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只狼来爱[强强]-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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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夫人做了个“请”的手势,笑着说道:“不试试看吗?”
齐晖拿起杯子,比了个cheer,对着蓝夫人露出一个富有意味的笑,接着他缓缓地将杯子举到旁边的男孩头顶,将酒淋在男孩的头上。
男孩大吃一惊,往后退了几步,晃头甩去上面的酒。。
蓝夫人微张着红唇,一时竟然语塞。
倒是齐晖,潇洒地将杯子放回吧台上,嘴角往上一扯,不屑道:“臭八婆,就凭你这点手段就想玩我?”
蓝夫人少少吃了一惊,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她反问道:“这话从何说起?”
“你平白无故地过来和我搭话,我实在很荣幸,但是拿着几十块一瓶的红酒装拉菲,我觉得还真有点烦——”他顿了顿,对上蓝夫人不解的眼神。
“你在这酒里加了什么?”
蓝夫人一怔,她没想到会被看穿——但很快又镇静下来,无所谓地说道:“先生你真是乱说话不负责呢… …你倒是说说,我为什么要往酒里投东西?”
这也是齐晖想不通的地方,他一见这女人便知道她不是什么善茬,却完全不知道对方的目的是什么,他很快就回道:“那有劳你或者你身边那个家伙把这瓶酒给我灌下去。”
要是喝不死你们我今天就放过你们!
蓝夫人默不作声,一个悠长地笑。
“看你说的,我要是不呢。”
“那就别怪爷不客气了,臭八婆。”齐晖说着正要起身,但他突然觉得头有点晕,一种奇异的感觉从心窝蔓延到四肢。
蓝夫人看着他,笑问道:“怎么… …你觉得只有你自己一个人比较聪明?”她把烟吐到齐晖脸上,“这个雪茄嘛,也有一样的功效,为了能抓到你这样的,我可是得天天吃着解药叼着毒药呢… …”
齐晖只觉得身体开始发烫,他站起身来一把拉住女人的手,质问道:“八婆,你给我闻了什么东西!”
“自然是好东西,叫你们男人快活的好东西。”
齐晖意识开始模糊,他用力甩了甩头,试图保持清醒,但丝毫没有用,他往后踉跄了几步,有几个侍应多看了他几眼,但是并没有过来询问。
蓝夫人对那个男孩说:“把他带走!”
男孩一听,乖巧的上去把齐晖按在凳子上,齐晖只觉得浑身酥软,根本用不了力气… …
旅店内,江夏元接了电话,“怎样了?”
黑炎在另一头说:“头儿,事情比较复杂,请你赶快赶到县城西的河西酒店… …齐先生他… …”
“他怎么了?”江夏元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来。
“头儿,请你务必快点过来,我恐怕没办法… …齐先生他。。。。。。在发情。。。。。。”
VIP章节 31这爆发的临界点
【三十一】
江夏元不知道自己是用什么时速赶到河西酒店的,总而言之,当他踏进黑炎跟他禀告的那间房间时,见到了差点让他暴怒的一幕。
齐晖双手被缚在身后,陷进沙发里。
更为难得是,他既不吵也不闹,就那样蜷缩在沙发里。肩膀颤动,像在强忍着什么… …
江夏元直接略过黑炎,大步走到齐晖前面,轻声问:“齐晖?”
齐晖自然没有动弹,他全身难受,只听见黄拾在叫他,一用劲想把背后的绳子扯断。
江夏元回头看着早就守候在一旁的黑炎,问道:“怎么回事?”
“头儿,齐先生被下药了… …很冲动… …”头儿的心情明显很差,想也不想便知道他是为了那个齐晖。
齐晖也是个狂怒的人,为了把他绑起来,自己也花了不少时间。
蓝夫人和那男孩子手也被绑在背后,平静地跪坐在地上… …今日出师不利,没想到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以为抓了一个小少爷,却反而被他们给逮住了… …
蓝夫人一抬头,便看见那个神情阴鹫的男人望向自己,不由得心虚地把头低下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自己是挑事人,自然更没有求情的道理。
江夏元盯着蓝夫人。
“你下的药?”
“是我抽的烟… …”
“哦?”
“这一切都是个意外… …”蓝夫人讪讪到,“先生如果有时间,我自然会向您解释。”
江夏元看着蓝夫人,却在对黑炎说话:“黑炎,把这男的眼珠子挖出来。”
地上的男孩惊恐的回头,他还二十岁不到,在心境上还是个纯粹的孩子。
黑炎点头,“是。”
他走上前去把那男孩从地上拎起来,从腰间拔出一把短小的军刀,刀锋闪着寒光。蓝夫人一见便开始焦急,那男孩子先是颤抖,最后抑制不住,大喊了一声:“妈妈… …”
黑炎丝毫不被动摇,他拿着刀子直接往男孩的眼睛上面划去——
女人发出惊恐的嘶鸣:
“——啊,不要,我说,我说… …”她直起身子,用嘴扯着黑炎的衣角,“把我孩子还给我… …”
“说吧。”江夏元示意黑炎把男孩放了,他一挣脱黑炎的手,便扑进女人的怀里。
“先生请放心,这种药没有毒性,等上一段时间自然会好。”
“一段时间… …”
“只要给他找个小姐,一宿便可以。”
江夏元皱眉。
“这是简单的药… …”
“目的是什么?”
“钱… …”
江夏元想起了他给齐晖的金卡。他面无表情,蓝夫人猜不透他的心思,小声询问:“先生,你们家少爷也找到了,就放了我们吧… …”心里却在说着:今天运气果然很糟,但是这几个人看起来却相当不好惹,当务之急是蒙混过关。
江夏元突然冷哼了一声,说道:“黑炎,把他们带下去——随你处置。”
黑炎遵命,“随你处置”即是好好处置。
蓝夫人花容失色,被黑炎拉了出去。
房门被关上,江夏元大步走到齐晖跟前,帮他解开绳子。
齐晖的眼睛通红,脸上浮显着醉态,他浑身发痒难受,身体内有一股热气在窜动,急求一个宣泄口,这时候,随便给他一个洞,也是可以的。
人被逼到如此境界,哪里还需要什么讲究。
所以当江夏元给他松绑之后,他就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捧住对方的脸,吻上了他的唇。
该死,跟以前的感觉完全不同,这脸部线条太硬朗。
江夏元的心脏简直就要跳脱出来,齐晖的吻很简单,很直接,莽撞地冲过来,牙齿把他的嘴唇磕得生疼。
这个男人此时强烈的索求着,却不一定是因为爱。
他爆发者他的情欲,却或许是谁都可以的。
江夏元是狂喜的,落寞的,更是动情的,他没有理由错失这样一个机会,早在很久以前,无论是作为年幼的江夏元,还是作为失忆的黄拾,他都本能的有着想要齐晖的欲望。
欲念就像突如其来的暴风雨,横扫了江夏元整个人,他积极的迎合,眼前的齐晖逐渐陷入癫狂状态… …齐晖吻得太用力了,这让江夏元丧失了之前的温和,两个人疯狂的滚落到地上,齐晖吻得缺氧,他一张嘴,江夏元的舌头就钻了进去,在他嘴巴里搅动,紧紧地缠绕,相互吸吮,像两条游荡的鱼儿,在池水里相互嬉戏。
齐晖的眼里显然已没有“男人或女人”这个概念,他只知道自己再不释放就会爆炸,他手忙脚乱的扯开江夏元的衬衣,手指在他的胸膛上游移。
强壮,平滑,细腻… …每一个因素都让他着迷… …
他发出赞叹的叹息声… …
两个人紧紧的贴着,齐晖还坐在江夏元身上,他把嘴唇退开,大口大口地喘气,眼神朦胧的看着江夏元。
眼前这个人,是欲望的载体,是解救他脱离烦躁的唯一的一根稻草。
双唇若即若离,那是从来没有体会过的空虚感… …他低下头又把唇印了上去。嘴里竟荡出一层浅浅的笑。
江夏元起身,把齐晖反压在身下,他胸前不停的起伏,从齐晖的额头一直到嘴唇,蜻蜓点水一般,轻轻印上自己的烙印。
底下那个人,双眼通红,却朝他露出一个挑逗的笑… …
有时候我就是倾倒在你这样的温柔里… …
屈指可数的温柔… …
却要用尽我一生来铭记… …
齐晖抓着江夏元的头发,江夏元一把握住他的手,
“齐晖,别动… …”
不能不动,再不释放,他将会爆炸… …
可耻的念头,夹带着些许的快感… …
江夏元触及到齐晖硬邦邦的下面,伸出手去把他的皮带解下来,把裤子拽了下来,摩擦,轻抚,牛仔裤里面全是汗… …
自己的宝贝就握在别人手中,齐晖张嘴像野兽一样的喘气,他觉得不满足,一直到对方将他的炙热包裹在嘴里,这才让他低嗥一声… …
身上仿若由刚开始肆虐着数以万计的虫子所带来的奇痒的感觉,慢慢地化作一缕清风,在他周身不住的盘旋,温柔的触碰… …
该死,这纯粹的舒服劲儿会让人沉沦。
齐晖冲动地把自己玩意儿从江夏元嘴里出来,重新压到江夏元身上,他坐在他肚子上,前端冒出的液体抵着江夏元的腹部。
不对,不对——眼前这个是男人。
不,是男人也不要紧了,去他麻痹的,好难受… …
他的肿胀还在江夏元身上蹭,想在对方身上寻找女人的感觉——他想要进去… …
作死,要怎么做… …
他不是十几岁的纯真少年,可身子底下这人,也不是的圆润女人… …
仅仅只是触碰完全不足够。
他想更进一步的,甚至可以深入体内的——他的手仍旧在江夏元身上胡乱的摸着,紧实的腹部,发达的胸肌,好烦躁… …
齐晖晕乎乎的,他突然感觉到自己后面被一个坚硬地东西抵住,江夏元也一直盯着他看,大口的喘气。
两人目的一致却不是心照不宣… …
事实上他们都是男人,所以都想要掌控主动权… …
齐晖大口呼吸,露出半笑不笑的表情,急促的说道:“… …你……快把裤子脱了。”
他手忙脚乱的给江夏元解裤子,极其狼狈,就像自己有多么渴望身子底下这个男人似的。
他边解江夏元的腰带边邪气地笑,“抱歉了… …我… …要进去。”
江夏元看着浑身发颤的齐晖,愣了一下,但很快又笑了。
齐晖正在那里脱他的裤子,可是他手脚太笨,怎么也没法把拉链拉开,他拍拍江夏元的腹部,说:“快解开… …”
还没等他继续动手,江夏元就把齐晖的手腕抓住了,他很快起身,把齐晖抗到了床上,把齐晖双手束缚在头顶之上。
身躯如今已被汗水浸湿,他胸前滴着汗,眼睛紧紧地盯着齐晖。
齐晖头脑有些发懵,他挣扎。
开始头昏眼花。
江夏元低头轻轻地吻着齐晖的唇,很温柔的舔着齐晖的耳朵,嘴里还低声的说着什么。
齐晖头脑发胀,根本没听见什么话,他几乎要嗷嗷叫出声来。
江夏元剧烈地喘气,他抱着齐晖的腿,把自己挤进齐晖的双腿之间,身下的硬物正抵着齐晖的后面。
他也忍得很难受,江夏元抱过的女人很少很少,他也从来没跟男人做过,他知道那是怎么回事,他如今,正要抱一个男人… …
激动,狂喜… …这是他最喜欢的人。
他几乎到了喷发的临界点,双手因为隐忍而不住颤抖。
他想对这个男人温柔… …
江夏元腾出手把床头柜的抽屉打开,翻出几个大大小小的瓶子,将自己的下面润湿了… …
长驱直入… …
江夏元听见齐晖沙哑的的声音,只觉得体内有一股热流在乱窜,被夹在齐晖的体内,每一次摇摆,齐晖都要皱一下眉头。
这是齐晖这辈子最难受的时刻,他从小被他老子打,习惯到几乎都感受不了藤条的滋味;他跟人干架,打得浑身是血,那根本是小儿科,而这次,是身体被异物入侵的感觉,他觉得难受,却不知道怎么说出口,他不习惯喊叫,只能痛苦地闷哼。
两个人跟男人都是第一次,气氛有点微妙… …
局势有点窘迫… …
江夏元把整只手都涂满了润滑液,又将齐晖的腿抬起来,将手指送了进去。
那么紧致的地方,即使涂了润滑的东西,手指还是移动的很缓慢… …
齐晖难受的双眼通红,他又低声叫了句,“呜… …”
他所有的强硬荡然无存… …
江夏元看见齐晖难受,他很心疼,那个地方原本不能承受异物的入侵,可是现在却不得不紧夹着其他男人的手指。
如果此时齐晖很清醒,他该是何等的狂躁,会不会拿着刀把自己捅了?
可是狂涌的情欲再也忍住不了,他只感觉自己的手指被紧紧的钳制在齐晖体内,全方位的感受着对方的温热。
又插进几根手指后,齐晖那里才逐渐变软,他的眼神开始迷乱,嘴里低声说着什么… …
那是江夏元这辈子最难受的时刻之一,他的下体也勃起的可怕,一直在齐晖大腿内侧摩擦着,感受着对方的肌肤给自己带来的快感。
床上的齐晖开始难受并着舒服的喘息。
那灵活的手指在他体内一阵摸索之后,顺利找到了那令人颤栗的点。
江夏元大汗淋漓,忍耐往往要比享受更难,他喘着粗气,将手指从齐晖体内抽取来,再把自己勃起的硬物抵在了齐晖的后庭。
慢慢的插了进去,他也感到一阵疼痛,自己的硬物被超乎想象的紧窒包裹着,几乎能感受到对方身体的脉动… …
轻微的疼痛感让齐晖低吼了一声,他一用力,江夏元的分身便被牢牢的夹在他体内,动弹不得。
此时的难受劲不是一般人能体会的,齐晖很痛,江夏元也很难受,他试图将硬物拔出来,但一直精神涣散的齐晖突然起身,抓住了他的手臂
“… …继续… …”
他嗓子开始沙哑,眼睛蒙着一层雾气… …
这该死的身体,除了快感就没有别的追求了吗… …
江夏元低下头去吻他的唇,手依然抬着齐晖的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