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末世之后-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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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听起来有些荒谬,但除了还有什么呢,不管是不是,他想自己都该试试。假如真是玉坠的原因,他进来时喊的玉坠,按这种逻辑推算,出去应该也喊玉坠或者喊出去之类的话就就可以出去了。
那么试试,看这会他、喊玉坠是不是会再一次进入那个不知名的地方。
“玉坠!”邹在心中喊道,没任何反应,怎么会这样,他疑惑不解,他再将事情从来到尾想了一遍,难道是无意间抓伤的伤口才是进入的渠道,他碰了碰伤口,也没反应。邹文又模拟了一下刚才的场景,重新躺到床上慢慢躺下,重复了一下刚才所有的动作,仍然没反应。
将所有能想到的注意到的动作都试了一遍,结果都是无功而返。邹文忽然有些意兴阑珊,胳膊交叠于脑后,懒懒地躲在床上,眼睛无神地盯着屋顶发呆。他的思绪转着转着转着不自觉地又转到了末世前末世时的记忆,他忍不住又想起了妈妈,想起了妈妈的死亡,想起了自己上次的死亡,那时的他其实有一种解脱的感觉,在末世时生存本就不容易,而他又背了那样一种沉重压抑的内疚负担在心中。
他的手习惯性地又伸到颈前,那是前一世每一次焦虑不安或者情绪暴躁时他都会做的动作。握住那个玉坠,就像有了一分寄托,他的情绪会慢慢安静下来,最终变得心平气和。但是现在,他再也碰不到他了。玉坠,他在心中无声地叹息,下一刻,场景骤然变幻,他忽然发现自己再一次出现在了那片不到四平方米四周雾气弥漫的地方。
邹文安静地躺着没动,在心中再次默念玉坠,没反应。不应该啊,刚才进来这个奇怪地方的一切他重新梳理了一遍,发现那时的自己心中无杂念,心中只有玉坠一个念头,这次的动作他谨慎地按照刚刚才的一丝未变,他又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
难道是口令不对,他想起自己第一次成功出去,当时心时念的除了玉坠似乎还有出去。他集中注意力默念出去二字,这一次,他顺利地回到了那个小房间的床上。
他再次试了几次,几本上每次都很成功。他总结了一下,进入时喊玉坠,出去地喊出去,并且那一瞬间要心无杂念,集中精神。而且进去时在哪里,出来时还在哪里。并且他发现那里似乎是一个独立的空间,这代表了什么,他拥有了一个随身的独立空间。除了原来的水异能外,他又多了一件空间异能——
☆、爱捉弄人的妈妈
“文文,起床了吗”还在恍惚中的邹文被门外刘起凤妈妈的喊声给惊醒了,他看了看再次被空间里的土弄脏的衣服和床单,跳下床开始再次换起来,并不望朝门口喊声,“起来了,马上就好!”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他已经又换上了一身衣服,并且床单也重新换了干净的。这种利落的速度他在末世前是想都没都过的,在末世前,每天早起被妈妈三催五催,他才会磨磨蹭蹭地起床,慢悠悠的穿衣洗脸,那速度慢得叫一个天恕人怨,每次他都会在妈妈长长的说教中遁走。
但末世时就不一样了,没办法,人在困境中总是成长的比较快,他在末世时已经习惯养成了这样的速度。毕竟丧尸是不等人的,末世时,浪费时间,说不定你的命也就搭进去了。
邹很快换好了,将脏的衣服床单暂时放到床角,整理好了一切,最后迅速地看一眼屋子,很好,没有任何遗漏。伸手打开了房门。
“你这孩子,脸色怎么这么苍白,是不是没休息好?”刘起凤妈妈一直等在门口,看到邹文打开了房门,本来似乎准备说些什么,但看到邹文的脸色后立马着急起来,让邹文坐到客厅的沙发上去,她转身去倒了杯水过来。
邹文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但抠不过刘起凤妈妈,不想让她担心,便顺从地坐到沙发上。
“我没事!”邹文劝道。他刚才在那个空间折腾了那么久,消耗了大量的精力,所以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其实只是有些体力透支和精神力消耗过度,其他的倒没什么。“现在什么时候了?爸爸快下班回来了吧!”他感觉刚才那一番折腾的时间真是不短,这会时间应该快下午六点了,虽然看着天色好像还早的样子。
“文文真是睡糊涂了!”刘起凤妈妈乐了起来,指着邹文背后墙上的钟表说,“文文,你看看,这会几点了!”
邹文不解地朝身后望去,一看之下却愣住了。身后雪白的墙上挂着一个简单典雅的苹果造型的钟表,钟表上那造型别致的指针的指向,再清楚不过地显示着这会才下午一点半。
一点半,邹文感觉自己不单单是惊讶了,甚至称得上是惊悚了。他是十二点那会才进的屋,在床上辗转反侧那么久,之后又在空间里探索了那么长的时间,他当时将被单衣服放到洗衣机里时,无意中瞄了一眼墙上的表,那时似乎是一点,他当时也只是看到了时间,并没有放到心上,还以为是钟表慢了的缘故,他那时心神不宁,也没有多加思考。
而且当时在空间探索的时间不短,绝对不只是一个半小时,他在末世生存了那么久,对时间的掌握还是很精确的,而刚才,依他的感觉,他以为至少过了三个小时,却不想不过过了半个小时,绝对不止这么点时间。
钟表坏了?他望着外面炽热的太阳,否定了这个猜测。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了,空间和外面的时间不一致,粗略算一下,空间时间流转的速度应该是外面的六倍。
“文文,这个也需要苦恼那么久吗”刘起凤妈妈看着自己的儿子乖乖地坐在沙发上,脑袋低垂着,整个人散发着一种低落疑惑的气息,像一只垂头丧气的小松鼠。刘起凤妈妈抚上儿子低垂的脑袋,儿子的头发短却柔软,像抚着一只将自己团成团的皮毛柔软的小动物。刘起凤妈妈为自己腹诽儿子形象稍稍愧疚了一秒,却很快又被手中良好的触感吸引了,这并不能怪她,儿子此时乖乖的形象真是太萌人了。
邹文在刘起凤妈妈碰到自己头发那一刻身上的杀气立马溢了开来,这是在末世时养成的习惯,警惕并抗拒陌生人的接近,但也只是一刹那,在发现触碰他的人是刘起凤妈妈时,他瞬间一僵,立刻又将杀气收了回去,而这一切刘起凤妈妈并没有发现。
邹文慢慢放松自己僵硬的肌肉,这是他现在的亲人,他对自己说。在对自己做足了心理建设并渐渐适应放松后,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刘起凤妈妈的这个动作是不是太久了,而且那感觉怎么那么像抚摸小狗,想起末世前自己的妈妈也老是喜欢做这个动作,有什么比较特别的原因?他不明所以地望了一眼刘起凤妈妈。
被儿子那无辜而又可爱的眼神萌翻的刘起凤妈妈差一点忍不住冲上去抱住自己儿子狠命揉捏一翻并狠狠亲上一口,不过看到自家儿子那实实疑惑的目光,为了以后福利不会一次性消耗光,刘起凤妈妈还是遗憾地松开了手。
看到刘起凤妈妈干净利落地松开了手,邹文松了一口气也有一些怀念,以前妈妈也是很喜欢对他做这个动作,当然妈妈的更夸张些,她会经常性抽疯地对他啃上几口。但那些快乐轻松的日子已经离他很遥远了,他的心灵早已经历过众多风雨,饱经沧桑。
邹文想起自己放进洗衣机的床单和衣服,想着这个时间也该洗好需要拿出来晾晾了,便起身向卫生间走去,却发现洗衣机确实停了,里面却空空如也。
看到邹文呆呆地朝卫生间走去,刘起凤妈妈也跟了上去,“文文是找里面的床单和衣服吗?”其实最开始她喊邹文便是为了这件事,不过看到邹文苍白的脸色,一切子将这件事情忘了个干干净净。
“嗯,我刚才放进去的,想着这会该洗好了!”
“妈妈都帮文文晾好了,”刘起凤妈妈邀功地说着,“喏,都在阳台晾着呢!”
邹文顺着刘起凤妈妈的视线看过去,脸刷的一下红了,他当时将身上所有的衣服都换了下来,也没多想便全都放到了洗机里,而现在阳台随风飘摇的除了大件的床单和衣服外,还有一件小小的内裤。
天,怎么这个妈妈也一样的粗神经和爱捉弄人。
☆、公交车上的争执
笑眯眯地看着儿子尴尬地将所有衣物收起来后,刘起凤妈妈终于想起来说下午的行程,“今天下午我们不去种植区了,现在还是春天,还可以加紧种些植物,我们需要买些种子,而且培养液也不多了。不过文文累了一上午了,妈妈一个人去就可以了!”刘起凤妈妈悄悄地捏了捏自己,努力维持着平静的表情,哇卡卡,儿子刚刚脸红的表情实在太可爱了,让她差点忍不住扑上去了。
刘起凤妈妈那自以为隐蔽的小动作怎么可能瞒得过邹文的眼睛,不过在才经历了刚才的窘事后,他也只能尽可能的无视。“我和您一块去吧,正好熟悉一下,下次我也要以一个人去。”
“文文,你怎么可以对妈妈用您,你是在和妈妈生分吗?”刘起凤妈妈做着哀怨的表情。
邹文嘴角一抽,“下午我们一块去!”
“可是,”刘起凤妈妈看着邹文略显苍白的脸色仍是有些担心,“真是没事吗,文文你刚刚出院,又劳动了一上午,身体吃的消吗,要不再在家多休息一会儿吧!”
邹文觉得无奈极了,他说:“妈妈,我休息的已经够了,妈妈也劳作了一上午,再说我怎么着也是个男人,难道还不如妈妈吗?”
“文文是个男子汉,当然比妈妈强了!”刘起凤妈妈揶揄道,“那收拾一下,文文和妈妈一块去吧!”
“嗯!”邹文庆应道,随后手脚利落地将阳台刘起凤妈妈帮忙晾起来的衣服收起来,衣服从洗衣机出来已经基本干了,但人们仍习惯地晒晒太阳,太阳杀毒是既免费又效果显著的。他将衣服叠起来放好,扫视了一圈屋子,发现唯一不和谐的便是床角的那堆脏衣物,刚才已经洗了一堆衣物,这么频繁地再洗一堆很不合常规,容易引人怀疑,何况衣服上沾的都是那个空间里的黑色泥土,让人看到总是不好的。他将它们卷了卷,放到一个隐蔽的地方。
“走吧!”刘起凤妈妈换了一身衣服拎了一个空荡荡的大包,虽然里面没什么东西,邹文还是伸手接了过来替刘起凤妈妈拿着,其实经过了残酷的末世,邹文对女士优待已经没剩下多少,虽然相比其他人好很多,却不会为周围的女人分担太多,末世的每个人的生存靠的都是自己,他即使有那种精力也不会去管,不过对于亲人,他有着无限的耐心和迁就。
地方有些远,家里就只有一辆车,是邹正杰爸爸每天上班的代步工具,已经被邹正杰爸爸开走了,他们便决定坐公交去,出了门,十分钟的路程便走到了公交站。末世前的很多习惯和工具都保留了下来,就比如公交,不过也有不一样的地方的,就比如候车站建的很大并且有顶篷,很利于挡风遮雨,公交车的能源也不再是石油,与他们家车子一样用的是丧尸脑中的晶核。
他们等的公交车很快开来了,这一站上车的人并不是很多,除了他们母子两人,还有一个上年纪的老太太和两个青年。
等他们上车后才发现车的座已经满了,邹文倒是无所谓,和刘起凤妈妈站到了后面,车上很空,两个青年便站在前面没动,那个老太太倒是往后挪了挪,只是刚好车子启动向前开了,老太太一个趔趄,赶忙抓住了她旁边一个座椅的靠背。
那个座位上坐着一个年轻的女孩,容颜亮丽,整个人焕发着一股春天的朝气,她只是斜瞄了一眼,又无事般地转了过去,似乎没看到一个颤微微的老人正站在她的旁边。许多人都看到了她这个动作,露出了愤慨的神色,只是没人吭声。
刘起凤妈妈站在后面将女孩的动作看的清清楚楚,她不满地朝那个女孩说道,“小姑娘,没看到你旁边站着一个老人吗,怎么也不知道给老人家让让座!”
女孩转过头看了刘起凤一眼,不屑地冷哼道,“你管的着吗你,真以为你自己谁,还管到别人头上了,要让你自己不会让去,凭什么让别人让去,我坐在这里我碍着谁了,我还就不让了,你能怎么着!”
刘起凤妈妈针锋相对道,“有座我早让了,哪像有些人啊,年纪轻轻,也不知道学些好!”
“你现在没座,所以让不了,凭什么别人有座了就必须的让啊,再说你嘴上说的好听,还知道自己有座了会不会让呢,现在在这里说大话充好,还学好呢,自己先学不学吧!”
刘起凤妈妈被噎了一下,“现在小孩都学成什么样了,联盟花钱就是为了让你们学成这个样子,真不知道你们当初的老师怎么教的你们,还有你们家家长怎么也不管管!”
女孩对刘起凤妈妈露个再假不过的假笑,“哎哟,这位老阿姨,你给我犟上了是不是,我看您也年纪不小了,要不要我让给您啊!”
刘起凤妈妈也回女孩个假笑,“我是年纪不小了,不过怎么见你光坐着在那里说了半天,怎么不见你起来让座啊!那你倒是让啊!”
女孩还是坐着没动,不过倒是嚷嚷起来了,“现在的有些人啊,就是这样,仗着自己不过比别人大两岁,就在这里倚老卖,你说又不是真走不动,要不怎么从家走到这儿来的,站一会又怎么了,要真走不动,你窝在家里别出来啊你!既然出来了就别喊着让别人给你让座,头上又没比别人多个角,凭的什么呀!”
站在女孩旁边的老太太满脸通红,“小姑娘,你不让就不让呗,说话这么难听做什么!”
女孩瞪人的方向立刻换了个方向,“我说话难听,那就别做呀,这还逼着让人给让座了!”
“喂,小姑娘!”刘起凤妈妈气地提高了嗓音,“你说你说的这叫什么话,什么叫窝在家里别出来,什么叫头上又没比别人多个角,只是让你让个座,你说你至于吗,咱们联盟一直提倡着尊老爱幼,怎么到你这里就不一样了!”
“我说话怎么了,”女孩掐腰站了起来,“老不死的,不过年纪大了点,一个个都想——”说了一半女孩忽然禁声了,她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