璜家天下(综琼瑶)-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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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雁姬的阿玛好一番说和,这位法略贝子才点头同意,现在只等努达海家里也准备好就直接上门定下来了。
而为翼远选中的是个皇亲国戚的郡王庶女,年纪和翼远一般大,照理说这个岁数的格格们都嫁出去或是定好人家了,但是这位都十七岁还待字家中却是没人过问,因着这位名叫赛雅的格格性子太过活泼总是不着谱,说白了就是太豪放,在男女相处上不注重名声,两三年前就坏了闺誉,自是没人上门求亲,而赛雅的阿玛又比较疼爱这位庶女,也没因这层关系就冷落了,在府里也是当个嫡女养着,可是到了赛雅现下的年纪也着急婚事,这才会被雁姬的阿玛一说就动了心。
雁姬得了消息除了苦笑一声还怎怎么办,唯有把儿女受的苦以后都折损的荣耀全记在新月和努达海的身上,现在除了赶快给翼远珞林定亲是真的没有其他选择。
等着努达海得了雁姬的信,又一番商议后终是从了雁姬的愿去和自己额涅说起这事。老夫人听了当然不愿意,毕竟珞林两年前被宫中撂牌子后她就打算找个门户高的把珞林嫁过去,不仅珞林以后享福,关键时也能帮到翼远。现在努达海要珞林嫁个贝子做续福金,老夫人怎么能同意。而且她就算不计较珞林的婚事,可翼远绝不能娶什么郡王庶女,何况还是个坏了闺誉的固山格格,家里放着个和硕格格不要,去要那个旁人都不要的这不是傻子吗!
所以等努达海一说完自己的意思,这老夫人当即就出声反对,只说珞林她可以同意嫁出去,但翼远是绝不许娶那个赛雅格格的。
努达海其实也不愿意自己的儿女就这样嫁娶,但脑子里一想到雁姬同他说的事情,又想到自己和新月的情谊,终是和硕额驸的名头吸引他多些,便又开始给自己额涅说项起来。
这老夫人哪能轻易就被说动,还是努达海最后没了法子透露出新月不喜欢翼远,早就有了意中人,只等守孝完就要成婚了。又说若是现在不给翼远定下来只怕以后更没个好的。而且那位赛雅格格也是被人误传,根本没什么败坏名声的事情,再说那位格格的阿玛可是实打实的黄带子,平时最疼赛雅格格,以后翼远娶了少不得会被帮衬,委屈不了。
只是努达海这番说辞下来,老夫人虽然也有些动摇,但还是没松口。努达海见状只能咬牙透露自己和新月的一些事情,让老夫人不得不同意罢了。
等努达海一说出他和新月有私情,这老夫人当场就晕厥过去,吓的躺了好几天才缓过劲来,一清醒过来就抓着努达海一番好骂,直问努达海是不是要毁了这个家才甘心。可不管老夫人怎么打骂劝说,努达海是半点没有回心转意。
这老夫人一看也明白了,要想努达海回头万万不可能,她也总不能狠下心亲手杀了自己的儿子吧?何况老夫人心里终归是疼自己儿子多些,翼远这个孙子再亲也亲不过她的儿子。又想着若是能谋划好,努达海也真能做个和硕额驸,以后有个郡王妻弟。所以最后也松口遂了努达海的愿,把翼远珞林的婚事都草草定下来。
可是等翼远珞林都有着落后,老夫人又担心起雁姬来,怕努达海这个原配不想让位,以后会拖累家里,便和努达海一番商议后软禁起雁姬来,每天饭食都不给够,只想着雁姬没力气闹腾而已。
如此这般下来,雁姬更是恨意滔天,心里把这老夫人也一并怨恨上,只见天在自己院子里念经拜佛,等着时机报复那三人。
先不说雁姬,努达海和老夫人之间的龌龊事,单说这边翼远珞林见自己被家里定下婚事后,两人的心思也是各不相同。
珞林还好些,毕竟是个豆蔻少女,整天养在府中也不知道多少阴暗事情,又因着自己阿玛,额涅,玛姆的说辞,心中对要嫁给法略贝子做续福金也没多少不甘愿。何况她虽才十六岁,但同龄的交好格格都嫁了,心里还是有些攀比的心思的,现在虽说要成个续妻后母,但好歹也是个贝子福金,比自己那些闺中密友嫁的人身份都高,以后也不算没脸面。所以也就一开始抱怨下,后来还是老老实实的在自己房中准备起婚事来。
而翼远却是真的不愿意,一开始听说努达海和老夫人给他订了别人家的格格,还和家里人大吵一架,言辞中都透露出非新月格格不娶的意思。可就算翼远再怎么不甘愿,也抵不上家里人的意愿,毕竟他再怎么使性子,家里还是努达海和老夫人做主。后来翼远被自己玛姆一番说教,也明白了他不可能娶到新月格格,因为老夫人明打明说她最近才得知新月已经有了意中人,只等守孝完就嫁过去。翼远听后还能怎样,不过失魂落魄,伤心难过罢了。而这时候努达海和雁姬也轮番说起那位赛雅格格的好话,只把赛雅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比新月还好上三分,翼远一听也信了真,何况他也没法反对,最后只能不甘不愿又半推半就的同意了婚事。
只是翼远心里始终放不下新月,便求着自己阿玛额涅让他晚些成婚,等着新月重孝过后为其贺过生辰再说。
努达海和雁姬,老夫人一见翼远同意,哪还在乎等上些日子,当即就同意翼远的要求,但还是把婚事先定下了,只等新月生辰过后正月里就娶那位赛雅格格过门。
所以就在努达海这个奉恩将军府上闹腾的过到十月份时,便全都忙乱起来。
翼远和努达海是忙着给新月准备生辰贺礼,老夫人是忙着制住雁姬,珞林是忙着为自己婚事准备,而新月却是忙着和努达海递信传情顺带为克善谋划以后的出路。
直到新月生辰那日,努达海府里这才稍稍平静一些。
当天,翼远就一早托克善送了新月一条做工还算精致的月牙项链。名义上翼远说的是他和克善一起看中的,但实际上还是翼远自己的一番心意。
而努达海也不甘落后,早在半月前就让府里的下人请了不少戏子怜人排了一出他专门为新月想好的歌舞,在当天新月生辰宴后就让人在院子里演上。
努达海的这番折腾自然没白费,新月看后当场是又开心又高兴地掉了不少眼泪,只把努达海和翼远看的心疼得不得了。少不得又是父子俩好一通安慰哄劝。
而这天雁姬却是没到场,对外自是说身子不适在房中休养,翼远和珞林不知真相也不曾多问什么,而努达海和老夫人更不可能透露。所以被软禁在自己院落的雁姬听着前厅笑闹的歌舞声后,心里仅剩的一丝期盼也消逝了,只等着她早先安排好的谋算实施而已。
所以在新月生辰没几日后,努达海便在一次和新月翼远等人出府游玩的路上遭了暗算,被好些地痞无赖联手打断了右腿。其实努达海功夫也不差,身边又有个翼远,按理也不会被人擒住。可坏就坏在当时只有他和新月,翼远,珞林四人,连个下人也没带。而那些路遇的地痞又有十几号人,新月被出言调戏一声后,两方人马就动起手来。
这些早就被雁姬阿玛安排的人当然不是普通平民,不少都是武功高强的江湖人,雁姬阿玛自从好些时日没再收到自己女儿的传信后,就明白雁姬怕是被努达海给软禁起来,所以就特意花了大把银两请来这些人,给努达海一个教训。
果然这次算计努达海没躲过,十几个地痞特意被人吩咐的关照他一个,自然伤的很重,加上努达海年龄也已不小,这次受伤又拖了些时间才回府,便耽误了。等着老夫人请的京中名医来看后,才知道努达海那腿以后便废了,就算调养的再好也是个瘸子,每逢下雨阴天必要入骨疼痛,不可再像以前一般舞刀弄枪,骑马打猎。
老夫人听得大夫的嘱咐后真真是心疼的不得了,又从翼远和珞林处打探到事情的缘由,心里便记恨上了新月,觉得那新月就是个灾星狐狸精,住进他们家后便不得安宁,现在又害的努达海身体残缺,简直就是个扫把星再世。
当然,老夫人和新月这边是天天心疼努达海吃苦受疼,而雁姬得知消息后却是心里又痛快又哀愁,毕竟她和努达海也是二十几年的夫妻,哪能一下子就真成了仇人,不管嘴上说的多狠,就算努达海再怎么对不起她,雁姬心里终究会惦念着,只最后把所有恨意都记到新月身上而已。
就在他塔拉努达海府上接二连三的出事后,乾隆却是在养心殿品着茶看密报打趣,心里满意极了他赐给新月克善的宫女太监,觉得那几个奴才很会做事,不仅没阻拦新月努达海的私会偷情,还变着法子让努达海一家不得安宁。真是知晓他的心意。
只是乾隆还没来得急拿捏努达海和新月此次的把柄处置,就先被这两位害的差点人都死过一次。
作者有话要说:新月格格即将结束……
☆、第二十一章
乾隆还没来得及处置新月和努达海,便因两人的腌趱事给害的差点死过一次。
原来,新月生辰过后没几天,克善和新月就除了重孝。然后在腊月初乾隆便接到皇后富察氏的禀报,说是克善去尚书房的事情。因乾隆早在一年前就曾恩准,只要克善重孝过后便可来尚书房学习。所以乾隆听得缘由也不曾多说什么就准了,只暗下对那两个余孽又恨上几分,好不容易才安乐的心情也被被破坏的一塌糊涂。
本来乾隆就不待见这两姐弟,不说留两人一命已是忍下心中的闷气,就是现在还要帮着那个异姓端王养儿女,更不会顺气到哪去。何况又要让那个给他的永璜提鞋都不配的懦弱小子来尚书房与永璜一起读书,当然更是火冒三丈,没在养心殿找些伺候的奴才发作已是很有涵养,自然也是托的乾隆做了几年皇帝的关系。心里的真正想法当然不会再外漏叫旁人瞧出什么。
其实那克善除重孝后,并没有立即就来尚书房,而是新月照看努达海时才想起来的。这次努达海重伤让心月很是伤心伤神,加之努达海的额涅又因此事对新月生了间隙,难免就会从平时露出些许细微的倾向。新月虽然娇弱又是个深闺格格,但人却不傻,没几次接触就察觉了老夫人的心思。这样一来新月就更加伤神,毕竟她现下要天天去看努达海,又要讨那位老夫人的欢心,还要教着自己弟弟读书,就有些忙乱,太耗心神。
所以如此过了几日,新月就有些支持不住,苦思冥想下便记起了一年前乾隆的旨意。这下子可是让新月大松一口气,当天便央着努达海的额涅进宫递牌子,这才有了克善去尚书房学习的引子。
因新月是端王遗孤,乾隆去年又大加封赏没什么厌恶的表现,皇后富察氏接到新月的求见后便没有怠慢,只过了一日就去乾隆处询问,乾隆虽然心里不愉可没表现出来,也是当即就恩准了此事,所以距新月进宫两天后,克善便每日早早去尚书房学习了。
但克善说得好听叫王爷世子,可实际上没有半点世子的风度气派。却是以前头上一直有两个哥哥,世子的名头也轮不到他,端王也自然不会多加约束平时只当个普通人家的么子来教导,这样一来便养成了个胆小没气度的主。后来守孝一年,那新月是个深闺格格,没什么见识自然也不曾好好教着,这样一来,这克善去的尚书房便天天吃冷脸受讥讽。
何况一年前克善见乾隆时又被吓住了,所以平时那些个皇子师傅一点沉脸就让这克善怕得不得了。
而乾隆因不待见克善,又怕这克善去了尚书房会影响到永璜永琏,私下里自是暗中吩咐那些师傅们好好招待克善,不仅平时课上时时找茬,就是练骑射功夫时也被那些个谙达重点照顾,这样一来,才不到七八日克善就差点被吓破胆,又是委屈又是难过。
克善年纪小当然不会有什么隐忍的想法,当即在下学后的一个晚上就求着新月不想再去尚书房,好一番哭闹。
新月本就因努达海为她受伤难过着,照顾努达海的几日间那老夫人又频频隐晦暗讽,借着规矩要她不再去看努达海。这样一来,心气自是不顺,好不容易前几日解决了克善的教导问题,可以专心应对努达海的额涅,谁知才过了几天克善便对她哭闹不想去尚书房。
当下新月就大怒,又看着克善一副撒泼打滚的劲头,所有的心烦郁闷便一下子爆发出来,抄起自己房中做女红的量衣尺就劈头盖脸的对克善一顿好打。
新月虽然是个柔弱女子,可这一暴怒自是力气大涨,手里没个轻重的发狠打着克善,而克善年纪不大平时也胆小,这两下加起来便让克善吃足了苦头,疼的是哇哇大叫,口里连连求饶。
可新月听着克善的哭求,心下的怒火却没半点消退,又是蹭蹭的涨了三分,口里更是骂起克善来,说其只知玩闹不知学习,连身为世子的担当都没有,如此下去怎么对得起死去的阿玛额涅,怎么振兴端王府。如此这般的一番打骂让克善也不敢再出声,只疼的在地上打起滚来。
而一直伺候新月的侍女云娃见自家格格大怒,也不敢开口为克善说话,只一转头跑出去找照顾克善的家奴莽古泰,盼着能为克善挡些打。至于伺候新月克善的宫女太监却是麻利的跪下开口说些劝说,但并没有上前阻拦,而且话里话外都挑拨起新月,说什么克善世子年幼,贪玩也是人之常情,新月格格不要动怒,好好教导就是的话。
这样一来,新月本发泄的差不多的怒火又被挑起来,手里慢下来的抽打竟又狠上几分,整个人都快像面对杀父仇人样的对克善打骂。等着云娃和莽古泰赶到,便见克善早就被新月打得都尿了裤子,缩成一团在地上滚来滚去,好不凄惨。
那莽古泰见此,当即就趴到克善身上为其挡住新月的打骂,二十几岁的大男人哭着求新月住手,只说再打下去克善便要被活活打死了。
新月一番发泄下来也是耗费了大力气,等着手里的量衣尺打到莽古泰身上没几下后就手酸的脱了手,人也喘着气一下子跌在地上差点晕过去。好不容易被云娃扶起来,看清了克善的摸样,当下便大哭出来,一把抱起克善,说是自己的不是,竟把克善打成这样,她死后可怎么见自己阿玛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