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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狗日的大学生活-第19部分

小说: 狗日的大学生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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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踪比游击队员还要诡异,一手创办的“疯狂英语协会”群龙无首,大家傻呵呵地“疯狂”着,却再也不“英语”了。



  在“疯狂英语协会”最终决定解散当晚,协会干部们凑资聚会,老狗以“外联部长”的名义将杨岳红叫了出来,一行人怀着“沉痛”的心情去老街一家KTV唱歌。

  “解散了!”一个老“干部”举起酒杯,一阵稀里哗啦的碰杯声过后,我们仰起脖子干了一杯。我跟老狗没有半点难受的感觉,但在协会里“干”了近两年“部”的同学眼中,这次聚会,其实是协会的追悼会。 电子书 分享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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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红,你唱什么歌?我帮你点。”老狗放下杯子,三步并作两步冲到点歌台,在众目睽睽之下向杨岳红拍起了响亮的马屁。

  音乐响起,杨岳红举起麦克风,老狗坐在我身旁闭目仰头作陶醉状,准备好好享受杨大美女奉上的“听觉大宴”。

  “终于做了这个决定、、、”杨岳红摇头晃脑唱了起来,唱了一句,仿佛晴天一声惊雷,炸得所有人一激灵,老狗猛地睁开双眼,轻声嘀咕:“怎么这样?撕破花裤衩了?”他大概是要表达杨岳红的歌声“声如裂帛”,的确,杨大美女声喉丝毫不婉转,更兼走调严重,很像一门上乘武功——音杀!

  一曲唱罢,老狗带头卖力地鼓掌,顿时掌声雷动,明显感觉到干部们舒了一口气,微笑的脸上写着五个字:“终于唱完了!”掌声有时候是会骗人的,这次的“掌声雷动”让我联想起中学时的一位教导主任:该主任总喜欢在我们做完广播体操后上台婆婆妈妈,说些学校的琐事,大家站得腰酸腿疼之余终于熬到他讲完,会兴奋地热烈鼓掌。

  “新莺出谷,|乳燕归巢!怎么唱得这么好?”老狗说得很有诚意,估计这个时候的他已经达到“把自己骗倒”的境界了。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杨岳红的笑容,腼腆地笑着摆手:“哪里哪里!我觉得,也就一般。”

  杨岳红一定认为自己是在“谦虚”,虽然用“一般”两个字来形容她自己的歌声已经很不谦虚。我们身边不乏这样的人:平时给人感觉很聪明,但面对“唱歌”这件事,突然变得没有自知之明,即便五音不全,也要霸着麦克风深情演唱。我理解他们,走调的人绝对不会认为自己在走调,没有人会故意唱错,所以他们一定觉得自己唱的就是正确的。

  老狗唱了第二首歌,一个“干部”在老狗开唱时一再对点歌台做手势,要求消原音,听到一半,才吃惊地发现早已消了原音。我认识的人里面,老狗的歌是唱得最好的,《绝对男人》李达都难望其项背。

  “怎么样?”老狗在一片掌声中坐回我跟杨岳红中间,得意地问道。

  杨岳红撇了撇嘴:“还行,你唱得也不错!”

  “跟你还是有差距!”老狗干笑两声,抓起酒瓶给杨岳红添酒,“岳红,听说前段时间有人送花给你?”

  杨岳红打量着老狗:“你怎么知道?”

  “地球人都知道!”老狗举起杯子碰了一下,“据说还有人冒充送花人,你找到‘真凶’没?”

  “你、、、你有多高?”杨岳红突然问道。

  老狗尴尬地笑了笑:“一米九二。”

  杨岳红瞪大双眼看着老狗,老狗大胆地迎上她的目光,斗鸡一样对视着。

  “那人是你?”杨岳红如梦初醒。

  老狗点了点头。

  “噔”地一声,杨岳红放下酒杯,气冲冲地抓起桌上的包站起身,拉开门往外走。

  老狗愣了一下,仰头将酒喝光,擦擦嘴跟了出去。 txt小说上传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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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了半打啤酒回宿舍,以备老狗“借酒消愁”之需。我觉得老狗这么早向杨岳红摊牌很欠考虑,唐突佳人,结局一定是被佳人折辱而归,结果我又错了。

  老狗凌晨才回到宿舍,我无法从他脸上看到喜怒哀乐。扫了一眼桌上的啤酒,老狗对我说:“睡吧!”爬到上铺抽了一支烟,很快就传来鼾声。

  张芬像所有贤妻良母一样,一厢情愿地认定作为男人的我总处在丢三落四、不能照顾自己的状态,对我的生活牵肠挂肚,泛滥着她与生俱来的母性,天一转凉,她就在电话里反复交代我加衣添被、小心感冒,一直讲到她自己流感上身,说不上三句话就咳嗽连连:“煤球,我说得没错吧、、、咳咳咳、、、你看,我都感冒了,你小心!”张芬的话让我怀疑她是故意把自己弄得感冒,以便作为教育我的活教材。

  第二天,张芬发消息说她高烧了,我很担心,决定去电大看她,锦江听说后很兴奋:“我陪你去,哈哈,终于可以进女生宿舍去欣赏内衣内裤了。”

  跟传达室大叔打完招呼,上楼的时候我很不安,担心锦江见到铁丝上迎风飘荡的内衣内裤把持不住,会像电影里刻画的变态那样偷两件揣兜里,虽然他没有小偷小摸的前科。

  “煤球,不像你说的那么壮观呀!”锦江快我几步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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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笑道:“‘变态狂’的名字应该给你才实至名归!”

  “去你的!”锦江很不服,“假正经!”

  走到张芬宿舍门口,我听到她痛苦的咳嗽声,很揪心,扬起手敲门。

  “煤球!”门一打开,张芬就扑进我怀里,声音嘶哑,“我好想你!”

  突然觉得带锦江来是个错误,转头看了他一眼,他在偷笑,强忍着不笑出声来,憋得脸都变形了。

  我拍拍张芬:“进去吧,你是病患,可别激动!”

  “我偏要激动!”张芬不依不饶,“煤球,你不想我吗?”

  我感觉自己脸上烧得厉害:“张芬,别想来想去的了,学校可是净土,你怎么好意思、、、”

  “哼!不准你再叫我张芬,一点都不亲密!”

  “好了,芬芬!够了啊!”我急于脱身。

  “这还差不多。”张芬终于松了手,拉着我进宿舍,我向后努努嘴,锦江###似地朝张芬挥手叫道:“嗨!”

  张芬这才发现有外人,羞涩地笑着回应,朝我做了个鬼脸,躲回宿舍。

  下了楼,锦江突然从背后抱住我,捏着嗓子说:“煤球,你不想我吗?”

  “你他妈有病呀!”我用力甩开他,拍了拍上衣。

  “哈哈!”锦江大笑,“你俩真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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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芬请我和锦江在电大门口吃晚餐,点了三盘“什么炒肉”(“什么”代指辣椒、茄子、香干、土豆等等),菜端上来,才发现所谓的“炒肉”就是将肉末当盐一样撒在“什么”上,肉眼难辩。我记得有一次跟张芬来这家店吃牛肉面,老板娘象征性地放了两片牛肉端到饥肠辘辘的我面前,皱皱眉头又端了回去,拿筷子将被面汤遮盖的第三片牛肉挑出来铺在上面再端过来,让我吃得格外心酸。

  我轻声问张芬:“为什么每次来你都带我上这家?减肥吗?”

  “呵呵,只有这家店的老板娘不是盒饭西施,比较保险。”听完此话我很庆幸:还好有这家店在,否则我来电大就只有挨饿了。

  吃完饭刚出门,就碰到一个卖玫瑰的小女孩,冲我们三个不怀好意地笑着,终于走了过来:“要玫瑰吗?”

  正在为难,锦江迎了上去,凑她耳边说了一句话,小女孩大惊失色,瞪了锦江一眼,转身飞快地跑了。我跟张芬大惑不解,刚要问他,电话铃响,锦江掏出手机接听。

  接完电话,锦江心急火燎地走回来:“煤球,我们快回学校,你师傅有大动作!”

  “电话是老狗打的?”

  “是炮灰,叫我们快回去看戏呢,哈哈!”

  等到我们三个赶到现场的时候,“好戏”已接近尾声,这是个不大不小的遗憾:闹剧发生在艺术系女生宿舍楼下,远远地就看到黑暗中有一群人围了个圈子,圈子里泛出荧荧微光,拔开人群,圈子里一地荧光棒,中间有一对男女忘情地搂抱在一起,男生放在女生背后的手里紧握着一大束火红的玫瑰、、、“老狗太浪漫了!”阳痿就站在我旁边,尖声尖气,“我要是女人,就跟定他不放!”

  锦江转头看着阳痿,不解地问道:“你不是女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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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红!我爱你!岳红!、、、”

  “操!”老狗将烟头冲炮灰砸了过去,“我的叫声有这么贱?”

  “比这还贱!”炮灰叹了口气,“看样子,我是无论如何都学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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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佩服老狗破釜沉舟、背水一战的勇气:“那么多人站在旁边看着,你就不怕她拒绝你,下不了台?”

  “人不多,怎么满足她非同一般的虚荣心?”老狗莫测高深地笑道,“再说,我有把握!你知道那天晚上我追出去她跟我说什么吗?”

  我摇摇头。

  “根本就没有人冒充。岳红之所以那么说,就是为了逼送花人现原形。”老狗满足地往墙上一靠,“以前我还以为她是花瓶,低估她了!”

  我也低估了杨岳红,更低估了老狗,一直对老狗能否搞定杨岳红心存怀疑,结果他用如此平常而大胆的方式大获全胜。老狗一直在努力烧开杨岳红这锅水,结果不光烧开,简直点燃了,冷若冰霜的杨岳红居然拥有热情奔放的另一面,如同她家乡浏阳生产的花炮一样——易燃易爆。临近终考,老狗跟杨岳红出双入对如胶似漆,天天晚上往“狼巢”跑,老狗回宿舍换套衣服,稍有迟疑,杨岳红就打电话来催。据说他俩在闹剧发生的第二天晚上就“一炮而红”了,这就是效率!

  我在圣诞节收到了一份厚礼——张芬亲手编织的毛衣,一个袖子长一个袖子短。

  “多合身!”张芬赞叹着,“真羡慕你,有一个手这么巧的女朋友,嘿嘿!”

  我哭笑不得:“以后我就穿着它,夏天都不脱下来!”

  “那当然。”她翻弄着我的衣领,“准备送什么生日礼物给我?”

  “你想要什么?”

  “玫瑰!”

  又是玫瑰,我犹豫了一下,心虚地说:“只有两种男人会去买玫瑰,一种是本身不咋的,却要追自己配不上的女人的男人;一种是有愧于他的女人的男人。你觉得我属于哪一种?”

  “狡辩!”张芬白我一眼,不悦地翘起嘴巴,“你师傅怎么教你的?”

  “那东西太不划算,换一个吧芬芬,贵一点都无所谓。”

  “随便你。”张芬赌气地说道,“你什么都不送,我也不会跑。”

  “要不,我给你买套衣服吧,上步行街,挑你最喜欢的。”我看到她穿来穿去就那两套衣服。

  所有女人对衣服都兴趣浓厚,张芬一扫脸上的不快:“好啊!太好了,我要把你的卡都刷爆!”

  跟着张芬从步行街第一家开始逛,她试了很多衣服,终于看中了一件紫色毛呢大衣,束上腰带,倍显她玲珑娇巧的身材,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张芬两眼放光:“这件多少钱?”

  “衣服上有!”导购小姐走过来翻出大衣上的商标,“四百八。要不要包起来?”

  “啊!”张芬像被火烫了般手忙脚乱地褪下大衣,看了看商标,“真这么贵呀!”

  “这是新款,你穿着这么漂亮,一点都不贵呀!”

  “喜欢吗?喜欢的话就这件吧。”我见她爱不释手的样子,不假思索地问道。

  “不行,还是太贵了。”张芬把衣服一搁,拉着我就走。到了门口,又依依不舍地回头看了一眼。

  “买下来吧!”我反转身,“小姐,包起来。”

  “我不要!煤球。”老狗说,女人说不要的时候,就是要,包括买衣服。

  “以后再也不跟你逛街了,让别人像猪一样宰!”张芬抱着大衣,埋怨着我,脸上却荡漾着幸福的笑容。

  “拎都舍不得给我拎,你今晚抱着它睡吧。”

  “呵呵,煤球,如果有一天我变坏了,一定是被你宠坏的!”

  回到学校,我从箱底翻出一个用心封存的纸盒,打开它,仿佛打开尘封的记忆,纸盒里躺着小素两年前一针一线织就的毛衣。

  打开门将纸盒放进垃圾桶,对着它点燃一颗烟,默默地抽完,转身回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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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门合上的刹那,清楚地感觉到,初恋如同污渍,正无可挽回地被我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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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上大学以来从不旷课的第一个学期,面对终考试卷,有种得心应手酣畅淋漓的感觉,我甚至从前几堂考试中体味到了做题的快感,每次考完还有充裕的时间帮老狗传答案,直到遭遇《中国古代文学》。

  《中国古代文学》题目并不难,用高中所学解题都能混个及格,但它是考查科目,试卷由任课老师吴奶奶出,阅卷的老师也是他,这就是难题所在:打个浅显的比方,人人都知道《蜀道难》是李白的诗作,可吴奶奶在课堂上说过“杜甫的《蜀道难》”,那么面对试卷上这样的问题,我就很头疼,因为我不知道吴奶奶在阅卷的时候是否也像授课的时候一样糊涂。

  类似的矛盾问题层出不穷,我坐在位置上左右为难,窗外北风呼啸,我却憋胀得满头大汗,老狗等了半天没见我回应,交卷走人,站在走廊上有意无意地叫嚣:“出来吧,别考啦,反正考不过!”

  大脑里一片浆糊,心里着急,我决定折中答题:按正确答案答一半,按吴奶奶的答案答另一半。铃声一响,如蒙大赦般逃离了考场。

  过年回家,老妈一见面就大骂我不孝:“天天等你电话,你小子十天半月都难得打一个!”

  “以后每周至少打一个!”我连忙笑着赔不是。并非我疏忽,从留级开始我就很不愿意给家里打电话,这是负疚感在作祟,每次老爸老妈询问我学习情况,我就会不由自主地想到留级,心里直犯堵。

  “你妈经常梦见你、、、很担心!”老爸接过行李,眼神中闪过一丝爱怜,马上被一贯的严肃掩盖,“这么大的人了,懂事一点!”

  手机猝然响起,我心惊胆战,掏出来一看,果然是张芬。我犹豫着,看了看爸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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