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传奇之雪冥宫by恶魔的尾巴-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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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地府走卒吐作一堆。
骆长风万万没想到灵柩里的人如此不似人间人物,面部的线条好似被磨石磨过般柔滑,长长的睫毛,薄而性感的嘴唇边沾著血渍。
情不自禁的伸手想把他擦干净……
手指尚没碰到伊苏月,身後传来两身咳嗽声,骆长风立刻收手回来。
来者正是鬼使,他一身黑衣黑袍相当醒目。
“恭喜你啊。”
骆长风甩了甩衣袖站起身,走到一边。
“你帮我在这里看著伊苏月,我下地府带他上来。”语毕,鬼使立刻失去踪影。
见鬼使离开,骆长风忍不住又站到灵柩边,端详棺中之人,喃喃念著:
真是好似仙子一般……
“伊苏月,还阳以後你就会失去现在的记忆哦。”鬼使带著有些兴奋的伊苏月赶到阳间。
“恩。”伊苏月掩不住喜悦之情,笑容洋溢在脸上。
他的出现让骆长风好似被勾魂似的呆怔:从没想过世间有如此风华之人。
就这麽怔怔的看著伊苏月走到灵柩边。
“等等!”鬼使叫住伊苏月,“你还阳还需要一个人的帮忙,你过来自己拜托他吧。”
伊苏月循著鬼使的手指“终於”发现了骆长风的存在。
“他?他能帮我什麽?”
伊苏月不喜欢骆长风看他的眼神,灼热得让他浑身不自在。
“你假死200年啦!没人给你渡阳气,你怎麽还阳啊?”(这里不是睡美人片场……汗)
鬼使斜著眼睛看著伊苏月和骆长风:嘿嘿,他鬼使做事想问题是有原因的!不然怎麽会想到让伊苏月、骆长风凑一堆呢?
伊苏月听到这番话,脸顿时红了。
他揪著鬼使闪到一边:“你打算让他怎麽渡阳气给我?”
“别那麽紧张。”鬼使格开伊苏月揪住他的手,“不过是嘴对嘴而已……”
“有没有搞错啊?他是男人!”伊苏月烧得耳根脖子都红了,“有没有其他人选?”
鬼使撇开头不瞧他……
“女人就行,老太太都没关系!”
“老兄……你出去看看,这里方圆百里连个除了我们这些鬼就只有他了,这里会有人肯来的麽?”
伊苏月偷眼看了看依然盯著他看的骆长风一眼:天,又是那种让人浑身不自在的眼神……
“你考虑清楚,不要的话,我立刻通知人家离开……”鬼使一副爱要不要随便你的模样。
伊苏月嘟噜个半天:“你看他那眼睛,让我有恶心感。”
鬼使瞄了瞄骆长风,骆长风摸摸鼻子,撇开脸瞧著别的地方。
“不错拉,黑白分明又是内双眼皮,眼神有神又有光彩,属於很迷人那类。”鬼使说著就笑起来。
“……”伊苏月被抢白得说不出话来,瞪著眼睛涨红著脸。
“你到底要不要?挑老公都没那麽挑拣的,你犹豫什麽啊?!”经鬼使那麽一说,伊苏月立刻面子挂不住了,低声应了句:
“是了是了,就他好了。”
鬼使心理狂笑:这可是你也同意的哦!
看到伊苏月硬著头皮朝自己走来,骆长风心中有些莫名的窃喜。
他盖世神功,伊苏月和鬼使走的不远,他们的话,他全听在耳里。
一回想伊苏月红著脸无可奈何答应的样子,不知道为什麽,骆长风感到没由来的心脏跳动激烈。
“……”虽然下了决心,伊苏月还是不知如何开口,瞪著骆长风说不出话来,特别骆长风又是一副了然於心,带著种戏弄意味的神情等
他开口。
“拜托你,待会儿帮我渡口阳气。”语毕,伊苏月顶著一张赤红的脸躺到石棺里。
明明是实体的伊苏月化为透明,与石棺里的伊苏月重合在一起。
虽然没有任何变化,那具僵硬冰冷的身体似乎变得犹如沈睡一般有著微妙的柔软,给人的是无法抗拒温柔感。
“他就交给你了。”
骆长风默默点了点头。
鬼使正要走,骆长风幽幽的提示他:“记得答应我的‘报酬’。”
“……”鬼使的脸阴暗了些,扁扁嘴,消失在黑暗中。
抱起伊苏月的身体,骆长风走到雪冥宫花园的水池边,铺了好几层毛毡和毯子在水边假山侧,把伊苏月放了上去。
静静的坐在毛毡上看了伊苏月好一半天,骆长风心想:他适才就不是很喜欢自己会给予的帮助,会不会记恨起来,醒来就给自己一拳?
这可得防著些,一会儿闪快些,闪远些……
手指无意识的梳理著伊苏月乌黑的青丝,骆长风吻上了那张因在白雪般皮肤的映衬下显得殷红的嘴唇。
柔软唇瓣的触感一点都不似200年来假死状态的人所拥有的,扳著伊苏月的下巴,在舌头的帮助下锹开了嘴唇,渡给伊苏月阳气。
完成了任务,可是骆长风似乎已经忘记了是该结束的时候,他在伊苏月的唇瓣上逗留的时间长到伊苏月恢复了知觉……
虽然还没有找回身体的触感,伊苏月觉得有人在跟他抢夺呼吸的感觉,他奋力睁开双眼,清楚的感受到有个人的气息喷洒在的肌肤上,
一张属於陌生人的脸在他的眼前放大。
怒从心生,豁得抬起手,反手一掌,打到眼前的人肩上。
受到冲击,骆长风立刻运气,但袭击他的力量之大,还是把他抛出很远,三株手臂粗的树木因前後承受过他的冲力而跟他一起倒在地上
。
口一张,骆长风嘴里的鲜血顺著嘴角流了出来。
恢复四肢知觉的伊苏月坐起身来,运气全身一周,发现七经八脉畅通无阻,受伤的地方也康复了有七八成,最叫他吃惊的是他应该身种
奇毒,当初他把毒素逼到双臂之中,现在竟然好似从没有毒素积累在其中一样。
环顾四周,自己依然身处雪冥宫中,一跃身而起,伊苏月没有理睬被他一掌打成重伤的骆长风,自顾施展轻功离开了水池边,自花园不
消片刻就失去踪影。
咽著口中的血,内脏的翻腾让骆长风浑身痉挛。他连翻身做起来调息的力气都没有,强压著周身错乱奔走的气息,闭目运息。
不知过了多久,他又被人像破布一样踢得飞起来,在空中的时候,被一股力量在身上拍打,等掉落到地上,骆长风感到力气又回来,周
身舒适了许多。
抬起头来,伊苏月背著手冷冷的看著他。
“你是何人?为何出现在我雪冥宫中?”
骆长风但笑不语。
虽然他能回答这些问题,但他的回答对於没有地府记忆的伊苏月毫无意义。
似乎他的态度惹怒了伊苏月,他的皮肤感到空气里凝集的森冷空气,一道掌风随著伊苏月而来,骆长风心想也许要死,安详的闭上双眼
,却只听到身後一阵树木倒塌的声响。
睁眼发现伊苏月已失去踪影,挣扎著站起身来,伊苏月正疯狂的破坏著花园里的树木。
“雪冥宫的其他人呢?”脸因为剧烈运动和激动的情绪而嫣红,眼睛恨恨的看著骆长风。
“死了。”
“都死了?”
“是。”
伊苏月突然变成一具木偶般,连走路都机械得可以,他摇摇晃晃後退,最後依在一棵树干上,似乎一片树叶飘落都会砸伤他的脆弱。
“当时一场大雪崩,没逃出去的人都埋在雪里。”骆长风缓缓的说著他所知道的当年雪冥宫的灭亡。
可惜伊苏月半个字都听不到的模样。
不知道什麽时候骆长风也失去的踪影……
过了很久,地上的火光唤回了伊苏月的神志。
骆长风生了一个火堆,裹著毛毡坐在他旁边……
“谁许你有资格坐在这里的?”伊苏月皱其眉头。
骆长风起身拖著毛毡坐到离他远很多的地方,眼观鼻的不看他一眼。
“阿嚏!”伊苏月正哑然的看著骆长风,突然打了个喷嚏。
接连著又打了几个喷嚏……
骆长风走过来把毛毡轻轻帮他披上。
披好毛毡,骆长风转身要走,却发现身上披著的毛毡被伊苏月踩住。
他抬眼看了看伊苏月:呆怔的看著火堆。
拉住毛毡使上些微力气打算扯出来,却稳丝不动,运上内力,依然如昔……
再抬眼看了看伊苏月:呆怔如昔……
叹了口气,坐到伊苏月身旁,绕过他的肩,帮他把毛毡裹得更紧些,拉著毛毡的时候,手上突然被滴水溅湿。
泪水顺著伊苏月的面颊滑下,一滴又一滴……
骆长风用有著老茧的掌心抹著他的泪水,一直无声落泪的伊苏月还是一副呆怔的表情,只是泪水一滴一滴往下掉。
大著胆子把他拦到怀里,低头看著那苍白的面孔上,映著火光的瞳眸中一直溢著泪水,水光是如此的美丽……
忍不住的低头去吻那些温热的液体,起初怀中变得僵硬身体也渐渐攀附到骆长风的身上来,细长无肉的双手攀著他的脖颈,那曾经接触
过的殷红嘴唇颤抖著与骆长风唇齿相倚,生涩的,只想掠夺的沈沈印在骆长风唇上。
不知道是什麽原因,何种力量驱使,骆长风竟然想把怀里的男人压倒。他心理,身体都那样渴望著。
手滑进毛毡里,再滑进伊苏月的衣裳里,入手的是伊苏月满身的排骨……
骆长风边感受著怀中人的颤抖,边想:手感不好……
被骆长风手上的老茧摩挲著细嫩的皮肤,伊苏月仰抬著的脸呈现出一种迥别於羞涩的情色来。
两人就这麽摸索著对方身体的轮廓,亲吻著对方的肌肤,直到满足的睡著。
也许是上了年纪醒得早些,骆长风先伊苏月醒过来,感受著伊苏月的皮肤和排骨,骆长风有些想逃跑,没准他醒来後,自己又被一掌打
飞,上次的内伤没有好,这次再挨一掌,没准就死定了。
“做什麽?”
帮伊苏月穿好衣袍,裹好毛毡的骆长风正要离开时被叫住。
“去找点吃的。”
“……”伊苏月没说话,起身盘脚闭目养神起来。
骆长风看没什麽危险,出去摘了些花瓣和了雪水进来。
“你怎麽到雪冥宫的。”
吃过花瓣汤,伊苏月冷冷的问。
“从山上摔下来的。”
“来干嘛?”
“雪冥宫里财宝很诱人啊。”骆长风来这里确实有一半的原因是这样。
“怎麽找到秘宫的?”
“运气而已。”
“运气?”伊苏月手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把透明的软剑,架到骆长风脖子上,“秘宫所在,只有我与三大护法、四护宫使者知道位置和
进入的方法而已!”
骆长风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著他,直到他的软剑又从手中消失无踪。
“山谷被封了。”伊苏月的音调有些颤抖。
“可以爬山。”伊苏月灼热的眼光瞪著骆长风,“我就是那麽来的。”骆长风笑著说。
***
云剑山庄庄主骆长风自新娘被毒死後,意志消沈,三天後出门到某山颠坐著望著山峦发呆後离奇失踪。
也许是跌下山崖,死了。不过没找到尸骨。
也许是在众人没有察觉的情况下离家出走了,不过没带走任何钱物。
许多的也许都在一个月後证实为谣言。
宝儿黑著两个眼睛,抱著骆长风的长衫清早跑到桑园发呆时,看到骆长风和一个清瘦得好似一阵风就能吹倒的白衫人走过来。
擦擦眼睛以为是幻觉,幻影的手伸过来把宝儿抱著衣服抢了过去。
“宝儿,我的衣服可不是你的手绢!”
骆长风瞪眼看著衣服上的污渍,胃里感到翻腾。
春末入夏,百花盛开。
云剑山庄竹林葱郁,一袭白衣加身,伊苏月盘坐在林中山石之上。
恬静如老僧入定,雍容圣贵得好似观音临世,面盘如月,黛眉如柳……
从竹林走过,路过,都没有错过去痴痴望他一会……
这就是云剑山庄上下自伊苏月进入之後的反应。
起初。
骆长风带著皮包骨头的伊苏月回到云剑山庄,众人都大吃一惊,因为伊苏月身上散发的煞气不是一般的强烈。
伊苏月本性冷淡沈默,加之众人的故意躲避,唯一有说话可能性的骆长风又要呆在屋里运息静养身体。
伊苏月几乎是半个多月都没有说上一句话。
半月後,持续进食,加之静心调养身体,伊苏月已恢复以往的容貌风采。
这时。
云剑山庄开始喧哗起来。
从未见过如此人物,即使骆长是挤身武林风流潇洒人物榜前10名的武林名帅,但是毕竟无法拥有伊苏月那种魅人心魄的中性美丽。
逐渐,伊苏月闲居的竹苑变成众仆役、婢女的闲暇光观地。
爱慕他的人从老到小,有男有女,伊苏月俨然成为云剑山庄的大众情人,从早到晚,送花送水果送亲手缝制的衣裳之人络绎不绝。
只是伊苏月冷淡又无趣,沈默寡言,从不主动去收下礼物,也不阻挡来者放下礼物……
终於庄里的人认定伊苏月是哑巴。
如此一个仙子般人物竟然是个哑巴,残缺美更惹得他的追随者倍增。
他只管每天三餐照食,床铺有睡,其余时间都侵淫在修炼雪冥功,对於身边嘈杂人群半分注意都没有。
当然,伊苏月的魅力虽大,并不足以魅惑所有人,例如骆长风的小徒弟:宝儿。
宝儿见识了云剑山庄众人为爱奋斗,为爱追求,为爱痴情的众生图後,打定主义要向她心中爱慕的对象骆长风师傅大胆表白爱意。
这天,骆长风在屋内打坐。
他被伊苏月打中一掌,虽说当时伊苏月已帮他打通血脉,但是毕竟因为伊苏月功力高深莫测,那一掌其实已断送骆长风七成功力。
要恢复以前的功力,骆长风不得不每日导息调气,运气周身,以期能在短时间内恢复。
“师傅。”
宝儿人未到,满身浓郁的脂粉味已熏得骆长风心神不宁。
张眼一看,13岁的宝儿不知道从那里找了件好似烟花女子穿的衣服穿在身上。
更让骆长风觉得教徒无方,有巨大挫折感的是:宝儿这身衣服不但不适宜,还尺寸不搭档,并且严重暴露宝儿平坦胸部和身长腿短的缺
点。
“师傅……”宝儿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