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只狼来爱[强强]-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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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东斌开始呜咽。
穆何把他翻过身来,把他身子捞起来,强迫陈东斌面向自己。
“你告诉我,不是我对吧,不是我?”
VIP章节 76出乎意料的发展
【七十五】
陈东斌瞪着惊恐的双眼看着穆何。
穆何又问了一句。
“告诉我不是我干的!”
陈东斌绝望地咬着牙;摇头。
“不是你才不是你。”
穆何起身,往后退了几步,他想起那个触感真实的梦境不;那本来就是梦;谈何真实不真实!
他又看了一眼陈东斌的□,含糊说道:“把裤子穿上。”
他立在房子里;半晌不说话,最后突然说:“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他转过身子;头也不回地去开门;最后站在门后面背对着陈东斌说:“如果你还当我是朋友;可以来找我,如果你不是这么想的,那算了吧。”
他说着开门走了。
陈东斌呆呆地坐在床上,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那个一直温柔的男人,一瞬间就变成了魔鬼。
原来这就是第一次,太痛苦,他宁愿不要
不喜欢也就算了,可穆何呢,他做了什么?
跟他上床的时候喊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醒来后根本忘了自己干过什么而且他似乎很嫌弃
对跟自己有了什么而感到恶心
穆何一路小跑到街上,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他迷茫了,不知道该往哪里去。
他开始鄙视自己,他从来没想过要跟陈东斌有什么,从一开始他就把陈东斌当朋友。
他的打算是,先玩几年,然后老老实实地结婚,娶个听话的老婆,不要求她很漂亮,但一定要有个性,生一儿一女,建立一个幸福的家庭。
他想要做给穆安丽看看,什么才叫家庭。
而不是像他这样父亲死了,母亲从不管他。
穆何开始痛苦地蹲在地上,他后悔自己一时冲动,然后跟陈东斌做了。
唯一值得乐观的一点就是,似乎陈东斌也不喜欢他,不然不会那么不想见他,如果是这样,两个人只要适当保持距离就好了。
他给齐晖打电话。
“齐晖,你在不在光陈,出来陪我喝酒。”
“喝酒?我没空,我忙得很。”
“你是不是我兄弟?”
“我是你兄弟,但是你兄弟我真没空,你找其他人吧,要不你找李建波吧,我朋友,你见过的,我给你他的电话”
齐晖还没说完,穆何就挂了电话。
那天夜里,他一个人去喝了酒,出了店门就倒下了。
他穆何,这辈子都没这么狼狈过。
穆安丽把车停在儿子跟前,开了车门走下车。
穆何看见有人过来,伸出手来抓住对方的脚脖子。
“爸?”
穆安丽一动也不动地看着躺在地上的穆何,眼里含着泪。
齐晖有好几天没见到江夏元。
丁行雨说他去了阳城。
阳城离光陈不远,可是自己去了又能有什么作用?
又过了两天,阳城那边传来消息,在阳城市中心最大的街道上,一辆路虎直朝着一辆不知名的小汽车撞过去,车身被折断的汽车里面滚出一个人,窜进了商业街里。
路虎也跟着开进了商业街,一时间行人惊叫四起。
有不少行人受伤,但都只是为了躲避车子时疾走跟其他人碰撞出来的轻伤,被追的人很快拐进了小巷子里,行人只能听到从里面传来几声枪响。
再过不久,阳城的新闻报纸铺天盖地。
刘櫆死了。
开路虎的是刘櫆。
他被乔振彪弄死了。
刘櫆是黑二代,继承他爸的位子才不过几年时间,他没有实战经验。
最为重要的是,他太骄傲,以为六十几的老头乔振彪不会是自己的对手。
那时候陈五劝他在帮里待着,只要派一帮兄弟去围剿乔振彪即可。
刘櫆拒绝了,他说要帮刘竞报仇,亲手要了乔振彪的老命。
他自然没想过,乔振彪虽然六十了,可毕竟拿刀枪喊打喊杀四十多年,单凭实战经验,刘櫆就输了,并且输得一败涂地。
刘櫆死掉的消息一传回光陈,顿时人心振奋,整个光陈都极度兴奋,在等着他们的老大凯旋归来。
那一刻,没能离开光陈的穆安丽也放心了。老大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只要解决了庆六的人,她又可以安心地留在光陈了。
乔振彪没能凯旋归来,因为刘櫆死后隔天,他也死了。
尸体是被警方发现的,死法略为残忍。
乔振彪被扒光了,悬挂在阳城庆六的地盘内。
脸上血肉模糊,身上刻着各种各样的刀痕,胸口还有一排弹孔。
光陈这边震怒了!
他们想把乔振彪的尸体抢回来,可是被警察捷足先登,那句面目全非的尸体很快就被拉走了。
方超蹲在地上,看着地上那一滩污黑的血迹。
“操,那帮人真变态。”
小梁也蹲着。
“也不怕报应。”
方超敲敲小梁的头。
“别傻了孩子,这世间要是有因果报应,也就没我们警察什么事了。”
小梁半懂不懂地点头。
丁行雨坐在大厅里一声不吭,乔振彪死了,光陈组便群龙无首。
乔振彪手下有很多能人,似乎哪一个都可以继任。
只是这样一来,大家便要争抢。
乔老大还尸骨未寒,难不成就要再来一次惨案。
唯一能做的似乎只有,把乔老大的亲生儿子捧上去了。
金禾,即乔竣泽,是大家所知道的唯一一个与乔振彪有血缘关系的人。
由他来继承光陈组的老大的位子再合适不过。
即使有人怀疑他的能力,也可以以乔竣泽还小,可以由其他前辈辅佐为由搪塞过去。
金禾是最无能的,但又是最合适的继承者。
丁行雨提出看法的时候,原本为了老大一位闹得很凶的一些小头目立刻安静了下来。
乔竣泽的确比任何人都还要适合这个位子。
但是还是有不同意的。
一个五十多岁的大汉站出来,朝着丁行雨鞠了个躬。
他说:“大少爷,我反对。”
丁行雨有趣地看着他。
“二叔,你为什么要反对?”
“大少爷不要叫我二叔,这我哪里担待得起。”
“哪里的话,你是我长辈,我叫你二叔是自然的。”
“那二叔我就有话直说了。”
丁行雨笑道:“二叔请讲。”
“我丁群觉得,既有继承资格,又有能耐的,当属丁少爷,大家怎么看。”
丁行雨是前任老大的大儿子,当时老大也是被暗杀,丁行雨不过十五岁,他的心智完全可以继承老大一位,可是他父亲临死之前把位子给了他的拜把子兄弟,也就是乔振彪。
丁行雨并没有觉得不妥。
这世界就是这样的,有能力的才能被器重。
他当时的确是比不上乔振彪。
可过了十多年,他原本就没有欲求的心便更加平静了。
光陈老大的头衔?
丁行雨并不稀罕。
果然有人赞同丁群的意思,丁行雨笑笑,对众人说:“我是大少爷已是十多年前,如今的少爷是我们的乔竣泽。”他向里面招手,穿着正式的金禾便被黑炎领了出来。
金禾被精心打扮一番,头发也梳得很整齐,但看起来仍旧只有十七八岁的模样。
他拘谨地站在那里。
他用丁行雨早上教他的的语气说道:“众位兄弟们,以后就由我来带领大家,把我们光陈组发扬光大”
金禾早上是被黑炎叫起来的,黑炎除了江夏元的命令,一般不愿意理会金禾这个少爷,那日他也是奉了丁行雨的命,把金禾从床上揪了起来。
事实上,他早在此前正在国外跟成乐成欢玩的正开心,丁行雨一个电话打过来。
“小少爷,收拾东西,我派人去接你。”
金禾只得不情愿地回来了。
王叔给小少爷梳洗一番,便把他领到屋子外面,送上了丁行雨的车。
丁行雨当时在后座上笑得很灿烂,他对金禾点头。
“小少爷,从今往后,你就是光陈的老大了。”
金禾惊恐,他知道乔振彪死了,但是并没有多心痛,毕竟他跟乔振彪并没有感情可言,可是让他当老大,这是万万也做不到的事情。
金禾慌张地问:“那我哥呢?”
他这一个问,丁行雨听出了两个意思。
一个是:不是要由我哥当老大吗?
另一个是:我哥人在哪里?
丁行雨只能回答第一个疑惑。
“江公子违背老大意思的次数太多,即使老大活着,他也不可能会继承位子的。”
至于江夏元现在人在哪里,丁行雨也想知道。
齐晖一听到乔振彪被杀的新闻就更慌了。
江夏元不知道在哪里,不过他一定也得知了这个消息。
那他这个时候一定像发了疯一样的找陈五的下落。
但齐晖不能出门,方文广派人盯着他。
那是李建波的主意。
李建波本来就反对齐晖和江夏元在一起,事到如今他想杜绝齐晖再陷进危险的可能。
陈五就仿佛在人间蒸发了一样,不仅是江夏元,就连庆六的人也找不到他。
庆六帮原本跟光陈并无过节,一切矛盾都起源于陈五和三把头刘竞的暗相勾结。
他们这一“合作”直接导致了庆六和光陈的摆场,三把头被杀可以说是自作自受,可是刘櫆护短心切,也被杀了,光陈组死了一个老大,这一切也该一笔勾销了。
可是这始作俑者陈五却活的好好的!
刘清是刘竞的二弟。
他在不到几天的时间内,送走了自己的亲哥亲弟。
这事儿跟陈五有着莫大的联系!
刘清发誓掘地三尺也要把陈五找出来,把他的皮扒了,放在油锅里煎!
在一个飘着小雨的夜晚,阳城静谧的街道响起几声枪响。
接着便是一阵乱哄哄的奔走声和车辆发动的声音。
附近的居民很快就报了警,警察赶到的时候,只拉回来一具尸体。
方超对着那惨白消瘦的脸看了许久,把小梁拉过来。
“小梁你看看。”
小梁看不出个所以然。
负责档案管理的女警走过来,看了一眼,肯定地说:“他是陈五。”
陈五死了。
究竟是谁干的?
庆六的刘清,还是江夏元?
那条街道有监控镜头,警方很快到那里去取证。
视频有点模糊,但还是能看出画面上有几个人。
庆六的刘清和他手下,陈五和王腾,已经一个高个子的青年。
方超在心里暗叫了一声“江夏元”。
齐晖蹲在阳台抽烟,细小的雨点飘进来打湿了他的后背。
他没有开灯,灯光太刺眼,心烦。
屋子里每个家具都留着江夏元的身影,每次到厨房里找吃的总能想起江夏元围着围裙切菜的样子。
齐晖想他,想得快要疯了。
他这辈子从来就没这么难受过,吃顿饭都难受,噎着咽不下去。
门锁传来转动的声音,齐晖警惕地问:“是谁?”
没人回答,门被打开了,从走廊透进来一丝光亮。
齐晖站起身来,他看见一个黑影朝他走来。
“齐晖。”江夏元在黑暗中叫他。
齐晖一瞬间站着不动。
他问:“夏元?”
“齐晖。”江夏元走出阴影,来到阳台,齐晖借着月色看见江夏元湿透了的衣裳和满脸的疲惫。
“夏元。”
“齐晖,我好想你。”江夏元走过来,把齐晖搂进
VIP章节 77所以前景不明确
【七十六】
江夏元把齐晖紧紧抱着;把这段时间见不着他的痛苦也郁闷都化成手上温柔的力量。
“齐晖;你还讨厌我吗?”
那天我吼了你,生生把你气走了。
“白痴;我不讨厌你,我想你。”
“真想?”
“想死了。”
江夏元只觉得绷紧的神经一下子放松了下来,他一下子手脚发软;齐晖把他抱住了。
“夏元,累吗;到床上躺着。”
江夏元无力地靠着齐晖,被齐晖拥着,脸贴着齐晖的胸膛。
“我饿。”
他已经两天没吃饭了;最后一顿饭是一个面包,这两天只有喝水;因为饥饿能使人保持清醒。
江夏元一直在追踪陈五,可是陈五是个老狐狸,刚刚露出尾巴,一下子又消失不见了。
找到陈五的其实是刘清,那个时候陈五和王腾被堵在街道上,被刘清的人团团围住。
江夏元是听到响动才出现的,那个时候的陈五已经憔悴不堪,瘦的不成样子。
连日的奔波,他自己也快吃不消了。
齐晖把江夏元抱着,放到沙发上,他去开灯,又折回卧室取出衣服裤子。
帮江夏元换衣服的时候,齐晖看见他身上又多了许多伤口。
枪伤,刀伤,每一处痕迹都仿佛在述说着这具身体的主人所经历过的一切恐怖的杀戮。
齐晖的指尖划过那一个个伤口,最后停在肩膀上。
那个枪伤是齐晖给江夏元留下的。
齐晖摸着,难过地把头低下来。
江夏元看见齐晖这样子,他笑着,用力地裂开嘴角。
“那个伤口最痛。”
齐晖说。
“这个疤痕最难看好想把它弄没了。”
“我不想把它弄没,我要你看着,看看你在我身上究竟留下些什么。”
齐晖笑笑,心里有点疼,他说:“好,我就看着,你乐意让我看我就看。”
半夜两点多,虽然下着毛毛细雨,街上的大排档还是开的热闹,齐晖下楼去打了一份粥,几个小菜,他神色焦急,店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他冲着齐晖说:“你老婆饿了?”
齐晖先是一愣,继而点头。
“对,哭着要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