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恩自传-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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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感知就像中了某种诅咒般集中在嘴唇上残留的柔软触感,要命地折磨着我的神经。
作者有话要说:要小龙的番外吗?要么?
少年们,想要的话把内裤交出来嘿嘿(猥琐大叔样)
第二十三章 番外 德拉科(上)
An unfortunate encounter brought us together。
一朝邂逅成相识。
早上7点,我准时出现在餐桌上,爸爸已经在看报了,我扫了一眼,是国际时尚版块,联想到两天前他的新款长袍已经送到,应该不需要多订了才是。
——难不成妈妈又把整栋商场买下来了?
我按下猜测,叫了声爸爸,在得到他点头之后才拉出椅子坐下。
白净的盘子里出现了今天的食物,烤得微焦的全麦面包,即使它的原料来自荷兰最好的强筋小麦种植基地,忍受了十四年之后我也不禁开始反胃了——谁让马尔福是连食谱都严格恪守传统的名门望族。
我不喜欢面包入口后的酸味,每次都是对我舌头的残害,但我已经习惯控制自己的表情,并学会用牛奶缓解口腔里的干涩。
看都不看沙拉里的材料,我习惯性地往嘴里塞,创新或异国食物是不允许的,传统的英格兰式早餐是我每天早上必须攻克的难关。不过好在我尊贵的祖先们还没有完全剥夺我的福利,甜点挽救了我跌落谷底的食欲,当然,我也没把舌头上的甜蜜和满足表露出来,就像爸爸轻轻摇晃着高脚杯里的红酒而表情依旧冷淡一样。
我们生来就学会了掩饰,无论技巧是否拙劣,却都心照不宣地尊重彼此的小小爱好,除非我再一次因为晚上偷吃巧克力造成蛀牙,爸爸对我把大部分零花钱花在甜食上还是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德拉科,”我抬头,疑问地看着爸爸,“你已经有一阵子没拜访你教父了吧?”
不是问句,我听出了爸爸让我去教父家补习的意思,虽然心里不乐意假期宝贵的时光浪费在学习上,但想到魔药课上能够教训格兰芬多三人组的压倒性优势,最后还是愉快地点头。
“希望不会打搅到教父。”
“那是必然的。”爸爸虚伪地勾起嘴唇,我想我们都达成了教父因为快乐的魔药时光□扰而会黑了整张脸的共识。
爸爸接着说道:“时间定在每天下午,顺便留意一下他家的小客人。”
我一惊,差点没拿稳手上的餐具:“教父有客人?1
——除了马尔福以外还有人敢涉足斯莱特林院长的领地?
用目光指责了一下我的激烈反应,爸爸的声音里透出嘲讽:“哈利·波特,大难不死的男孩。”
——哦,当然了,那个黄金男孩!
“他不是应该在肮脏的麻瓜亲戚家呆着吗?”我皱眉。
“据说他干了件了不得的事,比去年离家出走还要精彩。”
我不得不承认自己很好奇,然而我正要追问爸爸却把酒杯放回到餐桌上,这代表了谈话的结束,同时也是放下餐具的信号。我懊恼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不甘心把大半慕斯留在盘子里,但碍于教养,我怎么也没敢再拿起叉子。
充分做足准备,我应约飞路到教父家,里面的灰尘表明教父从来都没清理过,我难以忍受地轻拍自己的衣服,身体泰然自若,实际上,波特震惊得下巴快要掉下来的表情让我受用极了。
“马尔福1
“德拉科1
重合在一起的声音让我挑了挑眉,教父当前,我自然不会理会波特的无礼。
“教父。”我恭敬乖巧地行礼,旁边的波特显然已经石化了。
“你来我这里学的是魔药,而不是卖弄风骚的宫廷舞1
教父的讽刺让我不敢苟同,宫廷舞严谨庄重,怎么会和卖弄风骚扯上关系?不过我识趣地放过了教父对礼仪的无知,默默走到属于自己的位置,开始动手处理今天的材料。
“波特!我有十足的理由怀疑你的大脑直通大肠,否则切出来的棱边不会和弯弯曲曲的土豆皮一样1
低沉的声音是如此悦耳,我忍不住抬头扫了一眼,差点笑出声,因为波特的脑袋差一点就要垂到地上了,然后我在教父敏锐的瞪视中满足地把注意力转回到药材上。
等教父飞旋着他的袍子离开,我挑衅地对着黄金男孩假笑,他忿忿不平地用视线和我厮杀,尽管手里还拿着一把银质刀具和一颗土豆。
他的实验桌面战况惨烈,各种形状大小的小颗粒灼伤了我的眼睛——怪不得教父心疼自己的材料。
随意抓了一颗自己桌上的,我扔向波特乱糟糟鸟窝一样的脑袋。
正中目标。
“马尔福1波特既生气又懊恼地瞪着我切的标准正方体,我假笑,一点也不担心他会把手上的刀子扔过来。
他不懂得控制的声音引来了怒气冲冲的教父,我露出格外无辜的表情,教父狞眉,带着杀意的眼刀主要往波特身上招呼去了。
在一番精彩绝伦气势磅礴证明波特一无用处的演讲后,教父朝我抬高下巴:“德拉科你过来。”
我有些诧异,怎么看教父都像是在帮波特家的小子,动作却很迅速地跟上了教父的步伐。
“我姑且相信马尔福不是愚蠢的。”
不满地撇嘴,我骄傲地挺直胸膛:“马尔福是最好的1
教父的鼻端喷气,冷硬的脸上是无比嘲弄的表情,好像把我所有的恶作剧都看透一样。
“教父~”拖长音调,我记得只要小时候抱着他的腿这么叫一声,他就会允许我往上爬。
“闭好你的嘴巴滚回去,想好老老实实地和波特待在同一个房间里的办法,否则明天就不需要迈着你的小短腿过来了1
不给我抗议的机会,教父强势地把我推进了壁炉。
我一点也不在意教父对我身高的打击,趁着时间还早就颇有兴致地走入麻瓜街区,准备找找某人的晦气。只可惜没有见到那一身穷鬼气息的韦德,明明是个成年巫师,不至于还对游戏打输了耿耿于怀吧?
回想起来,遇到他实属意外,我不愿意再提第一次见面的尴尬——要不是爸爸带我出席什么麻瓜议员举办的宴会作为历练,我也不至于无聊到提前溜走——后来,他遮遮掩掩的行为引起了我对他真实身份的探究,不是凤凰社的走狗,看他对我的不屑态度更不会是食死徒,难不成真的只是一个落魄潦倒的巫师吗?
不经意间,我注意到电脑桌上的难看植物,颜色灰灰的,长了一层薄薄的绒毛。一看下面没有什么品位的花盆就知道是穷鬼出品,我好奇地用手指碰了碰,倒吸了一口凉气,甩了甩手腕,还好被刺刺到的地方没有流血,但指尖上却不可避免地留下淡淡了痕迹。我恼怒地想把那盆玩意儿砸掉,物随主人,果然长相和脾气都讨人厌!
可是,我又转念一想,按照麻瓜的说法,电脑对皮肤的伤害很大。下意识地摸摸最近有些粗糙起来的脸,我还是忍住了把它毁灭的冲动。
手指搁在键盘上,我的视线总是无意识地往红色的花盆上瞟,按照心意挥舞魔杖。
——果然,绿色的顺眼多了。
我没想到一个成年巫师会小心眼到幼稚的程度,一边不屑于他的心智,一边僵持于颜色变变变的游戏。谁让教父管得严,不准我做出任何侮辱波特的行为,天大的机会摆在面前却不能利用,我实在是有愧于马尔福的骄傲。
这天下午,我没有看到波特,直到教父布置给我的任务快要完成了他才从门外进来,胸前抱着把他上半身全遮住的袋子。反正教父不在,我兴奋地走过去,尽量放轻脚步,波特的视线被挡住,没有发现我的阴谋。
伸出脚,他果然被绊倒了。
我笑得格外畅快。
“马尔福!1袋子里的东西滚落了一地,波特只朝我咆哮了一声就蹲在地上收拾起来,大概害怕教父回来发脾气。
他的反应让我微微皱眉,在学校里他从来不会忍气吞声,准备好应付他扑过来的防御姿态没能发挥它的功用,我疑惑地打量他。
波特已经摘去了那幅傻气的眼镜,衣着上的品味虽然不敢恭维却也不是没人要的旧衣服了,他的改变印证了韦德的说辞,似乎有了坚实的经济基础后救世主的生活滋润了很多。但这不足以解释波特的容忍和沉默。
救世主气呼呼地越过我,撞了一下我的肩膀,头也不回地往他自己的房间走去。
我目送他转过走廊,消失在视野里,狡猾一笑,捡起他不慎落在地上的纸片。
一张麻瓜超市的收据而已,没什么特别之处,但是下面署名的地方,赫然是——安迪·韦德。
为了避免上次被当做穷鬼的事件发生,我特地了解了一些麻瓜银行的信息,也对信用卡一词了熟于心。从六岁起就接受继承人精英教育的我自然能立刻猜出韦德偷梁换柱的小伎俩。
——哼,又一个拜倒在救世主脚下的蠢货!
斯莱特林纵然狡猾,见风使舵,但对背叛者同样是毫不留情。
厌恶、不忿种种情绪在我心里交织,我没有仔细分析自己的反应为什么会这么剧烈,只把它归结为对救世主的一贯憎恨。
抓住救世主第二次出去的机会,我精心设计了圈套,并把教父引了过去。
报复的快感让我神经紧张地坐立不安,我坚决否认心底那一丝忐忑的后悔,尤其是随着时间的逝去韦德依旧没有回来的迹象,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我慢慢着急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努力为二更奋斗……
第二十四章 番外 德拉科(下)
Goodman。
夫。
满眼是暗沉的血红,随着血液凝固转为黑色,在雪白的绷带上显得格外刺眼。
我的双手控制不住地颤抖,从看到他满身是血地回来到替他包扎好伤口,我的脑袋里就像是有个搅拌棒来回转动,妨碍所以思考。
韦德已经陷入昏迷,整个人毫无生气地,如同尸体一般躺在床上。
我曾经听爸爸说过教父的过人能力,却从没想过他的手段会如此狠厉,差点要了韦德的命。
黑色的血液黏在衣服上,腥味让略有洁癖的我升起了呕吐的欲望,同时,残留的恐惧刺激着我的身体,感到胃部一阵上涌,我立刻冲到厕所里狂吐起来。
走出来时,我已经把自己清理的一遍,但那些粘稠肮脏的液体就像烙印一般刻在我的皮肤上,即使我洗到手指发白,脑中还是抹不去死亡笼罩下韦德投向我的憎恨目光,从灵魂深处蔓延开的冰冷似乎在嘲笑自己的无能和怯懦。
我似乎能理解一点点教父那双麻木空洞的眼睛里对死亡的漠视,无论是别人的还是自己的,可我终究是个不成熟的斯莱特林,意志还没坚韧到承担命债的地步。居然被地板上扩散开的血液吓住了,我既羞愧又恼怒,拿魔杖把自己胆怯的证据一一清除,打开窗户让令人窒息的气味散去才感觉好了些。
韦德的血已经止住了,靠一些止血剂就能活命,可是受到教父诅咒的伤口能不能愈合我就不确定了。
犹豫了一下我还是没有让他自生自灭。
用咒语召唤来属于自己的家养小精灵,我命令她去拿爸爸药柜的珍藏。
她缩着身体,眼睛里已经溢满了泪水:“朵朵不能违反马尔福小主人的命令,可是……马尔福老主人不会愿意小主人让朵朵偷……”
“记清楚谁是你的主人。”我冷酷的挑眉,家族里对继承人总会放一些自主权,朵朵是和庄园签订契约的小精灵中直接听从我命令的那只,也就是说,在以我的意愿为前提下她可以做出违背家主利益的事情。
“还有,跟爸爸说我不舒服所以早点睡,晚餐直接送到我房间去,不许让任何人发现我不在庄园。”
小精灵啜泣着离开,半个小时后她双手奉上我需要的东西,消失前嘴里还嚷嚷着“惩罚自己”之类的话语。
我可没仁慈到关心低等生物的地步,更何况对她来说阻止她撞墙可能比杀了她还难受。
远远地看了床上的人一眼,我恐慌地发现好不容易裹紧地绷带居然松了,心里一紧,快步走到床边。
闭眼,再度睁开,我的确看到了罗恩·韦斯莱没错!
一时间,我惊怒交加。
怪不得我第一次看到他就觉得不顺眼,怪不得浑身冒着相近的穷鬼气息,怪不得总是和我对着干,怪不得成天绕着救世主转……所有谜团都在瞬间解开了,我瞪着绷带上不断扩大的红色,恶毒地让自己的双手保持空闲。
——干脆让他死了算了,反正一个韦斯莱倒下了还有无数个红脑袋生出来。
——没错,绷带松了又不是我的错!谁让他的身板比成年人的差那么多?
手重复着放松又握紧的动作,踌躇间,一个想法忽然集中了我的脑袋。
——怎么能便宜他死得那么痛快?慢慢折磨他才是最解恨的方法。
——也对,如果他死在别的地方就好了……在自己面前看着多碍眼……
身体在所有谋杀思想纷纷倒戈的时候自主地行动起来,我心情复杂地看着红毛臭鼬上半身被严严实实包住的模样,头疼地厉害。
如果说年龄越大对世界真相就了解得越多,那么总有一天我会和爸爸一样沦为酒精的忠实拥护者。
韦斯莱家的小儿子比我预料的还要难以对付,即使在他深度昏迷的情况下。
“张嘴1
我好不容易召唤来汤匙撬开他的牙齿,另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