口,诚实就冲进来了,扑倒在他脚下痛哭:“老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要替我做主啊!梁霆川今早把我押进考场,我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逃出来,他追杀到这里了……哎呀……”吐血,抽搐,中箭身亡。
梁霆川拎起妖孽,恨恨地:“我今早没去上班专门陪考你居然敢逃。”往万哲和唐语那一丢,“拉出去埋了。”
万哲和唐语齐声应:“喳!”
妖孽起死回生,一个野猪翻身滚到床下,扒拉着床单,眼中泛泪光,虚弱地吐气:“向海!我能见你一面,死也瞑目了!你……不要替我报仇……冤冤相报何时了……”
向海:= =| | | | | 到底脑震荡的都是谁啊?
元凯咔嚓一声把筷子拗断了,杀气腾腾地:“闹够没有?病房里都给我安静点!”
地上的某妖一骨碌爬起来,蓬头垢面地蜷到梁霆川身后去。万哲和唐语哆嗦着一边一头蹲在崔和脚下,“老师,人家好怕。”
元凯站起来,脸色阴沉地说:“崔老师,你出来一下。”
崔和战战兢兢地立起,谦卑地应道:“是,是……”
梁霆川:嗯,江山备有人才出,这小子的气魄很有我当年之风!
元凯和崔和一出病房,唐语和万哲就窜到向海床上抱着他手臂上的石膏又画又写,诚实抱着红烧猪肘子饿死鬼投胎一样狂啃。
梁霆川:陈诚实,你有胆!唔,不过吃了这么久药,应该也可以开戒了吧?算了,眼不见为净,出去抽支烟好了。
崔颦:我绝对不要嫁给学纯艺术的男人,脑筋都不正常。
元凯站在走廊尽头,一脸颓然,抽完一根烟,缓缓说:“崔老师,向海右手不能再画画了。”
崔和张大嘴,“不可能!”
“真的。”元凯的眼圈儿通红,“医生说的。”(拜托,人家医生可不是这么和诚实说的,妖孽的话你也能信?)
“不可能……”崔和重复着这句话,眼圈也湿了,“向海是我见过最有天分的孩子……这……就这么毁了……太可惜了……”
元凯深深地埋着头,眼泪啪嗒啪嗒地落在地上,崔和重重地叹口气,拍拍他的肩,劝道:“好孩子,别哭了,以后向海要麻烦你多照顾了……”
此时的妖孽已经把那半个猪肘子消灭干净,舔着手指头对向海说:“兄弟,你老婆手艺不错啊,嗝~”
万哲奸笑:“你受伤一下,那小子心疼死了,嘿嘿……脑震荡而已嘛,那么大惊小怪干嘛……”
唐语:“就是就是,你还要感谢那俩打劫的,把你的严重脑震荡打成了轻度脑震荡!嘎嘎嘎……”
向海:唔……你们是来干嘛的?
诚实:“趁你老婆还没来,我帮你把大闸蟹消灭了!”
唐语:“咔咔咔咔……我在这里写上‘我强暴未遂被打成重伤’,怎么样?”
万哲:“字写那么大干嘛?给我留点位置!”
崔颦:“你们真傻,写手臂上真没趣,向海哥头上的绷带还是白花花的呢……”
唐语扑上,抱着向海的头,“来!我画个人体!”
万哲把他拖住,怒斥:“那可是门面!别乱来!”
向海感激的话还没有出口,万哲又说:“画整个人体怎么能把重点突出出来?画个下半身就可以了!”
向海泪奔:KAY……你快回来救我……
57
这章的基调比较郁闷,开胃菜就省了吧……
众:无良的东西,你想不出来就直说了,居然还找借口!!
某恩:“嗯,既然这么说,那我就坦白吧,这章我确实想不出来……”
众,烂菜叶臭鸡蛋西红柿一齐砸过来,怒骂:“你还有脸说!”
某恩抱头遁走,“呜呜呜……下章一定补……”
麦涛近日情绪很不稳定,难不成是更年期提前来了?前一段时间和黄久久约定一起戒烟,打赌如果自己先抽就让黄久久上,结果自然是没忍一个礼拜就重新抽了,刚开始几天不敢太嚣张,只好小心翼翼地躲在卫生间里抽。
一天黄白痴发现了麦涛躲在卫生间抽烟,乐得什么似的,抱着他连亲几下,喊着:“快快快!让我上你!”
麦涛眼一瞪:“你敢?”
黄久久呜呜:“愿赌服输!”
麦涛恨恨地强调一遍:“你敢?”
从此毫不避讳地抽的更厉害了。
麦涛想起黄久久那天的表情,自顾自地乐了:那白痴真是欠欺负!
又点燃一根烟,麦涛望着满地的烟头,转喜为怒,正要再挂电话骂人,就见黄久久从医院出来了。
“哇操操操!”麦涛隔着条马路就骂开了:“八点了!你们医院怎么回事啊?没有固定的上下班时间吗?我快饿死了!”
黄久久惊了一跳,没好气地应他:“我又不是高中女生,叫你接了吗?你饿了不会自己找东西吃啊?我把你栓起来了?”
麦涛瞪眼:“还嘴?还嘴?”
黄久久翻白眼,不吭气了。
麦涛怒火中烧,觉得黄久久连走路怎么都这么慢条斯理的?他极不耐烦地拎住黄久久丢进车里,“老子把你宠坏呢吧?居然让我等了两个小时!挂你电话还关机?嗯?”
黄久久反唇相讥:“我求你接我了吗?你自己今早犯变态说要接我的!”
“唉哈?我犯变态?”麦涛气不打一处来:还不是见你病歪歪了几天?!!老子心疼心疼你还犯变态了?操!谁说老子心疼你了!妈X的!
黄久久在麦涛火山爆发的前一瞬连忙低声下气地劝道:“好了好了,我错了嘛,院长开会,我总不能在他面前就这么走人……”
麦涛烦得脑门疼,烦自己居然被他这么一说就突然没有脾气了。
黄久久递上一个纸盒:“我刚才托同事买了几个蛋塔,你先垫垫肚?”
麦涛拍开,丢出一句:“自己吃吧。”
黄久久缩回手,有点窘。麦涛过意不去了,黄久久这几天明显在讨好他,这就让他更烦了,说白了,他想和黄久久说拜拜,可是怎么都开不了口,所以很烦很烦。为什么开不了口?这就是他烦的原因!他本来就没心没肺的怎么可能会有愧疚感?那到底是什么原因?说不上来。
凭心而论,你麦涛是真心爱黄久久的吗?怎么可能?还不是以前的生活太寂寞太无聊,换个花样消遣消遣罢了。然而他这次消遣似乎不知不觉地透支了许多感情,多得让他怎么也下不了狠心放手。
黄久久咬了一口蛋挞,唇上沾了点儿,麦涛心里一阵骚动,他捏住黄久久的下巴,靠上去舔了舔。黄久久往后缩,小声嘀咕:“别在外头这样……”
麦涛不屑地“嗤”了一声,鄙夷地反问:“你还怕被人看到?”
废话!黄久久没吱声。
麦涛松开,发动了车,心说:真扫兴!老子正烦着呢!
黄久久观察着他的脸色,找出个话题打破沉默:“对了,我一直都没有问你家是干嘛的呢。”
麦涛看他一眼,“以前都没问,现在怎么好奇了?”
黄久久讪讪地:“问问嘛,嘿,我爸是当官的,你爸咧?”
“黑社会。”
黄久久干笑:“骗小孩哪?”
“有什么好骗人的?我爸是头,诚实他爸是老二,走私贩毒结交官僚收保护费放高利贷养打手,无恶不作。”
黄久久一脸惊诧。
麦涛被他逗乐了,“骗你的,瞧你还真信了。”
黄久久松口气。
麦涛又说:“诚实他爸和我爸不是一个帮派的,不过做的事差不多。”
黄久久:“那还是走私贩毒结交官僚收保护费放高利贷养打手?”
麦涛:“不止这些,还开卖淫的歌厅夜总会,地下赌场,地下钱庄,偷渡中介……”边说边看着黄久久可笑的表情,肚子里笑抽筋了。
黄久久收声,脸上的表情异常僵硬。
麦涛挑衅地瞥他,“怕了?”
黄久久壮着胆子摇头。
麦涛笑得合不拢嘴,笑着笑着,更烦了!妈的,怎么一和这白痴说话就开心?
黄久久见麦涛的脸色蓦地又放下来了,小心地问:“你怎么了?”
“没什么。”麦涛应了句,顿了顿,问:“喂,你有过女人吗?”
“没有。”黄久久黯然道:“以前我爸妈闹的很厉害,我被他们闹烦了,也有想找个女人结婚,然后正常过日子。”
“哦?”麦涛讶异,“然后呢?”
“然后不欢而散了呗。”黄久久尴尬地苦笑,“我对女人不行的,勉强都勉强不来。”
“呵~”麦涛吹了个口哨,幸灾乐祸,“我知道了,你见了女人不举啊?”
黄久久脸色一青,“你呢?”
麦涛的回答很不要脸很坦率:“我又不是同性恋,当然有很多女人!”
不是同性恋?妈X的,你个人渣每次往死里干我什么意思?黄久久心底刺痛,脸色更不好了。
麦涛看在眼里,心里莫名其妙地窃喜,又添上句:“我结过婚。”
“啥?”山崩地裂的一声。
“哇靠!”麦涛震怒了,捂着耳朵大吼:“耳膜都要被你震破了!”
“你结过婚?!!”黄久久指尖要戳到他的眼珠了。
“好几年前就离了。”
“呃?”
“那女人甩了我。”
黄久久瞪大眼:谁敢甩他这变态达人?难不成这世上还有变态达女人?
麦涛淡淡地说:“你这是什么表情?我老婆……不,我前妻,是个大家闺秀的好女人。
“那……为什么离了?你不喜欢她?”。
麦涛自嘲地笑笑:“不喜欢她怎么会和她结婚?我大学没念完就迫不及待和她结婚了,那场婚礼隆重得夸张,婚车排得一眼望不到头,出席的全有头有脸的人物,好像是向全天下宣布闲杂人等都别再觊觎老子了。”
“后来呢?”
“后来就让全世界看笑话了呗,我那时还年轻,浪荡惯了,不懂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