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报局-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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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小火气拆开信的安德莱亚,在读完信之后就直接燃烧成了熊熊烈火,最猛烈的时候和g脸上的火焰纹身不差上下。
出门不带钱不带证件,这个上司的脑袋被g啃了么?!别问他为什么是被g啃了,因为他一直觉得g就是个巨型犬系动物!
安德莱亚当即便翻下床去给他家上司找证件,这种重要的物品不能邮寄,他只有亲自送过去了。于是找好证件的安德莱亚,又顺便回房收拾了一下行李,一起带着下楼了。
整个过程不到半个小时,风风火火的走到楼梯口了他才想起来,这件事要不要和g打声招呼。
一边走一边想,也磨磨蹭蹭的下了楼,最后一手拽着楼梯末尾的扶手,盯着地板发呆。到底要不要去告知一声,可是如果又发生刚才的那种事要怎么办?可恶!自己又不是giotto,那个人哪里会在意那么多,刚刚是脑子抽筋了才做出来的吧!
可是…他说他不喜欢giotto了。
“你在干什么?”低沉的嗓音远远的穿过来,有一种由远及近的层次感。
安德莱亚猛然抬头,那个火一样的男人就从门外张扬的走进来,身上披了件卡其色的大风衣,将一头红发,一脸火焰映衬的更红更艳,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文件袋,席卷了一股与他颜色不符的冷气而来。
就与他分开的那点时间,这个男人又去办事了么,真是有够忙的啊。
也是,giotto是那样的信任他,将彭格列的大部分事务都交给了他这个一直留守着的人。
那刚进门的g想的则是,他如果再晚点回来,是不是就让他逃掉了?他强忍住窜起的火气,等他的回答。
“莱纳特先生写信过来,让我给他送一些重要的东西。”
他的理由没有什么可反驳,直属上司的命令,当然高过他这个后来临时的。暗红的眸子盯着安德莱亚又好一会沉寂,直到安德莱亚想把胶片倒退一下,他再重新组织一下刚刚那句话的时候,g终于开口了。
“giotto明天就回来了,我和他交接一些事情,然后和你一起去。”
“啊?您说什么?”年纪太大,我好像有点耳背了,安德莱亚拍了拍自己的耳朵,他是真的听错了吧?那个人怎么会主动要求跟他一起去。
“把东西放回去,等我通知。”g瞥了他一眼,眼里隐含的淡淡无奈是安德莱亚怎么都看不见的,迟钝也要有个限度啊…
“啊?”
他是怎么在阿诺德手下呆了那么多年的?历代情报局副部长离职的真正原因其实是助理太迟钝吧?!这哪里是一个老练的情报员应该具备的反应能力?!
g默默的叹了一口气,拿着黑色文件袋往会议室的方向走去。
他怎么会允许安德莱亚跟那个疑是情敌的神经质上司独处,又怎么会给安德莱亚再次怀疑他和giotto之间有什么的机会。
彭格列空荡荡辽阔阔的大厅里,金发男子拖着行李一步一步的走上楼梯,一步一步走的缓慢却不曾停留。
德国。
“阿诺德夫人,可曾记得我与你定下什么海誓山盟。”
一切恢复原样的房间又崭然一新,好像连带着人的心性也崭新崭新的,这时候的莱纳特脸上哪里还看得出来半点幽怨,可是阿诺德却清楚的记得自己回来路过前厅时,服务员投过来的并不算友善的目光,一定与这个男人有关系。
不过八成又是一些无聊的情景剧,阿诺德就瞥了一眼沙发上的人,就自顾自的做自己的事去了,俨然一副不搭理,无视到底的态度。
“没关系,夫人不记得的话,我再告诉你一遍就好。那便是,我许你一生一世,你许我不离不弃。”
正背对着他脱风衣的阿诺德整个人顿住,然后慢动作回放的回头看着他。
后者笑的风情万种。
这个男人又在发什么神经病,自己只不过离开一天,病情就有明显加重的趋势。
尤其是发病对象还是自己的时候,感觉非常不好。
“阿诺德夫人似乎还没想起来,今天早上我离开时的约定。”看他如此迟钝,莱纳特决定把话说的再明白些。(作者:实际上是你一直歪楼歪的天南地北让人摸不着北,结果还怪阿诺德迟钝了吗?!)
阿诺德这才恍惚的想起,似乎他有让自己等他回来。
可是,自己并没有答应不是么。何来的约定。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码完这个榜单了。。。虽然还是要日更,但是总算松了一口气。
希望下一个榜单来的时候,我能不卡文不码到半夜tt
好了,作者菌去和日语奋斗了,今天在课堂上被老师虐惨了。
零基础的坑爹娃子连五十音都坎坷的要死,居然让我造句,这不是为难人么。
第34章 标题君又罢工了
我许你一生一世;你许我不离不弃。
整整一个星期,阿诺德发现;自他被莫名其妙的单方面认定为失约之后,每一次和这个男人讲话,他都要加上以上那句话作为后缀语…
就算他不和他讲话,这句话依旧可以按一天三餐的规律出现在他耳畔。
除了这件事;某人最近的甲状腺素也分泌的有些多,尤其是在制造麻烦方面。至少在阿诺德看来,自己似乎平均一天要忍不住拷杀他两次。
这个男人的言行举止简直在挑战他的忍耐极限。
好比现在。
“莱纳特·科斯塔。”阿诺德的声音里夹着深深的隐忍;比往常的清冽显得魅惑的多;是一个沉稳男人的独特魅力。阿诺德是个沉稳男人没错,但是诸如此类的魅力可是鲜少展现的。
莱纳特想,他的兴致就在于激发阿诺德每一个细胞的诱惑力吧。
于是继阿诺德表情包收集任务后,对阿诺德的新一轮更深层次的探索就这样悄然的展开了。
“夫人有何指示?”一屁股坐在办公桌上的白衣男子说话间还左右动了动屁股,似乎在寻找一个比较舒服的触感点。
阿诺德看着桌子上或被屁股压,或被蹭的发皱的纸张,强忍着掏手铐的冲动。这个动作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但是无论他拷杀多少次,某个人都坚定不移的在这面桌子上占有一席之地。
拷杀到懒得再拷杀的阿诺德想,除非他把拷杀的对象换成桌子。
“把这些东西拿走,我不需要。”背部成直角紧贴在硬质木椅上,阿诺德十指交握搁在桌沿,冷眼示意莱纳特将面前那些五颜六色,琳琅满目的东西尽数撤走。
本来宽敞的长型办公桌面上只有桌脚的几打文件,以及笔墨纸砚等必备的东西。现在纸被某人当垫子坐在屁股下,笔和墨水也被他收到了屁股后藏着,剩下的四分之三个桌面都摆满了各色食物,一眼看过去称得上是视觉盛宴。
如果没有某个不愉快的人的某些不愉快的举动,以及在不适当的时间做了不适当的事,阿诺德是很乐意享受这份视觉盛宴的。
“啊呀,我说过的吧,要是阿诺德夫人再说‘我不需要’‘拿走’‘不吃’‘给你三秒钟连人带东西全部消失在我面前’‘拷杀’等等的话,我就统统默认成‘我要你喂我吃嘛~’。”说着他就端起一盘黑椒牛柳炒意粉,似乎要证实他话里的真实成分。
阿诺德的眸光一闪。
结合一个星期来的异常举动,推测着他的新花样。
回忆里也大都是眼前这样的场景,只要他们是在旅店里呆着,某个男人就会亲自下厨弄出这么一桌子摆在他面前,用不可估量的无赖无耻迫使他吃下去。
必须承认的是,味道是不可挑剔的。早在意大利的时候,就知道这个男人在厨艺方面的能力了。
但是,就算是美味佳肴,满汉全席也没有一天吃上五六次的说法的。而目前上演的,是今天的第三餐,也是莱纳特口中所谓的下午茶。
“我并不饿。”根据长期经验,阿诺德发现唯有无视能够稍微抑制一下对方刷新廉耻度的速度。
语罢,阿诺德伸手越过莱纳特腰侧,拣起一打文件置于腿上开始翻阅,整个过程顺利的不正常,阿诺德稍有些惊讶。按往常的经验,这种时候,自己的手都该是被中途截住,然后各种打斗后,刀叉出现在自己手掌里…
因为不知不觉中,他们之间默认了一条无规定的规定。十分钟为限,刀叉落于谁手中,谁解决那一桌子的食物。
而阿诺德才不会承认,自己屡屡落败的缘故是能力问题。这种比赛,与其说是在比战斗力,还不如说是比可耻度。那个男人的一次次卑劣的手段都被阿诺德牢牢记在心底。
诸如舔手指什么的……(阿诺德才不会说被舔的人是他呢!)
“没关系,那就等夫人饿了的时候再吃吧,等会可一定要吃完哦~”又是意料外的回答,阿诺德在心里敲起了警铃。但仅是一瞬间又自己否定掉了那份怀疑,毕竟在尝鲜这方面来说,莱纳特与自己倒是志同道合的,一个花样玩了一个星期也该腻了,自己也觉得没意思了吧。
这样想着,阿诺德敷衍的点点头,准备将旁人无视到底,一门心思的扑到文件上。
像这样工作时容许人在旁边捣乱的情况着实不多,不过阿诺德也无心与他过多追究了。因为根据莱纳特的性格,追究到最后只会更闹腾人,那他更别想工作了。倒不如随他去。就像小孩子一样,自己玩累了闹够了也就消停了。
然而疲于过多纠缠的阿诺德显然考虑欠缺了。他料到了前部分却没料到后部分,料到了莱纳特会玩腻,却未曾料到换了新花样。
当然也有可能是料到了,却纵容着。
“那我就先帮夫人尝尝咸淡吧~就算丈夫把每个菜都吃一遍,夫人也都不会嫌弃全部吃掉的吧?”手持叉子,就着端起的意粉,莱纳特就塞了个满口,一边嚼一边笑吟吟的看着阿诺德。
“莱纳特·科斯塔!”阿诺德抬头,眼里的犀利就跟他手中的叉子一样,尖锐刺骨。
“是夫人亲口答应的哟~所以一定一定要全部吃完啊~不然丢失的可是部长大人和云守大人以及家族的颜面啊~”无奈对面的人从未曾被吓住过,哪一次不是依旧春风拂面,弯眉笑眼。
“告诉我你的目的。”阿诺德克制住渐渐升腾的怒气,直视入那双带笑的深棕色眸中,寻找答案。
这种类似小孩子耍小性子的做法,该停止了。
“阿诺德夫人不知道吗?一点都猜不到吗?真的想知道吗?要不要告诉你呢?真的真的想知道吗?”
阿诺德沉默的盯着他,希望他能从他的目光里看到愚蠢的自己,但是莱纳特就算看到了那双灰蓝色眸中笑的开心的自己,也不会那么评价。这难道不应该是童真么?
“其实哪有什么目的呢,无非就是想让阿诺德夫人用胃记住,不离不弃啊~”
阿诺德微怔,脑海里闪过那一句近期高频率出现的话,【我许你一生一世,你许我不离不弃】。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得了一更文就会死的病。。。
快随时备着起死回生丸,外加一大束红玫瑰来补救。
第35章 温暖
南德。
经过一个星期的奔波;安德莱亚和g终于踏上了德国的土地,但是离莱纳特他们的所在地还有一段不算短的马车路程。
清早出发的他们;正在去搭马车的路上。
风吹草动哧哧作响的乡间小路,安德莱亚眼角余光偷偷瞄着右手边的人,只要一缕发丝的拂动,都足以惊得他目光躲闪;四处游移,开始假装他的第无数次不经意。
假装不经意的扫过身旁人的卡其色风衣和在风中张牙舞爪着的红发,然后在不经意间也将自己的思绪散播在了空中;随寒风四处流动;飘离这个时段。
他们昨晚落脚的地点是一个小村庄,零零落落的只坐落了不到十户人家。
由此看来,就算是繁华的南德,边缘地带也是难以被囊括进去的。好在每一家门前或屋后都会有几片或大或小的田地,条件倒也不算太艰苦。
如果到了春天,这里兴是还能称得上是个世外桃源吧。
当时正是傍晚时分,天色在一点点的由白转黄,直到夕阳红了半边天。又赶了一天路的安德莱亚和g决定就在这个仿佛被抛弃的小村庄里过夜。
实际上,安德莱亚只是听从于g的指令的,g说什么时候休息,在哪儿休息,他便服从就是了。所以说本来好好的一个长途旅游也被这个后来的临时上司破环了,这是老实了一路的安德莱亚的前期想法。
沉默的跟在上司后头去借宿,然后看着红发男子肃穆的站在三座不同的草屋前完成同一套动作。敲门,开口,被拒绝,关门,下一家…安德莱亚终于忍不住捧腹大笑。
拜托…拜托您不要摆着一副我要打劫你全家的样子去借宿好么?
“笑够了没。”刚又一次被避之门外的g转身看到捧着肚子直不起腰的某下属的时候,一张小白脸就刷拉拉的黑了。
都不知道那些屋主是怎么想的,眼睛长到后脑勺上了么,为什么不让他们借宿!
笑的正开心的安德莱亚就被这种又怒又威的声音给生生扯平了嘴角,努力站直身子,憋笑,恢复惯有的淡定。但这份淡定仅在抬头间便被眼前人的模样打破了。
那张或冷傲或戏谑或不羁的脸上,第一次出现能称为孩子气的表情。
火红的夕阳打在没有纹身的左脸上,涂抹了一层与右脸不同的红晕,像极了少年少女羞涩的表情,有着粉嫩粉嫩的颜色。再加上因不满皱起的眉头,以及无意撅起极小弧度的嘴巴,俨然一副傲娇小骚年的萌态,直直的把安德莱亚定在了某个瞬间。
“下一家。”没有注意金发男子发愣的神情,g一门心思都扑在了如何借宿的问题上,黑着脸就朝下一家住户那里走去。
直到g卷着怒气走了七八米远了,安德莱亚才反应过来追上去。
“g先生,还是让我来吧。”两人在第四家屋前站定,眼看着某人就要挥下愤懑的手,安德莱亚及时的出声阻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