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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画皮之玉连环作者:听而(完结)-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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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的身体青涩,温顺地任王旭安打开。王旭安从来都不缺少调教的耐心,何况,这是他自己一度认为的珍宝,花了大时间和大精力才得以狩猎成功。他是真的兴奋,他要在这个干净的少年身上烙下只属于他的痕迹,把他驯养成相伴相守的“妻”。

        王旭安一堆狐朋狗友都嬉笑王旭安洗心革面上岸了,因为不管他们的威逼利诱,王旭安竟然甘愿安心守在家里,一守就是几年。

        王旭安也认为他是爱陈玉绘的。陈玉绘的眼神、身体、情绪,都在为他开放,他甚至熟悉他身上的每处毛发、体内的每处褶痕、每一个喘息的敏感点……

        陈玉绘的身体不好,却任他予取予求,王旭安喜欢在他写字的时候,握着他的手从后面强迫进入;或者在有人经过的水亭子里,撩起他的衣摆,把他压在桌上就做;或者在赏花时,喝茶时,散步时,不顾陈玉绘的羞恼,拉着他一起做快乐的事。

        陈玉绘会挣扎、抗议、责骂,王旭安把它们当成夫妻间调情的小情趣,他是他的阿玉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男人,他的阿玉根本拒抗不了他,每每在他操弄下软成水,缠着他,央他贴紧他,抱住他,进入他,不要放开。

        即使那么近了,王旭安还是没有听过任何告白,甚至用道具逼迫,陈玉绘被折腾得不堪的时候,看着王旭安的眼睛,都没有烈火一样烧起来。

        暖不热,这是王旭安的心疾。

        王旭安不知道,陈玉绘虽然跟了他,但是在陈玉绘心里,爹是被他气死的,爹不死,娘也不会跟了去了,这是罪。何况,就算之前不知道王旭安的素行,在一起久了后,耳边总会听到不少王旭安的八卦,一件比一件不堪,陈玉绘不知道该不该相信。

        身体交出去了,心扉打开了,在当事人面前,却迟迟不愿表露言明,不愿完全放下身段。陈玉绘的这些小心思,王旭安根本不知道。

        陈玉绘对王旭安来说是特别的。但是,一个人要是等得久了,等得烦躁了,等得不屑了,就会转过头去另找安慰。王旭安从来不是一个会委屈自己的人。

        于是,临门一脚没踢开,两个人相处模式便忽然转变了方向。

        王旭安仍宠着陈玉绘,但是开始瞒着他在外吃野食了。

        陈玉绘说过几次,王旭安总是被训后老实一阵,没过一阵又会去偷腥。陈玉绘慢慢学会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第六十六章:人心

        人心总是会变的。

        如果说,王旭安之前是抱怨自己拢在怀里的阿玉怎么是一块拢不热的石头,那么这块本来只是外皮儿摸着冷冷冰冰的石头,日益,连里面也变得冷了。

        两人的相处模式依旧,心的距离拉开的同时,彼此间的气场也掉了个儿。昔日少年长大,变得知书明理,长袖善舞,持家理财,王旭安除了霸着“冷玉”讨钱,讨亲热,还讨主意。

        ……直到事情发展到不可挽回,裂缝大到不能熟视无睹,感情荒芜得寸草不生。果然,什么都是会耗尽的。

        “果然,什么都是会耗尽的,什么都是会变的吗?”陈玉绘喃喃。

        一个冰凉的吻落在他阖起来的眼皮上,手被人握着,陈玉绘反握回去。

        “需要我证明给你看吗?”含着笑意的嗓音。

        “嗯?你要怎么证明?”陈玉绘仍旧没有睁开眼睛。回忆对他来说,太累了。

        “让我一直在你身边,你就能看到。”鬼说。

        陈玉绘笑:“所以,我来找你了。”

        濡湿的舌尖舔过轻颤的眼睑,陈玉绘对温柔亲吻他的李湄玦说:“我……并不恨他的……”

        这个“他”指谁,他们都非常明白。李湄玦沉默了。

        陈玉绘慢慢说:“我相信,他待我好的时候,是真心待我好。”

        没有回音。

        陈玉绘继续说:“虽然……这个人的人品实在是……”

        “……不堪。”陈玉绘找着了一个词。他和王旭安在一起这么多年,如果时间倒转,他仍是那个不知事的少年,王旭安仍是那个在他落单的时候愿意陪着他的人,他想,当时的自己应该仍会走向王旭安。

        没有回音。

        陈玉绘有些急,伸手握住了李湄玦的手腕,睁开了眼睛。

        李湄玦正探究地看着他。

        李湄玦问:“你是觉得不够理由恨他?”

        陈玉绘讶讶。

        “加上我的份,也不够吗?”李湄玦问。

        陈玉绘心里猛地受到一阵撞击。他想起之前在李湄玦过往的梦里,是承受到了怎样撕心裂肺的痛和愤恨……因为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必不能感同身受吗?不……

        “……对不起……”陈玉绘眼中沁出了泪,他一边不住说着对不起,一边抱住了李湄玦。

        “我并不是在责备你。”李湄玦神色复杂地注视着陈玉绘,“你可以有你的想法和感受。我希望我和你之间,不再掺杂进他。”

        “不……我……是我太自私了。”陈玉绘喃喃,“我不该再有不切实际的天真想法。湄玦……我……”

        “我们能不能不再谈那个该死的了?”李湄玦抬起陈玉绘的下巴。

        “嗯。”陈玉绘温顺地敛眸。

        两个人的唇缠绵地贴到一起。

        吻能封缄言语,抚慰不安的心灵。

        “相信我,嗯?”李湄玦对怀里的人说。

        “我相信你。”陈玉绘追随着坚定地黑眼睛,中蛊般默念。

        “我也相信你。”李姓鬼嫣然一笑,吻如蝶翼般轻巧地落在陈玉绘的脸上,直把人吻得脸通红气轻喘说不出话,才微微得意地扬了头。

        陈玉绘安静地靠在李湄玦的怀里,许久,才拉了拉他的袖子道:“随我回家吧。”

        李湄玦道:“好,门口的人,快等得发疯了。”

        门口等人的是元淙,他看着日光大亮,自家公子在鬼宅里一宿,还不出来!担心自己公子会不会被恶鬼囫囵吞腹了。正准备硬闯的时候,看见灯笼闪了闪,自灭了。

        门打开,仍旧披着斗篷的公子走了出来,眼睛闪闪,脸颊发红,嘴唇鲜亮,笑意隐隐,明显昨晚休息得不错。元淙马上迎上去。

        丹娘觉得最近公子有点怪。

        公子住的合香院都不让人轻易进了,她送药送饭时候进去两遭,发现公子老是对着空气说话,满屋子的东西乱飞,一副闹鬼的样子!

        公子却安之若素。

        发现人进来,乱飞的东西通常啪一下安静,但是知道世上有鬼怪的丹娘忍不住问:“公子,最近身体会不会不舒服?身边没有人照顾怎么行,万一发生什么意外……”

        公子含笑不语。

        “公子……这房间里……是不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要不,我们搬出去?或者,让元淙再去趟瘦猴山,看看小道士在不在,或者求个符问个卦来也好,我瞧着府里……不顺当。”丹娘说着话,眼睛往房间别处瞟。

        陈玉绘摇摇头,道:“丹娘不必担心,我不会有事,合香院里很好,只是多住了个朋友,他不喜欢别人打扰。丹娘你就当没看见,不知道好了。有事,我会吩咐下去的。”

        心中疑虑被证实,公子三言两语就打发而过,丹娘心里不知多诧异,像吞了个熟鸡蛋,被堵得说不出话。

        “有他在,我不会有事。”陈玉绘重复道。

        像是响应陈玉绘的回答似的,陈玉绘悬于腰际的玉连环闪了闪。丹娘恍惚被玉连环的光刺到眼睛,想起来雨夜飞舞的白灯笼,惴惴问:“是公子昏迷那夜,送公子回来的朋友?”

        陈玉绘怔了怔,想起丹娘所指的事,遂点头。

        丹娘梦游一样踏出了房门。

        玉连环发出晶莹的光。陈玉绘身后,凭空出现了一个身形颀长的人影。

        “你怎么就直接和她这么说了?”李湄玦近乎叹息道。

        陈玉绘看着手里的书,道:“她一直在我身边,近乎是我的亲人了。我不想对她撒谎。你不想见人,却不是见不得人啊。你在这里一直陪我,她迟早会知道。”

        李湄玦抿唇一笑,弯腰抱住陈玉绘。陈玉绘安心地靠入李湄玦怀中。

        陈玉绘的肚子越来越大了,他现在的状态根本不适宜做爱。李湄玦日夜陪着他,只止于身体的触碰,和间或不断的亲吻。

        比起亲吻,王旭安比较喜欢直接进入,在陈玉绘疼痛的时候,吻是缓解紧张地催化剂。

        李湄玦的吻,更像确认,只要靠近陈玉绘身边,陈玉绘一偏首一抬头,总会碰落一个个的吻。无处不在的吻,落在他的发线、眉心、耳尖、鼻角、唇边、脖颈上……或轻或重,或浓或淡……陈玉绘感觉简直被吻包围了,不,是被李湄玦的爱包围着。

        因为决定全身心接受李鬼了,于吻,陈玉绘适应得坦然,甚至,如孩子般,觉得好玩、雀跃和舒适,不时好心情地探身回吻。

        “快点生下来吧。”李湄玦蹲在陈玉绘身边,伏在他双膝上,道。

        “嗯?”陈玉绘不解。

        李湄玦抬头:“等你生下它了,我就能更紧地拥抱你了。”

        陈玉绘呐呐说不出话。

        和鬼做爱,他还没有想过。

        不过,和李湄玦做爱,应该不会坏。

        “不知道会生下个什么东西。”陈玉绘郁闷地道。

        李湄玦笑:“哎?除了孩子,难道还会是什么东西?”

        陈玉绘没有说,他的感觉不详。

        不详的感觉,陈玉绘不想再要了。如果能……这样一直……一直幸福下去……该多好……

        人心不足蛇吞象。

        王旭安没有持续来骚扰陈玉绘,不是因为他良心发现,而是因为分身无暇。不知道是不是该夸他福运无双,他结交了贵人,有了新桃花。

        好大的一支桃花。

        第六十七章:变故

        世上的人千百亿,总有一些无聊得快长虫子了,喜欢一些浸淫奇巧的玩意儿。

        蓄养珍禽异兽,圈禁美妾娈童,广纳奇珍异宝……史逸明送去京城的几幅“美人图”不仅广受好评,还收到了为数不少的谢金。

        世间画纸千万,比丝帛更为柔滑,比宣纸更为白腻,比铺金流银作画更显珍贵的,无疑是从活人身上剖下来、经过细密精致处理后特制的人皮纸。

        难得的是,在如此珍稀的画纸上作画的,端的是一支惯会锦上添花的妙笔。

        画上美人,妖娆的带了分清愁,风流的婉转颜色,乖丽的吐露蕙质,豪放的平添温柔,俊帅的潇洒不羁……灼灼其华,宛若随时会走出画中,来与你琴瑟相鸣,旋舞高歌,举杯共饮。

        京城有位高贵的小姐,在看了其中一幅侠客图后,茶饭不思,日日对着画中的公子痴望。她的大哥十分不解,画中的人再灵动,只是画中人而已,是作画之人的凭空臆想,并非真实的存在,哪里能当得真?

        小姐说,我非傻,道理自然都知道,但是,不知怎么了,一天不看画,心里就难受。对着画,即使只是一幅画,也觉得画中人在跟我说话,温柔地看着我……哥哥要解我这份相思之苦,只有把作画的先生请来,让他给妹妹我也画一张,试一解妹妹的心结。

        做哥哥的心疼妹妹,看着亲妹日渐消瘦,思来想去,没有别的办法,辗转找到了史逸明,请他相邀作画之人。

        作画的人,岂不是王旭安?

        王旭安最近苦恼又兴奋,他刚确定自己当了爹,可“孩子他娘”不要他了,在这个天大的节骨眼上,他当然不可能乐意离开太原城。他着急该如何挽回老婆大人的心。

        “别人家罢了,平西将军府的盛邀,你也要拂了吗?”史逸明讪笑,“我表哥忍了你这么多年,如今下定了决心要踹你,你就是爬回去舔他的脚趾,也没用了。”

        哎,要是舔脚趾有用就好了,又不是没舔过……王旭安坐上史逸明雇的贼船,去了上京的路,仍唉声叹气。

        “平西将军”名头大得很,当年出名,靠的不是什么百战百胜,而是暴戾残酷的用兵之道。跟他一同出去拼的弟兄,大半已死在疆场上,他攻陷下的城池,向来鲜血铺地,尸首堆山,兵马所到,如蝗虫过境,劫掠洗涮一空。

        在老百姓眼里,平西将军的名头和阎王爷的称号,差别不大。平西将军府的少将军要找,即使王旭安不想去,史逸明也会明哲保身,把他捆了扔过去。

        将军府很繁华,少将军很和气,小小姐……很美。

        王旭安很快就乐不思蜀了。

        史逸明在将军府留了几日,受到厚待,打理好在京城的几笔生意,先打道回府了。

        回程的船上,看着离太原近了,史逸明不禁摸眉毛掐胡子做感叹状:“表哥啊,表哥,你的眼光,实在……不怎么样。”

        王旭安在京待了月余,终于,一封家书快马加鞭送出了京城,直递到了史逸明手里。

        事情大条了。

        王旭安和将军府的小姐眉来眼去,你侬我侬,发展上楼头墙角的男女关系,定要做一处合心合意的鸳鸯。

        老将军从边关回来过年了。

        纸包不住火,真相快要戳穿了。

        小小姐不介意王旭安没有功名,没有家世和财富,少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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