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门飞甲同人胭脂甲(风里刀x雨化田)-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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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撕成碎片,拆食入腹!
雨化田用力把那皮裘砸向木门,木门发出沉实的声响,却仍是紧闭,他抬起脚来用力一踹,木门终于分开。
窗户没有关,夏夜的风徐徐吹进房间里,吹起床上雪白的纱帐。
风里刀弯着身子蹲在床头,歪着头静静地看着他,好像这么
等他等很久了。
并无他人。
十指红甲顿时暴长,雨化田反手把门关上,朝那人直扑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有肉,请移步博客了
☆、世无其二
老规矩,移步小粉红吧……
☆、之子于归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诗经。周南。桃夭》
风里刀雨化田两人护送着王莹一路投奔亲戚,不觉已经走了十五天路,好不容易寻到了王莹的大伯,已经到了八月初。王家大伯听罢王莹的身世,与侄女相对泪流了片刻,就表示一定会好好照顾她,又对风雨两人感恩戴德,一定要留两人在此处过完中秋再走。
雨化田生性冷清,但风里刀一听过中秋,想起那花灯焰火,美食佳果就来劲,于是眼珠子一转可怜兮兮地拉拉雨化田袖子,雨化田拿他没辙,便拱手说“多有打扰了”,在王宅小住下来。
晚上,风里刀打了水来服侍雨化田洗脸洗脚,雨化田撩起衣摆由他摆弄,斜靠在床头上问道,“中秋灯会,焰火烟花这种东西又不是没见过,再说你想看,留下来就是,也不必住在别人家里,好不自在。”
“不多留几天,怎么知道王大伯那伤心难过是装的还是真的?”风里刀一边给雨化田洗脚一边给他揉捏脚上穴位,“换了我,突然有个温柔美丽的姑娘来投奔我,我再色急也会装装好人再发作。”
“你放心,那人不会。”雨化田摇摇头,“他看到王莹的时候,浑身气血不在那个地方。”
风里刀差点咬到自己舌头,“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想看就看到了。”雨化田媚眼如丝,抬起脚尖,踏在了风里刀裤裆那物事上,“我能看见人体的气血运行,尤其是紧张的时候,那血液急速流转的方向,尤其鲜艳。”说着他就稍稍用力压了压,风里刀□了一下,连忙捉住他小腿。
“你、你什么时候有了这个奇怪的能力……”风里刀脸红耳热,捉住了雨化田的脚,却不把他挪开。
雨化田眨了眨眼,对啊,他什么时候有了这个能力?仔细回忆,好像是跟风里刀好的时候就隐约有点苗头了,他不是还特意去闻风里刀颈项间的味道吗,那就是血流涌动最厉害的地方之一,“反正不是什么厉害的能力,不用管了。”
“哦……”风里刀低下熟红的脸,摩挲起雨化田的小腿肚来。
雨化田弯起嘴角,故意踩住那地方按压,直到它精神地抬头了,他便拿脚拇指一摁一摁地挑逗,揉弄得那欲望硬挺挺地竖立,又去踩他两边的囊袋。
风里刀咬着牙吐出细碎的□,粗野的对待刺激得他无法思考,只能凭着本能追求快感,他用力握住雨化田的脚踝,把他往床上一推,就急急忙忙爬上来解裤带,直往雨化田身下探。
人生苦短,妖生苦长,但求跟有缘人做快乐事,何必分劫祸?
雨化田翌日直到日上三竿才醒了过来,伸个懒腰,已经摸不到那小狐狸的影踪了。他撑起身子来,还是有些疲乏。唉,难道活了一百多年,真的老了?
“你醒啦~”梳妆的时候风里刀捧着饭菜进来,“虽然你不用吃,可我不拿进来的话他们会疑心。”
“已经可以吃午饭了?”雨化田一愣,他竟然睡了大半天?
“嗯,你受累了。”风里刀脸一红,跑过去帮他梳头发。
雨化田撇了他一眼, “怎样,王大伯通过你的考察没有?”
“你说他通过我哪里敢说不。”风里刀给他扎好头发,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个翡翠发饰,扣在雨化田发髻上。
“哪里来的小玩意?”
“外头已经有小贩开始摆摊了!”风里刀手舞足蹈,“刚好看见这个发饰,我就觉得你戴一定好看!”
雨化田照了照镜子,这种地摊货也敢送他,真是皮痒了,不过算了,如今他也不是西厂督主了,“给我拿衣服,出去走走吧。”
“嗯嗯!”
雨化田一路跟着风里刀在市集上逛来逛去,一百年间,人间自然多了很多风里刀没见过的东西,他拉着雨化田问东问西,也不知道是真的不懂还是只是想逗他说话,雨化田也慢慢地给他讲了,直说得风里刀感叹,“唉,我可得迅速把这些东西都学习回来,要不这消息贩子的招牌就砸了!”
“你最新的招牌不是捉妖师吗?”雨化田取笑他。
“被你这大妖怪挟持着,还敢自称捉妖师吗?”风里刀跟他说笑着,找了个茶楼歇脚,坐了一会风里刀说去买街上新鲜的菱角,雨化田就坐在楼上的雅座等他。
过了一会,却听见有人喊他,“雨化田!雨化田!”
“嗯?”雨化田睁开眼睛,“你不是说去买菱角吗,怎么回来了?”
“我买好回来了啊。”风里刀把一荷叶包着的菱角放到桌子上,皱着眉头打量雨化田,“你刚才整个人都不动了,吓死我了。”
“不过小憩了一会。”可雨化田自己也不记得自己有睡意。
“不是,你眼睛睁着的!”风里刀突然闭嘴了——那模样跟他被凌雁秋抹了脖子以后死不瞑目的样子很相似。
“……可能我真的有点累。”雨化田随手拿过一只菱角,用指甲削了开来,洁白如玉的菱角肉鲜甜可口,他掰下一块塞到风里刀嘴巴里,中止了这个话题。
“那我们今晚看完花灯就早点回去休息吧。”风里刀吧唧吧唧地嚼着菱角,自己也开了一只来喂雨化田吃。
雨化田翻了个白眼:跟你回去才没得休息吧……
虽然发生了一点小插曲,但到了晚上,火树银花,欢腾热闹的中秋夜市还是把那一点阴郁给扫干净了。风里刀说他去打酒,雨化田就让他去,自己则在一个饰物摊子前等他。早上怎么都看不进眼的地摊货,在夜色跟月色的衬托下好像也好看了起来,雨化田在摊子前看着那些玉器饰物出神。
要不,买一个给风里刀?
雨化田想这绝对只是礼尚往来,跟什么交换信物没有关系。他拿起一个翡翠扳指,从前风里刀也有一个,只不过那里头藏着金蚕丝,是拿来当武器用的。
虽然风里刀说让他们忘掉过去重新开始,但那么容易能忘记的话,雨化田就不是雨化田了。但他知足了,风里刀还在,小狐狸也在,他还有什么好纠结的?
就送他一个真正的玉扳指好了。雨化田回过神来,却发现手心空了,他一愣,问老板道,“老板,刚才我手上的玉扳指呢?”
“公子,你刚才直愣愣地站在我摊子前面,叫你你也没反应,另一个客人把那扳指买走了。”老板的脸色非常不好看,“我还琢磨你这么发愣下去,我可要叫人把你搬走呢!”
“……不好意思。”雨化田心里一沉:又是这种毫无预兆就失去意识的情况?他抬起手来活动了一下手指,那指甲并无异样。
其实雨化田心中有数,那妖物多半是藏在他指甲里,就算不是,那妖力也集中在指甲上。可那妖物并无控制他,反而会因为他的情绪而有所变化,即便是以他为寄主,那也是已经归顺于他,为他所用了吧?
但最近这意识消失的情况是怎么回事?雨化田握紧了手,回身去寻风里刀,风里刀拎着几坛酒在人群里凑热闹看皮影戏,雨化田拍拍他的肩膀说回去了。
“嗯,好,我们回去。”风里刀把酒坛子抱抱紧,雨化田伸手去帮他拿,他却不让,“不不不,你累了就不要拿东西了,我们回去喝酒赏月,不跟这些俗人挤。”
雨化田明知道他最后一句是违心话,但他真的再无心情逛夜市了,只好点点头,算是欠这小东西一次人情吧。
两人逆着灯光灿烂的街道往王宅走,走出一段路,突然听见一声女子的惨叫,两人俱是一愣,街上的途人纷纷往发出惨叫的那条冷巷围聚过去。风里刀看了看雨化田,腾出一只手来握住他的手,“我们回家吧。”
雨化田低头看看他的手,问,“你不去看看?”
“你累,所以我们回家。”风里刀用力握紧雨化田的手,“日子那么长,不缺一个热闹。”
雨化田开始后悔刚才没买什么东西给风里刀了,他回握住风里刀的手,点点头,“嗯。”
三分酒意醉成了一夜艳色无边,缱绻缠绵不知所止,末了脑袋靠脑袋地大被同眠,最是销魂蚀骨,才最该回归温暖踏实。
翌日中午,两人向王老爷请辞,王莹再是不舍,也明白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忍着眼泪送两位恩人离开。
相送至赭红大门之前,却是被一队衙差给拦住了,一名捕快走上前来拱手问道,“请问哪一位是卜仓舟先生?”
风里刀一怔,“我是,请问……”
“那请问卜先生是否有一外号叫风里刀?”
“是。”
“风天师,县令大人有请,请过府商议。”
风里刀跟雨化田相视一眼,看来这热闹不凑也得凑了。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被锁了……就老规矩移步博客呗
☆、之子于归
不出所料,县令找“风天师”是为了昨日的案件——就是两人听到的那一声女子惨叫,那女子惨被掏心,死状可怖,而且自听见惨叫到途人围聚过去的时间非常短,在短时间内完成这些行当还能逃脱,非是常人可为。而县令跟王大伯是好友,早前曾听他说起王莹老家发生的案子,觉得情况非常相似,便请天师来商议了。
风里刀闭着眼睛嗅了嗅那尸体,“呜啊,好臭!”
“嗯?”雨化田皱眉,“那妖气呢?”
“应该是一种湿漉漉滑溜溜的妖怪。”风里刀大着胆子张开眼睛看了看,死者唯独缺少了心脏,跟从前那黄皮子吃肠肚的情况不一样。
“想知道是什么,简单,捉来看看就是了。”
雨化田知道风里刀向县令笼统说了的确是有妖怪作祟,由他们两人去捉,但妖怪法力非同寻常,不能让人跟着,否则有任何死伤,概不负责。县令大人也不敢拿人命相博,唯有说些两位天师多加小心的客气话,等待他们行动。
虽说有雨化田这只大妖怪在,但风里刀还是不敢冒一丝一毫的险,他把各种辟邪驱鬼的东西搬了一大包回来,被雨化田戳着额头取笑“这些东西连你都不怕,还能治什么妖!”。
回心一想,也的确如此,于是风里刀只好放下这些行当,挑了正午时分太阳最猛烈的时候循着那气味捉那妖怪去了。
那妖躲在半山上一个洞穴里,是一条黑不溜秋的大蛇,浑身坚硬的鳞甲刀枪不入,但遇上雨化田的胭脂甲就只能自认倒霉了,不过那蛇被钉着七寸时喷了雨化田一身的污血,雨化田皱着眉头,也不管要怎么向县令交代这是一个妖而不是一条单纯的大蛇,长甲一绞就把蛇头给切了,扔下蛇尸就飞奔到附近的山泉去洗澡了。
风里刀全程旁观跟给雨化田打气,见雨化田生气了便赶紧追了上去殷勤地给他洗刷,“没关系没关系,待会我去问县令要全镇最好的香料来给给你泡澡,保证一点儿腥气都不会留下,你别生气,别生气啊~”
“辟蛇腥一定要用姜,白术,雄黄,还要烈酒。”雨化田只是洗了血污,可那蛇的腥气仍是恶心地让他想吐,“你赶紧去弄,我回王家等你。”
“明白!马上就去!”
风里刀把这当做最高命令马上就去办,倒是把蛇妖已经除了这件事给忘了,还是王老爷问他怎么就回来了他才记得要交代一声。但王老爷却没生气,反而觉得这是因为两位天师道行太高,收拾这么一只蛇妖只是小事所以忘了,就道了多谢,通知县令派人上山把蛇尸抬回来安抚民心了。
一堆辟除腥臭的药材扔进一大瓦缸子里的白酒里煮,煮开了以后那香气熏得人脚软,抹在皮肤上却是火炽的辣。风里刀把白酒倒进沐浴用的木桶里,迟疑问道,“你真要泡下去?很痛的……”
“我不怕痛。”雨化田早就脱得只剩一件里衣了,待木桶满了,他轻轻挑开那层衣服走进去,整个泡进那火辣的药酒里。
苍白的皮肤泛起了浑浊的红,汗珠半因热半因痛,细细密密地爬满了雨化田的额。风里刀趴在木桶边上看着他,心疼得直跺脚,“不泡了不泡了,你很香很香,没有味道了,你快出来吧!”
“那不只是气味,”雨化田放松身体任那药酒的效力往身体里钻,“那蛇腥的秽血有毒,虽不致命,但时间久了会让筋骨发软,像蛇那样无法再利落行动。”
“原来有毒啊?”风力大眨眨眼,“那我去捉几只山精木灵剥了它们的灵元给你吃!”
“又不是关系性命的事情,不要无端造那杀孽了。”雨化田知道他看着他只会干捉急,便编个借口遣走他,“我想吃椰汁马蹄糕,你去买给我吃吧。”
“好,我马上去!”风里刀点点头,蹬蹬蹬地就跑上街了。
雨化田待风里刀跑出去了,才头挨木桶软了整个人潜到了水下去,反正他也不用呼吸。他在水里睁开眼睛,一片澄白的酒液里泡着各种药材,他轻轻挑了下指甲,往一片白术切了过去。那白术微微偏歪了一下,截断片有些参差,不像雨化田平日切削东西时那么齐整。
是因为药酒的浮力?雨化田皱了皱眉,不对,是他的力量弱了。
要是往常,以他如此洁癖,那蛇血尚未沾到他头发丝他就已经躲开去了。现在他也想躲,身法却是慢了,躲不过了。
怎会如此?雨化田试着把指甲伸长又收回去,并无异状。
真的是累了吗?雨化田猛地站起身,擦了擦身体,就着那残留在皮肤上的火辣刺痛,躺到床上去。
好