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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小屁孩,大将军-第32部分

小说: 小屁孩,大将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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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里疑惑,打开窗子一看,才发现这里紧挨着街道,而对面,则是那家花楼,从我这个客房往对面看……我勒个去!现场直播古代av啊!
  “客官是否满意?”那老板娘一脸献媚,看着我,好像我是她的摇钱树一般……“不错。”我会意地把刚刚她找零的几个零头铜板给了她,她点点头,告诉我明天晚上可以去对面花楼逍遥一下,便恭敬地关了门,并且道了声“祝客官好梦。”
  我点头,一面看着对面的现场版av,一面想:我也好久没有发泄过了,也许,该去逍遥快活一下?反正现在有的是钱。
  但是,终究抵不过困意的袭来,我打了个哈欠,便倒在这床上,沉沉睡了,这里的条件就是好,比监狱里的茅草地板好多了,但是,跟乌少义家的床比起来,那还不是一个档次的。
  这次,我睡到了很难得的自然醒,当我醒来,旁边的桌子上已经有了早餐和中午饭,看上去好贵啊……算了,吃了再说吧。
  随后,那个老板娘就好像是准备好了一样,破门而入来收碗,一面勤奋地擦着桌子,一面说:“哎,又有一个嫌犯跑了,现在官兵正在大搜捕呢。”我一听,心中的弦一下子绷得老紧,但表面上还是镇定地问那老板娘:“那这家客栈不会也会被搜吧?”
  那老板娘一副“我懂的”样子,告诉我:“我尽量不让他们打扰到客官,请客官放心休息。”我尴尬地点点头,她便下去了,而我看着下面的街道,心神不宁,我……这应该是成了逃犯了吧……
  现在我如果出去,肯定被抓,所以我只能呆在这间可怜的小屋子里,静观其变了,也不知道乌少义这小子现在在干什么。
  这一天很快就过去了,晚上,对面的花楼灯火通明,我看着对面个个穿着秀丽的古代女子,不禁心猿意马起来,这古代妹子穿着古装,貌似比现代妹子更有韵味一些,看看她们的小脸,看看她们的红唇……但是,为什么我觉得她们不和我胃口呢……我喜欢的妹子的脸就像是……乌少义那样……操!我她妈的在想什么?果然是因为太久没有发泄的缘故吗?靠!
  正在我神游之际,门外忽然传来了敲门的声音,原来是那老板娘,她进来以后,对着我,一脸讨好:“公子,其实你可以去对面花楼好好逍遥快活一下。”
  听她这么一说,本来我就有些犹豫的心彻底痒起来,好吧,去就去吧,毕竟……我是个男人嘛。
  当我跨进花楼的大门,并没有想象中那样很快有妹子扑过来,而是台上的姑娘照常表演,而我,则被老鸨带到了一个酒桌旁,这里令我惊讶的是,既有男客官,也有女客官,这可是完全颠覆了我对青楼的认识,难道……这个世界的青楼跟我们古代的……不一样?
  “现在,重头戏来了,我们花楼的人气王,青竹公子登台!”那老鸨一声喝起来,我几乎就喷了出来,卧槽!男的!男的!公子!
  一位身着白衣的俊美男子踱步走上台,上面早已备好了一架古琴,他坐下,手指在琴弦上轻跃,台下的女顾客都痴痴地望着他,而我则是一脸震惊,操!怎么会有男人,难道古代也有牛郎吗?
  我拍拍旁边一人的肩膀,问他:“这个青竹也陪人睡吗?”结果那人一脸“你有病吧”地看着我,许久他才道:“青竹公子不是娼,是妓,怎么会陪睡呢?”
  这下子我更震惊了,难道这里的制度真的和我所理解的古代制度不同?什么娼和妓?什么意思?
  后来,我问了很多人才知道,这妓,在古代的青楼中,是地位最高的,大多才艺横身,负责青楼招揽顾客,卖艺不卖身。而娼,则是只卖身,不卖艺,当然还有一种就是既卖艺又卖身的,叫什么我没听清楚,但是我也得到了新的认识。
  所谓“□□”大概就是因为这个?我转头看着台上,那个温润的公子哥,看上去好像的确并不是那种人,不过……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那种心情,这种才貌双全的公子,应该在外面立足也不是什么难事吧,为什么就到这儿来了呢?
  “公子,干什么想得那么出神啊?”一阵娇笑传入我的耳朵,我转头一看,原来是个姑娘,浓妆艳抹,我甚至看不清她的本来面目到底是个什么模样,我不喜欢这种类型的姑娘,她的笑容我看着觉得膈应得厉害,对她抱歉地笑了笑,转头便走了。
  我又重新坐到了另外一个地方,原来……现在才刚刚开始吗?
  如果说这些个娇艳的姑娘是老鸨放出的一朵朵鲜花,那么这些客人们就纷纷接住,和这些花儿,相谈甚欢,甚至现在已经有姑娘携着男客向楼上走去,我无端端地觉得烦,本来寻思着到这里来找点乐子,但是怎么就嗨不起来呢?
  “这位公子,可否坐你身边?”身后传来一阵好听的声音,是个男人,我一回头,看见原来是那个青竹公子,我对他其实没有什么偏见,就是有些不明白罢了,便请他坐下,与他交谈起来。
  他听说话总有一种在听悠扬琴声的感觉,我问他为什么选择要跟我说话,他说看我和他有相似之处,不由得想和我说说话,我好奇,问他是什么相似之处,他说他也不清楚。
  我总觉得有些尴尬,但是又不知道是为什么,那青竹公子好像看出了我的尴尬,轻笑一声说:“昝公子,我知道你和我说话有膈应,我干了这个职业,被别人瞧不起是正常的。”我连忙解释,但是又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说,那青竹公子笑笑,说:“我干这个,是为了找到一个人。”
  我心里奇怪,找人上青楼干什么?随即,那青竹公子笑笑:“我应该很快就能看到他了,因为,他的名字,叫武瑀。”
  我手中一个不稳,茶杯随即落下,但是,却被一把扇子接住了,是青竹。他笑笑,把茶杯原原本本地重新放在我的面前:“昝公子,你认识他。”这是肯定的语气,并且,还带着威胁的意味。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3 章

  第四十三章:行踪
  “这张纸上面的字不是我写的。”乌少义此言一出,我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儿,不是吧,那张纸条的笔迹明明和乌少义的一样啊。“她刻意模仿我的字迹,为的就是让你出去,然后我去寻找你,她就可以乘机去把讯息传递回迟国。”乌少义面色凝重,随后,他告诉了我这几天我在衙门内时外面发生的事情。
  原来在我被抓当天,乌少义正准备出手相救的时候,忽然有一大群人马上门提亲,而提亲的人,便是那娄缎奕娄姑娘,理由说是当天乌少义回来之时帮助她脱离小流氓的魔爪,她便对乌少义一见倾心了,于是便上门提亲。
  乌少义拒绝了他们,但是那队人马说什么都不走,抬着聘礼,说是他家小姐对乌将军绝对是真心的。
  好容易打发走了他们,乌少义回房之时才发现事情有些不对,果然,他的匣子中的军书已经不见,里面夹着极为重要的国家军事机密,乌少义连忙去追,却发现那些人早已没了影儿,原来所谓的提亲不过只是引开他注意力的幌子而已。
  乌少义知道现在肯定追他们不上了,于是他命所有把守城门的守卫严加看守,绝对不许任何可疑的人进出,而晚上,他就来到了我这里,说是怕我出事,还给了我一张纸条信息,告诉我该做什么。
  之后的几天,他一直走在捕捉娄缎奕一行人的计划之中,无暇顾及其他事情,在这途中,他居然发现冯吉原来和娄缎奕是一伙人,本来香儿的哥哥早在香儿死去后被人追债打死了,而这个冯吉,则是打着香儿哥哥的幌子来告发我,目的并非置我于死地,而是一方面想要得到香儿给的千年木(据说千年木原本是迟国一种失传了的巫蛊,而不知为什么会流落到这个地方),另一方面就是为娄缎奕拖延时间,好让她有机会拿到军事机密。
  “但是当我告诉他千年木的制作方法时,他明显是不知道这千年木是从何而来的啊……难道他其实是装作那副模样,来迷惑众人?”我提出了我的疑问,乌少义摇头说具体他也不知道,还有,他告诉我,其实那个千年木的制作配方是他瞎掰的(因为这是迟国的秘术,怎么会让他一个别国人弄得这么清楚)。
  而后,娄缎奕为了引开乌少义的注意力,故意模仿乌少义的笔记给我传书信,其实她匆匆模仿的并不是很像,但是因为我花太多时间去琢磨那几句话的意思,所以没有注意到这些,于是我就顺利上钩了。
  当我越狱的讯息被传出时,乌少义耽搁下了手中的事物来找我,无疑就给了娄缎奕出逃的机会。
  “那这么说,我还真是拖了你的后腿啊……”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毕竟是我耽搁了乌少义去捉间谍的时间,乌少义摇头,告诉我其实他早就有了准备,我正纳闷,就见他掏出了一张图纸,神秘兮兮地对我笑道:“真货,在这儿呢。”
  “卧槽,你这不是把娄缎奕摆了一道啊?”我现在才真正开始佩服乌少义的心智,没想到他做事思维如此慎密,做啥都有备份。只是,乌少义摇头了,他苦笑着告诉我,这几年娄缎奕在罗勋国一定还打探到了别的什么,他却一直都没有察觉,就算他现在把这样东西保住了,但是以前娄缎奕得到的讯息是改不了的,要是她把东西传回了迟国……这对罗勋国无疑又是一个毁灭性的危害。
  现在娄缎奕不知所踪,官府也无从下手,就算是在城外有连夜把守的士兵,也不能保证能真正做到水泄不通。
  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娄缎奕,我脑袋一转,想到了这样一个关系链:迟国和娄缎奕有联系,娄缎奕又有冯吉这种人做内应,而冯吉跟县太爷又有过勾当,说不定我们可以去找到县太爷,从而知道冯吉的下落,然后就这样下去,迟早可以找到娄缎奕。
  乌少义听了我的建议以后马上行动开了,我现在的身份见不得光,一出门说不定就会被满大街找我的官兵给捉住,所以我现在不能出门,再说,乌少义出门的这段时间,我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就是那个来找乌少义的孩子,乌少义告诉我他那段时间并没有在将军府,自然是没有见到过那个孩子,那孩子也算是个逃犯,所以应该不会乱跑,他八成还在这府内,只是现在都还找不到他的身影,想必是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
  问了几个乌少义府内的丫鬟,她们都纷纷表示没有见到过一个那么大的孩子,这下子我可急了,先不说这孩子逃犯的身份就有十八分危险,再说这孩子到将军府来也是我的主意,他要是出事了,那我可就会被扣上一个办事不周的罪名啊。
  我几乎是把这将军府的角角落落都找了个遍,但是还是一无所获,这下子糟了,我想,要是那孩子有个三长两短,我找谁交代去?我叫他从池塘出来……等等,池塘?
  当我在池塘周围找到一个浑身脏兮兮的孩子时,我几乎是哭笑不得,好不容易把他洗了个干净,他醒来,一直不停地抱怨我,还骂我骗他,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就听这个小屁孩儿乱骂,最后我还从乌少义的房间里拿了件他小时候的衣裳给这孩子穿上,才细细地听这小孩儿叙述他逃狱的种种经历。
  让我没想到的是,这小孩儿也见到过娄缎奕,他说的是在衙门前看见冯吉和一个姐姐在说话,不过说的是什么他隔太远听不清,我逼着他往死里想,他才说好像是什么什么花什么什么来客栈……
  乌少义回来以后看到这个孩子也没有过多的表示,更多的是无视,就连人家孩子跟他打招呼他都淡淡地嗯一声,那小孩一直在我耳边抱怨,我也有些奇怪,虽然乌少义平时话少,待人也不是很热情,但也不至于会冷到这个地步吧……
  乌少义原原本本地告诉我他是通过了县令找到了冯吉,但冯吉那龟儿死也不认他跟娄缎奕有联系,就算是以杀了他为赌注来威胁他他还是抵死不认,乌少义把他关在了县衙的天牢内,先不杀他,他还有利用价值。
  当我跟乌少义说起这孩子听到的冯吉和一位年轻女子的对话时,乌少义着重问了我那个什么什么花什么什么来客栈,我再次逼那孩子仔细回想,可怜那孩子脸憋得都要发紫了,还是想不到那个客栈的名字,他说他只是隐隐约约听见,也不能确定。
  我问乌少义这个城市内有没有叫花来客栈的店家,乌少义摇头说没有,以花字开头的店子,除了那花楼就没有别家了,已来字命名的店家,那可是多得三天三夜都数不完,什么福来、运来、宝来……不计其数。
  我忽然想到我以前住的那家客栈,好像是叫乾来客栈,我还吐槽过这家客寨的店名,那老板到底是有多贪财才会起一个这么财迷的店名儿,那个客栈好像就是在花楼对面吧……难不成是那一家?
  乌少义对我提出的那一家表示赞同,决定去看看,我看现在天色已经这么晚了,估计那些官兵也该下班了,出去应该也没有什么危险。
  那家客栈的老板娘一见到我,立刻又换上一副献媚的表情,我们表明了意图之后,她很为难,还一个劲地跟我使眼色,暗示我这事儿行不通,让我们快走,我也只好无视他的目光,让乌少义去解决。
  乌少义很委婉地表示了他的身份,以及这件事情的严重性,才把那老板娘个唬住了,那老板娘也是一个识时务的人,分得清事情的轻重,毕竟这是国家大事,比她那小生意重要多了。
  当她翻开那张记事簿的时候,果然是看到了娄缎奕这个名字,住在二楼最隐蔽的一间房内,我们故意放慢脚步,生怕有半点差池而的草惊蛇,当我们推开那扇门向屋内看去的时候,那娄缎奕正倚靠在窗前,嘴角含着笑意,看着我们就好像是终于与等到了久违的客人,显得那样从容不迫。
  “乌将军,动作还真是快啊。”她笑笑,还是显得那样大方得体,“不过,你貌似还是晚了一步呢。”说完,就顺着窗子,缓缓向下倒去,就像是没有骨头的毒蛇,直到她的脚整个儿翻了下去,乌少义才纵身从窗子跳了下去,我和那小孩儿都被眼前这一幕吓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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