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乱绝情龙作者:涂沐-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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挠耳朵,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听见。
晚上七点钟张仲文参加了第一节干训班的课程,参加就是指在教室前门刷了一下工卡,然后在吵杂的教室里辨认记忆一下老师的脸,然后再从后门绕出去,直奔提香宫的办公室,去找Christina玩。
Christina没有课程的时候,就一个人在电脑上玩音乐编辑软件,他好像也不怎么喜欢回家,何况他家很近自己飞回去不用两分钟。张仲文站在那个小书房门口偷偷地看了他一会儿,励持在人前总是嬉皮笑脸万事皆宽慰的样子,但是一个人的时候就露出那种半醉微醺伤感严厉的脸,镶星的双目精巧的鼻子玉白的脸蛋搭配如描似画的嘴唇,看起来旷古绝今的帅……张仲文觉得这种人其实命都很贱的,且可怜之处下都一定埋着可恨的原因,He is beautiful as much as he is a bitch……嗯,他自己也是这样。
“Ok; Tell me the truth; Why don’t you marry Veronica。”张仲文推门而入,站到励持面前厌倦无聊地问。
励持并没有抬头看他,兀自对着电脑忙活,只是嘟起嘴来轻轻地哼了一句:“Finally。”
“I promise you I will never tell someone else!”张仲文举手发誓。
励持哧哧地发出了笑声,他也举手作投降状,悲苦地说:“This one is always funny。”
“Oh e on; Don’t put on this bitch look to me!I wanna know; I wanna know!Now!”张仲文已经开始撒娇了。
“答案就是我不想。”励持冷淡地告诉张仲文。
“为什么?”
励持斜了他一眼,翘起二郎腿,笑眯眯地开始盘问他:
“你觉得我长得帅么?说实话。”
“……好吧,我原则上肯定你的观点。”
“你觉得我对人够不够温柔体贴?”
“嗯,你愿意的话可以达到欧洲五星级酒店大堂经理的水准。”
“你觉得我的身材怎么样?”
“你愿意我随时可以流鼻血。”
“你觉得我们俩有共同语言没有?”
“You are my Christina。”
“你信不信我随时可以让你尸容带笑地精尽人亡?”
“还不知道谁先亡呢……”
“你信不信我可以轻松地包养你,让你过帕里斯·希尔顿的生活到5580年?”
“嗯,可惜我不喜欢奇娃娃。”
“只要你们总监的命令还在,我就会一直完美无缺不差毫厘地用你看过的所有感人爱情电影里出现过的真挚对白和浪漫情节服侍你照顾你,你真的会成为童话故事里的王子。这个你相信么?”
“当然,如果她这么给我下命令,哪怕对方是李宇春我也会去做并能做到。”
“好了,Kyle,那么你现在回答我,为什么我不是你的男朋友?”
“因为我不想。我有我自己的意志。”
“为什么呢?”
“因为意志和欲望是两回事,只是因为一个人好,或者他有很多对自己有利可以享受的部分,你就去喜欢他占有他,是愚蠢透顶的行为。”
“嗯,你真聪明,怪不得你活得这么惨。我们一起去洗桑拿吧。我需要有人给我按按肩。”励持满意地点点头。
张仲文点头同意了,因为耿鸣说今天晚上陪女朋友,夜里不回家,所以坐骑自由活动。
于是Kylie就和Christina一起亲密地拿着按摩洗浴用品,边讨论最近更新的美剧,边从提香宫的办公室穿过夜校大学的教室,去瑜伽健身中心的SPA会馆享受去了。俩人淋浴的时候互相搓背清理体毛和龙鳞,蒸了半个小时的桑拿之后,推油按摩,直至夜阑人静。结果干训班的课程算是白来了,因为张仲文完全忘记要在下课的时候再去刷一下工卡,不过无所谓,反正来日方长。
十一点多的时候励持和玄持才轻松惬意满面通红地带着遍体通畅的舒适感,嘻嘻哈哈眉飞色舞勾肩搭背猥琐万状地出了提香宫;励持回家了,张仲文决定回办公室看电视剧温馨入眠。
值得一提的是,这是沧海皓津玄持亲王一生里最后一次和他的朋友或者姐妹们享受私密的洗浴时光,也是他一生里最后一次在商业营业场所享受按摩。
☆、第五十三话:耿鸣夜里来找亲王,很明显,是来强奸他的
第一百五十九天
张仲文非常喜欢永漓阁的夜晚。
因为空旷无人的深夜里,这里就像一个安息着很多微弱的小星星的巨大大理石庙宇。空气微冷,四面沉寂在幽暗的素黑里,远远近近的夜灯会照亮一些古老的壁画与现代的图表,给人一种在穿梭时空的奇妙感。
他还有一间专属的办公室。三十六平米的办公区,还有一个十二平米的卫生间和八平米的衣帽室;这里有很多他研究了快一年也没有结论的设备,有很多装进去就没翻过一下的书籍,有很多低调奢华绝对不是IKEA出品的家具,有很多估计连降龙蛊女们都不认识的珍奇花草……当然还有他最爱的粉红猪抱枕。
桑拿按摩腐败之后,躺在折叠躺椅上抱着“赫拉克力斯”看着电脑里播放的电视剧集,睡意无多的张仲文突然觉得自己的鳞片在变冷……这是龙类预知危险的一种神奇本能,不过也有可能就是附近自然气温要发生剧烈变化的提示,当然还有可能这就是他吃乱七八糟的零食吃得太多要闹肚子的预兆。
凌晨一点,整个芍露崖安静得像一座古墓,张仲文安安分分地躲在这个豪华的墓穴里,他这几天没招谁没惹谁,且刚破过财消过灾,所以心情格外淡定沉着,傻傻地躺了一会儿之后,鳞片果然回暖,于是不以为意地继续吃薯片看美剧。
手机响起短信的声音,张仲文无奈地抓起手机一翻,竟然是二狗在问话:
你在哪里。
张仲文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回答他,这种定点汇报最讨厌了。何况深更半夜地他睡觉了没听见短信也是很正常的反应。于是默然无视继续吃东西看片子。
十分钟之后手机响了,张仲文愤怒地等待了七八声,才翻看手机,作睡眠虚弱状问:“干嘛?”
“你在哪里?”耿鸣的声音很阴冷。
“在家睡觉呢。”张仲文不耐烦地随口敷衍。
“放屁!你十一点半的时候才上的楼。”
“哦,这里不是我家哦……睡糊涂了,我在办公室里睡觉呢。你要干嘛?”
“我在芍露崖前台这里,你让我进去。”耿鸣的嗓子好像一瞬间哑了很多。
“……呃,这样啊。那你等等。”张仲文歪嘴一笑,给前台打了个电话。利用两分钟的时间把他的粉红猪抱枕藏进了没有人能找到的地方,然后把一桌子的零食袋和饮料瓶用蛇芯子扫进垃圾桶。
他拉开门的时候又傻了一下,二狗今天打扮得真整洁,穿了一条白色的新裤子,肯定是新买的羊毛衫和新买的仿皮夹克,头发也梳得很仔细,身上还带着一种淡淡的肥皂味。张仲文心里长叹:唉,人为悦己者容,他应该是刚和女朋友约会回来没多久,估计是夜里饿了,来我这里找吃的来了。
“你想吃什么自己去拿吧。”张仲文懒洋洋地指了一下办公桌后面的“冰箱”。
但是耿鸣关上了门,坐到了会客沙发上,开门见山地问:
“先头说好的那个戒指,多少钱来着?”
“哦……五万块吧。你可以首付两万,其他的可以分期付款。其实我觉得还能再便宜点儿,你要的话现在就可以拿走,具体付款方式我要慧曦给你办,你联系她就可以了。”张仲文说着说着来到书柜前,拿出一个黑色的小盒子,放在耿鸣面前,然后尽量表现得自己很困很疲倦的样子,远远地坐在沙发另一侧。
耿鸣抓起盒子,打开,暗夜中一点儿荧荧的火焰照亮了他的脸,他仔细端详了片刻,又把盒子合上了,放在桌子上,很冷淡地问:
“你再说一遍,多少钱?”
“我有点儿记不清了,四五万那样吧。又不是我卖的,我也不是什么珠宝专家。说了这些事你明天问我的秘书。”
“也就是说,明天只要联系你的秘书,先支付个两、三万块钱,然后每个月再还个千八百的,这个戒指就是我的了,对么?”耿鸣的语调很轻快。
“对啊……”张仲文笑了一下,因为他看见耿鸣的表情应该是很满意。
耿鸣目光空洞地看着前方,双手支腮,漫不经心地说:“我再问你一次,这个东西多少钱。”
“原价可能要上十万吧,给你的是内部团购价。你不用有什么心理负担,咱们公司很多人都这样买东西的,所有渠道都是合法的……你觉得我会骗你钱么?”张仲文有点儿生气了,他觉得这个人真是虚张声势假模假样。
“你把裤子脱了。”耿鸣不动声色地说。
“……?”张仲文瞪大了眼睛。
“我给你扯坏了的话,你还要买新的,又麻烦又浪费。”耿鸣并没有看他,只是很心平气和地望着张仲文的办公桌呆呆地说。
“Ok……I see。”张仲文无奈地挠了挠脖子,然后伸手说:“请先付款。”
耿鸣的喉结动了一下,真的掏口袋,拿出两张纸币,一张五毛,一张二毛,放在张仲文的办公桌上。
“哎呀,新钱,去银行换了一大叠吧。忘了告诉你了,我这里这个事情是不算次数的哦,七毛钱是干到你满意为止的。”张仲文走到办公桌前,按下门锁的保险,笑吟吟地站在耿鸣面前,然后就开始解西装上的扣子。
“不用,只脱裤子就可以了。”耿鸣冷冷地瞪着他说。
“哦……这样。Sure;你的要求,我的服务。”张仲文掏出皮夹子,拿出底层的一只日本名牌安全套,拍在耿鸣面前:“这是赠品,下次请自己准备。这个是没商量的,你一定要用。我也是好心,你知道我是有名的公共厕所,我身上有什么病可能我自己也不知道,何况我们龙类的体质和你们人不一样,所以小心驶得万年船,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稍等,我要去准备一下。”张仲文说完就朝卫生间走去。
“你不用准备了,你现在靠墙站,背对我,脱了裤子就得了。”耿鸣没有一丝情绪变化,若有所思地看着张仲文说。
“哦,这样,原来你是这个风格。Ok; What’s the big deal。 ”张仲文不屑地一撇嘴,抓起桌上的钱,走到办公桌与沙发之间的墙前,潇洒挥手,皮带和长裤已然落地……不要小看这个动作,没有专家的指导和娴熟的操练是不可能做到这么自然迅速的……然后刚准备脱掉昂贵的真丝三角内裤,就听耿鸣说:“那个留着。”
“呵呵。”张仲文双手扶墙,低着脑袋,不再说话。
“如果这里发出什么声音的话,外面会不会听见?”耿鸣很周详地问。
“如果我们用天龙隐语呼喊的话,整个芍露崖都会听见,人形的声音,基本不可能,这办公室隔音非常好。你需要我叫么?你喜欢哪种……算了,你自己提示吧,我什么都会。”
“那你尽量不要出声。一会儿我问你什么,你回答什么就好了。”耿鸣说着说着已经站了起来,从怀里掏出那条还染着血的皮带……图钉已经掉得差不多了,不过作为鞭子还是有一定威力的。老着一张终于愤怒显型的脸,来到张仲文身后,咬紧嘴唇咽了一口气,猛然一把用左手掐住了他的脖子,把他的脸贴在墙上死死按住,接着对折的皮带高举狠落,几乎是带着火花抽在张仲文那刚刚修葺的光滑无毛人见流涎的大腿根上。
“你再说一遍,那个戒指多少钱?”在张仲文惊慌无措的呜咽声中,耿鸣继续非常冰冷的质问。
“我就知道……你喜欢玩这套。好吧,随便你玩。我既然说了能提供最完美满意的泻火服务,那就绝对不会让客户失望。”张仲文眼睛热热的,他心里现在除了愤怒之外还有那么一点儿失望,他讨厌这些做事不专业的人,你想玩我就玩我呗,非要找个啥理由来显得自己正义有理,真没劲。
耿鸣看着张仲文腿上鲜红的一条淤痕,焦灼地愣了,但是张仲文那种漫不经心毫无惊悔的语气把他心里蛰伏的怨气又逼了出来,纵手狂挥又是七八下,房间里响起好像没有光芒的雷电声音,没多久淋淋血迹已经从张仲文两条腿间挥洒如雨,流到那在夜灯照耀下闪着清辉的大理石地板上。
“你今天晚上和那个提香宫的妖怪干什么去了?我不是说了嘛,不许再和他来往么?”耿鸣把嘴放到张仲文耳边厉声闷吼。
“哦,我们干我们想干的事情呗,因为他是我的朋友,我都不收他钱。你想知道的话,我可以做给你看,前提是你把我的衣服都脱了。”张仲文的腿其实在抖,但是他突然把腰挺得很直,憋住所有气力让自己说话依然平静如常。
耿鸣瞪大眼睛,勾手把这个死鸭子嘴硬的东西向后一掀,他看见张仲文的脸色很白,但是依然笑嘻嘻的,就像一个专业素养很好的服务员。
“我今天一定要揍死你!”一个回旋大巴掌之后,耿鸣把他掐着脖子向后拖了几大步,脚尖一踩,把他蹬倒在地。他突然不想用皮带了,用武松打虎的姿势跨在他的腰上,双手左右开弓,对着张仲文的肩膀后背还有脑袋胡乱十几记老拳,打得他门牙磕地骨节乱响。好半天之后只觉得手酸,就一屁股坐在他腰上,死死掐起他一只耳朵吼道:“我知道你不怕打,我也知道我不可能24小时看住你,但是你给我听好了,只要我看见你靠近那个妖怪半步,我见一次打一次!”
“如……你所愿。呵呵……咳……”张仲文啐了一口血,态度良好地回答。
“你什么意思?你以后还敢不敢和那些流氓鬼混了?”耿鸣用手指着他的鼻子问。
“当然敢,我说了,我什么都不怕。”张仲文努力睁着眼睛,鄙夷地斜视。
“你自找的……”耿鸣翻着他的肩膀,脱掉了他的西装丢到一边,把衬衣向上一掀,在这八十几层楼台中高空皓月的光芒下,张仲文脊梁正中偏上的地方,有一片柳叶状的细芽正因为痛苦和愤怒微微地向上翻展。
耿鸣突然觉得自己的耳朵有那么一瞬间听不到任何声音了,他看着面前这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