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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赵小沫灵异事件簿(鬼巷外传)-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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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敢再多看,喊了老虎一声,向大厅跑去。
“嘿!大厅就不锁门了啊?”老虎忽道。
我也一愣,完全没有想到这一节,不过还是回答道:“既然来了,砸门撬锁也得进去。”
“那你拿着那件羽绒服完后呢?”
“烧了!”

意外的,大厅的门并没有上锁,我一推,门就应手而开。
我和孙霄虎对视了一眼,他显然也有些纳闷,正瞪大了眼睛看我:“进……不进?”
“这是请君入瓮啊。”我苦笑了一下,推门走了进去。
拉下开关,灯晃了两晃,亮了起来,将整个大厅照的通透。老虎长出了一口气,我却丝毫没有放松下来,这个家伙的怨气相当强烈,下午的光天化日下面都可以肆无忌惮的作怪,深夜里的几盏灯又能奈他何。果不其然,失物招领处的柜台处,一抹鲜艳的红色一晃而过,定睛看时又不见了。
若他现身在面前或许倒还好说,像这样时隐时现,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突然发难,实在让人心里发毛。我集中全部精神,把每个角落都扫了个遍,目光一落到红色的东西上心脏就一阵紧缩,却只是墙上的消防栓而已。
大厅里倏地响起一阵孩子的笑声,远远近近,身边老虎的脸也是唰的一下就白了:“我操,我听见了!”
我心里一惊,连正常人的感官都能被他影响,这个怨魂虽然只是个孩子,怨气却着实不小。笑声中我的耳膜开始隐隐作痛,眼前的景象也有些扭曲变形了,当下也顾不上许多,跌跌撞撞的冲到失物招领处,老虎也紧跟上来,翻进了柜台里。

几个标有“失物”的储物箱都锁着,我瞄到柜台里挂着一大串钥匙,抓过来一把把的试。耳朵越来越疼,连带着额头和脑袋里也开始尖锐的疼痛起来,眼前更是模糊一片,钥匙要插好几下才插的进锁孔。老虎似乎没有受到笑声的影响,见状也不及询问,从我手里一把抢过钥匙,继续试着开锁。
我按着太阳穴,那感觉有点像飞机降落时的不适感,却远比那来得猛烈。隐忍间,陡然眼前一亮,头痛登时缓解了,除了还有些轻微的耳鸣,刚才强烈的异状渐消,我意识到,那笑声停了。与此同时只听“咔”的一声,伴着老虎的欢叫,失物箱的锁打开了。
“等……”刚想出声阻止,老虎已然把手伸了进去,随即一声怪叫,像被热油烫了一般猛抽回手:“我我我TM好像摸着一人手啊!”
老虎说的不假,他确实摸到了一个人的手,并且这只手现在还抓着他的手腕,在他手回收的同时,连同身体一起被带了出来。我看着那具躯体上由于颈骨折断而耷拉在一边的脑袋,觉得全身的肌肉都僵硬了。
那鬼孩子一从箱子里出来,就向我爬过来,慌乱中我紧退了几步,后背却撞到了柜台上。眼看那团红不红白不白的东西就要靠近,我对老虎大吼了一句:“就现在,快把那羽绒服找出来烧了!”说罢撑着柜台跃了出去,向大厅外跑去。

那孩子的动作骤然间变快了,垂着头疾速滑冲过来,姿势就像我下午看到他撞上缆车柱子之前一模一样。我哪里快得过他,身体被一把扯了回来,狠狠被摔在柜台另一端的雪具区,接连碰倒了好几副立在墙边的滑雪板,疼得我眼前直发黑。
老虎在那边大喊道:“找到了,我操,你丫有火么?”
我哪还有答话的空闲,抄起一副雪板挡在身前,心里暗叫不妙,我和老虎都不抽烟,身上连个打火机都没有,想烧衣服谈何容易!
“NB!找着了!”正僵持着,老虎又是一声喜呼,抓着那件羽绒服跑到柜台边,抄起一个打火机,“运气没烂到家,这种时候居然能找着个打火机……”
没有助燃物,一件厚厚的羽绒服也不是轻易能点燃的东西,老虎点了几下都没能成功,我这边却快要撑不住了。那孩子的魂体像是察觉到衣服将要被烧,发起狂来,口鼻中涌着鲜血,身上的羽绒服一会被染红,一会又恢复白色,那件实体的羽绒服还是没有燃烧起来。
就在我手中的滑雪板马上就要被抓断的当口,那孩子突然间停下了动作,直立着身体,两手和脑袋都软垂下来,就那么静止的立在了我面前,片刻后,折断的脖子上开始冒出一股股呛人的黑烟。
总算烧起来了。
我把手里的滑雪板一扔,沿着墙壁滑坐在地上,身体软成了一滩泥,老虎也坐倒在了地上,不时用衣袖擦着头上的汗,虽然他看不到我所看到的恐怖场面,但死里逃生的感觉大抵是相同的。

还没等松口气,那燃烧起来的怨魂口中猛然发出一阵尖嚎,我的大脑的神经犹如被利刃割裂般剧烈的疼痛起来,一口气卡在了腔子里,难受得恨不能掐死自己。
“沫子,你看这衣服怎么一烧还淌血啊……沫子?沫子!你怎么啦……”老虎的声音传过来,在我听来却仿佛隔了好几个世纪。
恍惚中,鬼孩子在一步步的逼近我,而我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就连陈麒的戒指,也被我留给了马瑶。
那双冰冷的手终于搭在了我的脖子上,是想把我的脖子扭断吗?就像他死时一样……
然而他始终没有下手。朦胧的意识里,一个尚未变声的男孩童音轻轻对我说了声谢谢哥哥。

我好像做了个梦。
梦里那孩子穿着白色的羽绒服,十二三岁,淘气而无邪的年纪。他两个月前死在了这个滑雪场里,摔倒的时候,羽绒服的帽子勾住了对他来说太长的滑雪板头,他站不起来也停不住身体,整个人以斜趴着的姿势撞上了缆车的柱子。死时后脖子先抵在柱子上,速度带来的巨大冲力使他的脖子顷刻折断,当场死亡。
他对我说,没有谁的错,那么快的速度,谁也救不了他。他只是恨那件羽绒服,如果帽子没有刮住的话,他就不会死了。
男孩的灵魂徘徊在滑雪场里,怨恨着那件害死他的衣服,渐渐的,有一天,他竟然在他死的地方看到了那件羽绒服,随后被一个年轻女人捡走了。他很生气,于是把恨意转嫁给了那个女人,谁料我出现了,救了那个女人,于是他又将怒气转到了我头上。
当我们烧掉那件衣服的时候,男孩总算从这种畸形的怨怼中解脱了,他的魂魄也终于可以入地。说到这里,男孩的对我笑着缓缓消逝了,只留下最后露出两颗虎牙的纯真笑容,在我脑海中久久不去。

清醒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了老虎的车后座上,车窗外夜幕低垂,路灯一盏盏的倒退,我脑袋很舒服的枕着他的腿。
等等,老虎不是在开车吗?
我心里一寒,刚想爬起来,却又被按了回去,紧接着一个不着痕迹的吻落在我的耳廓上,随后是陈麒语气冰冷的责备:“不是让你等我的吗。”
我坐起身子,迎向我的是陈麒漠然的冷脸,不过我还是从那双眼里读出了心疼和温柔。
“救人心切嘛……”
“你那么在乎那女的?”
“……不是不是,换了别人我也会这样的……”
陈麒没再说什么,只是掏出我留给马瑶的那个戒指套在了我的手指上,伸手揽住我的肩膀,在我耳边轻声道:“你把手机扔客房里,也不告诉那俩人你去哪了,也就是我能想到你在这,换了别人得急死。”
“就是的,沫子,你这个人英雄主义得改改,”一直沉默着开车的老虎插话道,“你哥赶过来的时候急得跟什么似的。”
我知道自己有错,没敢还嘴,讪讪的往他怀里挤了挤,心里庆幸这醋缸没有为我把戒指给别人的事情生气。

“怎么着,还是看上马瑶了吧?为她冒这么大险,回去好好跟她说说,得感动死一个俩的!”老虎接着笑起来。
感到搂着我肩膀的手臂明显一僵,车里顿时有一股寒气弥散开来。在陈麒开口前,我终于忍无可忍的深吸了一口气,破口大骂道:“孙霄虎,我日你嘴……”


  



第11章 水冢(上)
三月末,教授的课题渐渐多起来,我几乎每天都为调查报告的事忙的黑白颠倒。我所在的研究室两个导师所带的9个硕士研究生里,只有我和孙霄虎两个男生,什么跑腿的负重的差事都落到了我俩的头上。
周一又是上午8点半的课。头天晚上做PPT做到夜里两点多,早上在陈麒的车里睡了一路,上课的时候还是没熬住,趴在桌上睡着了,口水湿了半页书,下课铃声都没听见,还是被班上的人叫醒的。
“赵小沫,外边有一大帅哥找你。”班上女生冲我揶揄的笑着喊道。这话立刻引来几个八卦女的兴趣,纷纷跑到班门口张望,然后一脸花痴的小范围议论。
会制造这种场面的必然不是陈麒,回想了一遍我还能认识哪个这种级别的“帅哥”,随即脑子里蹦出的答案让我一脸的黑线。
来到门口,迎上来的确实是一张精致异常的俊脸,只是那双隐在镜片后面的美眸里蕴含的笑容怎么看怎么都让人觉得不怀好意。
“真想把你上课睡觉那德行样拍下来给陈麒看看。”陈麟微笑道。
“……你干吗来了?”
“当然是找你有事儿。”
我认命的叹了口气,就知道这家伙会来找我肯定是打包带了一堆麻烦给我,而且还是那种想拒绝都拒绝不了的麻烦。果然陈麟接着丢给我一句重磅炸弹:“记得肖蕊吗?”

肖蕊,上一次听到这个名字,还是一年多以前的事,如今再次被人提起来,连带着大井胡同那场噩梦般的回忆又翻回我的脑海里。百年前的一缕残魂,带着颠覆人鬼殊途的怨恨,在我面前演出了一场惊悚难言的戏码,几十条生命的死生沉浮,真真假假,腥风血雨,而我也作为主角之一,几度挂在性命交关的悬崖上摇晃。虽然因为那件事,让我认识了陈麒,但那段短短几个月的经历却是我终生不愿想起的。
肖蕊是惟一一个参与到事件中心又侥幸活下来的人。那时的她是大井胡同案件调查小组的成员之一,而与她同组的两个警察老杨和小武,如今都已化作枯土一捧。对于那件事,她已经没有任何的记忆,老杨和小武也成为了两个陌生的符号,悬挂在光荣榜的角落。曾听说肖蕊现在也在研究一些科学不能解释的案件,不过这些都应该与我无关了才对,为什么现在陈麟又和我提起她?
“你要不要见见她?”陈麟双手插在大衣口袋里,表情难得认真的一瞬,孪生的脸孔与我心底最软处的男人重合了起来。

去公安局的路上,陈麟总算是告诉了我来龙去脉。原来是肖蕊近期接了个非常诡异的案子,想和陈麟一起调查,恰巧他最近要处理下面一些事情有点应付不暇,又不好随便抓个人去帮肖蕊,因此想到了我。陈麟说,危险不是没有,不然也不用专门找能通灵的人陪她,不过考虑到我身上带着陈麒的戒指,而且生死簿上又没有我的名字,所以觉得交给我也没什么大问题。
“我是真脱不开身,陈麒也知道,要不你觉得我会求你帮忙吗?”
呸,当我傻啊?这事你首先就该找你哥帮忙的,你就是拉不下那个脸才推到我身上,你知道陈麒肯定不会放任我去冒险的。我肚里暗骂着陈麟的狡猾,并不打算买他的面子。
“等会她来了那案子具体怎么回事你就问她吧,我也不是特了解。”陈麟推了推眼镜,脸上表情似笑非笑,怕是正在为又给陈麒找了个麻烦而偷着乐呢。

再一次踏进公安局楼门的时候,我以为我会很熟悉,谁知扑面而来的尽是陌生。那间承载了太多回忆的档案室现在已挪作他用,和肖蕊见面也是在普通的办公室里。
这个印象中精明干练的女警察此时倒没有太大变化,只是看到我时,脸上的表情有那么一恍的黯淡,怕是连她自己都不曾察觉。
陈麟拍拍我的肩膀,对肖蕊笑道:“我说那赵小沫就是这小子,你要手头没别的案子,请我俩天福喝个茶啊?”
肖蕊明显愣了愣:“这还是个孩子……”
“人好歹是一研究生了都,肖姐!”陈麟哈哈大笑。
肖蕊狠狠白了他一眼:“你就没个正形吧你!早晚让周大队给你划拉到街道当片儿警去。”语毕对我歉然一笑,“你好我是肖蕊,不好意思啊,大老远把你叫来,我这收拾一下你稍等我会儿……” 
我有些尴尬的点了点头,她匆忙转身回去收拾东西穿外衣,看着那背影,我心里莫名升起一种说不出的酸楚。

“呃,这孩子……”在天福茶楼落了座,肖蕊用疑问的眼神打量着我。
陈麟替我解释道:“小沫能看见咱看不见的东西。”
肖蕊惊讶道:“真有这样的人?”
我也很惊讶,想不到肖蕊真的相信这些灵异神怪的东西,看来这一年跟陈麟合作也遇到不少事,他把自己的身份隐藏的还真好。
“那就好说了!”肖蕊立刻换上她雷厉风行的作风,从包里掏出笔记本给我详细介绍了起来,“是这么回事,就前段时间我们接了一案子,说在顺义小东河木林那一段发现了一河漂儿。我们赶过去的时候那个已经被村民拉上岸的尸体却没了,围观的都说不知道怎么就没了。没辙我们就撤回来了呗,结果第二天又报案,说又找着了,在原先位置捞上来了,结果我们过去时候又没了。当时我就急了,但一村好几十口子都说绝对没撒谎,尸体就是放着放着就没了。我跟领导一反映,领导就派了我们一个小警员驻到当地,跟当地警方一起盯着河段,果然夜里又给捞出来了。他连夜把尸体搁车里带了回来,结果你猜怎么着?回来一开后车门,又没了!”
我瞠目结舌的听完肖蕊的叙述,半天没说出话来,这尸体难不成自己会跑?那边陈麟也陷入了沉思,看起来这事不简单。
“那现在你打算怎么着?”陈麟问肖蕊。
“还能怎么着,再去呗,上头发话,这案子权全交给咱专门小组,还派了2队老魏那组的人过来帮忙,不捞回来不算完。”肖蕊往椅背上一靠,摊手表示无奈。
陈麟耸了耸肩膀:“我要能帮上你我肯定帮,实在是最近事儿太多了。那什么,你放心,真要有什么装神弄鬼的,这小子也管用着呢。”
看着肖蕊信任的脸,我把一句到了嘴边的“我不去”生生吞了回去。

公安局一共出动了两个小组八个人,除了肖蕊的特殊案件专门小组外,还有一组五个人,其中一个较为年轻的和我们在一辆车上,同车的还有肖蕊的组员。
特别案件小组里有两张我没有见过的陌生脸孔,一个20多岁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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