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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情歌 by 冰之丞-第7部分

小说: 情歌 by 冰之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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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看在傅煜帆的脸上出现了虽不影响美貌但仍然让他觉得碍眼的黑眼圈的份儿上,史毅决定偶尔放弃一次当牛皮糖的机会——
“怎么可能?”
“这才是好孩子。”傅煜帆带着调侃的口吻向三人告别,“那我先走了。”
“路上小心,车别开太快也别开太慢,要看清红绿灯……”
就在史毅企图伪装成一只喋喋不休的老母鸡的档儿,Susie恰好把刚刚打开的芒果布丁送到他嘴边,史毅一时不察觉便本能地张口咬住;而就在布丁为世界的清净而无畏献身的这两秒之间,病房的门被非常利落地打开后又非常利落地被关上了,丝毫不拖泥带水。
“……他回家了。”
继老母鸡之后,史毅又换了被弃儿童的角色来磨练演技,迷人的眼睛里隐约还有星星点点的泪光(?)。
“你的娱乐精神还是不减当年。”喝光了一纸杯酸奶,林偕连嘴角都不曾抽动一毫米。
“但显然演技有退步,你都没笑。”史毅‘哀怨’地指控。
“如果你觉得看了十多年类似的把戏我还能哈哈大笑的话,那么证明我的智商实际跟你差不多。”林偕有心损他。
“近墨者黑。”史毅忽然没头没脑地甩出了一句。
先是一怔,然后林偕便沉默了。
史毅随手从袋子里摸出一颗鲜红的樱桃,刚打算丢入口中,半途却被Susie截住——
“你们聊,我先去清洁一下水果。”
嫣然一笑后,Susie的身影翩然消失在门口。
“有些事,长痛不如短痛。”
没了水果,史毅只好再拿起酸奶一纸杯,趁着林偕神游的当儿顺手又把另一杯塞进他手里。
“我偶尔会觉得,你当年选择不告而别,或许是想为你和陆琛之间的感情留一条破镜重圆的退路。”
林偕的脸,顿时失去了血色,想要反驳却不知从何说起;片刻之后,颓丧在他的苍白之间抹上一片黯然——
“……你说的对。”
“随便问一句,你想报复陆琛么?”
林偕不禁愕然,“我为什么要?”
“为什么不要?”史毅状似漫不经心地啜着酸奶,“他脚踏两条船这么多年,这次你出车祸也是因为他像幽灵一样忽然出现——光这两条就足够了。”
僵了两秒,“……车祸是我自己的疏忽。”
“难道你打算一辈子这么痛下去?”
一针见血的问题让林偕再度陷入沉默之中。
“难得有这个机会,不如彻底解决这条陈年老帐。”
“怎么解决?”虽然嗅到了阴谋的味道,但却把握不住头绪,林偕秉着大无畏的精神毅然走进圈套。
“你觉得自杀如何?”
林偕的脸顿时黑了一半。
“当然不是真的自杀,只不过是在陆琛面前演场戏而已。”史毅掏掏耳朵,“让他亲眼看着你‘死’掉,既报复了他也能彻底斩断你们之间的牵绊,一举两得。”
林偕咬牙切齿道,“……不好意思,我向来不欣赏这种文艺小说式的‘戏剧’。”
“我也不欣赏,不过很好用,电视上不都这么演?”史毅拿起吸管,‘啪’地一声戳入林偕手上的纸杯,并趁机又偷喝了两大口。
“果然是BAGA的智商,由你来写剧本十之八九是闹剧一出。”林偕瞪着手里几乎见底的酸奶杯。
“那就让凡来写吧。”打了个饱嗝,史毅满足非常,“反正从前Sence上节目时的小品剧本都是他写的,我们等着分配角色就好。”
“你忍心?”林偕斜眼看他,“听说煜凡最近忙着做新组合的企划案。”
“那我就充当听写机兼打字机吧。”
“你还当真啊。”林偕没好气地瞄准病床对面的垃圾箱抛出手里的空纸杯,‘咻’的一声,正中目标。
“帅!”史毅拍手,“就当是小品剧好了,凡写的剧本如果你喜欢就演;不喜欢的话,我们五个演来玩,权当饭后娱乐。”
“‘Sence’果然是无聊分子团。”
“一点不错,除了凡,我们五个都是无聊到可以去南极看企鹅滚雪球的人种。”史毅大言不惭。
“记得带上你的新女友。”林偕凉凉地插了句,“我们不负责你这个大胃王的伙食。”
“要蹭饭的话就直说吧,Susie的手艺可是一等一的棒——特别是意面,超拿手!”
林偕抬头看了他一眼,“你打算什么时候结婚?——亦或者是跟以前一样,只求曾经拥有?”
“我也不知道。”史毅的态度在敷衍和认真之间游走,“也许,会和Susie结婚吧,她是目前为止最符合我理想的人选。”
“如果我和她同时掉进海里,你打算怎么办?”林偕挑眉。
“为什么是你?!”史毅下意识地怪叫起来,“不是应该是凡和Susie么?”
“原来我还不够格。”林偕故意冷哼一声。
“哎?我不是这个意思。”史毅干笑数声,“你吧。”
“呃?”货真价实地,林偕惊讶了一把。
“因为Susie会游泳,而你是个超级大旱鸭。”史毅奸笑数声。
赏了‘童言无忌’的‘大嘴巴’一个卫生眼,林偕懒得再跟面前这个没心没肺的傻瓜罗嗦下去,于是拉高棉被准备午睡——
“如果是凡和Susie,而且假设两人都不会游泳的话,我会救Susie。”
林偕的心猛得往下一沉——
“然后,跟凡一起努力逃生;实在不行,就一起死。”

打开房门,迎接他归来的是爱犬们活奔乱跳的身影,和狗狗们亲热了一番后傅煜凡简单地冲了个澡,然后把自己抛上足以容纳四个成人的King Size大床——
雪白绵软的枕头和棉被上残留着史毅的味道,淡淡的,混合着香皂、烟草和Berberry的味道;下意识地深呼吸,仿佛有种被史毅拥抱的错觉……耳根有些微热,心跳也隐约加快。
呼,最近可能欲求不满吧,连闻到味道都会发情……自嘲的同时睁开眼,打算以更换床单和枕套的方式振作起来。
事实证明,十五分钟之内,傅煜凡便成功地完成了这项工作:前五分钟大刀阔斧地掀去一片雪白,抛进自动洗衣机并设定好清洗烘干模式;后十分钟从柜子里抽出一整套淡紫色寝具丢上大床,铺开一床的薰衣草香。
只听‘卜’地一声,一个名叫傅煜凡的物体再度被‘空投’到温香绵软的大床上,成为薰衣草田里一条冬眠的虫。
‘MURASAKI’
不期然地,脑海里浮现起《紫》的旋律,犹如漫画里被打晕后出现在头顶并久久盘旋不去的黄色小鸟那般,傅煜凡觉得似有无数条五线谱在头顶飘来飘去;再久一些,史毅那堪称完美海豚音的歌声也开始余音绕梁。
看来发情的时候,连紫色的床单都不能用!
傅煜凡边懊恼地下了结论边再度抽掉床单,打开柜子瞪着其中清一色冷色调的寝具看了半天,最后选了黑色。
——唔,黑色具有催眠效果。
满意地抽出床单铺好,第三次倒向大床,准备安心地缠好棉被——正所谓缠绵。
——没有史毅的味道,也没有紫色,真是太好了!
舒了口气,傅煜凡闭上眼,慢慢地进入了睡眠状态……

……梦的颜色是乌木般得漆黑,唯一的白是两具纠结律动的身躯。
“……唔……恩……”
死命被压抑住的呻吟仍是从咬紧的牙关里溢出,身体初次被贯穿的激痛和隐隐约约的快感交织着迸发,一如暴风雨般猛烈……
汗水沿着躯体缓缓而下,渗入黑色的床单,很快身下便是一片温热的濡湿,胡乱被堆起的道道皱摺仿佛汪洋里的波涛,时时将他吞噬……
“对不起……很痛吧……”
满是汗水的脸在耳边轻轻呢喃,带着喜悦,也有着抱歉。
“……还好……”
说还好当然是骗人的,被贯穿处痛得会让人误以为身体已被撕成两半,但眼前这张似比自己还痛苦的脸却让这种痛从心理上被减轻。
“……因为是第一次,所以我是胡乱弄的……”性感的嗓音愧疚地响起。
“……我也没有比较,所以怎样算好我也不知道……”
虽然很痛,但看着那张傻傻的俊脸,却忍不住失笑——
“……不过我想,这样僵持着我会更痛。”
“啊,对不起。”
回话的同时,动作已再度开始。
“……啊……”没有心理准备,所以忍不住叫出声,但随即脸便涨得通红。
“……没关系,我房间的隔音设备很好,只要不是有心大喊大叫……我爸妈是不会听见的。”理由虽然笨拙,但口吻却是异常温柔,带着隐隐的哄骗。
“笨蛋。”
——痛,并快乐着,想必是自己此刻心情最真实的写照。
不想把这份本该是美好的体验变成惨痛的回忆,所以选择忽略那令人焦躁的痛感,闭上眼睛用心去感受那夹杂在痛楚之间的快感……
“……恩……啊……”
在青春期冲动和人类与生俱来本能的驱使下,主宰着他沉浮的躯体开始加速律动,一波紧着一波的持续推进密集地几乎让他无法呼吸……
“……啊……慢一点……”
剧烈的喘息声仿佛烈性的春药,让凌驾在他上方的修长身躯无法用意志控制住自己的思想,只能凭着雄性动物的本能反复动作……
一阵急速的贯入忽然让他全身颤动了一下,敏锐地意识到自己第一次的成功,俊美脸庞的主人顿时一发不可收拾,持续向着驾御身下人快感的临界点冲刺……
指尖紧紧地扣着黑色的床单,强烈的快感几乎让他陷入甜美的窒息中,然高潮来得那么迅速,那么猛烈,在那醍醐灌顶的一瞬间他便失去了意识……

在下半身极不舒服的濡湿感中疲惫地醒来,掀开棉被察看的同时强烈的自我厌恶便排山倒海地奔涌而来……
——都一把年纪了居然还做春梦做到梦遗,是已经沦落到色情狂的地步了么……
自我嘲弄过后,傅煜凡闭上眼,靠在床头试图平复因为春梦而不觉加快的心跳。
……想不到黑色的床单竟让他梦到和史毅的第一次,那年他才十五岁,而史毅也不过是个刚满十七岁的青涩小子。
试问,两个都是第一次的人会弄出什么好事来?答案自然是胡搞一气——他痛史毅也痛,结果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史毅发现他那异于常人的体质开始发低烧,而他则发现史毅一身色彩缤纷的青青紫紫——想当然尔,是被他无意识时失手掐出来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地,他们开始熟悉彼此的身体,哪一处能轻易挑起对方的情欲,哪里是对方的临界点也渐渐成为了彼此脑海中的常识;然每当提及第一次那一晚,史毅总会笑称还好他只是打棒球的而不是练举重的,否则自己就会被直接掐死在床上了……
笑着摇摇头,甩开莫明浮现在脑海里的胡思乱想,傅煜凡站起身,从衣柜里拿出干净的衣服后走进浴室。
拧开淋浴,温热的水流冲刷过全身,微香的泡沫带走了先前的不适感,闭上眼,年少时的种种像老旧电影胶片那样再度一幕幕浮现于脑海……
……因为年少气盛,也因为爱得太深,在刚刚熟悉床第之事的那段日子里,他和史毅常常会放纵欲望的驱使,有时还会整夜不睡只一味地沉浸在激情和快感之中,这无疑会对他们的学业还是对他们的工作都造成极大的负面效应——因为体力不支,他们上课时无法集中精神,工作时无法长时间应付聚光灯的照射,最严重的一次他甚至非常丢脸地直接昏倒在舞台上。
虽然对外宣称他是因为生病才出此意外,但公司高层得知事实真相后怒不可抑,确实,同一组合内出了对同性恋人已经是爆炸性消息了,更何况这次轩然大波竟然还是由他们纵欲过度这个荒诞的原因而引起的。
为了不让他被雪藏思过,史毅瞒着他和其他四个人悄悄地向上层递出引退信,要求承担全部责任;而他当然不能原谅这样的行为,抱着退出组合的决心同样向公司决策层提出辞职。然或许是因为当时‘Sence’已经开始慢慢走红或者别的什么的原因。混乱过后,公司上层竟然只做出了禁闭半个月,外带勒令他们俩从那天开始分开住宿的惩罚决定。
其实,是明白他和史毅之间的感情是如何惊世骇俗的,尤其他们还背负着另一个光鲜耀眼的身份——当红偶像团体‘Sence’的主力成员,只是,如果爱情可以随意控制,那么爱情就只是类似与器械般冰冷而廉价的东西了。
原以为,当他和史毅之间的感情在曝光之后会引起其他四个成员的强烈反感,岂料,在东窗事发之后,历慎、仲骁和铭淳三人只是神秘一笑,说着早知道了,你们以为我们都是机器人啊,你们俩时不时的眉来眼去,还有那种甜得人的浓情密意瞎子才会看不出来,而林偕则是淡淡地丢下一句‘天涯同命人’后便走开了。于是,那时他们才知道,原来林偕深爱着的那个人,也是和他们一样的少年。
在学会如何控制和隐藏好自己的情欲和情绪之前的那两年里,他和史毅过着犹如罗密欧和朱丽叶般的生活;每当思念泛滥成灾的时候,史毅就会伙同其他三个成员巧妙地躲过公司舍监的严密监控并支开与他同一间房的历慎,悄悄地摸进房间和他私会。
因为体会了被迫分开的痛苦,所以他们爱得更深,也更懂得珍惜彼此。为了不再度引起轩然大波,史毅靠着各类电视剧的接演练就成一身炉火纯青的演技——聚光灯下自然是不用说,除了‘Sence’的成员,谁都以为他们之间经过那次严厉训斥之后感情已经慢慢转淡,甚至已经恢复到普通队友的身份;在此假象的隐藏下,公司上层也开始慢慢放松对他们的监视。
在‘Sence’的第一次全国巡回演唱会超级成功地结束后,全公司上下一片欢腾,史毅抓准机会提出休假的要求,然后他们成功地偷到了两情相悦以来的第一次‘蜜月旅行’。
这一生,他都不会忘记冲绳那片蓝得像宝石一般美丽的海、夕阳下他们手牵着手在沙滩上留下的两排脚印、狭小闷热帐篷里的呢喃私语和临走那一天他们一起看到的紫色朝霞。回来之后,史毅便作出了《紫》这首令大家惊为天人的曲子——是为纪念他们的第一次蜜月旅行。
第二次或许称不上是‘蜜月旅行’的旅行是在纽约,虽然此行的目的是公司召集了全亚洲著名的摄影师为‘Sence’拍摄第一本写真集,但由于公司已不再紧迫盯人的关系,他和史毅终于在三年之后再度成功地合宿——当然其他四人的帮助和掩护也是成功的主要原因之一。因为当时的‘Sence’已经走红整个亚洲,所以公司非常大手笔地在纽约预定了五星级的豪华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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