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爱易爱-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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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好男人啊。”谢锦台感到自己吃得六七分饱了,才笑了一声,带著戏谑地看著杜淳。
杜淳很不接招地说道:“的确比你好很多。”
“艹,你就不知道谦……唔唔,喂慢点……”
杜淳眉头一锁:“有你吃就不错了,给我闭嘴。”
“……”
谢锦台吃饱了,杜淳才十分嫌恶地将就著他没吃完的那堆素菜和剩饭喂自己。
“间接接吻。”谢锦台看著他的勺子和嘴唇,恶意地坏笑道。
“谢锦台你他妈给我闭嘴!”
作家的话:
☆、以爱易爱 05 下
解决完了晚饭,两人告别了老医生,走出了诊所的大门。
夜风温柔地拂过宁静的街道,五月初的C市已经进入初夏,空气里带著一些温热,飘荡在风中,直吹得人出了一身薄汗。
杜淳提著东西扶著谢锦台,站在路灯下问他:“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谢锦台侧头看著他却不说话,在他把杜淳看毛之前,突然露出一个笑来:“杜淳,你真是个好男人。”
在杜淳想骂他的时候,他又紧加上一句:“我没和你开玩笑,你女朋友一定会後悔的。”
杜淳顿了顿,想起自己和谢锦台的恩怨,才不冷不热地说道:“我怎样也不关你事。”
“的确。”
谢锦台沈默了一下,突然问:“能不能让我在你家呆两天,这几天我回去可能不太平。”
谢锦台这麽一本正经地睁著原本就有些大的眼睛征询杜淳,杜淳不好立即反对,而他想了一下之後最终没有忍下心拒绝:“那你记得给我老实一点。”
“嗯!”
谢锦台立刻爽快地点了一下头,并虚起眼睛对杜淳笑起来。
他突然之间露出这麽纯洁无暇(纯洁无暇?)的笑脸,害杜淳都怔了一下,觉得他是不是被其他的人附体了。
其实谢锦台长得很不错,而且是那种很是干净的英俊。
可惜这个人没有走上正路,他用那张看起来干净的脸去做了别人都不齿的事情,若不是如此,杜淳叹了口气,他们俩也不会认识了。
他扶著谢锦台回到了家,这个地方对後者来说也不算陌生,就是在这里谢锦台被当成了杜淳和他女友的第三者,他们两个大干了一架。
这真的不是什麽叫人开心的回忆,杜淳宁肯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想来谢锦台也觉得有点尴尬,进了门之後还算比较老实。
杜淳把谢锦台扶到客厅中间,让伤员坐到单人沙发上:“你先在沙发上坐一会儿,我去给你收拾房间。”
“嗯。”
家里没其他人。
这次客厅的灯亮著,谢锦台终於能把这房子打量清楚。
这是老式的楼房中间的一层,由一间间单间打通改成的套房,装修也不算新,但也算干净,而且有浓厚的生活气息。
不知道杜淳是不是只和他女友一起住,或者,这里只有他一个人在生活,但并不显得空寂。
看得出来,杜淳是一个很会生活的人,不是会享受生活,而是会实实在在地过日子。
沙发上的伤员不知道为何觉得有点开心,虽然他才被人揍得不成样子,但和杜淳不愿回想他们的相识比起来,经过这一晚之後,谢锦台却庆幸他们有那麽一天的碰撞。
人家说好男人已经绝种,谁说的呢。
虽然好男人已经确实很罕见,谢锦台挑挑眉,在这个地方还残存著一个呢。
杜淳收拾好了出来,走出来看到谢锦台一个人躺在沙发上傻笑,於是他走到他面前,问道:“你是被打傻了?”
“屁,你才傻了。”沙发上的伤员瞪他一眼。
“信不信我扔你出去。”
杜淳挽起袖子,作势就要来拉人。
“救命啊杀人、嗷好痛──”
“──我真扔你出去啊!不知好歹的东西!”
但他并没有把人扔出去,而是碰到了谢锦台,在对方张牙舞爪的时候,一把就捞起了他,把他抱了起来。
谢锦台这次真的傻了。
他傻得愣在那里,任由杜淳抱著他的腋下和膝盖,一路往客房走去。
“你真重。”杜淳皱著眉头嫌弃道。
他妈的,发了什麽事情……谢锦台的脑子已经转不过弯来。
好半天,直到杜淳将他放到了床上,他才看著前者,颤巍巍地:“你……”
“我什麽?”杜淳不解地看著他,口气还是如常地带著鄙弃地说道:“你要没事我先出去了。”
“公、……”谢锦台披著个大红脸,他本来要说的“公主抱”最终也卡在喉咙没有说得出来。
这个杜淳真的是个白痴,他怎麽能对男人用公主抱。
公主抱别人的一向都是他谢锦台啊!他这辈子抱了无数女人,还有一些男人,却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有被公主抱的一天。
这会儿他简直想找个地洞钻下去,可惜杜淳已经看到了他充满了红晕的脸。
“你该不会是发烧了吧?”年轻男人说著便俯下身,他坐在床沿,额头一下就贴上了谢锦台的额头,後者没想到他会贴上来,被吓得触不及防地抖了一下。
你他妈的!你以为你是直男就全天下男人都是直男吗!你他妈这麽帅又贴心的男人是很危险的存在呀!谢少在心中咆哮。你是想我半夜夜袭你吗白痴!
再说哪个男人会这麽抱男人的?!
可惜他躲避不能,杜淳一把按住了他的後脑勺:“别动!”
五月的夜晚,年轻的男人的唇里吐出温热的气息,他手上的动作也是强硬却又温柔的,谢锦台微微开启自己的嘴唇,心跳都变得有些快。
他呼吸著杜淳的呼吸,那张离他的唇仅两三公分远的嘴唇干燥而红润,两片唇瓣像有魔力一般地在勾引著谢锦台的靠近。
他多麽想就这样趁机吻上去,狠狠地咬著杜淳的嘴,舔湿他干燥得微微起了皮的唇,吸吮他火热灵动的舌,搅得他嘴里容不下他们的津液,进而把他的裤子扒掉,将他干翻在这房子里的床上或者是地板上,或者是其它的某个角落里。谢锦台想,他会在这里留下自己的体液,让每个人都知道杜淳这个男人是只有他才能这麽对待他的……
光是这麽意淫著,谢锦台就非常无耻地硬了,他想不出来,自己有什麽理由不找个机会把杜淳干上一炮。
作家的话:
☆、以爱易爱 06
6。
但现在,谢锦台没有动,他脑海里那些让他的身体蠢蠢欲动的想法他都不能实行。他识时务地呆在床上,用手挡了腿间高高顶起的地方,任由杜淳用额头量了他的体温。
杜淳不知道谢锦台的龌龊心思,如果知道的话他绝对会真的把他扔出去。
“没发烧。”
杜淳说,他嘴里最後一丝热气拂在了谢锦台脸颊,他终於离开了他,谢锦台一下就觉得自己解脱了,但又说不上松了一口气──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希望杜淳快点离开,还是一直和他肌肤紧贴。
“我先休息了,你先出去吧,有事我叫你。”
等杜淳一直起身,谢锦台立刻钻进了被子里,忙著把他傲然挺立的那个部位遮住。
杜淳站起身来正要走出去,看到谢锦台全身都裹了起来,就对他说道:“别捂那麽紧,小心出痱子。”
“……”
这个男人不仅是个好心肠的傻子,还有点像个老妈子。
谢锦台这麽腹诽,但他还是立刻把被子从胸口拉开了一些。
杜淳看了谢锦台一眼,觉得对方的脑袋也许真的是被揍坏了,这热烘烘的夜晚他还能把自己捂得像粽子一样。
而後,房主人才关上了门,离开了客房。
杜淳和谢锦台就这麽开始了短暂同居的日子──“同居”当然是谢锦台自己YY的。
他不仅住在杜淳这里,也完全没有要平摊生活费的意思,虽然杜淳本人也根本没想到那上面去。
这几天是谢锦台过得最轻松的日子,第一天早晨,当他从透过窗帘的光线中睁开眼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睡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但他很快就想起来自己是在何处。
“嘿嘿。”
谢锦台望著天花板奸笑了两声,自己都不知道究竟在笑什麽。
身上还是痛,甚至比昨晚还痛,但他挣扎著下了床,尿急地拉开房门。
一个穿著围裙的青年正在客厅那头的阳台上晾衣服,透过玻璃窗,晨光落在他昂著的侧脸上,看起来竟有一丝温柔。
谢锦台看呆了两秒,而後就被憋得不行地叫了一声:“杜淳,厕所在哪?”
杜淳看到他,便往厕所的方向指了指,於是伤员拖著全身上下的疼痛冲进了厕所。
谢锦台进了厕所一看,尼玛便池居然是蹲式的。
要是他想上大号怎麽办,这时候要他蹲下去可是会要他命。
他正在这麽想,突然肚子就痛了起来,而後便意便冲击了他的菊花和神经。
“我屮艹芔茻!”
最终谢锦台上了一次跟上战场一样艰难的厕所,而他被杜淳扶起来走出厕所的时候,对方还拧著眉头说:“臭死了。”
谢少顿时生气了:“你的大号不臭吗?”
杜淳看著他乱糟糟的脑袋,把他连抱带扶地架到客厅沙发上,告诉他:“我又不会让别人闻到。”
“你是怪我让你闻了SHI臭了?你以为呢,多少人想闻都没机会!”
杜淳见谢锦台认真起来还这麽无耻,便蹙著眉头,有点不可思议地道:“……我为什麽要和你争执这种奇怪的事情。”
“是啊……”我他妈为什麽会跟他较真这种无聊的事情。谢锦台想。
但这时他突然闻到了粥的飘香,顿时就感到自己的肚子饿得直叫。
谢锦台连忙问道:“早餐吃什麽?”
“鱼腩粥配凉拌豆皮。”
“咦……杜淳你真是投我所好,知道我最喜欢吃鱼。”
这个人的脸皮还能再厚一点吗。
杜淳对谢锦台都没了语言,只说道:“你好好坐著别动,我把粥给你端过来。”
“你真贤惠,不娶你是损失。”
杜淳顿时笑了起来,但他嘴里说的是:“你再说一句试试,我饿你一天。”
谢锦台牙齿一咬:“算你狠。”
两人在茶几上吃了简单的早餐,吃完饭谢锦台理所当然地继续当大爷,杜淳收拾了厨房,而後换了一身衣服,走到客厅对大爷说道:“我要出去打球,你要看电视自己开,别乱动,小心碰到伤口。”
“诶?你要出门?!”谢锦台惊讶地叫道:“你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
“不然呢,你又不是我的谁,我难道还有义务陪你消磨时间?”
“你……”谢锦台被杜淳的话给噎了一下,而後他眼珠一转:“你就这样放一个陌生人在自己家里,也不怕我盗了你家。”
“我相信你不是那种人。”
男人穿著球服就显得更加高大英俊,他手臂上肌肉紧绷,身材是非常流线型的修长。他就那麽随意得站在餐桌前,看起来像篮球明星又像运动广告的模特,谢锦台不仅暗暗吞了吞口水。
这干苦力的男人身材也太好了。传说中的民工身材啊。
“那、那你什麽时候回来?”但谢少还是不高兴,这民工身材又不是他的。
不过纵然他不快活也没办法。谁让他和杜淳又不是关系多好的朋友,对方能带著他这个“第三者”回家已经是非常难得了,他还能对杜淳要求多少?
杜淳说道:“你放心,我会在中午之前回来的。”
谢少咬著唇,朝杜淳露出被遗弃的大狗般的哀怨神情:“我还在长身体饿得快,你早点回来给我做午饭啊。”
杜淳“噗”地便笑了出来:“就知道吃,你就这点出息?”
“艹,民不是以食为天吗?”
穿著球衣的人道:“简直油嘴滑舌。”
而後他就往墙上看了一下时间:“不跟你争了,我要迟到了,我会尽早回来的。”
说完便不再理睬谢锦台,匆匆离开了家。
谢锦台望著门口,半天才定定地骂道:“靠,这个混蛋。”
谢锦台一个人百无聊赖地看著电视,他把一百多个频道挨个地翻了好几次也没找到喜欢的节目。就在他无聊得磨皮擦痒的时候,他的电话响了。
他一看,是卿黎。於是赶紧接通了:“卿黎?什麽事?”
“关心一下你,你的脸好没?”卿黎在那头问道。
谢锦台摸了摸脸:“脸是好多了……”
“什麽意思,你哪里又受伤了?”对方听他这麽一说,语气一下子紧张了不少。
“咳,也不是什麽大碍,就是那群要债的,昨天和他们碰上了。”
“又是那群流氓?”
谢锦台想起来心里还有气,对著话筒说道:“除了他们还能有谁,幸好他们这边的帐快要还完了。你别担心,我没什麽事,昨天我被人给救了。你猜是谁帮了我?”
那边的人揣测道:“难道是你的哪个买主?”
“不是,就是那个把我当小三的杜淳,我现在在他家里。”
“你……等等,你是说,你和那个跟你不对盘的人现在在一起?你们俩不是相见恨吗,你怎麽会在他家里?你伤得很厉害?”
谢锦台躺倒在长沙发上,舒展了一下腿,他要和卿黎说杜淳的事情也说不清楚,就直接跳过了那个话题,说道:“也不算伤得厉害,只是行动还不是很利索,就暂借他家住两天。”
“天啊,我真是搞不懂你谢锦台,你那麽讨厌那个人居然还住他家,那你什麽时候回来上班?”
谢锦台摸了一下发痛的肋骨,望著雪白的天花板,那上面的老式吊扇看起来已经用了许多年:“看这样子,估计还得有一周吧。”
“那有事记得给我电话,如果这个月的钱有问题一定要告诉我。我现在要出门一趟,先不说了。”
谢锦台点点头:“我知道,谢谢你卿黎。”
“说什麽客气话,你自己保重。我收线了。”
“拜拜。”
挂了电话谢锦台又无聊起来,但他又不方便到处走,一个人呆得要被闷死。
他躺在沙发上,眼睛转了几圈,终於察觉到茶几下一层放著一堆书,於是长臂一伸,捞了两本起来。
“我屮艹芔茻,怎麽都是车,车零件车配件车头车身车屁股,真没意思。”
虽然他知道杜淳是修车工,但这个人是不是也有点太认真了,那一堆专业的数据和零件让谢锦台索然无味,要看也看《世界汽车》《Car》之类的吧。
他又翻了一下,终於找到几本汽车志,而後慢慢地翻起来。
就这样,靠著几本杂志,谢锦台在暖洋洋的空气里消磨起时间。
杜淳回到家的时候,就看到落得满地的杂志,而罪魁祸首张著嘴巴睡得流了一嘴角的哈喇子。
“真是白痴。”
杜淳小声地骂了一声,而後到房间里找了一床轻薄的毯子出来,无声地搭在谢锦台的身上。
而後他大汗淋漓地冲了一个澡,许久都没有这麽认真地打一场球,流了汗洗完澡简直通体舒畅,连带人的心情都无比的好。
他穿好围裙,把早晨出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