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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天使·尘-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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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发展更不是他所能预料的。
一直被护在怀里的黑煌突然发难,一手把卡欧斯推开一手把坏得差不多的车门一拳打开,然後挣开卡欧斯的手臂,冲了出车外。
「黑煌!啊……」想跟著冲出去时,卡欧斯才发现双腿被因冲击而移位的车前座夹住了:「黑煌,等等!黑煌!」
他伸手想拉住黑煌,手碰到布料就紧紧拉住。
但那不是黑煌。
那是他披在黑煌身上的、已经被黑煌的血染得血迹斑斑的西装外套。
「黑煌─────────!!」
他所呼唤的对象,头也不回地冲入夜色之中。
黑煌不知道自己在做甚麽。
刚才想都不想就踢昏了司机冲了出来,那可说是本能的反射动作。在那一瞬间,他知道他不能乖乖去医院,他必需跑出车外。
因为他见到那双摄人的绿眼睛。
刚才那男人在看著他吧?就算是站在小巷入口那种隐蔽的地方、就算在夜色中昏暗的街灯下,黑煌还是可以清楚看到那双与他直视的绿色眼睛。
在见到那双眼睛的瞬间,黑煌就失控地飞奔出车外。他知道自己的行为很莫名其妙,现在卡欧斯应该很奇怪都很担心吧?但是……
非得见到那个男人不可。
非得与他见面不可!
抱著连自己都不明所以的心情,黑煌直往那男人刚才站著的小巷飞奔而去。
见到巷口了,但见不到人,难道入小巷了吗?冲到小巷前看入去,仍然空无一人。
在小巷里面吗?
走入小巷中,尽头是两条相反的巷道。黑煌没有急著冲向其中一条,而是站在原地暂时安静下来。
可能是战斗时的野性、都可能是单纯的直觉,黑煌可以感觉到猎物的行动方向。这都是为甚麽他每次出手绝不留活口(除非他想),因为没有人能逃得了。
感觉到了,右边!
飞身转入右边的小巷,走不了两步又遇到岔路。这次是包括前方在内的三岔路。
这次是左边!
冲向左边,再次遇到十字路口。
是正前方!
需要停下来感觉的时间越来越短、犹豫的间隔都越来越少。黑煌已经像赛车般在小巷中横冲直撞,差不多已经不需要停下来找他的猎物了。
可以感觉到更接近那男人了,应该差不多就是前方不远处,马上就……
在转入左边的一条小巷时,黑煌背上的肌肉全数紧绷起来。
背後有人!甚麽时候……
没有时间思考了,黑煌头都未回就往身後挥出一拳。
一只大手从後伸手,准确地抓住那手腕。
「痛……」黑煌低声痛叫。
刚才打架时以这手臂挡了两枪,虽然子弹似乎没留在里面,但应该伤得不轻。
回头狠瞪一眼,果然是那个男人。
「放手!」黑煌冷喝一声。他不敢踢出一脚,要是连脚都被抓住了很容易就会失去平衡,要是跌到时被压住的话,他都别想再站起来了。
男人没有回应,当然,都没有放手。
「刚才的是那对双胞胎的其中一人吧?」
他指的是卡欧斯吧?可惜黑煌无意回应。
「那与你无关,我叫你放手!」想挣扎,但手一动就痛,只能怒喝一下虚张声势。
「我不是叫你离他们远一点了吗?」男人似乎相当激动,握住黑煌的手都更加用力了。
「……痛!」
痛!好痛!痛,痛,痛,痛,痛!打架时的痛叫痛快,这种单纯叫痛楚好不好?比起打架时的快感,现在黑煌痛得想杀人!
「我……」深吸一口气,吐出:「我要和谁是一起关你吃X的事啊!你是我XX的甚麽人啊?为甚麽我XX的要听你说不可!?」
气过头了就脏话尽出。其实黑煌不怎样说脏话,比起用脏话骂人,他觉得直接动手打人更实际。这样说来,如此大骂脏话的日子还真是久违了。
听到这种难听的话,比起生气,男人似乎更惊讶:「你用脏话?」
「我用脏话又怎样?你他X的放开我!」手好痛!如果不是怕脱臼,黑煌还真想马上转身打人!
又是数秒钟的沈默,都不知男人是在思考还是刻意沈默。无论如何,黑煌不喜欢这种无从倚靠的寂静,就如同他不喜欢这男人一样。
不过沈默之後,(很出乎意料地)男人放开了他的手。
「……?」不知道被放开的意义,但黑煌还是赶紧退开两步,摸上被捏痛了的手腕。
稍微摸一下,血是止了,但伤口仍未愈合。
「为甚麽你这麽任性?」
突然的质问吓了黑煌一跳,下意识又退了两步,离男人远一点。
他刚才明明已经退开数步,与男人保持距离,但刚才那男人突然又出现在他身边。
无声无息,连他都没有感觉得到。
「我、我任性关你甚麽事啊?你又是我甚麽人?我想做甚麽用不著你同意!」
黑煌慌了,真的慌了。自他开始打架後……不,自小就从来没有人能在他没察觉的情况下接近他,就算在五岁那件事发生之前,他都……
咦?
「没错,你任性是与我无关。」
「甚……!?」
男人又在不知甚麽时候紧靠在黑煌身旁,吓得黑煌下意识一脚踢出去。
才踢出去,他就後悔了──他不应该踢出这一脚的。
果然,男人迅速地抓住他的脚腕,轻轻一推。
「呜哇!」
身体失去平衡,黑煌整个人仰面倒下去,背部狠狠摔在地上。
「痛!」背部很痛,痛得他眼前一黑。那不单是背部撞到的痛,而是从里面发出来的痛。
刚才背部好像挨了数棍,肩胛骨应该不会又裂了吧?
不过现在不是他担心这种事的时候了。在被推倒下来的时候,男人趁势半跪在他双腿之间,并顺手抓住他另一条腿大力拉开。
「你!」就算隔著裤子,这仍然是耻处大大露出的姿势:「你在做甚麽啊!?混蛋!放开我!」
「安静!」
男人握住黑煌的脚往上推,用黑煌自己的膝盖压在黑煌的胸口上。被这样用力一压,黑煌痛得气息一窒,自然就叫不出来了。
胸口好痛,应该不会连肋骨都断了吧?
现在可好了,双腿被牢牢握住;双手是可以行动,但为了保持身体平衡必需要按在地上,现在黑煌可说是全身动弹不得的状态。
「你到底想怎样?」他都只能这样问了,他实在不理解这男人的思考方式。
突然就出现、丢下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後离开。言行举止完全无从解释,但又强硬地要人服从。
这种男人,黑煌不可能明白。那种思考和言行毫无道理可言。
理所当然地,男人不可能回应,只是他危险地眯起了眼睛。
「我确实不是你的甚麽人……那不如乾脆就成为你的甚麽人吧。」
啥?黑煌还未来得及明白那句话的意义,男人下一刻的动作就让他目瞪口呆。
握著他双腿的手都放开了,一只手改而捏住黑煌的颈,另一只手却伸向黑煌的裤头,开始粗暴地拉扯那钮扣。
黑煌花了半秒钟才来得及理解那行为。
他在脱他裤子!
「你!」失去压制的四肢发狂似地死命挣扎:「放开我!放开!你想对我做甚麽啊变态混蛋!」
当然不可能有回应,男人做的只是低下头来,唇靠在黑煌耳畔。
咦?这是……
歌声?
脑海中才冒出这两个字,还在疯狂挣扎的身体就突然像失去操纵者的牵线人偶般,『啪』的一声躺平在地上。
玩完了。
「你……你想做甚麽?」这次黑煌真的头皮发麻了。以往甚麽事情他未见过?但这次这种实在……而且还是在他全身无从反抗的情况下。
那问句没得到回应。男人沈默地拉上黑煌的裤头,因为没遇到挣扎,这次很轻松就解下那钮扣和拉鍊,并顺手将之拉下来。
「不!」黑煌惊叫,却无从挣扎:「别这样,快停手!」
衣服被拉起,胸腹的皮肤能清楚感受到男人冰凉的手指;裤子都被拉下了大半,大腿和小腿都能感受到夜晚的冷空气。
「不,不要!真的不要!」黑煌真的慌了:「住手,快住手!别这样,我不要这样!」
慌了,黑煌真的慌了。他从未遇过这种无能为力的情况,更别说在这种极端的环境之下。他不是小孩子,当然听过男人和男人之间都能做这种事,只是他从未想过那种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咿咿呀呀的吵死了!」
一直保持沈默的男人终於开口了,却是不悦的抱怨之言。不过大概他知道说得再多,慌张的黑煌都不可能会回应,所以他粗暴地脱掉黑煌的鞋,拉下他的袜子塞入他自己的嘴巴里。
「唔唔唔~~~~!」口被塞住,黑煌无法大叫,只能哼嗯出声。
一直回响著的噪音大幅减少,男人继续专心他的动作。
已经不需要捏住黑煌的颈了,所以他多出一只手行动。一手摸索著黑煌的胸口,感觉著那慌张而激烈起伏的胸膛,另一只手却往下,乾脆地拉下黑煌的浅灰色内裤。
「嗯唔!」那一瞬间,黑煌真的羞愧得想自杀。他的最後一层防御就这样被卸下了,他的私处都就此表露无遗,在陌生男人的视线下。
事实上,黑煌的身体并不美丽。确实,他的皮肤比同龄的青年来得雪白,但上面早已遍布各种大大小小或深或浅的伤痕。如果只是小伤口还说得过去,但身上还有那些大得必需要缝合的伤口、或为了接骨而割开又缝上的手术疤痕。这样的身体,无论在甚麽人眼中都不显得漂亮。
但男人仍然看得目不转睛。不但如此,他还伸出手,如同想好好记住那些疤痕一样,细细摸索那些大大小小的伤痂。
「嗯……」男人的手指有点冷,但比起冷风还算能承受。黑煌不能承受的,仅是身体被毫无保留地展留在他人面前、并被随心所欲把玩一事。
过去因打架而留下的每一道伤痕都被仔细摸索、把玩、研究著,黑煌觉得如同他过去的人生都被翻弄出来,摊在阳光下,任这男人细细品味。
这真正叫黑煌生不如死。对他而言自尊胜於一切,剥下他的自尊就等如剥下他的皮。如今他过去的自尊都一丝不留地被褪下,独留种种伤痕为人玩弄,这简直比把他五马分尸更让黑煌痛苦。
终於,男人摸够那些伤痕,手指离开黑煌的身体。黑煌正待松一口气,男人却没有放过他。
那冰凉的手指摸上他的私隐之处,颈转不到所以眼睛都看不到,但光是那种私处被触摸的羞耻感就够让他窒息过去了。
冰凉的手轻轻握住那已经成熟的地方,以一种平缓、近乎温柔的动作开始套弄著。这行为似乎不在於羞辱黑煌,而是单纯要他快乐起来。
「哼嗯……」私处被这样抚摸,只要是男人都会有反应,连黑煌都不能例外。
不过黑煌是久经战历的人,而且在这种恐惧和不安的情况下,身体反应更为迟钝,以致男人摸了大半天,那里都只是半垂不软。
「没甚麽反应啊……算了。」
似乎不喜欢无用的努力,男人乾脆地放弃了取悦黑煌。手离开了黑煌的私处,一手轻托起黑煌的腰,另一手轻松地把他的内裤连裤子一起剥下来。
「哼嗯!!呜呜唔唔~~~~~」
这行动理所当然地受到黑煌强烈的『反抗』。不过黑煌的身体仍未能动作,男人都不太在意。
「别太紧张,放松。」男人把食指和中指放入口中,所以话有点模糊:「否则会很痛。」
手指……光看到那动作,黑煌都猜到他想做甚麽了。但他叫得再大声都无能为力,只能全身软棉棉地躺著,任由男人单手打开他的双腿。
当感到滑腻的手指靠在那他自己都未见过的入口时,黑煌感到一种死囚被环上吊绳的感觉。
「放松。」
男人丢下一句话,以唾液润滑的手指就……插入去了。
「唔───────────────!!!」
黑煌的身体如痉挛般弹跳一下,随即激烈颤抖起来。那不是因为他又能动了,甚至不是脊椎神经所做成的反射动作,而单纯是神经受到刺激时会有的身体反应。
「嗯唔!呜唔!嗯、唔、呜、呜、唔……」从未被打开过的私密之处,如今被强行开发。那种从里面被撕开的痛苦,让黑煌气息一窒,几乎没昏迷过去。
「很紧啊。」
就算有唾液做润滑,果然要打开那种地方还是太勉强了。男人不再强行挤入去,而是慢慢抽插著手指,一点一点地打开那紧密的肉壁。
身体因刺激而痉挛著,但内壁就是因惯性而被逐渐打开了。黑煌可以清楚感受到那手指是如何磨擦他的体内,并一点一点进入他体内深处。
「嗯……嗯……呜嗯……」好痛,头都昏了,但身体还是无法行动……
「放松一点。」
那句话在如今的黑煌耳边只成了一道没有意义的音声,但下一瞬间,他的身体又弹跳起来。
「嗯嗯────────────!」
第二根手指插入去了,和第一根手指一样慢慢地开发他的体内。那实在不是能黑煌能承受的痛,他早已经满头冷汗,手指不自觉地抓括水泥地面。
咦?手指……有感觉?
稍微动一下,果然指尖到拳骨已经可以自由行动了。稍微动一下脚,脚趾到脚踝都可以动了。
那歌声(?)的效力开始消退了!
没错,就这样再忍耐一下。身体马上就可以动了,那时候一定要打爆这猪头!黑煌深吸一口气,咬紧牙关承受体内那种痛苦。
终於,体内的两根手指退了出去。黑煌呼一口气,体内那种被异物充斥的违和感仍然残留著,他吸著气尝试冷静下来。
但他没有这种机会。
男人把他的双腿大大分开,把下身靠向他的私处。黑煌眼睁睁地看著他靠近,感觉著那异於常人的冰冷体温。
只有抵住入口那肉刃,透著吓人的炽热温度。
「放松身体……但咬紧牙关。」男人抱著黑煌的颈和背,唇紧贴著他耳边:「否则会咬到舌头的。」
然後,手指无以匹比的炽热硬块……冲入来了。
「呜……呜……」眼前一片血红,黑煌的思考已然终断:「啊啊啊啊啊啊────────!!」
口张得太大,塞住的袜子就这样滚出来了,但这张口已经无法再咒骂了。
「啊啊啊!痛!痛!痛啊──────────!」
身体已经可以行动了,但却已经无法打人了。黑煌纤细的腰和背都反弓起来,双腿因剧痛而紧夹著男人的腰,脚趾都疼得缩起来了。他整个人都在痉挛著、颤抖著,无法靠自主意识行动。
「你……唔!」男人抱著他的腰,硬是再挤入半分:「放松!」
不可能!先不说黑煌会不会真的听他说,他早已因剧痛而无法思考,男人的话更是无法传达给他。
「不……不要……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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