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恩自传-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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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他怎么了?”他的声音是颤抖着的,目光几乎算得上是祈求,我见多了他或直接或沉默的倔强抗议,今天还是第一次正面对上他的软弱。
深深诅咒他轻信的愚蠢,同时我又恼怒让自己陷入两难境地的作茧自缚的行为,波特已经不由我兀自后悔,他发狂地挣扎起来,像是土耳其火鸡一般胡乱挥舞着他的手臂。
“你这个混蛋!快说!你把他怎么了?! ”
我不欲和一个格兰芬多进行意气之争,甩掉他的领子打算和他保持距离,不料波特气势汹汹地扑上来,又抓又打,一点也没把我警告和解释听进去,最后居然大哭起来。
……梅林,我多么希望你真的存在。
我深深叹气,任由那只波特扒在我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教授欺负小哈,活该受到报应
第三十六章 德拉科番外(十一)
I can live for two months on a good pliment。——Mark Twain
只凭一句赞美的话我就可以充实地活上两个月。——马克·吐温
重要通知:第三卷快要结束了,打算在结束前让三个人的番外跟上正文,所以这两天专门补一下番外,并且修改一下前面的错误,捉虫有奖
另:明天欲改善伙食
(以下为德拉科视角)
在我毫无所觉的情况下,韦斯莱已经不再是颗丢在路边没人要的烂石头了。
纵然不相信他和布斯巴顿的媚娃搞/上的风言风语,我还是产生了独属于自己的东西被人觊觎的不快。而那有着愚蠢热情的格兰芬多,居然摆出了毫不拒绝的姿态。
此时,他正格外殷勤地往布斯巴顿的宿舍跑去,大概在做英雄救美的白日梦,哼,那炸尾螺把他和所有马车炸干净了才好!
我连连冷笑,善于察言观色的斯莱特林们只当我看不惯狮子的蠢样子,纷纷幸灾乐祸于他们的手忙脚乱,凉薄的天性让我们认为出事了也不要紧,刚好能把肮脏的看林人赶出学校。
布莱斯见我心情不错——比起前几天的焦躁和暴虐,我的情绪的确算是稳定了些——他凑过来,试探着说道:“你的小情/人又和你闹别扭了?”
“你不觉得自己管的事多了些?”我不冷不热地回答,忍不住瞟了远处的潘西一眼,他这话被人听到势必又会引起一场风波,我现在实在是没有心力处理感情的事情。
“和我说怕什么?”
虽然布莱斯不是多嘴的人,但马尔福被甩的奇谈必定会引来他的嘲笑。
见我不语,以为猜中的扎比尼更加大胆,语气里充满了戏谑:“别遮遮掩掩的,大家都知道有人俘获了堂堂铂金贵族的心,纵然潘西也不得不承认她在你心里的地位并不如外人以为的高。不过,她倒是不大在意,学生时代风流一些也没什么。倒是你,我非常惊讶,你居然还没有把小情/人哄好,这些天你的脸色比院长的都要差。”
布莱斯一边赞叹,一边摇头,不无失望之意。
“买些贵重的礼物,说几句话哄哄也就是了,不用说我都知道她定是恼怒你公开和潘西交往的事情,吃醋在所难免,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夸大一下你的难处,再表现出离不开她深情款款的模样,她一定乖乖就范,再也离不开你啦~”
比起他表面鼓励实则看热闹的神态,心底涌上的无力感更让我恼火,随便一个低年级的斯莱特林都明白的道理,为什么狮子理解起来就那么困难呢?
纵然尝到了苦涩,面色仍然一片平静,我不想再和他纠缠这个话题,趁着下课铃已经响起,打算把别人甩掉一个人静一静。
“啧……”顺着布莱斯进入捕猎状态的目光,我看到了山坡另一边缓缓走过来的韦斯莱,他的旁边,是另一个容貌出众的金发女孩。
“加布丽·德拉库尔,”布莱斯在旁边解释,语气里不无神往,“难不成他想把那对媚娃姐妹全收入囊中?嘿……”
我的信心一点一点动摇了,之前撞见德拉库尔姐妹两人交谈的那一幕一遍一遍地在大脑里放映,我之所以认定韦斯莱没有在和芙蓉·德拉库尔交往,是因为那勇士不屑一顾的神情。之后暗暗观察,韦斯莱一点也没亲近她的意思,我才放松了神经。可是,现在他和别的女巫有说有笑,偶尔还用手比划着,即使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我也知道他必然是欣赏格兰芬多式的女生的,热情、开朗、活泼。
布莱斯不安寂寞地品评着:“加布丽·德拉库尔的相貌只比她姐姐逊色一点,却也长得清秀可爱,她又没有高傲的个性,不像她姐姐得罪了学校里的不少同学。”末了他还感慨一句:“真是便宜了韦斯莱……”
和他那颗头盖骨下满是精/液的脑袋不同,我仍然在理智的控制之下,调整呼吸抵御苦涩的同时不甘心地想:是啊,怎么能这么便宜恢复迅速的格兰芬多?
魔咒带着我的愤怒把韦斯莱留在地上的长袍绞成一堆碎片,我在布莱斯惊讶和在场的格兰芬多的愤怒目光中扬长而去,不管韦斯莱心情是否愉快,我这种表达不满的行为定能让他的注意力从媚娃的身上离开。
愤怒和不甘的情感风暴,超过了东西被夺走的程度,我恍然发现自己潜意识里并没有承认分手的结局,仍然在韦斯莱身上打下自己的标签,不想看到他和别人亲近,不愿接受他决定远离我的事实,不甘心自己只作为看客远远地站在没有他的另一个世界。伴随着独占他的心情,我不可抑制地产生了懊悔了情绪,忍不住揣测他当时的愤懑与怨望是不是和我一样强烈,如果他也有这样完全占有我的念头,自己的行为就和背叛无异……
有那么几秒的时间,我想要和韦斯莱说清楚自己的处境,像布莱斯提议的那样诉苦,把心底挥散不去的眷恋和无奈展示给他看,虽然以狮子泛滥的同情心和轻信的性格他必然中招,但我依旧不能下定决心。因为这样做能解一时之急,却无法真正修补我们之间的裂痕。当晚他仿佛受到侮辱的神情,愤怒积累要极致的自嘲,现在回想起来依旧能够刺痛我的心脏。
爱情一旦破裂就再也不能修补。我反复告诫自己不能轻举妄动,只有把分歧造成的损害降到最小,复合才有意义,不会让我们走得越来越远。
发现韦斯莱在留意疯眼汉穆迪的事情,我想他大概也察觉了其中的不妥之处,暗暗留心,圣诞晚会上果然没看到他,掩饰住心不在焉,和潘西跳了半小时的舞后找借口离开了大厅。
韦斯莱表情、声音和行动里的关切让我欢喜,我掩藏在隐身斗篷下,愣愣地看着以保护者姿态挡在我前面的韦斯莱。那蠢货正试图用开锁咒打开那个旅行箱,他焦躁的模样让我以为他想冲上去用脚把箱子踢开,我立刻抓住了他的衣摆,廉价布料的手感比任何丝绸都让我怀念。
事情的发展超出了我意料,在疯眼汉穆迪从箱子里爬出来的时候我毫不迟疑地逃走了,平时引以为傲的趋利避害的本能此刻带来的竟是耻辱和讽刺,未曾减速的脚步嘲笑着我的自私和怯懦,而理智的赞同声异常刺耳起来。
我不会忘记是自己在意识到危险的时候松开了抓着他衣服的手,也无法否认在知道自己逃跑行为的可耻后依旧没有折回去的自私本性。
格兰芬多选择分手并没有错,看见危险反而往前冲的韦斯莱大概不需要逃跑的同伴,恐怕他正是看清了这一点才会决定分手,不再天真地以为我们会有将来,不再抱希望以为我会冒险和他一试。
背叛家族随时失去荣誉和生命的未来,我敢面对么?
我失神地跌坐在沙发上,熟悉的亲密场景历历在目,却加深了我对自己的苛责,纵然理智和骄傲反复抗议自我作/践的行为,我还是咬牙决定逼自己一回。
韦斯莱的出现坚定了我的决心,看到他坐下来,我几乎忍不住把头靠在他肩膀上把他当作垫子的习惯。
“我先走了。”
长时间的沉默后,我等到的是这句话,慌乱地站起,自己并没有准备充分,可是时不我与,我们互相躲避的心情让独处的时间越来越少,圣诞的假期又不知道会有怎样的变故,错过了这次,恐怕就没有机会了。
这样想着,我艰涩地开口:“我要和你谈谈。”
“今天晚上,我邀请了潘西做舞伴……”
他的语气里充满了直接的不耐:“恭喜,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忍耐着,我继续说道“帕金森和我家交情匪浅,而我成年之后和其他贵族联姻是必然的事情……”
“我说过‘恭喜’了。”
看清他眼底的憎恶,我几乎要动摇了,没有完全的把握就像赌徒一样冒险,实在是有违斯莱特林的准则。
冒着失去家族尊严和所有旧情的想法,我艰难地解释:“我到现在也没觉得自己做错了,马尔福需要一个继承人,别说未婚妻,我以后还要参加各种应酬和舞会。这个咒语是贵族间常用来约束……”紧张地咬着嘴唇,“娈/童/贞/操的……”
我知道自己在说出那个词的瞬间,骄傲就已经破碎了,侮辱令我难堪地屏住了呼吸,直到韦斯莱从不可置信中恢复过来用力抱住我,我才把胸腔里的罪恶和紧张全部吐出。
陷入他的怀抱里,我听着他的心脏欣喜地跳动着,忍不住让自己贴得更紧,赤诚滚烫的感情,从身体外部一点一点往里面渗透。
那个撕毁了羊皮纸的格兰芬多,永远都不会知道上面的咒语是我胡乱写出来的。
我赌赢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七章 德拉科番外(十二)
很多暗语其实不需要解释。
Courage is the ladder on which all the other virtues mount。——Clare Boothe Luce
勇气是一架梯子,其他美德全靠它爬上去。——卢斯。C。B。
(以下为德拉科视角)
即便已经赌赢,后怕依旧让我颤抖,孤注一掷只为了留下一个韦斯莱,这样的行为遭到了理智的强烈批判。
无论输赢,自降身份会使我在他面前的尊严受到前所未有的损害,且不说赢面有多大,光是压上的筹码都大到让我却步。如果韦斯莱已经重新开始,他不但可以借此羞辱我,报复我将他置于不道德的情/人地位,还能在不负责任的前提下恣意玩/弄我的身体——娈/童声誉有多糟糕众所周知。
如果他也想复合,却始终不能信我,选择使用那个咒语的话,原谅的借口成为谎言,他八成会用十倍百倍的恨意对待我,那同样是我不能承受的。
梅林保佑,格兰芬多一如既往地轻信。
这愚蠢的狮子一点也没注意到埋在他胸膛里的脸上是否有庆幸,紧绷的身体是否仅仅因为喜悦,他只是用力地抱着我,简单的直白的温暖慢慢渗透全身,软化了因欺骗和阴谋扭曲的内脏。
我深深地感受到自己的无耻和狡猾,在别人发现他的可取之处前牢牢地占据他的视线和思想,我抱怨着他的桃花,心底算计着让他一直单身下去的把握有多少。
韦斯莱家族人脉兴旺,不愁没有后代,格兰芬多的道德又不准许他背叛婚姻,要想维持这段关系,韦斯莱就只能选择做一个永远也见不得光的第三者。我明白这里面的不公平,双重标准完全围绕着自我的利益,我做不到像他那样为别人牺牲,即使他按耐不住孤独,我也会用尽手段不准他把给我的喜欢分出去。
顺水推舟利用他愧疚的心态,我接收了他所有的渴望,包括他的粗俗和莽撞,不是所有人都能忍受‘你的屁股只有我能碰,我都没管你把阴/茎/插/到谁的里面’这样鄙薄的言论。我气得满脸通红,变相的妥协不是方便他宣布拥有权,满足他的占有欲仅仅是为了成就我的特权,那愚蠢的狮子必然想不到这一点,只以为我做出了多大的牺牲。
我在他一贯而入的瞬间难以控制地发出吃痛的声音,痉挛地抽/搐了一阵,忍耐疼痛大概会是为数不多的弊端之一,韦斯莱用激烈的冲撞把理智赶出了我的大脑,我用断断续续的声音诅咒格兰芬多的粗鲁,以及那该死的在长久的积蓄之后格外持久的精力。
圣诞节过得毫无新意,我从六岁开始就没奢望过只和爸爸妈妈一起过,分家的各种亲戚或真心或假意地恭维我的出色,我也以似是而非的诚意回应他们。
比起篡夺我的继承人位置,他们大概对我的未婚妻人选更感兴趣,毕竟妻子可以分得丈夫的一半财产。我尽量让自己礼数周到,应付那些虚伪做作的娇笑,陪她们每人跳过一支舞后,我不动声色地打发了香味浓郁的无聊女孩们。
妈妈在舞会结束后和我谈了几句,她听说我在和潘西交往,提醒我爸爸并不十分满意帕金森家族的势力。
“我找不到任何姓氏能和马尔福并肩。”
我傲然说道,妈妈微微弯起嘴角,虽摇头,眼里的冷光却比我还强烈。
“英国的贵族的确没落了,日耳曼人(即德国人)和高卢人(即法国人)的魔法血统看上比较完善,但短暂的历史就不值得让人恭维了。反正你现在还年轻,我们也不急于通过联姻拉拢势力,如果你真的认为潘西是个不错的人选,我会说服你爸爸的。”
我点头应是,没来由地对利益之争产生了一丝厌烦,内心无比清楚自己没有反对的理由。
从去年起爸爸就已经开始让我接触家族的事务,从查看账本到收买人心,我本就系统地学过理论知识,应用于实践当中并不困难,掌握其中技巧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爸爸偶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