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王蛊鼎abo-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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舰长看了他一眼。
副舰长回以一个温和无害的笑容,说:“你太坏了,总是给人要成功的错觉,然后再把人踹进地狱。”
舰长:“如果他愿意的话,他可以一辈子在虚假的天堂里呆着。”
“但人不是棋子。”
“他可以不是。”舰长坐着,一颗一颗地将棋子收好,“但就我个人来讲,我只需要他作为棋子时的功能。”
副舰长嘲道:“还面向对象?”
舰长反问:“谁不是面向对象?”
——在不同的人面前,展现不同的自己,谁不是面向对象,因人而异的呢?
“你说得对。”副舰长笑眯眯的,“所以只要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拿自己想要的东西,这样就行了。”
舰长:“是——你还有任务吗?”
副舰长耸肩:“没,不是任务。”
“那你还真是心疼他。”舰长漠然道,做了个慢走不送的姿势,说道,“我想,差不多该轮到跟别人对弈了。”
“说得没错。”副舰长笑容满面的,低声说了一句,然后慢条斯理地站了起来,跟舰长大人道别,“那,待会儿见~~~”
他肩背挺直,雍容出门,走了没两步,忽然意味深长地回头看了一眼——
慕蝉屏息,蹑手蹑脚地跟着西塔,一边问罗艾:“不是说观众席在舰长室吗?为什么我们要跟着他?”
罗艾心说:当然得跟着他,不是为了看能不能帮他忙,谁有兴致大半夜的搞着玩意儿啊?!
只听慕蝉又悻悻地爆了句粗口:“他妈的肯定又发现我了——这究竟是为什么?难道我的技术比阿那达差吗?”
当然不!罗艾心说:那个废物,功夫还差得远呢!——不过为什么偏生是你逃不出他的法眼呢?这是个值得探究的问题……
慕蝉忍不住道:“我们跟着他,真的会有好戏看吗?我觉得看着那个舰长更有意思。”
罗艾高深莫测说了一个字:“等。”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内情?”
罗艾:“……”
罗艾不吱声了。
慕蝉无趣地翻了个白眼,心想若不是莫纳不在,他才不高兴这个时间闲的蛋疼地出来搞什么八卦狗仔呢!
在他们等待期间,斗兽场的一众Alpha正在如火如荼地举行着“誓师大会”。
一个Alpha站在高台上,担任着总动员的角色,神色凛然且严峻,非常冷酷:“给我们注射的阻断剂并不是简单的阻断信号往信息素效应器传递的过程,同时,它还是一种依赖性的药剂——如果非要说的话,我想给它定义一个广泛的概念:毒品。”
“虽然对身体没有严重的伤害,却对精神有可怕的摧残!”伊普西隆顿了顿,“它会让你惫懒!消极!顺从!——你还是你!你的身体仍旧是强壮无匹的Alpha!但你的灵魂,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药剂改造成了Omega!”
……
舰长室。
舰长面前浮现着无数道光幕,每道光幕中均以不同的角度拍摄出“誓师大会”的现场。
他仿佛不知道此刻光幕中的这些Alpha,甚至Beta们,很快便会一拥而来,逼迫他下位,只是冷然地看着,目光的焦点,落在高台之上,那个Alpha的身侧后。
——伊普西隆。
冷漠的男人蓦然勾出一丝笑容——因为常年面瘫,故而本就意味深长的笑容显得有些奇异:“有长进了,竟然还知道用傀儡。”
但还是太天真了。
毕竟欧米伽号上真正的主要战力,是Omega。
如果他愿意花更多的时间蛰伏,哪怕只是说服一个十八级Omega,他的胜率也不会如此的惨不忍睹。
选择看似强大,看似容易策反的Alpha,是伊普西隆最大的错误。
作者有话要说: 跨年坑神马的。。。
☆、第 45 章
一面是怂恿了几乎全部Alpha的伊普西隆,一面是掌握了欧米伽号几乎全部核心的舰长。
一面是信念,一面是力量。
所有人都各有计较。
时隔多年,欧米伽号上再一次的,风雨欲来。
在这样紧要的关头,欧米伽号的副舰长,西塔却置身事外一般关上门,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水,对着空气问:“玩游戏么?”
“……”
西塔眉梢一扬,视线追随着空气中看不见的某点:“嗯?”
慕蝉不由得想叹息了,放弃了躲避的念头,撤了幻蛊,懒懒地往西塔身边一坐,顿了顿,看着他的侧脸:“……玩什么?”
仿佛知道他在困惑什么,西塔轻笑一声,打开光脑,一番调用之后,光屏上浮现出舰长室中的情形。
慕蝉无意识地坐直了背:“哦?”
你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这几个人很好的诠释了这一句话:透过光屏,舰长在看伊普西隆;同样的透过光屏,西塔在看舰长。
慕蝉转了转头,打趣地问:“你说会不会有一双眼睛正在看着我们?”
西塔笑着摇摇头。
但他不知道,事实确有其人。
隔着一个人的脑电波,从千年前的桎梏中侥幸逃出的一条残魂——罗艾正看着这一切。他知道,光屏中对峙的双方,胜者既为西塔,或者说印楚,最后的猎物。
印楚,印楚,印楚……
罗艾默然呢喃着这个早已烙刻入他灵魂的名字——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不管是千年前,还是千年后——他忽然就有点分不清,心头那微妙的情绪,究竟是对同病相怜者的期待,还是其它的什么……
然后,仿佛某个开关被按下,西塔,光屏中的舰长,光屏中的光屏中的伊普西隆同时动了。
西塔对慕蝉一笑,伸出手:“有兴趣跟我来吗?”
慕蝉看着他,“外面有人监视你。”
西塔道:“无碍。”
慕蝉便将手交给了他。
这一刻,西塔的嘴唇几不可察地微微一颤,定定地瞧了慕蝉一会儿,眼底的神色前所未有的温暖柔和,宛若融化了的琥珀。
慕蝉被他看得不自在,将手抽回来:“不是要去哪里吗?”
西塔回过神来:“跟我来。”
窗户玻璃蓦然分开,露出的却不是广袤的宇宙星空,而是另外一层玻璃!——两层墙壁间竟存有一个隔层!
那是一条逼仄且漫长的密道,仅能容一人侧身徐徐通过,周边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害怕吗?”西塔低低地问,紧紧握着慕蝉的手,不知究竟是传递温度,亦或汲取温暖。
慕蝉摇了摇头,跟着他慢慢往前挪动,意识到他看不到,才缓缓出言道:“没什么好怕的。”竟也不问这里究竟通向什么地方。
两人便再也无言。
空气中仿佛存有某种奇异的默契,让他们不至觉得尴尬。
慕蝉忽然想起,在外面打探消息的莫纳不知道怎么样了,脑中浮现出他裹着个花布头巾,系在鼻下,吊在不知道谁的屋梁上窃听消息的形象,不由地微笑起来。
“想到什么,这么开心?”
周围还很黑。
慕蝉道:“你怎么知道我有开心?”
“感觉。”西塔高深莫测地来了一句,然后递给了他一层冰凉的薄膜。
“什么?”慕蝉好奇问。
“人造腮,贴在耳后。”西塔解释了一句,随之便响起一阵水声。
慕蝉只觉隐约触摸到什么,将薄膜贴上,往前试探了一步,有水,他正待下去,忽然一只手紧抓住他的脚踝,猛地将他拽了下去!
“……!!!”他出离愤怒地摸索着,最后抓住一把头发,狠狠地拽了一把。
底下咕噜噜翻出一堆气泡。
片刻后,两人停止打闹,西塔轻扯着他的衣服,一路游了下去。
慕蝉终于意识到,原来先前西塔带他走的垃圾排放通道根本不是他当时真正的来路,想到当时的狼狈样子,登时有点着恼,恨不得拿仙鼎出来在他脑门上狠砸一下!又猛然意识到,这个想法有点不太正常。
穹顶上洒下无数道白色光线,将这一方空间照亮,水面上陡然荡起一波波涟漪,折叠出细碎的粼光。
西塔从水中冒出头来,抹了把脸,转头问道:“你刚才不高兴什么?”
慕蝉:“……”
慕蝉惊疑不定道:“你……”
西塔笑了笑,在他湿漉漉的头发上揉了一把,然后攀上岸去。
慕蝉跟上西塔,同时四下打量,果不其然,他们到的正是那个房厅之中——他第一反应,是到那湖心圆台上看看,那个棺中人现在如何,不过西塔并没有停下来,径自朝厅外走去,慕蝉只好跟上。
他们下了最后一层。
慕蝉看着眼前一堵看不出任何缝隙的墙壁:“这里能进?”
西塔食指抵在唇边,比了个“嘘——”的动作,遂上前几步,目测几秒,然后摊开右手掌,在墙壁上一按——
墙壁上陡然亮起一道浅金色的轮廓,恰好是一扇门的形状;轮廓中央,不规则分布着数十个圆形光斑。
“接下来得赌一把了。”西塔低声咕哝了一句。
慕蝉嘴角抽搐,便见他伸手,修长的手指顺着某条路线,在各个光斑之间画着。
在他脑海中窝着的罗艾更是抽搐不已,他所接触的印楚总是一副算无遗策的模样,没想到竟然能从他嘴里听到“赌”一字。
他定了定神,忽然想起,这人可不是喜欢赌么?宛若当年,他在仙踪星上搞出那么大的动静,只要稍有不察,泄露出风声,当时的自己绝对能够将他雷霆镇压!——只不过,这种一看就知道非常繁琐的密码门,他是拿什么来赌?
门开了,西塔赌赢了。
两人迈步进去,慕蝉只是瞳孔剧缩,罗艾却是倒抽好几口冷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6 章
先前因为不知名的隔绝,罗艾的神识一直无法探测到此处,不曾想,这里竟然是个庞大到出乎人想象的实验室。
如果可以在前面加一个修饰,他只能想到两个字:“违禁”。
左手边伫立的数道营养槽,透过绿色半透明的营养液,隐约可以看出漂浮的人形——人造人;右手边一排排手术台,台上躺着的人尽皆被剖膛开胸,内里分布着金属器械——人体智能;几十条流水线,生产的是阻断剂之类的违禁药剂……
罗艾甚至还“看”到了一台伽马螺旋光炮——这种可能引起时空扭曲的武器,早在联盟建立伊始就被禁了。
他呆在慕蝉的脑海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从不知欧米伽号上有这样一个地方,只知道印楚印刻两兄弟有一个研究生化的导师。这些东西,究竟是在印楚时期就有的,还是只是印刻一个人的“杰作”?只凭一个人的力量,真的能做到这种地步吗?
罗艾只觉得,脑海中一直暗恋着的那团光辉,忽然变得模糊不清起来。
“你很熟悉这里。”慕蝉看着西塔走到中央计算器前,熟练地操作着,“你究竟想做什么?”
“我以为你不会觉得好奇。”西塔打趣了一句。
慕蝉不置可否。
西塔说:“看着。”说着,敲下最后一段密码,确认。
黑色的屏幕上,白色的代码不断地跳闪,毫无阻滞。
一切似乎都没有问题,西塔刚要松一口气,恰在此时,偌大的光屏陡然变红,空旷的空间中,“嘀——嘀——”的警报声震得人魂飞魄散!
“糟糕!”西塔面色一变。
慕蝉:“怎么?”
西塔紧抿着唇,心念电转。抬起眼,天花板上凸出一块,正在往下降落,它的正下方,正是一道空着的营养槽——但照这个速度……西塔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嘴角一勾:“没想到……”他眼神忽然一转,目光落到慕蝉身上,动了动唇。
慕蝉眉梢一扬。
西塔说:“估计待会儿印刻就会带人下来,你能……”
慕蝉仿佛已经预料到他想要说什么,利落挥手:“我会尽量帮你争取时间。”
此时此刻,最惊异的,却是罗艾!他先前碍于特殊的材料,根本不知道棺中究竟安置的是什么人,而现在……
印……楚……他喃喃着,脑海中的一切都模糊了,只剩下这个熟悉到极致的名字,以及那念念不忘的容颜。
他真的死了……吗?
没有人知道罗艾心中的波澜起伏,慕蝉和西塔默契地对视一眼,然后两人兵分两路:一个径自朝门口走去,五毒一蝶随着他的步伐,从他手中出现,按照慕蝉的心意,排成一个他常用的,以碧蝶为中心的五芒阵;一个在尝试着修改棺木降落速度失败后,便兀自脱开衣衫,直至赤|裸,然后跨入另一道营养槽——正是在那棺中人即将进入的营养槽的旁边!
还是仍然活着?如果罗艾有身体的话,他的面色一定是惨白的,前世今生,数不清的时光在这一刻如同走马观花一样从他眼前掠过。
……印楚。
他再一次咀嚼着这个名字,看了看棺中的印楚,再看看营养槽的印楚,心下一横,神识焦点落到了实验室中,某个营养槽里头漂浮的人形上。
慕蝉并没有意识到房客悄无声息地离开,他站在洞开的密码门之前,仰望着其上仿若时光隧道的漫长通道,斜斜地抬起了手——
一声悠远的龙吟,一条紫玉色的长龙蓦然从他身上涌出,那一瞬间铺天盖地的紫色烟雾瞬间将他的身形淹没,直接充斥了整条通道!
从西塔触动警报,到现在各司其职,不过半分钟的功夫。
而此时,印刻舰长早已收到警报通知,他侧首,跟身侧的十八级Omega耳语了几句,竟是毫不留恋地转身。
“站住!”伊普西隆大喝。
印刻头也不回。
伊普西隆眼底掠过一丝狠戾,Alpha迅速完成包围圈,悄无声息地收缩。
印刻去路被阻,不悦地停下。
伊普西隆的眼眶发红,嘶声道:“你想去哪里?!”到了这个时候,难道你的眼底竟然还没有我吗?!
印刻漠然道:“有事。”顿了顿,他道,“非常重要的事。陪你玩‘夺权’游戏,跟这件事完全不可相提并论。”
伊普西隆呼吸窒住,闭了闭眼,再睁眼时,嘴角蓦然勾起,“那我只好用事实来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