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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你要的幸福我给不起-第13部分

小说: 你要的幸福我给不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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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我的湖水被慢慢抽走了……我的桑叶被慢慢拿走了……
  深夜,我卷缩着我的身体靠在墙壁上,庆幸已经入了夏,夜晚并不是那么难熬,不然几近赤身裸体的我要冻坏了。但是,意外的感受到孤单,在这个狭隘高耸的房间内,虽有明亮,但是我的心好寂寞。一个人的夜很难熬,况且是连一点风吹草动都听不到呢,甚至是连蟑螂都看不到……想让自己闭上眼,天明就能忘记所有的噩梦。但抬眸看到那些浑浊的液体遗留在地上,无尽的窒息感便能填满了我的身体。耻辱什么的,我现在是不是都忘记该怎么写了?我是不是只知道不知廉耻怎么写。
  紧了紧身子,我终是害怕孤单的。只是不知为何,眼泪却流不出,因为有个叫心的地方已经太疼了,疼的连哭都忘记了。
  突然胃开始无尽的抽搐起来,这几天胃病似乎开始重袭我的身体了,从前几天的微痛到如今的绞痛。在家里,阿浅会把药递给我,然后默默的在一旁看着我吃完。而此刻,我没有药,等待我的只是漫长的时间。
  像是死神在撩拨着琴弦,一击又一击的摧残着我的身体,指甲已经深深嵌入我的手心,能感到手心已经开始留出液体,那是血和汗交杂的特殊气味。把泛白的唇也咬出了血,舌头轻尝到那股咸涩的味道,全身又开始不停的打起颤来,头上的冷汗层层密密沁了出来,湿了我的发丝。但始终没有用,这具身体就是这么不听使唤,疼起来能让我失去理智。不过,我还有理智吗?已经无暇顾及着种问题了,我转身,头用力的撞着墙,想让疼痛转移,能让我麻痹对胃的痛楚就可以了……否则,我想:我会死在这个陌生的地方。
  但是,现实始终是无力的,这些都没有缓解我的一丝疼痛,倒是头上破了皮,引的我是头痛胃也痛,恨不得咬舌自尽算了。
  我虚弱的躺在地上之时,铁门开了,我无心去看是谁要来笑话现在的我。或许那人会投来鄙夷的眼光,因为我现在连个狗都不如。
  当一双黑皮鞋驻足在我面前时,我已经疼的抬不起头了,全身每个关节似乎都被撕裂了。温热的手掌抚了抚我的额头,然后被拥入一个怀抱,模糊看不清来人,疼痛终使我晕厥过去……
  米浅温柔的抱着怀中人,看着他残破不堪的身体,头出了血,嘴唇出了血,全身附了一层冷汗。尘彬,你怎么了?谁伤害你到如此境地?是谁?其实,我知道,那个人是我……是我以前暴露了你的行踪才会……
  米浅看着尘彬紧闭的双眼,心中似乎放下一块石头撞击在棉花堆中,软软的怪异的很,鬼使神差的低下头,吻上那苍白如雪的唇,这该是受了怎样折磨的人才拥有的嘴唇。冰冷的丝毫没有一丝温度,还微微带着咸涩的腥味,那是血的气味,米浅伸出舌,小心翼翼的为尘彬一点一点舔干净。或许,我永远只能在你睡着的时候触碰你的肌肤……因为,你张开双目,我永远没有那个勇气。永远没有……
  从口袋里掏出好几板胃药,顺带放了一个保温瓶。
  这是米浅尽的最大力了。米浅脱下自己的风衣,裹住尘彬不着任何的身体,尔后,慢慢离开了这个房间,临走前,深深的看着昏睡中的尘彬和墙上的那些不堪入目的道具,心就像被划了一个口子,好象是能淌出血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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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饥饿折磨醒的我,不情愿的睁开双眼,却意外的感觉到身上的风衣,闻了闻,那有股熟悉的味道,但是那味道是谁的……好熟,却记不起来。脑袋,好象有点混乱,最近都不大好使,特别是昨晚“蹂躏”过了自己的头以后……有可能是冷思杰的吧,他还会关心人,真是不可思议。撑起身来,却摸到身边的凹凸物体,我警觉的看了一眼,那是胃药,还有旁边的黑色保温瓶,都是冷思杰放的吗?真可笑,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了。我的痛,和我心中的伤痕,是永远弥补不了的。所以,我只能说:千万别放过我,最好把我折磨死,如果让我活着,我一定不会让任何伤害过我的人好过。一定……
  服下了药,才感到口中干渴的厉害,不禁多喝了几口水,嘴里怎么尝不出腥气的血味了,难道昨天没有咬破嘴唇?罢了,这种问题不需要去多考虑。
  歇息了几分钟后,方觉自己有尿意,这破地方连个厕所也没有,我怎么解决?寻找了半天,总算是在角落找到一个小小的咖啡色痰盂。嘴角扯上苦笑,我真的是狗吗……解决方便后,靠在墙上,开始发起了呆,好久没有这么清晰的想过自己的未来了。那是什么样的生活呢?唔……或许,我连未来也没有。空气里慢慢混着尿液的气味,皱了皱眉,以后都要过这种生活吗?摊开手掌,放在地上,慢慢的摩擦起来,有些发热,原来自己的血还没有冰冷,真该祈祷。
  妈妈知道我过着这种连狗都不如的日子,又会作何感想呢?对了……今天是妈妈的忌日,昨天早上本已经筹划好想带着阿浅一起去妈妈的墓上,可以高兴的和妈妈介绍一番:阿浅是自己的新朋友,让妈妈别担心。而现在,又该怎么办?或许,这是妈妈死后,自己唯一一次没有去扫墓,也或许,以后也没机会去了。那,妈妈,你会孤单吗?我现在也知道了寂寞,与世隔绝的寂寞,原来就是这样的感觉啊……妈妈……
  舒了口气,时间依然在过着,这样的空间里正常的人应该会疯吧……那我要学会自己和自己对话,起码,不会提早疯狂。
  “尘彬,你饿了没啊?”
  “我还好,不是很饿啊,你饿了吗?”
  “我也不是很饿啊……”
  这样无聊的对话在被我进行了三句以后就喊KA了,再下去,我真的要变疯子。意料之外,铁门被打开了,木楞的看着来人,不羁的眸子此刻正得意的看着我呢。
  “饿了?”冷思杰一边说,一边吩咐人端进来一些菜色。恩……白面粥,黄瓜条……比空腹好多了。
  他边看着我吃,边提起怪怪的笑容,“这里是不是不适合你呆啊?”
  我诧异的放下筷子,却见他收起笑容,“还是到我的房间去住吧。”继而,他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头发。
  一夜,他竟然变了……变的另我防范不及,他有什么目的?脑子里第一刻反映不是高兴,而是猜忌,我是怎么了?……
  透过霓虹灯的微弱光线,渐渐能看到贝壳上的字了,但已被摩擦的消殒殆尽。其上,稚嫩的笔画描刻着什么感情呢……那两个歪歪扭扭的“尘彬”印刻在贝壳上,虞岂坤把贝壳举的更高,看到昔日漂亮的贝壳现在已经泛白了,心中微微酸涩起来。
  昨天,在祈明江的杂货店里终于看到这个贝壳了,毅然的买下来,毕竟那是他和尘彬的秘密。脑海中片段慢慢回放:
  江边只有一望无际的江水,连落日都带了寂寥的色彩,尘彬很想看海,但是却迫于生活压力,一直没去的成……直到有天,在江边看到两个贝壳,不知是谁遗忘的。尘彬高兴的捡了起来,递了一只给我。两个人在上面刻着彼此的名字,然后交换,以示友谊永存。几年后,尘彬把我为他刻名字的贝壳掉了,他很难过很伤心……可更难过的人,是我。不久后,尘彬也渐渐遗忘了关于贝壳的事,他或许认为不重要……但到现在为止,他为我刻过的那个贝壳我还放在枕头下,日以继夜的陪伴着我……只是,我一直没有告诉尘彬而已。
  在杂货店看到那个旧旧的贝壳挂在门沿上,当场就买了下来,或许那个杂货店的老板到现在还认为我是神经病。现在,两个贝壳终于聚齐了,虞岂坤想着想着,嘴角就忍不住提起漂亮的弧度,尘彬,我留不住你的人,但我留住了我永远爱你的心……
  经过一个暗巷时,听到一堆流浪汉不文明的大声唱着不知名的歌,还渐渐听到酒瓶被打碎的声音。虞岂坤一个蹙眉,这些醉汉怎么不寻找工作呢?也对,世界上就是有很多人喜欢不劳而获。以前的自己也是啊……而现在,尝到了艰辛,也不得不学会很多。
  “那边的小子,抬个头噢!”模糊不清的声音,酩酊醉汉大声嚷嚷开了,引的众流浪汗哄笑起来。虞岂坤不屑的抬头瞪了他们一眼,这群寄生虫到底是为何快乐?
  而当他抬头的那一刹那,就注定了很多事情的发生,这是磨灭不掉的……
  醉汉眯起双眼,吐字不清道:“漂亮小子,和大爷几个玩玩吧。”这些憋欲的寄生虫,想调侃自己或者说是想调戏自己吗?虞岂坤继续加快脚步往回家的路走,不准备再理睬。
  听到身后酒瓶又被打破了,似乎是一种恶兆,果不其然,一群流浪汗围住了虞岂坤。他们大多衣衫褴褛,身上飘散着奇怪的异味,就算是有的人穿着大衣,那也是残破不堪,缝缝补补不断的破衣裳,胡子拉碴,眼神散涣,虞岂坤从刚开始的不屑到现在的础之以鼻花了仅仅一分钟的时间。混合着啤酒,白酒,和一些瓜果鱼肉的奇怪味道传到虞岂坤鼻里也不过仅仅花了半分钟时间。
  人,如果不自爱,没人会爱你。
  流浪汉猥亵的笑着,自恃人多,想几个人抓住虞岂坤的手,几个人抓住虞岂坤的脚。虞岂坤又不是白痴,打不过还是知道要跑的,凭着那些中年汉子的蛮力和喝了酒之后的原因,自己绝对对付不了。虞岂坤凭借自己身体瘦长从那些人的身侧慢慢躲过后,拔起腿就要跑,心里有点郁闷,为什么倒霉事不断呢?
  当醉汉拿着一把少数名族的羌刀抵在虞岂坤的脖子上,虞岂坤心下一沉,这次栽定了吗?流浪汉趁势围堵住虞岂坤,扒衣的扒衣,脱裤的脱裤,他们的心乐的像灌了蜜,面前的男人就像电影海报里走出的美人一样好看,身材也几乎完美。
  我拼命的挣扎着,却因为人多手杂,我被狠狠的压制在下面,有种难过几乎要从心门喷发,那就是无力的感伤,如果我现在手里有一把匕首,只要一把,你们以为你们能近的了我身吗?当一个流浪汉想抢过我手中贝壳的时候,我才像是如梦初醒,用了命的护住贝壳,就算今天身体不保,我也不能失去这个贝壳……流浪汉们的趣味似乎转移了,几个流浪汉压制住了我,一个为首的流浪汉拿着我的贝壳看了看,然后眼角肆意放出邪恶的光芒。我不知道他们下一步准备是要干什么?但我知道,那贝壳是我现在最重要的东西,我不能也不可以让贝壳被他们夺了!
  “还我!”我对那些寄生虫第一次吐出的话语,竟然是关于贝壳,而不是因为我自己。
  为首的流浪汉怪笑一声,然后给了另外一个流浪汉,“读。”
  那个流浪汉怪声怪句的附和了一声,“尘……林……啊……尘彬。”
  所有的流浪汉好象都得到提示一样,奸笑了起来,我感觉到我的毛孔都在不住的收缩,我竟然会害怕这些寄生虫起来。难道越平凡的东西越可怕吗?大多数人压制住我,把我反压在水泥地上,我只能背朝天,难过的别了头,他们想干什么?为首的大汉拿住羌刀,边抚摸刀柄边把贝壳随意一扔,然后走到我身边,先是用刀背拍了拍我的脖颈,继而是一阵怪笑。突然,一针刺痛……
  “啊!”突如其来的疼痛覆盖住我的后背,血管被划破了,我痛苦的叫声响彻暗巷头尾。好半天,见到一户二楼的人家开了窗户,但当那对老夫妻看到楼下的恐怖景象,马上抖抖缩缩的把门窗关了个严实。
  一丝压抑的苦笑突然从我嘴里泄露出来,今夜我怎么度过……又是一下深深的刀痕刻入我的皮肉,自己的血液从破裂的血管慢慢渗出,染湿了我的背,汗水沾满了我的全身,我紧握的双拳已经无力了,只有无尽的等待才能结束吧,或许……
  ……
  时间久到以为自己能睡着,相反的,我却越来越精神。背上已经不疼了,血痕似乎在慢慢凝固着,有些冰凉。可是,又一刀,皮肉绽开了一般。麻木的等待着,却没有下文了。疼到不能起身,我只是静静的趴在地上,双眼无焦距的对上远方。
  身后:莫右汐把书包扔在一边,转身对着那些大汉,无惧的走上前,一个侧身翻,一个旋踢,两个肘击,动作干脆漂亮。大汉纷纷逃窜走了,无不害怕眼前这个沉默却充满杀气的少年。莫右汐看到地上那个的男人,背上血肉模糊,血液留过身体滑到一旁,形成一道一道红色小溪。微微叹了口气,就弯下了身……
  抱着份量不算重的虞岂坤,莫右汐转身就欲走,可听到虞岂坤断断续续还发出的微弱声响:“贝壳……贝壳……”
  莫右汐转头,寻找了半天,总算在一个垃圾筒旁看到一个类似与贝壳的东西,把贝壳拿起放在虞岂坤手中,虞岂坤才满足的闭上双眼,昏沉过去。莫右汐看到贝壳上的字,若有所思的转动了几下精明的眸子,尔后,把虞岂坤带走……
  我只觉头有些昏沉,便甩了甩头。冷思杰看状出其不意的搂住我,尔后视线停留在我的大衣上,微微有些恍神,一瞬又平抚了。
  “小尘啊,今天是你母亲的忌日对吧?”他温热的鼻息吐到我脖子上,痒痒的,我本能上却不厌恶。只是他对我突然的昵称让我措手不及,我张口结舌,不知该怎么接下去。
  “如果想去,我陪你。”他的语调温温的,很舒服,加之轻微的触碰,让我感受到异样的暖意。这个男人一个晚上就转性了?不……绝不可能这么简单。
  “真的……吗?”说话间,我带了些疑问。
  “嗯……”他淡淡的笑着,继而捧起我的手,垂目,吻上我的指关节,一寸一寸,细腻的吻撒落其上。被蚂蚁爬过的酸涩滋味荡漾在心间,有些麻麻的,怪怪的。在我潜意识,一闪而过的却是:这个男人是恶魔……温柔起来,似乎是致命的。邪恶起来,又是另我难以想像的。
  我有些后怕的缩回了手,却看到他执拗的拽过我的手,用他的掌心慢慢包住我的手,一点一点温热包裹住了我,他的眉间是细腻的温泽,“昨天,我太粗鲁所以你讨厌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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