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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我爱你,知道不?-第7部分

小说: 我爱你,知道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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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再搭理他,转身离开了厨房。我这人不喜欢在别人面前谈及自己的隐私,而且,对于过去那段情感我确实无话可说,如果说得清楚,那还叫什么感情呢? 
“嘿,刷好了,都撂你橱柜里了。”一刻钟后,肖雨溜达到客厅,叼着烟对我说。 
“喝点儿什么吗?”我抬眼看了看他,把手里的报纸顺手扔在了沙发上。 
“不了,走了,回去了,谢谢您今儿的款待。” 
“路上慢点儿,你那破车想着弄走。” 
“得勒,爷您歇着。早点儿睡,别熬鹰了。” 
门锁咔哒一声响了,他从外面带上了门,没说再见。 
肖雨走了,带走了一室的尴尬,也带走了一室的欢乐,偌大的房间,又恢复了一片冷清。 
我重新拿起报纸,却无法再集中心思看进去任何东西,时间仿佛又倒回了下午——肖雨匆匆的出门采访,留下一室的安静我却再也无法入睡,肖雨的吻扰乱了我的思维,一时说不清自己的感受,当时一下子乱了方寸,一向以冷静果断为傲的我,选择了逃避。 


第二天,我照常隐身挂Q,而肖雨没有像往常一样叫我。1 
周一回到所里上班,我忙碌于工作,没有开Q或MSN,直到一个星期后,再次出差。 


肖雨 


“这型号儿有点傻。”我挠着头,看着眼前这辆几乎全新的CBR1000,怎么看怎么觉得有点儿傻,“老板,这色儿……忒惊艳了。” 
“我看成!”树儿叼着烟,拧着眉毛,似笑非笑。 
“成个鸡巴!我一男的,骑一玫瑰红色儿的车,你当我京城一景儿啊!” 
“甭抱怨了,就你那破车卖那点儿钱,能买这个,你还真得感谢陈叔儿照顾你了。” 
在一旁收拾一辆哈雷的陈叔,扭头看了看我,“真的,这车也就是色儿怯,搭上我跟你熟,要不这价儿我还真不给你!” 
我还在犹豫,树儿开口了,“要不……你买一奥拓,娇小玲珑,比机车大不了多少,还四个轮子,二环以里您可劲儿钻,外带停车方便,有个空儿就行!万一再坏半道儿上,找俩人儿一抬就走!但你可千万别找我,给多少钱,爷都不干这活儿!” 
“树儿,做人得厚道,你没听今儿天气预报,一阵强台风从西伯利亚往咱这边儿来了,回头给你丫连根拔起!” 
“我说你们俩别贫了,看车的让你们俩贫走两拨了,要还是不要,赶紧决定!” 
我看了看树儿,问,“你说我要么?” 
“干嘛不要?你要是真特想怀旧,咱俩五年前那两辆濒临报废的车,你攒攒拾叨成一辆,骑走!” 
“就这辆了!不就玫瑰红色儿嘛!” 
我推着车出门的时候,树儿离我能多远就多远,身后传来陈叔的声音,“哎!你们俩怎么都不玩车了?” 
我没吱声,树儿也没动静,然后他又补问了一句,“乐队还玩么?” 
…… 

上了二环,我开车别了树儿一下,他没理我,我就看见车玻璃放下来了,伸出一只中指对着我,我忽然就笑了,好像时光一下倒退,我们还是十七岁。 
“你丫这鸡巴叫面罩么?”我回头看着树儿。 
树儿窝在车库的角落里,抬眼看了看我,“那你说叫什么?” 
“去,上楼把你那阿曼尼的墨镜拿下来。” 
“干嘛?” 

“我想把眼睛挡上,脸花了不要紧,这漆要是喷眼睛里,哥们儿就废了!” 
“眼睛?你还需要眼睛么?难道你主持节目用眼睛说话?” 
“别逗咳嗽了,过来搭把手儿,这面儿你喷。” 
“为他妈什么呀?” 
“哟嗬,多年不听您骂人呢!” 
“是么?” 
“是。”我很肯定的点了点头,表情特严肃。 
树儿爬起来溜达了过来,“喷漆给我,这技术活儿多年没操练,恐怕我喷完了,你可能会觉得还不如那玫瑰红色儿呢!” 
“行啦,啥也别说了,我这面就已经够恶心了!” 
“那行,我就玩街头涂鸦了,那风格你看中不?” 
“随您便,来一招摇的,越花哨越NB!” 
“那你还跟那玫瑰红色儿较什么劲啊?那色儿已然够拉风了!” 
“您赶紧干吧,一会儿你们家周云回来,又得数落你。” “小雨,我真鸡巴腻味他了。” 
“腻味不腻味也是你选的,这就好比,你面前有一筐西红柿,特水汪汪,特饱满那种,你看着没什么感觉,扭脸你看见旁边儿有一烂茄子,你一看,哟嗬,就是跟旁边儿的不一样,这时候你跟老板说,就要这个了,我当时在你跟前儿,一通劝,你丫给我一句:多有个性啊!……” 
“你饿了吧?” 

“没有啊!” 
“没有滚蛋,歇着去!” 
“生气啦?” 
树儿没搭理我,戴上那年久失修的破面罩喷漆去了。 


有时候我会想,陈述同志,聪明一世,怎么就糊涂一时?当然我这么说,对于周云同志就太不负责任了,周云挺好的,我觉得。可是客观上说,他们俩不合适,树儿的性格其实挺冲的,喜欢玩,喜欢到处耍,周云同志与他刚好相反。树儿为他放弃了很多东西,到现在丫扭过脸儿跟我说——真他妈不值!你让我说什么呢?没法说!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想跟他散了,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我他妈知道谁啊?想想,我谁也不知道。 
精灵王子失踪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不就问他一句,“你跟你太太是不是分居吗?” 
他不想答我也没追问,丫凭什么就不理我了!我也没想怎么着他,不至于吧? 
“最近看雕塑展了吧?”树儿扔下空漆瓶,看了看我。 
我没看他,就看我那车还真他妈花哨! 
“雕塑展?你是说上海那个么?” 
“我哪儿也没说,我说你呢?” 
“啊?” 
“我现在看你吧,就像那著名的雕像——思考者。” 
“那我脱衣服给你摆个造型?” 
“你这两天到底怎么了?看着你,我老觉得我看见祥林嫂了。” 
“唉……树儿,你感觉我还正常么?” 
“哟嗬,这是咋啦?莫非精灵王子把你甩了?” 
“我还没摸着精灵王子那弓箭的边儿呢!” 
“您还真打算去摸啊?” 
“……” 
“别说,让我猜猜……” 
“猜啊!我猜,我猜,我猜猜猜!” 
“成了!看你这精神状态,我大胆预测,那直男有媳妇是吧?” 
“没看见媳妇,就看见戒指了。” 
我以为树儿会大笑,可他没笑,眼神有点儿怪,不一会又拿起一罐喷漆,带上那破面罩喷漆去了。 
我溜达过去,跟他耳边说,“我是不是又犯SB了?” 
树儿停了手里的活儿,扭脸儿看着我,用力的摇了遥手里的漆罐儿,然后我就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稍后我衣服上出现仨字母——DSB! 
我看着树儿,良久,说,“树儿,我有点儿烦你了。” 
“烦吧,我都他妈烦我自己。” 
“我亲他了……” 
“肖雨,你说我往下接着说还是不说?” 
“说吧,我已经这么烦你了,不差这一句,说吧,我特盼着,你把咱俩说散了。” 
“咱俩想到一块儿去了。” 
“说吧。” 
“人家给你一大嘴巴没有?” 
“没有。”我回答的特认真。 
“……那是个弯的吧其实。” 
“你看过睡美人儿么?” 
“瞅你那点儿出息,你都混到这份儿上了?” 
我默了,感觉有小锥子扎我的心。 
“说啊!头儿都起了,我听您倾诉。” 
“你安慰欲又上来了吧?” 
“您要什么安慰啊?” 
“不带色儿的。” 
树儿斜了我一眼,“我看你还是不郁闷,还想着调戏我呢。” 
“丫不理我了。” 

“你实话跟我说,你除了干睡美人儿那事,是不是还捎带脚儿玩一小红帽?” 
“没有,想来着,无奈我饿了。” 
“那人家为什么不理你了?” 
“我就是……看见丫手上有一戒指,顺嘴就问了一句:你跟你太太是不是分居呢?” 
“这事用问么?” 
“你不打击我你难受是吧?” 
“那天我看见张森了。”树儿突然转了话题。 
“哦……”我点了点头,做出特无所谓的样子。 
“他跟个男的,在街边儿打车,我开过去了,又倒回来了,然后我又开过去了。” 
“你有病吧?” 
“可能。” 
“我突然不想跟你说话了。” 
“那就别说了,我现在也开始感觉到,我特腻味你。” 
“我招你了?”我点了颗烟递给树儿。 
“我继续喷漆,你说我要是跟你车上喷个——精灵王子我爱你,你觉得拉风么?” 
“我那天做梦梦见他了,”我吐出一口烟,抬头看看空荡荡的车库顶棚。 
“春梦吧?” 
“嗯,早起发现裤子湿了。” 
“走吧。” 
“啊?哪儿去啊?” 
“耍去。” 
“又等着干仗呢吧?” 
“生命不息,斗争不止。” 


一路上,树儿没言语,我就看着他那时速超了八十,其它车都躲着他。如果可能,我也想躲着他,但后来想一想,电子眼照下的都是他的车号,我也就安心坐着了。 
我有时候真觉得,树儿象个老鸨儿,丫跟变戏法儿似的,就能鼓捣出来一帮新鲜诱人的小男孩,这时候我会深刻的认识到一个词儿?——二世祖。 
喝了一晚上酒,我没觉得我喝的五迷三道,怎么现在醒过来,发现我身边躺了仨人,两个我仔细看了看绝对不认识,最靠边儿那个,丫化成灰儿我都认识==树儿。 
这他妈是怎么了?这他妈是哪儿?我昨儿又干嘛了?全是未知。 
伸手拎了地上的衣服,我摸出手机,六个未接电话==周云。我脑子嗡嗡的疼,看了看最边儿上我认识那个,又一个睡美人儿……7 
我就操了!丫拉着我干嘛了? 


回了家,我上网,写了小说的更新,我爬进坛子依然没有精灵王子的脚印儿。我又想他了。 
为什么呢? 
我不能是爱上他了吧? 
周云的电话我没回,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说什么。树儿倒是在傍晚的时候给我打了电话。 


他说,你昨儿喝大了。 
我说,哦,可想而知。 
他说,林悦是谁? 
我惊了,问:林悦? 
他说,你昨儿趴那男孩儿身上,喊,林悦。 
我默了,良久,问:昨儿我都干嘛了? 
他说,群奸群宿。 
我说了句特冷的笑话,呦,我是不是顺道儿把你也给办了? 
树儿直接撂了电话。 


(七)“又” 

肖雨 

起床的时候,太阳落山了。我刚伸手到被子外面拿烟,就觉得特冷。冬天来了,我们家居然停了暖气。这不是我人品问题,而是源于我爸退休了的那个厂子倒闭了,因为供暖费的问题,双方纠缠起来,我们这一楼成了牺牲品。 
这叫什么鸡巴日子啊?难道让我在楼房里升炉子? 
楼里的人,投亲的投亲,靠友的靠友,整个儿楼空了,就剩零星几家,这其中,就包括我。 
打那次折腾之后,树儿不搭理我了…… 
我现在特后怕,我是不是真把他给上了== 
如果是真的,我就真鸡巴不是东西了。 
精灵王子又不见了。从那天僵了之后,两个半月了,毫无音信。我不知道他现在在哪儿,在干什么。记得他说过,从年底预审开始,一直要忙到第二年的四、五月份。这是他忙与不忙的分水岭。 
这两个半月里,我想过无数次给他留言,但都未能动手实现。我真怕我跟个娘们儿似的惹人腻味。他不想理我就算了。我没必要跟个直的较劲。我较不起。 
树儿不搭理我,我也不搭理他,可是说实话,我挺想他的。 
我爸说,我这人别扭。我一直不愿意承认,可是现在我明白了,老爷子说的不假。我有点儿好面子,你不招我,我也不招你。你不给台阶,我不下来。 
树儿,咱俩就这么绷着吧,看谁先绷不住。你过你声色犬马的生活,我做我的苦行僧。 

今儿我到台里挺早的,还带了工作证儿==大爷都觉得有点儿无聊了,似乎我就不该表现的特好。 
然后我遇上了一件特崩溃的事儿——电梯停机检修。另一部停在十八层,死活不下来。我一赌气爬到五楼,又觉得不必如此,遂还是决定乖乖等电梯吧。 
从安全通道出来,我惊奇的发现,长年没人使用的小会客室亮着灯,门半开着。 
我特好奇谁跟这鬼屋儿呆着呢,探头一看,哎呀我的妈呀,一帮人,人手一个笔记本电脑,正干得如火如荼。而其中一个我居然认识,精灵王子== 
更巧的是,他坐在最里面正转着笔,往我这里看。 
我就像看见了蛇头美女,两腿僵了。 
他站起来,跟旁边一女的说了两句什么,拿了烟,出来了。 
“抽烟么?”他递了一颗烟给我,丝毫没有许久未见的生疏感,我也就愣头愣脑的跟他走了。 
从五楼看下面,比我在直播间看得清楚。九点多,长安街上正热闹。 
他不说话,我觉得有点儿尴尬,总得说点儿什么,不是么?正要开口,他出声儿了:“你们直播间不在这层吧?” 
“呦,我们台你都摸熟悉了?” 
“那是,你们台的家底儿我比你清楚。” 
“歇菜吧你,不能够!” 
他笑了,说:“你们台盘点表还在我桌儿上呢。对了,捎带脚看了看你工资……你属于你们台特困户儿吧?” 
“啊,是,怎么着,你给我募捐?” 
“募捐得通过基金会,要不然不能税前列支。可我真要给了基金会,就不一定到你这儿了。” 
“这都他妈什么鸡巴啊,哪儿去了你,仨月不见。” 
“出差啊。” 
“哦……我还以为我得罪你了。” 
“得罪我?你干什么坏事儿了?” 
“……没干什么啊。”我一脸无辜的说。 
“烟抽完了,我进去了,一帮人等着呢。” 
他掐了烟,转身就走。 
“嘿!我想你了。”我脱口便出,说完我就拧了我自己一把。 
“什么?”他惊奇的回头。 
“……想你做那饭了。” 
“那你倒是言语啊,不就做俩菜么。有空过来吃。” 
“你今儿几点完事儿?”我看着他,叼着烟。 
“估计还得俩钟头吧。” 
“那我下了直播等你。” 
“你等我干嘛?” 
“吃饭啊,你也没吃呢吧?” 
“您还真是急碴儿,饿几天了?” 
我嘿嘿的笑着,看他进了小会客室,我上了电梯。十八层那哥们儿终于肯下来了。 

他们家真暖和。 

我脱了大衣,挂上,就窝进了沙发里。 
“擎等着吃啊?过来,洗菜。”他解着领带,进了厨房。 
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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