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盛王朝-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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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真是如此,便更是合了皇兄的心意了。”东盛元杰还未说完,皇上便了然的接了上去。
“还是皇上知臣心!”东盛元杰裂唇一笑。
皇上无奈的摇头,这几日做梦都想看皇兄的好戏,这会儿倒好——新娘也跑了,不过,皇上邪邪的一笑,说道:“皇兄放心,联定是要将皇嫂找回来,绝不会延误了皇兄的婚期。”
“哦!皇上如此厚待,微臣真是受宠若惊,不过——难保找回来的不是别人的妻子。”东盛元杰毫不让步的说道。想看他的好戏,也要看这天意呀!
“皇兄别认定得太早,以联之见,这左家千金未必不是真的被人掳去。你可要——有耐心!”不甘心事事都让他逃过一劫,他就不信皇兄能得天独厚。
东盛元杰微一挑眉,举杯邀饮,两兄弟间的赌约再次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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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呃,少爷,咱们今日要出城吗?”昨儿个小姐忽的改变了,未出得城去,现在到处都传遍了小姐被捉的消息,小姐的画像都贴满了整个皇城,当然受牵连的还有那无辜的雌雄怪盗。
她们明明是留书出走,怎么又会成了被人掳走,这老爷的心思,真是怪异。
“不,咱们不出城了,就留在此地,正所谓,最危 3ǔωω。cōm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一身男装打扮的阿娇露了个有趣的眼神,对着贴在墙上的画像一笑。这古人的绘画水准还真是不错。
“可这皇城中到处都是小姐的画像,难保不会被认出来呀!”青梅不安的东张西望,生怕走过的民众认出了她们。
“呃,这倒也是!所以——咱们得找个地方住下来,你去看看有没什么可以租下的农家院子,我去准备些近日要用的用品,一个时辰后回客栈汇合。”焚阿娇托腮想了想,随即交待道。
“那少爷,你自个儿可要小心哦!”青梅不放心的叮咛。
“知道了,快去吧!”阿娇贴心一笑,催促着青梅离开,这才转身再次对上那墙上的画像,除了她的寻人令,还有另一男一女两张头像,这就是被她无辜牵连的雌雄怪盗了吧!早些曾听客栈里的人说了,那雌雄怪盗可也算得是对侠盗,这样赖给他们,她还真是罪过呀!
“师兄你瞧,又是这该死的画像!”正当阿娇仔细盯着那画像发呆之际,忽听得一名女子不悦的声音传来。阿娇反射的向后看去,只见一对身着蓝衫的男女,头顶着黑纱,手持利剑。
“走吧!”男子对上阿娇的双眼,急急的拉着女子的手离去。
这两个人?阿娇微皱了皱眉,目送着两人离去,然后又转头看了看墙上的画像,虽然同样是未见真容,但她几乎可以确定这就是画像上的雌雄怪盗。
这事好像——越来越好玩了!阿娇抿了抿唇,脸上浮现了久违的趣味。
[正文:第十八节 意料之外]
“王爷,左府派人送来左大小姐的画像,请王爷过目。”侍从锁格将手中的画卷呈上。
画像?盯着书卷的鹰目未移,对他呈上的画卷毫无兴趣。
锁格见王爷迟迟未接过,随即说道:“皇城内外贴满了捉拿雌雄怪盗及寻找左大小姐的告示,皇上也已派出了几名大内侍卫,王爷若是默不关心,恐会引起朝中上下的微词。”
东盛元杰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一本正经的锁格,停笔说道:“所言甚是,备马!”
“是,王爷!”
行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两匹俊马着实惹眼,众人对着马鞍上的人指指点点,眼中的敬畏及欣喜无遗表露。缓步穿过了集市,来到鲜有人的大街,东盛元杰停下马,头也不回的问道:“那些人可有消息传来?”
“没有!”锁格简捷的回答。
“呵,这道是奇了。”东盛元杰不经为大内侍卫感到惭愧,这么多人派了出去竟一无所获,还真不是一般的丢脸。
走了几步,东盛元杰的视线,停在了前方不远处的街角,那儿站着一堆人,仔细一听,这其中一人正对着群众讲解着墙上所贴的告示。
“侠盗?”那人怪叫一声,说道:“咱甭管他们是不是侠盗,反正这告示是贴了,若是有知情不报者,必遭严惩。”那人说得唾沫横飞,满脸自得。
“哎!这怪盗也是,好端端的掳人家千金做啥,还偏偏是丞相家的千金,这不摆明要与朝廷做对吗?”一位年长者叹息道。
“就是就是!”旁人随声附和。
“诶,这赏银可不少,有五百两哩!”那讲解之人再次说道,“谁若是见着了可就发了大财了。”
“嗨,这告示都贴了两日了,人家早不知将人掳去了哪。”一名青年率先说道。
“说的也是!”有几人点头。
“这可也说不准,难保这怪盗不会躲在这皇城里,给朝廷来个出其不意。”人群中不知谁说了一句。
众人倏的无声,愣了半晌,然后对着那人细看了一眼,随后一一离开了原地。
那人无辜的看了看周围,随后不在意的耸了耸肩。那群人摆明了看轻她的智商,真是好心没好报。她可是好言相告。。
“锁格,皇城里有搜捕的人吗?”不远处的东盛元杰看着那名独立而站的少年,细想了他的话,随后转身问向身旁的锁格。
锁格一怔,这才说道:“那日听闻左府下人所说,那怪盗应已掳了左大小姐出城,所以皇城中应无搜捕之人,所有人手都已出城寻找。”
东盛元杰挑唇轻哼:“难怪会一无所获。”
“王爷的意思是——”锁格聚眉一思。
“派几个人到城里的各家客栈盯着,记得切勿张扬。”东盛元杰简捷的交待。
“是!”锁格应声离去。
东盛元杰随后又转头看向那街角,只是那少年已然离去,远远的只看见徒留在那墙上的画像。回忆刚刚那少年的举止神态,总觉得眼熟,却又不记得在哪见过。
拉转马头,往左府奔去。
街转角处,出来一人,正是那名少年,他微微的皱眉,想了想,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咬了咬唇。
“小——少爷,您怎么还在这!不是说了一个时辰后回客栈的吗?您可急死小青了。”一身奴仆装扮的青梅心急火燎的奔了过来,直对着那少年一阵大呼小叫。
“好凶啊,小青!”阿娇佯装一脸害怕,灰溜溜的往客栈走去。
青梅跟在后头,没好气的碎碎念着:“说好了一个时辰,都过了一个半时辰还未见少爷,小青能不急吗?小青只是区区的一个奴才而已,哪敢凶少爷。”
“好了,小青,我跟你道歉还不成吗?下次我一定注意时间,绝不再让你担心了,好吗?”阿娇被说得无奈,只得停下脚步求饶。
青梅见状,脸色微微泛红,也不再多言。
进了客栈,见楼下众多人聚集,谈论着皇城中趣事,阿娇挑了张桌子坐下,饶有兴味的听着。席间,阿娇再次见到了那对头带黑纱的男女,他们一边吃着菜喝着酒,一边眼神流转的听着。看上去就实在是像极了那江湖中不露真面的侠盗。
“小青,你瞧窗边的两名黑纱遮面的男女,是否觉得眼熟?”阿娇边喝着茶,边提醒着一旁的青梅。
“眼熟?”青梅不解的向窗边望去,随后摇了摇头说道,“少、少爷,小青不认得那两位呀!”
阿娇不死心,他们两的特征这么明显,怎么会看不出来了呢?“你再仔细看看,你不觉得他们带着黑纱斗篷很奇怪吗?”
“少爷,这您就有所不知了,但凡江湖人士,常有带着这类斗蓬遮挡风沙的啊,这没什么奇怪的。”青梅小声的对着阿娇耳边说。
“是吗?”阿娇不以为然,她可觉得这两人出现的巧极了。
“是!”青梅重重的点头,她总觉得现在的小姐好奇心偏重,容易惹事。
另一边,逍遥奇怪的看着师妹微红的脸,问道:“师妹,你的脸怎么这么红,病了吗?”
水媚不自在的碰了碰微烫的脸,嘟嘟囔囔的说道:“那边的那位公子老是盯着人家看,害得人家怪不好意思的。”说着还瞄了一眼斜对桌的阿娇。
逍遥转过头去,正对上了阿娇那探索的眼神,随即转过头,对着水媚不悦的轻声教训道:“师傅教的都丢哪去了,你看不出她是女扮男装的吗?”
女扮男装?水媚瞪大了眼,仔细一看,果然,那位白白净净的贵公子确实是女子假扮,害得她刚刚心头还小鹿乱撞的。水媚气愤的一跺脚。站起身来就要上前理论。
“师妹,别惹事!”逍遥拉住正要上前生事的水媚,让她坐下。
“师兄——”水媚不悦的娇嗔。
逍遥用力的将她拉回坐位,低声怒喝:“坐下!”
水媚只得依言坐下,但媚眼还是狠狠的盯着阿娇,像是要在她身上盯出个洞来。
过了半晌,水媚推了推正悠闲吃着的逍遥,说道:“喂,师兄,你有没发觉——这人看上去道是挺眼熟。”
“许是被咱光顾过的哪家小姐!”逍遥不感兴趣的闪开手臂。
“不像是!”水媚仔细的思量着,这模样、这五官,像是在哪副画中见过。有些神似,不过——她从来不买画呀,也没鉴赏过什么人的画作,最多就是衙门。。。。。。啊,这不是就那贴在大街小巷的——左家千金吗?
水媚一惊,视线再次流转到阿娇身上。八成——是了!这么一想,更加坚定了她要捉住左家千金的决心。手也自发的摸上了桌上的剑。
“又想干嘛?”逍遥先一步按住她的剑,阻止她的行动。
水媚这才将视线转回逍遥脸上,然后激动的低声叫道:“师兄,左家千金!左家千金呀!”
“左家千金,哪里?”逍遥环顾四周,最后定在水媚那张认真的脸上,似笑非笑的一推她的脸。说道:“作梦吧你!”
“哎呀师兄,你仔细瞧瞧,那位女扮男装的公子,是否与那画像上的左家千金相像?我瞧八成就是她了。”水媚急急的解释,眼见着阿娇上了楼,她急急的想要追上。
逍遥将信将疑的看着那背影,想了想,说道:“稍安勿躁,要动手,也要待到夜里再说。”
“嗯!”水媚微扬起唇角,愉悦的点头。
[正文:第十九节 怪盗的怪招]
第二日一早,大街小巷寻人的告示被撕得一空,一张新榜贴出,仍是缉拿雌雄怪盗的榜文,不过这次的罪名是——洗劫左府。
没错,一大清早,左府再次闹成一片,各处屋里的值钱玩意全被洗劫一空,每间屋里还都留下了‘侠盗一游’的字样。最让下人吃惊的是,原本是出走在外而又对外称之为被掳的左大千金却被五花大绑的扔在了前厅之中。当众人手忙脚乱的解开左若兰身上的绳子时,左若兰早已是气得咬牙切齿外加精疲力竭。
这是史上最短暂的出走,也是她平生最丢人的一次,这雌雄怪盗,算是跟她对上了。
不过,被洗劫了财物的大小姨娘们哪还有心情理她,她们无不香泪直流,痛心疾首,聚集在一起骂起了这雌雄怪盗的祖宗十八代。而作为一家之主的左司仁,见此状况,只是淡淡的问了几句,便吩咐下人带若兰回屋清洗,外带严加看守。
被完全忽略的青梅,也在听过外人的传言之后,顶着脑袋冒死的回了左府。
原本就已心惊胆战的她,这会儿跪在左司仁面前,更是冷汗直冒。
“青梅,你好大的胆子!”左司仁怒瞪着眼,看了跪在下首的青梅。
“老、老爷息怒,奴婢、奴婢知错了。”一大早发现小姐没在原先的客房里,她就有了不祥的预感,哪知,小姐竟被那两个怪盗给扔回了左府。
“哼,那你拐带小姐出府的时候,就不知这是错事吗?”左司仁毫不容情的厉声训斥。
青梅从未见过左司仁用如此凶狠的眼神,一时吓得手脚冰冷,嘴里只念叨道:“奴婢知错了,奴婢知错了!”
“来人哪,拖出去重打二十大板。以后别再侍候小姐了,让张嫂领去厨房帮忙。”左司仁见其如此,也不多言,只是冷冷的向管家吩咐。
“啊!”青梅一听不能再侍候小姐,吓得叫了起来:“老爷不要啊,奴婢跟了小姐十年,奴婢不能离开小姐啊!求老爷开恩,老爷开恩哪!”
被关在雅院的阿娇听到叫声,忙要推门而出。
“小姐,请止步!”被派来看守的卫虎挡住了她的去路。
阿娇看了看严阵以待的卫虎,焦急的对着远处探望,“是青梅的声音,是不是青梅回来了,阿虎,你让我出去,我要去看看青梅,爹对她做了什么,为什么她哭得这么厉害。”
“大小姐,这次老爷发了很大的火,您还是乖乖呆在屋里,别再惹老爷生气了。”卫虎好意的提醒。
“可是青梅是受我连累,该受罚的是我,你让我去跟爹说,罚我好了,不要罚青梅!”听着青梅一听听的痛呼,阿娇的心中也跟着痛了一下,泪水也跟着夺眶而出。
“哎,奴才替主子受罚是应该的,小姐不必自责。”卫虎叹了口气,安慰着阿娇。
一声声的痛呼声,一句句的求饶声,听得阿娇自责得泪流满面,“对不起青梅,对不起,如果知道会令你受罚,我一定不会带你走的。对不起,青梅,是我连累了你,对不起。”阿娇跪坐在地上,跟着痛苦失声。
“小姐,您别这样,青梅知道你这般自责,定会不安的。”卫虎连忙将她扶起,一边安慰的。
阿娇反抓住卫虎的衣袖哀求道:“阿虎,让我去看看青梅,求求你,让我去看看她伤得怎么样了。让我为她上药,跟她道歉。”
“这——”卫虎为难的咬了咬牙,最后让开道来,说道:“好吧!”
“阿虎,谢谢你!”阿娇一阵心喜,忙擦干眼泪往前厅跑去。
待阿娇跑至,家丁正好落下最后的一杖,青梅痛得再也哭不出声,喊不出声。
用刑的家丁粗鲁的将她推下凳去,收起刑具放回祠堂。阿娇急忙冲上前去扶起她,“青梅、青梅,你还好吗,说话,你还好吗?是不是很痛,是不是?”
“小、小姐,你没事,真是太好了!”青梅虚弱的盯开眼睛,一见她毫发无伤,这才放下心来,昏了过去。
“青梅,青梅!”阿娇担心的立既唤来几名家丁,将青梅抬回雅院。
得知左若兰回府的消息,在外寻找的左若思及革三江也急急的赶回来察看。
行至雅院,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