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牧木-帝国征途-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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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乐观又悲观?
“这并不算是悲观吧,”喻文卿将自己坐着的椅子往后移动了一下,像是离地面在空中悬浮一样,背往座椅后边一靠,“灾难将人们凝聚在一起,而安宁平和会让他们再次因为利益纷争而相互为敌,所以有一句话很对,叫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敌人。”
“我一向都不看那么远。”谢星珏笑笑,他的眼睛看向了那副星图,群星的闪烁在他瞳孔中留下了灿烂的颜色,烁光鎏金。
“你不是这样的人……”喻文卿不经意间的扭了一下头,看见这副景象的时候愣了一下,谢星珏疑惑的看着他,挑眉,似乎是想问“那是什么?”
“你觉得我是什么样的人。”谢星珏觉得有些好笑,他们两个的对话一直在跑偏,喻文卿白搭一个好名字,两人的语文到初等教育回炉重造,估计都是不及格的命。然而当他想起来自己在进学的时候考验时被喻文卿一眼戳破心思,却又觉得喻文卿不是那么简单。
即便他知道此人真的不简单。
“你有野心,有期望,也一直在努力。”喻文卿说到这里的时候谢星珏心中一动,“但你没有路径,帝华对于身份的要求非常的不合理,可以说整个大陆都处于一种不合理状态,科斯洛伐在一百年前就看到并且不满足这种状态,所有有了圣西门学院的创建,圣西门的本意就是理想国,将大陆具有才能的人无论任何身份,都聚集到一起,为了人类共同的未来而奋斗,而他本人也不以国别的不同而歧视。这是你的第一步。”
他的手覆上了谢星珏的手,谢星珏没有任何拒绝,亲都亲了,拒绝这些动作就更显得矫情,反手握住的时候,喻文卿继续讲了下去,在这件事情上他并没有陷入事情的本身,而是像一个旁观者一样冷静。
新航路的开辟(三)
“我不知道你的过去如何,但是我想,不以成败论英雄,所谓血统,所谓身份,不过是自己为是的狭隘人群对于别人的一种歧视,而歧视的本身,代表着他们的无知和短见,这些人迟早要被淘汰。当初我劝你和我家绑定在一起,也考虑过这点,这样你的拼搏会轻松一些,不需要浪费过多的力气。”
他这样一说,谢星珏反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千言万语凝结成为两个字,“谢谢。”
“不需要对我说这句话,因为我不需要谢谢这两个字,我喜欢你,发乎情止乎礼,你没有拒绝,我就当你是默认了。”喻文卿在这件事情上落落大方,没有丝毫要遮掩的意思。
谢星珏嘴角有些想要抽搐的欲。望,最后还是忍住了毒舌反击喻文卿的冲动。“你对我的剖析很精准,我觉得以后千万不能与你为敌,敌人比自己更了解自己,这是一件相当恐怖的事情。”
“所以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喻文卿优雅的侧了侧头,那种掺杂着淡淡的骄傲努力显示自己的不在意,这带着一些孩子气的动作让谢星珏摇摇头,心中一动,伸手直接把他的头发蹂。躏的乱糟糟的。两人俱是大笑起来。
只是讲出的话仿佛一语成谶,不愿意成为敌人的两人,最终因为政见不合,在最后站在了对立面。
正如两人拥有的上古机兵的属性不同,凤凰和贪狼,一个是护,一个是杀。虽然贪狼主杀,凤凰主护,但是若杀意起来,凤凰和贪狼是不分伯仲的。毕竟身为宇宙机兵的原始机制,就是其他的能力都是从凤凰中分离出来的。
凤凰对于贪狼的精神上的压制,除非贪狼主人拥有的精神力的爆发,在意念上超越机甲本身而带动机甲,机甲发挥类似于信号放大器的作用,不然一旦两台超级机甲挥刀相向,那么就不仅仅是一场战斗,其结局很可能引起一个小型星系的爆发,和由此引来的加速湮灭。
此刻的两人并没有任何意识,命运的齿轮按照他们的想法前进,却没有给人们丝毫解释的想法,不会打一个措手不及,却在源头上出现了分歧,之后,再无重合。
只有两点没有改变,凤凰涅槃之后终将重生,而贪狼不破不立,以杀止杀。
“我想关于我的过去,等我们都安置好那天,我亲自告诉你。”谢星珏微微低下头,深吸了一口气,“谢谢你对于我的信任。”
“这是作为战友,舍友,还有男朋友应该有的心怀。”听到门外走廊上的脚步声,喻文卿拍拍谢星珏,“应该是章樊来了,我想老师应该也很快了。”
已经安全的进来,想来安全的出去概率基本是接近百分之百了,五国元首不知道会怎么商议出去之后的各种建设问题,以及在九架星际航母上的三十二亿五千万人口。谢星珏微微蹙眉,他本来想趁机去找一下自己的母亲,而现在仿佛近乡情更怯一样,愿意埋首在这些事情里,也不想要去看自己的母亲。
揉了揉眉心,谢星珏也站了起来,跟在了喻文卿的身后。主控舱旁边就是一个小型会议室,谢星珏只知道自己要来到这里,并不知道与会人员都是哪些人。
唯有静观其变了。
极风隼离这边最远,接到讯息的时候他挑了挑眉,把本来横在各种仪表盘上的腿放了下来,动作懒洋洋的,仿佛一只不在猎食期的豹子,嘴角总是带着一丝残酷的气息,有种致命的冰冷的诱惑。
这种强烈的矛盾的诱惑让他在驻野兵团非常受欢迎,无论男人或者女人,可惜那些人没有一人生还。
魂兮远去,生者当珍惜当下。
极风隼起身,将自己的墨蓝色军部风衣随意的穿在身上,动作利落潇洒,扣上一顶帽子,碰上门,上面被束缚在透明管的蓝色电流将整个门封闭,指纹和瞳孔的双重验证使得这里只能由九位操控员以及科斯洛伐先生进来,其他不相干的人没有获得这十人中的任何一个人的许可,会被关在门外。
所以当极风隼一转身看到那个背影的时候,他还感到了诧异。他开始的时候没有看到那个人的脸,自己没有动,眼睛如鹰隼一般冷冽的凝视,等待猎物自己上前。
蓝采从逆光中走过来的时候极风隼心中赞叹,长得好。
“你好,我迷路了,请问这里是哪里?”
这真是一个蹩脚的借口,极风隼心想,这人能躲过各种射线和监控设备来到这里,应该是有两把刷子的,不管是哪个国家或者哪个组织,这样的人都应该是个人才,人才长得好,用美人计吗?
极风隼毫无怜香惜玉之心,他的人生一向是在粗糙中度过,“回去。”
蓝采愣了一下,一般人不应该在这个时候问“你是谁”或者“你想做什么”,直言不讳命令道“回去”,真不担心自己是间谍或者暗杀者吗?
或许是对于自身能力的肯定,蓝采心想,眼前之人身材修长而匀称,他看过许多人的身体,甚至连帝华元帅克洛斯的床都爬过,什么人没有见识过?蔷薇花园在调教人的时候用上过各种手段各种工具,他能够从这里面“脱颖而出”,自然不只是长着一张好脸而已。
他来到这里,整个星航的中心设备区域,只不过是想要勾上个人牟图以后。他想要杀人,想要报复,自然是要找一股潜力股。克洛斯这种虚伪的假惺惺的人,早就应该被推到地狱里去。
看蓝采眼神中带着清澈纯真和茫然,极风隼心中冷笑一声,无所谓,既然猎物非要送上门,他何苦不收?伪装是人的天性,却不会阻挡人们身体的交缠,即便是带着面具。
蓝采忽然出声,“我知道你是谁了。”
极风隼猛地扯住他的手腕,手指朝着身后的门上的某个区域一按,门应声而开,蓝采猝不及防,被他拖到一个角落里,又是一道门,里面是一张床,窄小的很。
这里无论是监控设备还是声音采控都无法穿过,毕竟操控员本身也是要一部分隐私的,尽管这让政客们非常的不满,但是比起这份不满来说保住自己的性命要重要的多,人权在强权的面前总是会像羽毛一样无足轻重,正如生命在末日的灾难面前总是像草芥。
蓝采被一把摔到了床上,鞋子都来不及脱掉,事实上从末日开始他就被直接扔下了,克洛斯唯一大方的地方就在于给了他一张可以在最安全的星航上的胶囊舱,当然,这也给日后的克洛斯留下了一个隐患,不过这是他应得的。当你无法用法律惩治恶人,因为恶人凌驾于法律之上的时候,不妨剑走偏锋。
所以他跋涉了千万里到了这里还活着,大概要感谢天地,最重要的是感谢自己。
生命里顽强的人,应该得到应有的馈赠。
极风隼压上来的时候蓝采轻轻的发出了呻。吟,很销魂。
极风隼笑了,摸上了蓝采的脸,“宝贝,我时间不多。”
“真是恰好,我时间也不多。”蓝采知道了对方想要什么,不过算是各取所需,他扭了扭自己的脸,然后张嘴含住了极风隼的拇指。
极风隼将食指也插。进去,搅弄蓝采的舌头,蓝采不住的发出“唔唔唔”的声音,那种难以抑制,却又想要更多的声音让极风隼身下立刻变硬。
极风隼拔。出了自己被舔。弄的湿漉漉的手指,然后堵住了蓝采的嘴巴,舌头侵入了他的口腔,蓝采的舌头顺从的跟随着他的节奏,两只细长而白皙的手臂缠住了极风隼的脖子。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两人终于将粘合在一起的嘴唇松开,极风隼看着蓝采的眼睛带着浓浓的情。欲,和毫不掩饰的侵。犯,如果眼神可以实体化,那么蓝采的衣服一定早就没了。蓝采这种眼神看多了,自己只是懒洋洋的笑了。
像是猫儿晒着太阳,觉得十分的舒展的那种感觉。
“你有什么要求?”极风隼附在蓝采耳边的嘴唇说完这句话,直接咬住蓝采的耳垂。
蓝采打了个机灵,他的耳朵一向是他的敏感点,这让他的腰都情不自禁的紧了紧,因为贴的非常紧致,所以极风隼感受到了他的这份自然反应。
“不算是要求,是各取所需吧。”蓝采带着喘息的声音在空气中仿佛甜蜜的痛楚,极风隼想知道自己如果现在直接扒了他的衣服操。他,身下这人如果哭了那就更是一番美好的风景了吧。
“我不觉得我需要什么。”极风隼的声音低沉,天然的糙感反而让人有种皮肤被空气摩挲的难耐。
蓝采自己把鞋子蹬了,然后缠住了极风隼的腰,将自己挂在极风隼的身上,浅浅的笑了。
极风隼忽然想起了很久以前见过的一只喜欢爬树的波斯猫,觉得眼前的景象和脑海中的记忆意外的重合到了一起。想到这里他把话一转,“我可以考虑一下。”
新航路的开辟(四)
“我想跟着你。”蓝采低声请求。
这种小声的,顺从而又期待的声音让极风隼想要放声笑出来,“我,为什么?”
“我说一见钟情,你信吗?”蓝采感觉自己的大腿根部有酸痛的感觉。
大概太久没有训练,自己连这种近乎身体本能的机制都失去了。
“你的嘴巴就像是蜜糖,可惜我不是蜜蜂。”极风隼舔。弄着蓝采的如同玫瑰花瓣一样的唇色,那上面亮晶晶的,沾着他的痕迹,如同是他一个人的标记,他一手揽住蓝采的腰,紧贴着自己的坚硬,蓝采的腰像是软若无骨一般,但是又带着坚韧,让人明白他同样是一个男人,“你对多少人这样了?”
“以前很多,但是我甘愿的只有你一个。”蓝采闻着他身上的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激素,那和自己身上的味道几乎完全不同,在蔷薇花园的这么些年,他早就习惯了自己的改变,只要心是狠辣的,就无所不能。
仇恨虽然不会让人快乐,但是复仇让人有快。感,他寻找契机在几架星航中找人,想知道当年那个将母亲杀死,又将自己卖到这个看似光洁实则肮脏无比的蔷薇花园的那个男人死了没有。
如果死了,那他真是幸运,如果没死,那就让他比死了更痛苦万分好了。
“你叫什么名字?”极风隼掐住蓝采的下巴,蓝采不得不扬起自己的头,他的脸比自己的手掌大不了多少,极风隼心想,真是一个精致的人儿,在手掌上摆弄起来一定很有感觉。
实际上现在他就很有感觉。
“蓝采。”蓝采温顺的把自己的名字念出来,他的声音像是淙淙流水,清亮,时而有些沙哑,那种喑哑的感觉诱惑无比。
“我叫极风隼。”
“我知道。”蓝采说知道的时候还笑了,“我听过你的声音,非常的具有标识度。”
对于这一点极风隼觉得有些奇怪,毕竟在他的印象里,自己并没有见过眼前这人,他敢笃定。对于一个管理几万人的团长来说,他还是具备这样过目不忘的本领。
“我还知道,你痛恨克洛斯。”
极风隼那么一瞬间有些失神,蓝采趁着这个时候和极风隼颠倒了位置,自己在上,将极风隼压在下面,可惜是骑。乘的姿势。
他笑的如此荡漾,上身贴住极风隼的胸膛,抱住他。像是一个十六岁的青葱少年抱住自己年长的情人。画面看起来和谐,可惜眼中那份历经世事的沧桑毫不遮掩的暴。露在了极风隼的眼皮底下。
“话可不能乱说。”极风隼这句话带着十足的危险。
“我也痛恨他,虚伪的君子活在这个世界上,总会遭到我这样真正的小人的痛恨。更何况他就是一个心理变。态的家伙。”蓝采说这句话的时候并没有带着痛恨的语气或者怎样,反而像是说“今天的天气真是好啊”这样子不痛不痒的话。
这让极风隼对他也有一丝佩服,“你简直是个影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