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妖帝-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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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很难割舍掉的。无论是占据身体之前的记忆,还是占据身体之后的七夜,都能感觉到水门那种丝毫不要求任何回报的付出,这种感情对于七夜来说很珍贵。
咳咳,即将正式进入剧情~~~~OHMYGOD~~
火影之妖帝 正文 第二十三章 生了
时隔不久,神无昆战役爆发,桔梗山砂隐村虽然败退,但是依旧留有一些残余忍者在桔梗山和桔梗城周围四处活动,一时间要防备砂隐村接下来有可能会出现的反扑,另外一方面忍界大战的开始预示着新一轮的权力分割,木叶的部队要留在桔梗城里监控着城主以及军队的活动。
这边的烂摊子还没有结束,神无昆的战争爆发,木叶开始两线作战,战力吃紧。好在桔梗山的战斗已经结束了一段时间,开始陆续抽调精英部队调往神无昆的战场。
作为木叶的第四代火影,水门现在根本就没有一个做火影的样子,脸上满是焦急的站在自家门外来火踱着步,双手垂在身前拼命的互相搓着,嘴里还不断的嘀咕着。时而屋内传出一声痛苦的呻吟,水门就感觉到心仿佛被什么揪了一下,忍不住驻足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嘴张了张想要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恨不得自己代替奇奈去忍受那种无言的煎熬。
三代已呈老状,不复当年那种意气风发的模样,眼角布满了皱纹,眯起眼时就像姑娘们的百褶裙一般褶的厉害。三代笑眯眯的看着坐立不安的水门,笑呵呵的衔着烟斗,也没有说些什么安慰的话。他自然知道水门现在的心情,他自己那会和水门也差不多,差点就武力破门而入。一想到这里神色忽然之间转为黯然,拍了拍站在身边半大小子阿斯玛,叹了一口气。
同三代来的还有自来也与纲手,火影的夫人要生了这可是大事,哪怕外面的战争再如何的激烈,都绝对要抽出一些时间来看一看。除了这些人,木叶一众元老,以及长老团的小春,都站在了一边。
这可能是三代上任之后木叶高层聚集在一起最全的一次。
小春的脸上就像猿飞那般刻满了岁月的痕迹,没有了以往那种雍容华贵的气质与风情,她走了几步,面色沉稳的一把扯着水门的胳膊硬生生的把他给拽了过来。略带嗔怒的瞪了一眼,道:“你再急也没用,走来走去的走的大家心里都烦了,真不知道怎么说你才好。挺大的一个人了平时那股冷静都丢哪去了?要是给外面人看见了还不知道要怎么说!真是的!”
水门本来想要反驳一下,可最终还是没有开口,就像一个犯了错的小孩一般连连点头承认自己的错误。尽管水门和小春以及团藏那群长老之间还有这很多的矛盾和分歧,可现在毕竟不是寻常,也就不好驳了她的面子。
自来也看出了什么,连跨几步走了过来,亲昵的搂着的水门的肩膀,晃了晃说:“呀,水门毕业成为我弟子那会好好像就是昨天,一转眼水门现在都快要做爸爸了,时间过的真快。”顿了顿,脸上略显的哀愁瞬间一扫而空,换上了一副笑脸,问:“正好,说说你现在的感受,以后我写书也有个比对。”
水门真是有话又说不出,说不出又急着想要说,根本注意不到自来也都说了什么,注意力一直留在了屋内。那一声声揪的心疼的呼声就像一根根刺,不间断的插进了心里,憋得慌。
就在这时,一声嘹亮的初啼从屋内穿了出来,水门本来焦急惶恐的脸瞬间变成了狂喜,两只眼珠子瞪的滚圆,心中压抑不住的欣喜就像泛滥的江水找到了一处排口,瞬间泄了出来。
大笑着拽着自来也的肩膀,直接一个背摔之后疯了一样狂笑着冲进了屋内,院子里的众人脸上也都出现了喜色,小春更是拉着纲手的手,率先一步跟着水门身后冲进了屋子里。
奇奈虚脱的躺在了床上,脸色苍白满头大汗,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就像被水淋过一半黏在了额头上,可却有着幸福而温馨的表情,一双美目充满了泪水看着一边摇篮中的鸣人,更咽着说不话。
水门站在摇篮前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想要伸手去抱一抱孩子,又怕自己的动作粗野了伤着他,可就任凭他躺在那里又不甘心,抓耳挠腮的一刻都闲不住,围着摇篮转了几圈都没有消停下来。
这时小春也进来了,和奇奈随意的闲聊了几句之后一把推开水门,走到摇篮边轻轻的将鸣人抱了起来,抱在怀中坐在奇奈的身边,一双胳膊就像水做的一般柔软。轻轻的摇了摇,放低了身子,让奇奈正好能看见鸣人的小脸,一脸笑意的指了指鸣人还皱巴巴的皮肤,说道:“要我说这孩子长大了一定像奇奈,你看现在这多可爱。”
奇奈掩着小嘴轻笑了两声,瞟了一眼站在一边不知所措的水门,递了一个幸福而自豪的眼神,轻轻的有点害怕的在鸣人笑脸带上摸了摸,噗嗤又笑了几声。
这会儿屋外的人都走了进来,围着奇奈和水门说着喜庆的话,三代本来也想抱一抱鸣人,却不想被小春直接否决,丝毫不给他任何机会,弄的三代的老脸意外的红了红,乖乖的站到了一边。
水门坐在了床头,紧紧握着奇奈的手,幸福的看着小春怀里的鸣人,轻声说:“幸苦你了。”奇奈摇了摇头,挽起水门的手在水门的手背上亲了一口,将他的胳膊抱在了怀中,一脸笑意的看着鸣人。
这一天,木叶没有了阴谋,没有了斗争,一切都因为鸣人的诞生。
七夜的祝福很快也到了,来的人是霜,七夜本人现在还在大名府坐镇中,特地在这个紧要的关头让最放心的霜,代替了他本人去见水门还有鸣人。
霜带着贺礼出现在水门面前时,水门脸色不是太好看,强笑了几声之后接过了包装精美奢华的礼物,将霜带到了屋外,小声问道:“七夜呢?他怎么不自己来?”
霜迟疑了片刻,道:“大名的身体自年前就开始越来越糟,进来更是连床都起不来,他的几个儿子闹腾的厉害,父亲要在大名府看着。父亲说要是在这节骨眼上出了什么问题,恐怕不仅仅只是忍界大战,可能会牵扯到整个世界的巨变。所以父亲来之前交代了我,让我和您说一声对不起,他会在大名身体好一些后尽快赶过来。”
说完鞠了一躬,水门这才释怀。毕竟孰轻孰重他还是能分得清,如果大名万一被那几个小畜生给害了,那么第一个遭遇打击的便是木叶。到那时要说风之国雨之国他们没有什么动作,那根本就不可能,而木叶就首当其冲的会在第一时间走向灭亡。
水门虚扶了一把将霜身子扶正,叹了一口气,算是原谅了七夜。又吩咐霜带些话给水门之后,才回到了屋里。霜只是看了一眼鸣人,把样貌记在了心中,立刻请辞,匆匆的离开了木叶。
现在大名府可谓是阴云一片,七夜却安稳的斜躺在自个的房子里,大名那边有人照看着他放心的很,现在需要考虑的只有该选谁当下一任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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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这种立子嗣的事根本轮不到七夜来管,七夜却非要横插一杠子,不为其他,就为火之国大名这五个字的份量。立足于乱世就得有人,有钱,有权。人与钱七夜不少,明里的暗里的在火之国有不少产业都握在七夜手中,而人更不用说。七夜本身就是一块招牌,后又加入了大名的近臣行列,一直备受恩宠,要巴结他的人自然多了去。
那么剩下的只有权之一字。论实力任何村子的影都无法比得上一个大国的大名,七夜也是看到了这一点,才会来到大名府。能推出一个傀儡最好,不行也没关系,那么就选择一聪明人助他上位,虽然说恩情这玩意对于玩政治的人来说一文不值,但却给了七夜一个机会。如果合作的不愉快,直接杀了,理还站在七夜这一边,只是麻烦了一些。
大名有十一个孩子,四男七女,老大男孩,现在三十一岁,老小只有十三岁,也是个男孩。七个女孩其中有两个已经嫁人,其他待字闺中还待在府内。七夜要做的,就是从这就个人中选出一个,来继承他们老子的位置。
在七夜的心中有两个人选,第一个是第二个男孩,只有十九岁,性格沉稳处事圆滑心有丘壑,野心也不小。但做事识得大体,知道利益结合,只是想要从那里获得太大的支持与利益却难了许多。
另外一个便是老小,老小性格看似柔弱,做事优柔寡断,但城府极深,很难相像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小孩,没有成气候之前驾驭容易,一旦成了气候恐怕极难控制。
选谁好呢?七夜捻着耳坠心不在焉的看着手中一张张各个家臣进来活动的情报,一时间下不定主意。
火影之妖帝 正文 第二十四章 新年礼物
风险越大回报也就越是丰厚,这一点毋庸置疑。如果有了一个大名站在七夜的身后给与最大限度的支持,那么七夜就可以说无忧无虑。凭借着本身强横的实力和势力,这个世界上能把他当作棋子一样玩弄的人就彻底的灭绝了。
“松贺殿下求见!”
一声通报打断了七夜的思绪,愣了愣,回过神来之后手指在桌子上轻轻敲了三下,半眯着眼睛直视着大门。
大门被缓缓来开,三十一岁的大公子松贺站在门外,隔着老远一段距离松贺俯下身子叩了一首,脱掉了木屐走到七夜身前跪坐下来,七夜一直都没有拿正眼看过这个男人。
如果是和平时代七夜根本就不会考虑,直接把他推上大名的宝座,可现在是乱世。松贺是一个很守本分的人,没有什么太大的野心,也没有功利之心,更不是那种吃喝嫖赌混吃等死的公子哥。要是在城里说起松鹤殿下,那许多人都回竖起大拇指道一声好,着实得民心。当然,得民心倒不是七夜不喜欢的根源,不喜欢他的原因另有其他。
松贺和他的父亲很相像,年纪不大头上的头发却少了许多,隐约可见那写书的发丝之下闪亮的头皮。同样一张国字脸,只是脸上比他父亲少了一份威严,多了一份柔和,让人看起来就觉得很和善的一个人。
七夜挪了挪身子坐了起来,半磕的双眼也睁开,翻过一盏倒扣的茶杯为松贺泡上了一壶清茶,推倒了他的面前,笑说道:“松鹤殿下真是稀客,平日里可不多见能来我这里,今天是什么风把殿下给吹来了?”
对于七夜的态度松贺并没有丝毫的怒意,在大名府上做事的平民与家臣,都知道在大明之下便是七夜,甚至七夜还要稳稳的压住大名一些。可以说,整个府上的人对七夜都抱着一种敬畏的态度。毕竟忍者这份职业太不招人待见,谁都不喜欢这种背后捅刀子的人,更别说七夜这个背后捅刀子的大师级人物。
“您是哪里话,说起来您还要比我大上不少,哪怕是称您一声哥哥也不未过。”说着笑了几声,看着七夜推过来的水欠了欠身,双手恭敬的接过,继续说道:“刚刚我从父亲府上过来,父亲的身体想必已经快要崩溃了。现在神智已经模糊,话也说不清楚更别说写字,到现在也没有留下只言片语,我怕……万一……那该如何是好?”
“那么殿下的想法呢?”七夜晃了晃手中的杯子,低头轻吮一口,问道。
松贺微微一笑,笑得很自然,丝毫没有做作的成分在里面,饮了一口清茶,说:“呵呵,这事我也没有什么办法,只是觉得这样下去,万一要是出了什么事,恐怕要乱上一段时间。不知道您的意思是?”
“我不过是个住在府上的客人罢了,这些都是殿下和藩主的家事,我只不过是个外人,不好插手。”七夜淡淡的回了一句。
松贺微皱着眉毛,低着头看了七夜一眼,眼神中有着一丝疑惑,摸了摸下巴,沉吟了片刻,举起茶杯一饮而尽,道:“打扰您休息了,我心中担忧父亲的身体,就先告辞了,不日必定再次登门叨扰,告辞。”说完中规中矩的行了一个晚辈的叩礼,站起身子弯着腰退了几步之后才转身离开。说起来他也可怜,七夜比他大不了多少,却只因为大名和七夜交好,他到成了七夜的晚辈,也算一桩异闻。
门被徐徐拉上,七夜冷笑了一声,这就是所谓的家族。老子还没有死儿子们就开始计算着老子死了之后怎么夺权,真是悲哀。难怪有人说最是无情帝王家,只是一个大名,还不是皇室,就开始上演这样一处别样的内斗,真是颇有讽刺的意味。
兰向前挪了挪,结果七夜放下的茶杯,重新倒上一杯热腾腾的茶水,送了过去,随口问了一句:“您有决定了吗?”
七夜摇了摇头,抿了一小口,脸上挂起了一幅高深莫测的笑容,嘴角微翘,道:“不急,现在情况又有了点变化,多派一个人去盯着他。”
这个他自然指的是松贺,大名的子女中最活跃的几人身边都有人在盯着,而重要的家臣亦然。七夜要么不做,要做就不会留下任何后患。他们每天所说的任何一句话,任何一个异常的动作,见过什么做过什么事,甚至连晚上行房事用什么姿势做了多久,一共做了多少次以及呻吟的节奏和次数都被详细的记录了下来。只是松贺之前并没有派人去监视,因为七夜认为这个没有野心的男人不会和他的两个弟弟一样活蹦乱跳搞风搞雨,毕竟是有孩子的成年人,不适合玩这种一旦输了就祸及妻小的游戏。谁知道可他偏偏还是蹦跶出来了,多少给了七夜一丝意外。
在意外的同时,还想要看一看,平日这个老好人能蹦跶多久。
兰小声说了句真无聊之后脸颊红了红,坐在一边,双手平放在胸前,灵巧的双手就像舞动的蝴蝶,几个复杂的手势刚刚做完,窗外一道人影带着风声嗖的一下消失在黑夜中。
七夜听了小声的抱怨忍不住笑了几声,兰一脸羞怒的**着那可怜的小猫,阵阵猫的惨叫传了很远很远。
又过了几日,大名的身体每况愈下,神智不清,连站在眼前的人是男是女都无法分辨,嘴里无意识的发出阵阵呜鸣声,眼泪口水横流一脸,甚是恶心。
松贺果然如七夜所料,几乎从外府搬了回来,每日里都抱着自己的孩子跪坐在大名的身边,面带微笑眼含泪光的说着以往那一件件趣事。每当说到动情处,便泣不成声的摸着眼泪。
乍一看绝对是个孝子,哪怕是那些老臣也都忍不住跟着直抹眼泪,可七夜却知道,这厮是在演戏给别人看。兄弟三人要争当大名,无论是谁最先要拉拢的便是一干家臣。一个家臣没有什么,但是家臣的手中还有属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