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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原随云x律香川)古龙同人之管家难为-第4部分

小说: (原随云x律香川)古龙同人之管家难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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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远坐在角落里靠窗的位置和邀月一起刚把午饭吃完,邀月告诉他律香川的毒虽然无法完全清除干净,至少对行动没有大碍,过了午时就会醒来。而她突然收到自己师门传信,说是有要事,把那个装着绿色药丸的盒子留给陆远,交代他招呼律香川一定要一日三服,而且,要避免接触性凉的食物,不碰凉水……说了一大堆忌讳的事物,然后幽幽走了。
  有些遗憾,这样的美女与自己无缘。陆远独坐在窗边等着,约莫着到了时间,想那律香川,身为自己陆府的总管,也就是不如他这个庄主大,但是自己这个庄主还得像个仆人似的照顾他,看看那一大堆忌讳的事情,怕水怕风不能剧烈运动……这不安胎么。
  才这样想着,二楼的走廊上就出现了一个青色的身影,那人走路的姿势很吃力,仿佛随时都要摔倒。陆远摸摸胡子,任劳任怨地往楼上去。不知道为什么,受伤以后的律香川看起来很顺眼,也许是以前那种总是很强硬的态度忽然变得弱势,自己的地位慢慢浮现了出来,让他有些扭曲得快乐起来。律香川走得很费力,原本白皙的皮肤变得有些病态的透明,脸上冒着虚汗,心中暗恨着给他下毒的女人。腿脚一别扭,不小心就要从楼梯上跌下来,陆远呆愣愣地看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然后就被撞倒了。
  他反应却极快,一手抓着律香川的腰,一手扶着扶手,顺着楼梯用轻功滑了下来。
  众人的目光都被打断了,一双双眼睛刷刷刷地射向了抱在一起的两个大男人。律香川的脸瞬间就涨了个通红,他扑腾了几下,掰开身上的手,低着头,就僵硬地朝后院走去。陆远脸皮比较厚,一点不在意别人的目光,故作傻乎乎地追上去,含着笑问他:“你要去哪里,我扶你。”
  律香川瞪了他半晌,哆哆嗦嗦地吐出一个字:“滚。”陆远的笑差点没憋住,哎呀律大总管竟然会恼羞成怒啊,真是奇迹啊。他一个人站在大厅里抖肩膀,笑的肚子都痛了。如果他的大总管一直这样废下去,他不介意陆家多花费一份口粮~而他私人的一些目标,又要另做打算了。
  大伙看了他几眼,有的翻翻白眼,有的冷哼一声,有的摇了摇头,但心里不约而同地想到——又一个傻子。
  僵着身子在院子里绕了几圈,却没有找到自己想去的地方,律香川面上冷汗越冒越多,他可不愿意做一个吃黄连的哑巴,现在已经确认,花倾诉是自己来到这世界的第一个仇人。没有人喜欢乱树敌,但是,既然事情已经到这个地步,花倾诉一定会成为武林大患,就算他不出手,那个女人的好日子也不会长远了,而且,律香川并不打算坐以待毙。他从来都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
  一双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到底在这里崩溃些什么啊!你不会是……失身给那个老女人了吧。”律香川皱着眉,这个烦人的东西,长着一副贱嘴!陆远却仿佛没事人一样,无视那杀人般的眼神,继续表现热心体贴,他伸手指了指后院西方的一棵槐树,“喏~你要找的地方在那棵树后面,记得解决完了要洗手啊~”
  一把泛着冷光的银针就朝他迎面撒过来,陆远早有预感,要不是闪得快,一不小心就会成为仙人掌。律香川恨得牙痒痒,但为了解决更重要的问题,顾不得那个脸皮比内功还深厚的家伙,尽量快速地朝槐树之后挪去。
  陆远捂着嘴闷笑,这个总管真是,一生完病就变得奇奇怪怪的,不过倒是比以前有意思多了,若是他一直病下去,会不会变成一个只会吃软饭的小白脸啊哈哈~
  等他回到客栈大厅,就看见燕南天坐在他之前的位置上,一副生人勿进的冰冷模样,因为他深居简出,所以,能认出他的人很少。陆远急忙跑过去,膜拜似地看着他:“大哥~你回来啦,多谢大哥出手相救啊,要不然我们两条小命都给没了~大哥你要喝茶,还是喝酒……”
  南天以为只有自己才能让别人感到浑身寒冷,但是面前这个人似乎也具有那样的能力,因为他那一声“大哥”,自己的脊背上起了不少疙瘩,不过他是克制力十足的人,所以他的表情没有任何改变,也没有任何回应。
  陆远的厚颜功显然还打不过南天的面瘫功欧,所以他摸摸胡子,开口问道:“哥,你的事情办得怎么样,那女人是不是被你打的屁滚尿流啊~我知道大哥很厉害的,以后在江湖上小弟就跟你混啦~”
  南天只硬巴巴地说了两字:“没有。”
  陆远干笑着给他倒酒,南天却问他:“他呢”陆远明白他问的是律香川,就一五一十地回答:“刚醒不久,现在去茅房了。”然后二人又陷入了沉默,南天端起那烈酒,面不改色地喝了下去,陆远就坐在那乖乖当个酒童。
  这时候律香川僵着手脚回来了,医他的大夫估计也是半吊子,只医一半就扔下人跑了。律香川有恩报恩,有仇报仇。所以他很快蹭到燕南天面前,给他鞠了一躬。这种事情他做了无数遍,如同吃饭睡觉一样顺手,然而怀着诚意的鞠躬,似乎是他的第一次。他说:“多谢大侠救命之恩,大侠若是有什么吩咐,律香川在所不辞。”
  看着他弯腰,然后自己费力地支起身子,直到自顾自坐在旁边的凳子上,南天都没有出声,但是他的视线投到了律香川身上。他很少这样看一个人,律香川人长得斯斯文文,肤色白净,五官倒是普普通通,不过眼睛很清澈,很有光彩,武功很弱,他并不是适合学武的资材,然而能从花倾诉手里逃出来,必定有自己的本事。
  其实以燕南天的资历,他放在眼里的人极少。他醉心剑术,此生目标就是超过教他学剑的那个人,然而他并不喜欢与人交流,相比人,他更愿意与剑相处。而且,他不喜欢杀人。现在他开始思念他师父传给他的宝剑了。“你说什么!被姓花的女人拿走了!”陆远几乎要跳了起来,堂堂剑神从不离身的乌鞘剑,居然被人给偷了,而且,目前在花倾诉手里。陆远摸了摸胡子,自己猜的分毫不差,除此之外,还有什么事能令燕南天费心呢,有一瞬间他想到了那个叫邀月的姑娘。不过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燕南天的剑。
  人都说“剑在人在,剑毁人亡”要是这宝剑被花倾诉拿去炼成废铁了,燕南天会不会自刎谢罪啊。当然一切都是传说。没有了宝剑的剑客同样是剑客,最核心的东西还是他这个人,只有心中有剑,人本身就是一把宝剑。律香川和陆远看着南天,心中不约而同都有了这样的想法。
  律香川知道自己实力不如花倾诉,但是有南天在,而且,还有一种计谋,叫做借刀杀人。他在脑中分析了一圈现在的形式。借燕南天的手,杀了花倾诉,无疑是最有效的方法。
  这时候被陆远拍了下肩,思绪被生生打断,律香川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顺眼这家伙,总是喜欢对人动手动脚的。陆远却是对着南天说话:“哥,你看要不这样吧,今天咱们好好休整,你出去了三天,也累了,晚上吃顿饱饭,睡个好觉,明天一早我们三个一起杀到花家去,替你把剑要回来,而且,我这管家毒还没清干净呢,不如顺便去要瓶解药。”
  燕南天又看了律香川一眼,他之前不知道这人只是陆府的一个小小管家,而陆远,对这人未免太上心了。他从来不是多话的人,所以只是“嗯”了一句,就自己上楼去了。到了楼上,他才自言自语地说了句“我他妈怎么成你哥了”
  不要轻易招惹冰块男,因为,随时要小心,会有意料不到的是发生。
  


☆、帅哥打酱油

  律香川站起来,拍开陆远放在他肩膀上的爪子,淡淡地说:“我想起来,有一笔账还没和你算,左手伸过来,给你样东西。”陆远睁着疑惑的大眼睛,像个孩子一样极其纯真地望着他,然后小心翼翼地伸出左手。律香川突然朝他展颜一笑,陆远瞬间就傻了。
  说时迟,那时快,他的手迅速在陆远的爪子上拍了一下,好像只是轻轻地拂过手心那样。然后陆远只感觉自己的手心一阵刺骨的疼痛,他猛地收回手,大吼道:“你暗算我!”只见手心里扎着一排密密的小针,疼的他只吸冷气。
  律香川施施然往楼梯上去,他转身回眸一笑,说:“这不叫暗算,这是明着报复!”
  陆远颤颤巍巍地捏着手,回屋默默地把针一根根拔/出来。他的手在滴血,他的心也在滴血啊!绣花针不是这么用的啊泪流满面TAT想了半天,他才醒悟过来,律香川是在报复他,一月之前把他扔在青楼里,才使花倾诉乘隙而入,抓他去做男宠。
  这货不会是跟了花倾诉一个月,被花倾诉折磨成一个变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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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饱喝足以后,洗好澡,很快就到了人定时分。有人趴在床上抱着手呻/吟,有人躺在床上暗暗算计,有人坐在床上静静打坐;总之是一个难以入眠的夜晚。
  而有人,却破窗而入了。
  燕南天瞬间就从床上跳下来,跑到被不速之客闯入的房间。律香川正站在床前,他的银针准确无误地扎在那人悬枢和气户几处大穴上,还未等他有下一步动作,那人定在地上就哭的稀里哗啦开始求饶:“大侠饶命啊,我只是个送信的啊,我真的不是坏人啊大侠,求你饶了我吧!”
  “什么人叫你来的,说!”律香川指间的针并没有收回去,一旦那人有半句虚言,他就可以等着被扎死。
  “呜呜,我只是一个打更的,刚刚走在街上,被一个人抓过去,叫我把这个手帕送过来,说如果你们不在明日太阳出来之前把秘籍交出去,就等着替手帕的主人收尸吧!”更夫豁出去地闭着眼,大声把那人叫他带的话重复了出来。
  “东西在哪,叫你传话的人是男是女?”律香川厉声问道,陆远和南天都在一旁紧紧盯着这个人。
  “回大侠的话,在,在小的胸前口袋里……天太黑,小人看不清那人的身份!”
  南天看了一眼陆远,陆远举着自己包扎地像馒头的手表示无能为力。南天上前去,大掌在那人的胸前摸来摸去。“啊~嗯~别,大侠,您别这样~不是那里,嗯啊~”
  另外两人满头黑线,南天掏出了一块黑乎乎的类似抹布的东西,“啊啊啊~大侠,不是那个,那个是我的亵衣啊啊啊~”
  南天继续面无表情地摸啊摸,抽出来一抖,一块粉红色的手帕,右下角绣着两个小字,天月,南天的脸色终于变了。
  陆远用没残的右手摸了摸胡子,这块手帕他见过,主人是给律香川解毒的美女——邀月,她还拿出来帮律香川擦过脸。不过律香川当时神志不清,所以没有印象,但看两人的神色变得这么严肃,很快就能联想到是救自己的那个大夫。
  “大侠求您解开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只是个打更的——啊——”他话没说完就被南天踹了一脚,从窗子外面飞了出去。
  隔壁“哗”地泼了一盆水下去,“大半夜的吵什么吵,还让不让人睡觉!给老子安静点,不然让你一辈子安静着!”
  三人互相看了看,陆远问:“哥,是不是花倾诉——我们现在去哪儿救嫂子?”燕南天拧着眉疑道:“她跟我要嫁衣神功?”
  两人都选择了沉默,虽然听闻嫁衣神功的凶狠霸道之处,但是这种武功已经消失很久了。这时候律香川弱弱地咳嗽了一声,在二人的盯视之下,他只好将事情全盘托出:“那本秘籍在我手里。”
  在二人咄咄逼人的目光注视下,律香川慢吞吞地走到床边,从衣服里掏出一本薄薄的小册。封面崭新,文字也很清晰,散着一股淡淡墨味。“这真的不是赝品么?”
  陆远摸了摸胡子,他的预测大多很准,尤其是糟糕的那一面。律香川点了点头:“没错,那个女人交给我的,就是赝品。这种秘籍要流传下来,保存十分难得,所以市面上流通的,只有被重新编写的新版本。”
  那又是谁,能够把这种秘籍翻新,而江湖上目前并没有传言谁炼成了嫁衣神功,花倾诉又是从哪得到的秘籍呢。
  然而现在都来不及想那么多了,重要的是把邀月救出来,并且找到律香川的解药。
  来到要想兵不血刃地解决事情,看来是不可能了。南天拿着律香川交出来的秘籍,塞进怀里,拦住想和他一起前行的二人:“我一个人去就行了。”律香川的行动力还未恢复,陆远把他留在客栈里,他伸手拍了拍律香川的肩,说:“你乖乖在这等着,哪儿也别去,我一定会把解药带回来的!”
  死活跟着燕南天走了。花倾诉早就做好了埋伏,等着他们去闯。
  律香川还记得陆远走之前,别有深意地看了他那一眼,固执且坚定,令人不得不相信他是一个能让人依靠的男人,不过,那是对女人而言,律香川选择了忽视。抚了抚额前凌乱的头发,眼见二人已经没了踪影,便从被褥下面取出了一本小册子,从外表看去和燕南天拿走的一模一样。
  “我怎么可能,让你们把真的秘籍还给那个女人呢……”他端过灯盏,取了灯罩,把书凑上去,书角很快就冒起一缕青烟,直到渐渐燃烧,化为灰烬。灼灼的火光映在他的双眸中,竟显得无比阴沉。
  在这种强者为尊的世界里,没有人会愿意当一个任人欺凌的弱者。花倾诉为了防他偷练嫁衣神功,所以给他下毒,一旦按照那种方法运功,毒性就会被唤醒,侵/入体内,律香川唯一的一点内力,被这本该死的秘籍,毁得所剩无几。
  他不知该恨还是该怨,上一世他就是个废人,这一世,还要依旧做个废人吗。
  明明都决定,要做个普通人了,明明都决定,要活的快乐了,只有绝对的强大,才能得到快乐吗?他看了看自己的手心,这双手很白嫩,不像一双勤于练武的手,最近由于频繁的使用银针,手指甚至有些红肿。
  他忍不住把手指放在口中狠狠咬着,用疼痛来刺激自己的神经,真的不想——做一个,一无所有的废人。
  “咬断手指的话,就不能绣出那样美丽的图案了哦。”一个低沉,又有些沙哑的男声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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