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z同人 黄金之王 赤之麒-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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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科技医术发达的现代,士郎的问题也能寻找到解释,那就是过敏。
这让他一度不需要再勉强什么,虽然吃了很多苦涩的药品和药水。
可是,不想惹父母太过操心的士郎,却因此而学会了一声不吭的忍耐,毕竟想要负担这笔永不到头的医药费,单凭父亲的工作实在太过天方夜谭。
如果我不在就好了。
年幼的孩子无措地呆在父母的身边,却不由地这样想到。
从火场内被切嗣拯救出来的时候,除了那一张欣慰的笑容外,士郎对于切嗣的印象并没有留下太多。
所以被告知,那位叔叔想要收养自己的时候,士郎理所当然会惊讶。
能够再度获得家庭,这已经是非常非常让人感激的事情了,不能再让自己的身体原因撑起人家的负担。
我是健康的,我没有生病。
像是洗脑般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那些恶心和头疼全都是幻觉,士郎强迫身体接受本不应该接受的东西,在最开始的那段时间还经常性地发烧呕吐,最严重的一次甚至折腾到了医院。
好在医生并没有在那些精密的检查下,找到任何身体上的病症,最终被认为是心理上的创伤。
原来我是还不够坚强,这样可不行。
找到了一个自我说服的借口,士郎便朝着不太正确的方向努力了起来。
那时的痛苦只不过是痛苦而已,从来就没有理由。
就算现在找到了真正合理的解释,士郎也不认为自己会欣慰多少。
自己的出生依旧造成了一个错误,而他已经没有办法弥补它。
也许对于其他人来说,突然有一天告诉你,你的存在是一个国家的意义,大概也不会有多少人会真的抛下亲身经历的那段真实属于自己的时光,而选择了那个一无所知的世界。
士郎可以,不是因为他多么的大公无私,仅仅是因为他需要这么一个正当的理由来支撑自身存在的价值。
如果没有凛的出现,大概士郎会努力成为一名消防员,然后走上切嗣曾经的道路。
这是他唯一能够单凭他一个人想到,自己会想要做的事情。
但其实士郎是知道的,那并不是属于他的梦想,也不是由他创建的未来。
而这里,这里需要他,就因为他是麒麟而已。
听起来和他的意志无关,但士郎却觉得这样就行了。
正因为不是经由他自身的选择,所以才是正确的。
即使知道自己是这个样子,还是出于一己私欲而选择了吉尔伽美什,他的王。
这毫无疑问是他的错误,的确不需要为此而怪罪其他人。
说到底,我……究竟对……
结果,连这点都没能弄清楚吗?简直像傻瓜一样。
就算眼皮沉重得不行,士郎还是睁开了眼睛。
垂下的幕帘没有起到太多的遮光作用,毕竟入眼所见的一瞬间全部都是黑暗。
随着视线逐渐得清晰,能见度也非常之低,由此可见现在的时间应该是夜晚。
房间里很安静,伏女少见地也不在,看起来之前为了照顾自己而聚集的侍女应该是都离开了吧。
“笨蛋。”我也是,那家伙也是,当然这个世界的缔造者也是。
“不错啊,还有自知之明。”听不出恶意的嘲笑响起,就像是回应了他的话语那般。
“吉尔?”
“还能有谁。”
也对,除了吉尔伽美什外,就连士郎都不能让伏女离开身边。
只不过很少见的,士郎可以感觉出吉尔伽美什并没有靠近。
月光透过窗台上的白纱落进房中,隐约有一个人形的轮廓映照在挂帘上。
“你离那么远干嘛?”反省?这种事连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不可能,士郎甩了甩状态不佳的脑袋。
“没闻到味道吗?”当然不是吉尔伽美什自己想站这么远的,虽然回来之后先去彻底得洗了个澡,但难保还有血腥味残留在身上。
经这么一提醒,嗅觉还有些迟钝的士郎立刻就闻到了一丝淡淡的气味。
“……你又干嘛去了。”
“做些了你会生气的事情而已。”
“知道我会生气就别做了啊……真是的,算了当我没说。”
实在没有体力继续纠结这个,就算好奇但理智告诉他,现在知道了也对自己没有好处,还是别太追究会比较好。
沉默了片刻,士郎扭捏下还是开口道:“反正都这样了,你那点程度的血腥味不算什么,过来吧。”
几乎不可闻的脚步声响起,撩起的布帘下是吉尔伽美什的模样,随着身侧的床铺被压下去了一块位置,士郎让身体往里侧挪了挪。
吉尔伽美什手掌覆到了士郎的额头,一度让还在调整位置的士郎僵住了动作。
既然会担心的话,不如好好履行你身为王的职责如何?
士郎很想这么问,但总觉得不会得到什么顺耳的答复,所以想了想就作罢。
更何况现在是否应该对吉尔伽美什的行为用担心一次来形容,都让士郎实在没什么底。
就算抱怨一堆,真正说出口的还是那一句“我没事。”
“如果不是看你这样,我可得好好惩罚一番了呢。”吉尔伽美什的语气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啥?就算士郎一直在责备自己,他也不认为有什么能够被吉尔伽美什指责的。
“我说你啊!——”还没说完的句子□净利落地打断,吉尔伽美什的手指顺着士郎的脸颊滑下,不客气地用力捏住。
“谁允许你怀疑我的。”
“痛痛痛,对待病人的态度好一点啊你这个野蛮人!”其实和身体上的酸痛相比,士郎脸上地这点痛楚真的算不了什么,只不过他想要将这些说出来罢了,通过另一种方式。
如果没有很好的宣泄,也没有办法永远忍耐下去的。
“胆子很大嘛,闷不做声倒是想法很多呢。结果你的忠诚心只有这种程度吗?”
“什…!分明是你自己的做法有问题!”说到底,士郎所做的很大一部分就是为了吉尔伽美什,他才不想听对方的责备。
“那你说了吗?”吉尔伽美什松开手,无比冷淡地问。
“……”因为认为说了也没有用,所以士郎的确没怎么就这些问题和吉尔伽美什沟通过,不如说他们相见的时间压根不足以支撑说教,但真要说一点时间都挤不出来那也是不可能的。
“还敢顶嘴。”没等士郎反应过来,吉尔伽美什又用力捏在了相同的位置。
“反正说了也没用啊!”如果不是四肢疼得抬不起来,士郎肯定想把吉尔伽美什踹开。
“哦?你以为你是谁,能够比我还确信我的想法?”
我……士郎不知道应该如何反驳,虽然承认这点也挺可悲的,但他对于吉尔伽美什来书的确谁也不是。
直白地说,士郎甚至没办法说自己了解这个男人。
“所以说你是个笨蛋。”大概是蹂躏够了的吉尔伽美什,彻底放过了士郎泛红的脸颊,还没让士郎有机会挪开脑袋,就被强硬地捏住下巴。
就算再怎么不情愿,也不得不直视吉尔伽美什的双眼,士郎的眼神有些游离,虽然他也说不清自己想要逃避的到底是什么。
“看清楚了?我是谁。”俯□,吉尔伽美什足够近地凑向士郎,鼻尖几乎要碰触到士郎的,呼出的鼻息彻底洒落在士郎鼻梁的皮肤上,带起少许触电般搔痒感。
在黑暗中却异常闪耀的金发和猩红的瞳仁很容易让士郎联想起某种危险而妖媚的生物,士郎不用确认都能听到胸腔内激烈跳动起来的心跳声,却同样很清楚这股悸动并不是出于害怕。
士郎并不知道吉尔伽美什想要听到什么样的答案,他不认为自己能成功揣摩到男人的心思,干脆就放弃。
“我是吉尔伽美什,天上天下唯我独尊的英雄王,王中之王。收起你那些多余的担忧,光是看着我就足够了,你可是属于我的东西。”
“可是……”
“没有可是,我不允许。”
霸道到毫无道理可言,士郎很想吐槽说这就是为什么我觉得你不会听的缘故,但要是真说出来的话说不定会直接被扭断脖子呢,他才不想现在就死。
但必须承认,单是吉尔伽美什的名字就很有说服力。
只要他本人有这个意愿,那么这个国家注定会得到繁荣而昌盛的未来。
“你想再次成为王吗?”我的王。
“这个问题你已经问过了。”
“这样啊……”那就,试着继续信任好了,就为了黄金之王曾经的答案。
“看来我们达成了共识,很好,那么还有个问题。”
咦,怎么还有?士郎还以为他和吉尔伽美什之间需要解决的只有这个而已。
“既然如此,你是谁?”吉尔伽美什的询问很是没头没脑,连个前情提要都没有,能够做参考的也只有刚刚出现过的类似对话。
“麒麟?”不确定地支吾了下,士郎询问地看向吉尔伽美什。
“一半,是我的麒麟才对。”纠正完的吉尔伽美什,没有再多说什么,直接俯□。
这下真的被吓到的士郎条件反射地弹了起来,额头不期然的撞上了吉尔伽美什,不过倒是起到了阻止的目的。
“你你你要干嘛!”惊慌失措的士郎口吃不清了起来,声音如同蚊虫般细小,这让本应该气势汹汹的指责变成了羞涩的茫然。
“吻你,需要我命令你闭上眼睛吗?”吉尔伽美什在不合时宜的时候展示出了他少得可怜的绅士风度,却成功让士郎的脸涨得通红。
“不用……”转瞬之间抗拒了一番的士郎再抬眼看到吉尔伽美什认真等待的面容时,像是被戳破的气球般很快泄气地投降,认命地合上双眼。
败给这个人了,彻彻底底的,但士郎此刻的心情并不糟糕,相反还很雀跃。
也许是多了些期待,也许是少了些落寞,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他们的故事绝对不会就这样毫无结局的中途叫停。
对于现在的士郎来说,这样便足够了。
“进去点。”才刚退开些的吉尔伽美什督促地吩咐道。
“干嘛啊,传染给你怎么办。”嘴上是这么说,士郎还是老老实实地靠向内侧的墙壁。
“你要是真的只是生病,今天晚上就应该睡你了。”
“喂!”
被按住后脑勺挤向吉尔伽美什胸口的时候,士郎不再有机会思考这段关系的合理性。
就算将来需要面临的麻烦还很多,至少现在,士郎只想好好先休息一下。
就在这里。
☆、第 14 章
应该说,果然是英雄王?
士郎站在王座旁,时不时偷瞄了下单手撑着脑袋就差直接打哈欠以表达自己无聊心情的吉尔伽美什。
华美的王服并没有让吉尔伽美什显得臃肿,在深底色的外衣承托下反而看起来不怒自威。
本来就拥有一副好面容,现在看起来更是充满了上位者的贵气。
已经六天了,吉尔伽美什有好好的准时出现在朝堂。
开头两天的时候士郎还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听侍女谈论起来的时候就已经受到过一次人生冲击。
毕竟前来照顾自己的侍女说起吉尔伽美什的时候,可是满脸的敬佩,将吉尔伽美什的形象描述的即伟岸又俊秀,简直快让士郎觉得这位姑娘一定眼神不太好的夸张程度。
更不要说那少女怀春般的红晕和向往眼神,简直让士郎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事实上吉尔伽美什的确做了几件不得了的事情,这也是在被任命为冢宰的朱椛来找士郎喝茶的时候所告知的。
也许是因为王的想法本就难以捉摸,在此之前也做出了不少看似乱七八糟的决策。
大概朝中无论是谁都在想着天道的惩罚必将落下,毕竟吉尔伽美什可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直接违逆了天纲的法则。
身为麒麟的士郎又刚好出了意外,这样的言论更是得到了多数官员的赞同。
本来有一部分立场还摇摆不定的官员也陆续有了偏移,无论期待与否,一时间似乎没人认为现在的朝政能够坚持下去。
就像是毫不遮掩对天纲的不屑一顾,再度出现在朝堂之上的吉尔伽美什不再看起来心不在焉,足够让人心生恐惧的压迫感震慑而下,高调地让所有人都必须重新对新王定义。
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吉尔伽美什直接下令处刑了好几个官员,排在首位的便是原冢宰,无视任何求情的进言,一时间人心惶惶。
其实他们都清楚,王的决定虽然极端,但那几位的确有不少有失天道的主张。
可是面对魏的情况,谁敢扪心自问绝对没有想过这种事情,要知道在长期没有王的情况下,支持国家的还不是他们这些官员。
即使没有王,国家还是能持续下去的。
这样的念头从萌芽到深入人心,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偏偏魏最不缺的就是没有王的日子。
其他姑且不论,像这样不由分说的行为实在太过鲁莽,毕竟想要维持国家的根基,每一位官员都是必须的。
可惜这一次,他们又估算错了。
在降下旨意之后,吉尔伽美什便做出了官职调动和重新任命,没有遗留下任何空缺。
陆续有人从门外走进来来到各自的位子上,安稳地跪坐下。
这些大部分都不是生面孔,不少是外围的洲侯,当然还有几位就完全不认识了。
但其中最夸张的调动,估计要算是身为太师的朱椛成为了冢宰这一项了吧。
“这很夸张吗?”坐在床榻上的士郎披着外衣不解地问,毕竟之前就应该给三公相应的实权了。
由于实在闲不下来的关系,士郎就开始剥桔子,连桔络都清理了一干二净,反正等会吉尔伽美什过来的话就可以直接吃了。
也许是之前的后遗症,让士郎一看书就头晕发胀。
“很夸张,这就好比是让书生当将军一样。”坐在穿旁边的原木凳子上,朱椛不好推辞士郎递过来的桔瓣,都已经被塞了一手掌了。
“那会不会有什么麻烦?”爱操心的士郎立刻就担心了起来,谁知道吉尔伽美什又在搞什么东西。
“不必担心,我在成为太师前便是冢宰。”新王比她想象中还要出色,那本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朱椛看起来年纪不大,其实已经是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