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钱说爱你-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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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闹——”顾承严厉地低喝了一声,小鬼在无意识中也警觉地僵了一下,噤若寒蝉一般。某人却失笑出声,“身为契约伴侣,你似乎很久没有履行过义务了,却一直领着双薪,可真会占我的便宜——”
轻咬着他的耳朵,某人决定来做一些让小鬼发汗发热的运动。
一番云雨之后,顾承怜惜地抚摸着刺刺的韭菜头,“过去似乎是我对你太过纵容了,其实对于你,只怕强权来得更为直接有效一些……好好睡一会儿。程唯虽然不靠谱,但是有一句还真让他说着了,自己的人,只能自己欺负自己教训,这么简单就让你逃跑,真不是我的作风呢——”
作者有话要说:唉,河蟹真是夹得俺□□无力啊……
71
71、地位 。。。
1、
跟一直以来的每个周末清晨一样,在相同的床上醒来,身上带着爱抚的痕迹,禁忌的地方却始终没有被强行掠夺,即使明知道某人的钓鱼手段和目的,还是情不自禁地感激清晨的慵懒时光。
跟在海岛上不需要工作的每一个天一样,带着全身的酸痛和后面强烈的胀痛感触,旺财在门外呜呜挠门,有时候某人也会故意开了门让旺财进来,在他身边各种捣乱,咬他的拖鞋,被子和手机。
浑身熟悉的剧烈情事之后的感觉,只是后面的痛处超过了以往任何一次,甚至于绝望的第一次——如果不是手腕上的绷带,他的记忆也许还不会那么快就穿越回来。
“醒了。”顾承的眼睛里不带一丝感情,他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来自成熟男人的压力,让他恐惧,过去那些能笃定的东西消失了,那些他任性而为的凭依。这一次,是他做了这个男人绝对不会原谅的事,他把自己捡回来的目的,即使缩在温暖的被窝中,依然让他不寒而栗。
即使是那次做了半夜扰民的脑残举动,某人要打他,也不会如此刻这样让他觉得难过,顾少的眼睛里,冰冷中带着一丝残忍。
两人对望一眼,彼此的心思就猜得七七八八了,气氛反而有些凝重。
“老头子来了,带着差不多这么厚一摞的文件,当然现在他已经被我打发走了——”
躲在被子底下装鸵鸟的少年眼睛依然是一片没有焦距的茫然,但瞳孔在一瞬间吃惊似的扩大,满怀愧疚的掠过那个方向。
顾承知道他在听,轻笑了一声:“割地赔款丧权辱国,总算暂时平息下来,你应该失望我没有彻底破产,那两亿,你还得继续还。”
“怎么,连一句对不起都不愿意说了?是觉得没脸见我么?”
“说话,或者你觉得你依然有在我面前倔强的资格或者是资本?”顾承喝令道,猛然掀开被角将蜷缩的少年一把抓出来,手指毫不怜惜地碾过红肿的嘴唇,仔细端详他茫然惶恐的眼睛,“过去我很喜欢有学生气质的孩子,哪怕笨一点都没关系,因为倔强,高傲,宁折不弯,大道理一套一套的,自以为是的样子很有征服的挑战性——但是现在,我希望这些特质能有一个保险栓,不要随时燃烧起来把自己烧死了不算还连累其他人——白话一点说,就是,我喜欢听话一点的孩子,放肆也好任性也好,都只能是取悦我的手段,而且都必须在我给定的圈子之内!”
“而出了圈子的惩罚你不会想领教——我警告过你很多次,但似乎我让你误以为我是个言而无信的人。”
“我可以解释……”听出顾某人温和的笑意,他急切地说了一句,有一瞬间想把那些不得已全部倾吐出来,他的妈妈被人用手枪顶着太阳穴——可是抬头却只看见对方眼里的嘲讽,于是他垂下眼帘盯着手腕上的绷带。
“你随时可以说,但是我不需要——我似乎,让你误解了我的仁慈。”顾少走过来重复着一晚上做了无数遍的动作,摸摸那颗刺刺的韭菜头,“怎么样,是不是这个力道的感觉,你更加喜欢一些?小菊花还疼不疼?”
仰望着居高临下的男人,看到他眼中的冷漠瑟缩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作答,这个男人才会满意。
“还疼不疼?”手指放开冰冷颤抖的嘴唇,一路向下压过他身上青紫的痕迹,漫不经心地欣赏着手里的玩物害怕战栗的样子。
“你这一手玩得太漂亮了,出来玩就要输得起,我顾某人这次认栽,可惜你合作的对象太不是东西了,用完就扔,也不弄回去好好处理掉——当然,对于他们来说,你也不过是个累赘,或者说是个祸害,只好留给我来处理你这个烫手山芋,这一次是我失算了,——”顾承细心地圈住他,在他颈后缓缓吐着热气,“很冷吧——在街角慢慢冻死……还有这里,你也真狠得下心来,两刀啊——”
“别这么说我好么……如果你是这么看我的,为什么不让我直接在街上冻死就好,你对不在乎的人,不是一向都是置之不理的么……”被暴君玩弄于指爪中,只觉得比街角的墙壁还要冷一些。
“你觉得,我应该怎么说你?自负于聪明才智的你,为什么不猜猜看我的意图——你放心,就算是现在,我依然相当的在乎你,还记得最早的时候,我说过的话么?像你这种特质的孩子,在每个主的眼里,受虐的美感远远超过人类的同情心,我得感谢你这次的举动,让我有这个机会把这事提上议程,我高兴怎么玩就怎么玩,什么时候主人还要和玩具打商量了——这可不是从奴隶岛上随便买来的流水线孩子可以媲美的。”
“特别是,在别人把这个东西拿到海外华人工会佐证的时候——”将一个黑色的盒子劈头砸过去,盒子在洁白的被面上摔开,别致的手表无辜地彰显着它的精心设计它的高贵典雅。
沈瞳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脑子突然当机,这些是非对错,他突然说不清楚了,如果真的拿这个东西去坐实对顾承的不利言论的话——
顾承冷笑道:“收起你的不得已。我现在在想,你的嘴里,什么时候对我说过一句实话?!你永远有不得已,你的爸爸你的妈妈你的老师你的同学你的叔叔伯伯姑姑舅舅大姨大妹子,你的不得已太多了,每一个不得已都是逼迫你坚持的筹码,一个消失了就自己再创造一个,但哪一次你的坚持是因为你自己,哪一次,是因为我?!下一次,你为了隔壁大妈家的大黄狗是不是也能再卖我一次是么?!我再大的江山架不住你这么败!你有那么多不得已,我也必须为下面那些叫我老板叫我大哥的人的饭碗负责!”
“我……”沈瞳看到某人的眼睛里装满浓烈的威胁与杀意,猫戏老鼠似的怡然自得,却是因为他的行为,伤害了这个人前人后风度翩翩衣冠楚楚的商人。他突然不是那么害怕了,带他回来,是要在他身上找补回来吧——没有关系,我欠下的债务,从来不逃避,无论是之前的两亿,还是这次的伤害,对于你不想知道的事情,我能做到绝口不提……
“算了,无所谓,只当买个教训——”顾承淡然地笑笑,抚摸着小鬼胸前红肿的小点,手指用力一掐,“一帆风顺久了,的确需要时时刻刻给自己提个醒。你最好期待我早点破产,不然的话,这个有期徒刑会不会变成无期,可就不好说了,我期待你的配合,虽然这会很难——当然,从今天起,我暂时和你一样成为无业游民,直到整个顾氏整合完毕为止,所以我的时间会很多,但我的耐心,可就不一定了。”
“啊——”沙哑的声音颤抖得厉害,然而他的眼泪,却是来自于同样的动作,不同的心境,想请求他不要羞辱自己,可是得到的必定是更大的羞辱,他紧紧闭上眼睛,过去的点滴那么像讽刺,本以为他终于可以喘息一下,一转身才发现,后面已变成了悬崖。
“现在身体还没有恢复,好好养着,如果你真觉得自己有错的话,就别再耍什么少爷态度,该吃吃该睡睡——还有,下次再有自杀行为,最好一次成功,不然发现一次揍一次,绝对没有例外!”
下次,呵,下次——视线转向窗外,春暖花开的景色原来已经完全被白色取代,远处的天际明亮得不真实,耳边听不到半点属于人间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字数实在凑不够三千,我好困啊,剩下的明天码。
72
72、残念 。。。
1、
这一次,某人所有的耐心似乎全部随着顾氏低潮而带来的财产损失给蒸发了,当女佣来报说送进去的食物没有动过之后,顾承优雅地翻过一页杂志,淡然地说道:“既然不吃,那就不用送了,饿一个晚上,明天早上准备鼻饲。”
当他站在床前准备动粗的时候,下了最后通牒——“这个时候,还要耍你的少爷脾气?!”就见床上的被窝抖动了两下,一颗毛茸茸的脑袋慢慢钻了出来,撑着身子斜靠在枕头上,很显然还不敢坐实,自己接过了碗,鼓起勇气塞了一口进去,视死如归地往下咽,吃完一碗之后,出了一身的虚汗。
而顾承,一直在椅子上沉默地看着,待他吃完,吩咐下人给他更衣擦身便转身离开。
属于他的关怀和照料,也一并带走;没有丝毫迟疑与不舍。
他一离开,沈瞳再也撑不住,一低头趴在床边吐了个干净,胃里实在难受,哪里吃得下去这种有点甜味的淀粉类食物。
年长一点的女佣掏出电话准备汇报给刚刚离开应该还没有走远的某人,沈瞳连忙出声阻止:“不用麻烦了,他也忙……我休息一下就好,等下帮我再盛一碗,也就算抵过了……”
那年轻女佣反唇相讥道:“张妈你就多余理他,他是什么东西?!之寒少爷再不好,至少还不狼心狗肺呢——说他是狗都抬举他!就是条狗,养了这么久也没有反咬主人一口的!爱吃不吃!我要是失业了,全都是你害的!”
“小于,别这么讲,主人家的事情别多嘴——”张妈端着碗,拉着愤愤不平的小于朝门外走去。
“哼,什么东西,顾少外面有那么多相好的少爷们,怎么就弄了这么一头白眼狼回来,我们要是失业了,全都怪他……”
全都,要怪他……想必,那人也是那么想的吧——
一打开门,却见他们的主人铁青着脸站在门外,目光扫过床前的一滩白粥,怒道:“这是什么意思?我顾家的饭供不起你沈家的少爷?!”
“对不起……”
“不必了,从现在起,我不会姑息你的任何错误,管家,这个交给你了,再闹腾,也不必汇报了,我没那么多闲心哄孩子,直接收拾——”顾少递出来的,居然是一截刚刚折下来的树枝,两下剥掉黑色的树皮,露出嫩黄的内在。
沈瞳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难以置信地在对方的眼里寻求着曾经笃定的东西,但那里面,只有无边无际的冷漠——他明白某人的愤怒,可这愤怒的破坏力,超过了他的预期。他颤抖着嘴唇,说不出求饶的话,不知道他是不是现在就要在自己面前立威。
“这次我没说,所以便算了,从下次开始算起,违规一次十下,打断两条腿,这两亿就算你抵消了!”
2、
看着自己的恐吓起了效果——接连好几天,小鬼努力的吃饭,睡觉,养伤,经常神游,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问,给什么吃什么,他冷笑——早知道暴力这么有用,他犯得着犯贱那么久么?!什么怀柔政策以柔克刚,什么威武不能屈的书生意气,都是扯,以暴制暴永远是最有用的手段。
“这几天,怎么乖得跟条小狗似的?终于明白谁是饲主了?还是终于明白该怎么讨好饲主了?”某天晚上吃过晚饭,顾承跟打卡一般准时出现在床边,挑起他的下巴,强迫他面对自己的嘲讽。
沈瞳难过地闭了闭眼睛,唤了一声:“顾承……”
“什么?”他的耳朵出毛病了么?
“顾少——”他在床上挣扎着正襟危坐,“是我对不起你……你要做什么,都是我该欠你的,所以不用这样故意挑衅我,要做什么,就直接说吧,只是我最后一次祈求你,不要说这些话好么,折磨我,真的能让你高兴么——”
“你说得对——”在微微愣住之后,顾某人脸色的笑容更加灿烂,“虽然说最好的惩罚就是冷落,可我偏偏不能甘心让你那么逍遥快活。是我啰嗦了——”
说完,便把人从被窝里硬拉了出来,钳制住他的下巴,嘴唇轻轻地扫过他的脸颊和嘴角,落在锁骨上用力地吮吸,一手或轻或重地碾着胸口上的突起,一手用力揉掐着柔软的臀腿,吻到意乱情迷之时,他突然停了下来,冷漠地笑道:“还从来没有哪个男宠有你这么大牌的,从来都是我伺候你,你也投桃报李一回吧。”
“什么?!”
“我这是在心疼你,拿上面的嘴多解决掉一次,也省得下面的太辛苦了——伺候得好了,今天晚上我便考虑不动用挂在墙上的那根东西。”已经卸任的前任当家将自己无处施展的商谈才能小小的释放一下,给出一个艰难的选择。
他笃定,小王八蛋的任何一种选择,都足以取悦他。
他满足地看着从热吻中清醒过来的小鬼瞬间苍白的脸,却在下一刻恼怒地发现无论是那种选择都足以让他火冒三丈,他不想听小鬼任何的回答。
“顾少——”他的声音低得仿佛从九幽中传递出来,夹杂着亡魂一般飘渺而执着的眷恋,“我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别打我好么——我好疼……”
“我说了不打你的条件,怎么?觉得口味不够重?那么你喜欢谁的东西?不会是沈家那几条老狗吧?”他如同高高在上的帝王,冷漠地看着御座下匍匐挣扎的囚徒,他的酒杯里,盛满奴隶的鲜血和破碎的心脏,但他只是冷笑。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