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泊的红颜-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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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象,闲着没事,也就谈起了恋爱。对方身高米,比我还高,长相一般,在家里加工猪头和香肠,还算能挣钱。加工猪头是很脏累的活,先把猪头用松香脱毛,然后洗净放到大锅里煮,熟了捞出就可以出售。只是熬松香需要技术,松香熬化前里面应按比例添加猪油,少了松香就要焦糊,多了不能使用,所以要做到正好。香肠相对来讲要好做的多,不需多少技术,基本上全用机器。由于煮菜要经常加班,人手不够,我就过去帮他。那时我们基本确定了恋爱关系。
他叫王歆国,上来对我很好,尽量让我少干活。没人的时候,他最喜欢把我抱在怀里,不停地亲吻,有的时候,我的唇部都被他吸咬的发红,火辣辣的疼痛。少男少女在一起是很快乐的事,同样也会发生不该发生的事。有一天夜晚,他说和我玩一个游戏,让我把绳子按他教的办法绑住他的双手,眨眼间就被他轻易地解开。我感到很惊奇,因为他的手是放在背后的,并且绑的很结实,按我的理解自己是不可能解开的,但他能够轻易地解开,我认为只有超人能够做到。他告诉我这其实很简单,只是一个小魔术罢了,并愿意教给我。于是我很高兴的背着手让他绑,可当他绑好后,任我怎么解也解不开。这时他却不慌不忙地脱起了自己的衣服,直到脱的一丝不挂。我过去在医院里虽然见过好多男人的身体,可那都是我的病人,这一次却不同,羞的我不敢抬头,并小声地斥责他不要耍流氓。他一声不吭,脱完了自己的就脱我的,无论我怎样挣扎,还是被他脱了个精光。我怕丢人,不敢大声呼救,只能任凭他胡作非为。就这样,票也没买就上了他的贼船。和他在一起前,我还是个Chu女,从来没有和男人做过那种事。可从失了身后,就象溃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他简直象一头猛兽,不分白天黑夜,想什么时候做就什么时候做,多的时候一天都要十多次,累的我简直筋疲力尽。
那时侯不懂事,光知道快乐,不知道避孕,没多久月经就不来了。好在我懂得不来月经就会有麻烦事,到医院里一查,果然怀孕了。当时我就吓傻了,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我有点想不通,邻居两口子,结婚好多年也不见动静,这里看医生那里找秘方,治了好几年连个小老鼠也没能生出一个,怎么偏偏我就这么容易中彩。刮宫是非常痛苦的,也是非常让人恐惧的,没办法,含着眼泪也得做。只是让我伤心的是刮宫时只我自己,王歆国连个影也不冒,我受伤的不仅是身体,精神应当更重些。
如果吃了这次苦,他能好好的对待我,我也会毫无怨言。可恨的是他玩厌了我,先是慢待我,后来就不愿意理我。但他过性生活的次数却有增无减。我就象他发泄兽欲的工具,什么时候想了什么时候就来一次,只是我多了一道吃避孕药的程序。
因为我已失身于他,心里再气,也不敢发作,只有忍气吞声。不能忍下去的倒是他,终于有一天他又领来一个女人睡到了我们睡觉的床上,更不能让我容忍的是当着我的面他们就过起了性生活,简直是死不要脸。我把眼泪偷偷地吞进肚里,即使把我的心撕裂成碎块,也不愿意让他们看出来。早晨起来,我表面若无其事地做饭吃饭,然后收拾自己的东西走人,我决定完全离开这个家,出了门,我的眼泪才如泉水般涌出来
我独行在黑色的路上,任心伤去流淌,任阴影去放肆落寞,回忆,天霜与共,轻易放纵留下的遗憾,让我的心游离于尘世之外。恰恰,今晨竟是如此的安静,脚下依旧留着枯败了的黄叶,依然在原野中残留异样的气味,无意勾起往日的回忆。既然没有了缘分,深蓝色的忧伤里为何还含着一滴眼泪。今晨,秋意正浓,能说我留恋吗?
我只有回到那个把我养大依旧清冷的家,无论怎样,它依然是我暂时的避风港。一个清纯的少女,失去了贞操,意味着失去了自信,失去了再找恋人讨价还价的砝码。失去的虽然是一种象征,得到的却是让我咽不下吐不出的自产的苦果,也就是打掉牙再自己吞进肚里去。相同的是,归来时我依然两袖清风。
来到家,爸妈把我看成了累赘。我背过身搽干泪水,赌气随便找了个对象嫁了过去。我的奢望仅是有个家就行,风雨满空的时候,让我有个躲避的地方就可以了。也愿我实在不争气,一年后,只生了个女孩,在这重男轻女的家庭,我知道自己已危如磊卵。我的先生叫张欣欣,名字和做事都象个女的,没有什么挣钱的本事,虐待我和孩子却是行家里手。在我坐月子的时候,就常常让我凉饭下肚,他妈妈更是不见踪影。回到家不久,张欣欣突然不知去向,无论我如何打听,就是不知他的信息。孩子不到两个月,却这样不见了爸爸,我们孤苦无助。他父母不光不帮我们,还在外散布谣言说我害了孩子的爸爸,说什么哪天要到公安局告我。我哭干了泪水,怀抱着孩子,常站在村南的小山上,遥望着村子唯一的出路,想等他一朝能回来,哪怕他天天打我骂我,哪怕我做牛做马,只要能回来,我也心甘情愿。每日望着迷朦的远方,不知脚下能否踩出一座望夫崖
第二节
望夫崖,望夫崖上我依然花衫飘然。在岁月的烟尘中,面容憔悴的我,以一种孤寂的姿势站立在班驳的岁月深处,无语问苍天。在惨风苦雨中,在红尘俗世的飞短流长间,我的思念行走在天涯的空间。日升月沉,草木荣枯,风晨雨夕,四季轮回。我就这样站立着,盼望着,尝尽人情悲欢,看透世态冷暖。当迎面的冷风吹过来,当怀中的孩子哭起来,无穷无尽的哀伤弥漫在我的胸膛,似悲凉的声音在暮色苍茫的深处夜夜悲歌。
有人说,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功夫不负有心人,盼星星,盼月亮,四年后,我终于盼来了张欣欣。当我抱着女儿满脸的泪水真实地站在他的面前时,我才知道,他已不是我真正意义的丈夫,他还带来了夫人和儿子。
那个女人长相不好,个子很矮,既黑又瘦。但她有本事生儿子,可以延续香火,我却不能,生了个女儿就注定了我今生的命运。欣欣不来还好,至少我还有希望,还有地方住。而今,他带来了老婆和儿子,鸠占鹊巢,我只有含泪走开。我本来想告他重婚罪,可惜我们东北农村当时结婚仅仅举行个仪式罢了,很少有几个去登记,所以我和欣欣也是非法婚姻,根本就没有资格去告他。
无奈,我收拾一下行囊,带着女儿又回到妈妈家。想我当年风华正茂,白衣胜雪。那荡漾着快马平剑的少女豪情,曾像天际流云,绚丽铺展;又几若江河日下,虎啸龙吟。今天,我却像那日见嶙峋疲惫不堪的弱妇,头生残雪,鬓染清霜,无依无靠,孤苦伶仃。
爸爸妈妈是非常不欢迎我们的,为了女儿,我只有忍辱负重,暂借一隅,苟且偷生。爸爸妈妈是非常喜欢钱的人,如果有钱给他们,会很高兴的。可我已是自身难保,又到哪里搞钱给他们。因此,看够了他们的白眼。好在我的女儿非常听话,又长的很漂亮,对我是莫大的安慰,也是我生活下去的动力。呆了一段时间,我决定出去做生意,靠自己来养活我娘俩。经过市场调查,发现东北某药厂收猪脑生产“镇脑宁”药品。东北人对小生意总是不肖一顾,并且也很懒散,所以我们那里就没有人去做。我得到消息厂子里是6元钱每斤收购,于是我就向亲戚借了几千元钱,并开始联系肉联厂,经过讨价还价,他们愿意元每斤卖给我。我悄悄地收购,悄悄地卖掉,很快就还上了所借的钱。有了本钱,我又请了几个人帮我收购,让他们到各个宰猪的屠户家里去收,进一步扩大货源。卖的渠道我却不让他们知道,总是让他们收了放到我指定的地点,然后我租车去拉了卖掉。命运总是垂青有心的人,我的事业开始走向辉煌。钱就像雪球一样纷纷地滚进了我的腰包,并且越滚越大。仅仅两年,我就积存了五万多元。那时的五万元可不是个小数,当时的工人工资才几百元钱,我挣的钱对他们来讲可是一个天文数字,可怜的老工人甚至到死都积存不了这么多钱。
我每月给爸爸妈妈300元钱,作为他们帮我带女儿的报答。钱真是个好东西,自从爸爸妈妈得到了钱,再也不给我白眼看,每当我回到家更是问寒问暖。如果是以前,我肯定会很感动,而当时,我却认为他们太势利和虚伪了。只是我把这一切都放在心里,不说出来罢了。女儿在快乐地成长,因为她的妈妈有了钱,也再没有人给她气受,甚至从不来看望她的爸爸也开始来看她了,并且见了我就承认错误,还时不时地道歉,最后竟向我要求复婚。我感到很可笑,心想钱就这么重要吗?后来我才知道,张欣欣因为好吃懒做,挣的钱太少,养不了家。因此,那个女人偷偷地把他家里仅剩的一点钱和儿子带走了,再也找不到她们。看起来有钱能使鬼推磨还真有些道理,真实地勾画出好多爱钱无情人的真实嘴脸。我当然无法答应欣欣的要求,想当年我抱着孩子伤心欲绝地离开他家时,他连回头一顾的情份也没有。那可是我苦苦等他盼他四年的结果,被我称为望夫崖的小山丘都让我踩出了路。今天,无论他怎样做,我都是无法原谅的。
生意需要智慧和机遇,我在送货中又打听到有的厂家收购猪毛,用来制造氨基酸。也就是把猪毛洗净放进酸液里,溶化后再澄清提取,也就变成了所谓的氨基酸,用来制造酱油等调味品。于是我又兼收猪毛,当时东北的猪毛很便宜,几乎没人要,我随便给他们点钱就可以拉走,到厂里照样卖个好价钱。卖猪毛的同时我也注意他们制造氨基酸的工艺流程,很简单,看一看就学会了。于是我也开始制造氨基酸,并从书上找出兑制酱油的配方,开始制造酱油。兑制酱油同样很简单,把氨基酸、焦糖色、味精、鸡精、食盐,酱油香精、增稠剂(SMZ)一起放进水里,搅一搅就可以了。当时国家对酱油管理几乎没有规定,大型酱油厂也兑制酱油,都是用这一种方法,质量没有多大区别。我造的酱油很便宜,都被批发商夜里偷偷地拉走,因为我没有办理各种证件,属于非法的。但钱却没有少挣,真可以说日进斗金。
挣的钱虽然很多,我却没有沾沾自喜。更不想去找什么对象,也没有情人。我只爱我的女儿,把自己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她的身上,因为我知道,这个世界只有她对我才是真心的。即使哪一天我没有了钱,她也不会把我抛弃。所以我不想再找对象,与女儿相依为命就足够了。
正在我的事业蒸蒸日上的时候,国家开始抓食品卫生,酱油不能造了,氨基酸的价格也一落千丈,根本就无利可图。可恨的是“镇脑宁”也变的不好销售,已慢慢地被更先进的药品所代替。我开始明白,自己的事业顶峰要即将过去,如果再不努力就可能落伍。于是我又开始把目光转向别的行业,这时我的资本已很雄厚,手里拥有三十多万,在我们当地已是首屈一指的富人。提媒的人也踏破了我家的门槛,无论别人怎么说,我都一概拒绝。只是让我感觉有点可笑的是,连我第一个恋人王歆国也来了,口口声声要和我复婚,说什么他已离婚了,并且也后悔了。我想他大概是看到我的钱才后悔的,我只鄙夷地告诉他,我俩根本就没结婚还谈什么复婚,我和张欣欣最起码还举行了个仪式,他还是我孩子的爸爸,那样的人我都不要,何况他这种人。他算什么东西,只不过和我上过床罢了,伤害过我罢了。
以前的生意不能做了,我又通过朋友介绍做起了海鲜生意。做海鲜我明显是外行,但经这么多年的摸爬滚打,多少我还能掌握生意场上的规则。因为我的本钱大,于是我就从一级批发商做起。我直接从渔船买来海产品,然后用车拉到吉林,交给二级批发商就可以了。和我做生意的是一位长相很帅的男士,是一种让人看了就心动的人,高高的个头,善谈的嘴巴,始终给人一种亲切诚实的感觉。他非常守信用,我的海鲜交给他马上就把帐给我结清,钱赚的很轻松。一个月过去,我的腰包又多了一万多元,再加上他的问寒问暖,我感觉到生活的很是惬意。不多久,我就被他的凌厉攻势所征服,他说他要娶我,让我非常感动。要知道,一个单身女人是很容易被帅哥迷住的,终于有一日,他把我揽进了他的怀里,接着又到了他的床上
第三节
他不仅长的帅,床上功夫也不得了。也许因为我长久不近男人身,有着难以名状的性饥渴。一番巫山云雨过后,让我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那种感觉,真是太美妙了,让我难以用语言来叙述,是我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感觉。以前失身或者嫁人,都有些被迫无奈的因素,所以良好的性生活快感难以真正的体验到。他后来告诉我,他叫程永,已在市场拼搏多年。自从结识了程永,我的整个精神状态天翻地覆,所有的悲愁困顿早已飞出了心底,每日在爱情的箪食瓢饮中体验生活之快乐,在颠顿风尘里保持着感情的升值。我俩虽然爱的犹如两条纠缠在一起的蛇,但我们依旧经济各自独立,因为我们熟悉的时间毕竟太短,又都是身在江湖的人,所以我还是留有戒心的。好在程永很讲信用,从不欠我的钱,又特别关心我,经常给我买吃的穿的,每来到他的租屋,就让我有了回家的感觉。有一天我躺在他的怀里和他闲聊的时候,他告诉我联系了很多客户,要我大批的组织货源。在心底的深处,我暗暗赞赏他的能力,于是我答应了他,一次就进了十万多元的货。拉到了他的批发部前,却不见他的人,要知道海产品很多是不能放置的,否则就会坏掉。他的门市里只有一位从他老家里刚来的女子,他说是他妹妹,别的再没有什么人。一直等到天黑,他才打来电话,我已是急的火烧火燎。他说自己正在外地联系客户,今天实在回不去了,让我帮他妹妹把货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