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樱诱情记-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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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中,交合的地方死死咬著,整个人搂著怀中人倒在了床上。
秦广王被压得透不过气,屁股里的欲根抽出去的时候,他明显感觉到一股粘稠的东西被抽离,他想推开压著他的男人,两条腿滑下男人的肩膀,却是僵硬了般无法合拢,维持著大张的姿势。
“混。。。蛋!”秦广王羞愤难堪,一巴掌对著转轮王高潮後特欠扁的脸抽去,平素铁扇子一样的锅贴软绵绵拍了上去,与其说是怒火更像调情。。。
转轮王执著秦广王的手亲吻了下,没多说话再次扑了上去。
“啊!你,你干什麽!有完没完!不,不要──救命啊──”秦广王惊恐地发现男人胯下剑拔弩张的玩意儿根本没有一点疲软的迹象,话还没说完又被填满!
“老婆。。。天色还早,今天我们要大战三百回合才算对得起这千金难买的春宵啊!”
被再次卷入情潮的秦广王已经毫无招架之力了。。。他脑中唯一剩下的念头就是。。。等他清醒了,他绝对会剁了那根色玩意儿!
室内靡色腻人、春光乍泄,太阳羞红了脸,月亮羞红了脸,然後。。。
真是应了那句老话,春宵苦短日高起。
作家的话:
大肉终於上完了,小转转吃饱喝足,该跪搓衣板了。。。
☆、(16鲜币)12。魔性入髓
清晨。
诺大的内殿,香烟嫋嫋、屋内弥散著情欲散去後的腥甜雨露的味道,红帐垂地,隐隐约约只见得一人影撑著手抚摸著旁边一人的脸颊。
“嗯。。。”沈睡的男人感觉到脸上拂过的温度,眼皮动了动,鼻尖闷哼,眉头皱著避开了对方的碰触,睡梦中他只觉得腰酸背痛、口干舌燥、肚子还饿得很。
红唇微微张了张,舌头无意识地探出,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男人低沈的笑声在耳边响起,口中灌入温热甘甜的液体,沿著喉咙直入胸腹,将身体的疲惫不满都安慰了去,紧锁的眉头也舒展开来。
他正要再次进入梦乡时,唇瓣被纳入一处热源,蠕动的东西趁机钻入他口中,起先像是猫挠痒痒一般舔舐著他的舌头、牙齿,没过多久就发展成了──狼吻。
“唔──”秦广王舌头被吸得发麻,陷入睡眠状态的脑海逐渐清醒,他倏地睁开了眼睛,入眼的便是黑如深潭的一双眼睛、还有那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欠揍的脸。
昨天午後一直洞房到深夜的记忆一下子在脑海中炸开!初醒尚未回神的眼瞬间恢复清明,脸色却和整床大红床褥融成了一体──血气翻涌、羞愤交加,何况那始作俑者还大喇喇地在他口中胡搅蛮缠著!
他本能地想一脚就踹上眼前不知死活的臭男人,两条腿刚一抬,屁股中间那羞耻的地方一阵撕裂的疼痛,腰骨咯吱咯吱响了几下,没踹倒色狼,他反倒是惨叫出声。
“啊──疼!该死的!混蛋!”秦广王抽著冷气倒回床上,气得直发抖──太过分了!居然被压著做了整整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
“老婆,老婆。。。”转轮王笑嘻嘻地凑了过去,心满意足地在秦广王羞愤交加的脸上亲了一大口,大手不规矩地在他腰侧缓缓按著几处穴道,“饿不饿?先吃饭还是先去清理下身体?”
“你,你还有脸呆在这张床上!滚下去!再敢叫我老婆试试看,我阉了你!”秦广王动弹不得,一动就疼得要死,只能干瞪著著急。
昨天那场婚宴,根本就是场闹剧,谁会想到搬了石头砸到自己的脚,到最後便宜了这个男人?!
“好好好,不叫老婆,那叫夫人?亲亲?还是小甜甜?”转轮王手指滑入丝被中,坏心地揉了揉极有弹性的翘臀。
“。。。”秦广王大清早发现他被吃得一干二净不说,还要遭受如此调戏,气不打一处来,整个人煞气全开,属於阎罗天子的灵力瞬间释放,甚至透过门窗射到了室外。
看到亲密爱人如此娇羞模样,转轮王乐开了怀。事到如今,摸也摸了,吃也吃了,心心念念放在心尖儿上的人终於到手了,这种满足和成就才叫真正的快活似神仙啊!
“好啦!别气别气!等回去後我这就跟殿下和圣君下聘,到时候八抬大轿风风光光把你娶回家,你是第一殿秦广王,我是第十殿转轮王,我们夫夫双双持家守业,漫漫神仙路,一直这样走下去,可好?”
“好。。。好你个头啊!痛死人了!”秦广王大吼,声音却是嘶哑难听极了。真是站著说话不腰疼!以後要真成亲日日夜夜这样那样被。。。他还要不要工作啦!
“第一次难免啦,嘿嘿,昨天实在情非得已,我毕竟中了春药嘛,下次肯定不会疼了!”转轮王凑过去拉著秦广王的双手又亲了好几下,他实在是爱极了怀砚恼羞成怒的可爱模样,啊,有句话曾经是怎麽说来著的?嗯。。。对,男人都是口是心非的!这还是他家怀砚亲口说出的话,如此看来,真是真理啊!
“哼!”秦广王别别扭扭地抽出双手,肚子里咕噜噜一阵叫,倒缓解了几分尴尬羞涩,他别过脸也不看转轮王,指尖揪著床单不说话了。
转轮王轻笑,掬起秦广王胸前一束头发亲了亲,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把那张初承雨露後少了几分冷漠多了几分豔色的脸庞转了过来,正对著他,轻轻说著肉麻却十分中用的情话。
“怀砚,你我相守了这麽多年,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心里从来都是有我的。若不是这样,我哪里敢放心又等三千年。说句白痴点的,整天看著你在我眼前晃,就好像一块美味的肥肉,而我就是一条饿狼,护食护了这麽多年,早就饿得两眼发绿、神智不清了。”
墨色温润的眸柔情蜜意地凝视著那双细长的、总是理智甚於一切的凤眸,从今往後,他希望这双眼中所有的情绪波动,都为他一人生,为他一人动。
“就算没有昨天的乌龙,你也逃不出我的怀抱。感谢上天把你赐予我,我很知足了。”
“我承认,我是个霸道又善於隐忍的男人,不0新回!忆论!坛0光是昨夜,以後的日日夜夜,我都要把你捧在手里,含在嘴里、吃在腹中,怀砚,我对你永远也不会厌倦。我爱你,从开始到现在,从现在到将来,一直。”
细细密密的情话绵密地敲打在秦广王心坎上,昨夜那股油然而生的甜蜜心酸又加重了几分,被人捧在手心疼爱的滋味果真是魔性入髓,一旦品尝到便再也无法忘怀。
“就你废话多,要不是看在你中了春药的份上,我才懒得搭理你!爱来爱去的能当饭吃啊!”秦广王推了推转轮王,虽然心头喜爱这种温情的感觉,但脸面还是拉不下来,只得撅著嘴嚷嚷著:“我饿了!”
转轮王迅速在他口是心非的唇上亲了一口,下床披了件衣服,打开殿门打算去弄点吃食过来。
殿门刚开,门口劈里啪啦倒了一大堆蟒蛇,条条都盘成一坨坨,点头哈腰匍匐在地上瑟瑟发抖。
花花维持著人形的样子,扭著屁股硬著头皮走上前来请安:“花花见过阎王大人,小的们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大人海涵!”
“就是你们把我弄到这里了?胆子不小麽。地府正好要举办宴会了,弄点野生蛇汤喝喝倒是挺不错的选择。”转轮王挑眉打量著花花,虽然不太了解大体情况,但他估摸著从地府出来一路寻著秦广王,半路莫名其妙被迷晕抗到这里的罪魁祸首,就是这个满脸谄媚之色的蛇妖了。
冷汗滴滴答答从花花额头上滚落,天杀的他怎麽会捡到这煞星!一捡还是捡两!背後无数道蛇精眼巴巴又害怕的视线刺得他背上一阵烧灼。他扭著小腰板大著胆子瞅了瞅殿内,远远望去红色床幔并未拢起,一个人影隐隐约约躺在里面。
想起昨夜的事儿,眼前男人虽然话语重了些,脸色却是红润满足,花花估摸著他应该是把另一位美丽的阎王吃到肚子里了。於是花花小心翼翼做了个揖:“昨天阎王大人成亲,不知是否满意?”
转轮王一愣,饶有兴趣地打量著花花,不错,是个人才:“满意不满意,要看你们的表现了。给我去准备热水沐浴,端碗银耳莲子羹过来,加蜂蜜不要加糖。另外,让你们老大等会儿过来见我们,好歹给个解释吧?想娶阎王的蛇妖,我倒想见识见识。”顿了顿,他俯身凑近花花耳边,压低了声音,“昨夜那药挺管用的,再去给我弄几包来。”
“是,是,应该的。。。啊?”花花起先还拼命点头称是,听到最後不敢置信地掏了掏耳朵,确认没有听错後,反应过来的他狭促地挤了挤眼睛:“大人请放心,小的这就去办!”
看著花花扭著屁股领著大大小小的蛇离开後,转轮王满意地笑了。
腰酸背痛、操劳了一日一夜的秦广王,横在床上动弹不得时打了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有些疑惑地看著门口,这该死的男人不会又在耍什麽花样吧?
艰难地坐起身,秦广王掀开丝被想先下床,看到胯间一片狼藉春色,他慌忙又用丝被捂了个严实!看著身上密密麻麻的红紫斑痕、胯间整片浊白、被欺负得可怜兮兮的男根、还有大腿一动就从身後那烫得发疼的小洞里流出来的诡异液体。。。他想起三千年前迦樱赤身裸体掉到第一殿时的样子。
秦广王忽然想看看自己的模样,转身面向床头的铜镜。只一眼,他就觉得脑袋一热,面红耳赤了。
铜镜清晰地倒映著一张欢爱後妩媚撩人、欲色横生的脸庞,淡漠疏离的眉眼染上三分春意三分羞涩三分懊恼,还有一分不知所措;被蹂躏到极点的红唇性感地嘟著;双颊红晕密布、衬著恢复了七八分的发色,整个人都散发著慵懒暧昧的味道。
三千年後,他居然会变成这副样子。。。在男人的身体下,绽放成了一朵花。
“造化弄人,也是天意如此麽。。。”秦广王看著镜中的自己,既无奈又羞怯。还没等他做好心理准备,床幔便被撩开,身强力壮的男人一个打横抱起了他,大步走向侧室,把他放入浴桶中,淡淡山花香气沁入鼻尖,热水一下子便缓释了他的不满和疲惫。
“老婆,先泡泡,等会儿吃完饭我来帮你清理,别动哦,等我一下。”转轮王笑眯眯地亲了亲秦广王的额头,转身离去。
秦广王看著他宽厚硬朗的背影,额头上残余著一丝温暖,那声“老婆”不知怎的,连著香气和热气都游进了身体,甜得他心口有点发慌。
扑腾扑腾──他扑了点水在脸上,试图让自己清醒些,可惜热水越扑越迷糊,心口也越发堵得慌。
作家的话:
小转转能把小秦子哄好麽。。。
☆、(17鲜币)13。口是心非的亲密爱人(完结)
“老婆,来喝点银耳羹,加了蜂蜜哦。”转轮王屁颠屁颠端著碗东西,搬了张凳子坐在浴桶旁,舀起一勺银耳羹,在嘴边试了试温度才送到秦广王嘴边。
秦广王还没从那心口发慌的困境中挣脱,左一声软绵绵的“老婆”,右一勺溢著香气的银耳羹,心跳砰砰砰地差点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你──唔──”嘴巴刚张就吞了口银耳羹,入口即化滑入腹中,清甜的蜂蜜味在舌尖跳跃,一丝一丝把心间的那股甜蜜都勾了出来,秦广王愣愣地看著满眼含笑的男人,忽然觉得手脚都不知道放哪里了。
於公於私,眼前这个男人都是他最亲密的人。他们并肩在地府任职了数万年,是同心同力的同僚;他们日日夜夜相处了数万年,是心照不宣的兄弟;昨夜一过,萦绕在彼此间剪不断理还乱、有意无意逃避了数万年的那层膜,终於被捅破了。
他们已经是亲密爱人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秦广王羞红了脸,手上似有千斤重,他再也不可能像以往那样揍飞这个混蛋,忽视那份灼热的心意,只把心思放在地府公务上了。
“好吃吗?会不会太甜了?要是不好吃等会儿给你炖蛇汤补补。”转轮王扶著秦广王的下巴,麽指细心地擦去了残余的水渍。
甜,太甜了。甜到他想一直吃下去。
“说什麽胡话!”秦广王拍开那碍事儿的手,“他们并不坏,你可别吓坏了他们!何况那红衾,就是差点跟我们成亲的那条赤练蟒,可能和天界有些关系。”
“啊?话说我连见都没见著他呢,是好是坏跟我们没什麽关系吧。不追究他们已经算仁慈了。来,赶紧趁热吃了。吃完我给你清理身体,昨夜实在抱歉,有没有舒服点?”
“。。。你!你就不能提那事儿麽?!”
“好好好,不提就不提,嗯,张嘴。”
“等会儿你去喊红衾,就是那蟒蛇妖,我有话要问他。”
“知道知道,先吃东西。”
两人絮絮叨叨一盏茶的功夫,一碗银耳羹就见了底。
“好吃吗?”转轮王俯下身,又问了一遍。指尖沾了些水,把秦广王嘴唇周围的蜜汁抹了去。
指腹的温度透过皮肤烙印在神经上,灼灼热烈的目光让秦广王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他不再纠结、暴躁、抑或不甘承认。
转轮王心头一动,欣喜的情绪比起占有秦广王的身体还要来得激烈亢奋。
“老婆。”转轮王搂过秦广王的肩,托著他的头吻了上去。舔著柔软红唇上的蜜汁,他低低喊了声,那种本不应该出现在两个男性神仙之间的称呼,在他口中说出来,却是无与伦比的自然甜蜜。
秦广王任由转轮王抱著他,红肿的唇被对方用舌头温柔抚慰著,那种甜蜜沁到了心间,一层一层化成了糖水,让他感觉整个人都上了云霄,晕晕乎乎。
“嗯。”他应了一声,反手攀上男人的肩膀。
停在嘴角的舌头停了片刻,随即大张旗鼓地撬开了他的牙关,卷起他的舌尖或轻或重地吮吸啃咬著,彼此的津液不停交换融合,那双大大的手掌抚摸著他的头发,温情、心安、甜蜜。
这是他们之间真正意义上的亲吻。
柔情蜜意,怜香惜玉。
“哎呦!”一声惊呼,缠绵的两人迅速分开,嘴角一根长长的银丝在空中划过一道亮丽的弧线,啪嗒一声落入浴桶,溅起一小撮淫靡的水花。
秦广王干脆把头埋在转轮王胸前,窘得不知如何是好。想起三千年前好像也曾经发生过类似被抓包的事情,他每次都脸皮薄到无法正常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